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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留下来,那我不是得穿帮了。Eve板着脸(虽然戴着面罩,马超也看不出来,不过好歹气势还是有的),冷冷地说道:“我是医生,我有权要求你出去。当然,你也可以找其他人来救治你爸,或者你自己来。”说完Eve从散乱地堆在地上的纸箱里翻出止血棉、酒精、绷带、针筒之类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一言不发地望着马超。
马超知道Eve的意思是让自己快点做决定,走还是留。自己走的话,她就会马上给父亲包扎伤口;如果自己坚持要留下来,她就会立刻离开。村上唯一的医生早就变成丧尸了,她要走了我上哪儿去找医生啊。马超败下阵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头也没回地说道:“我就在门外守着,好了叫我。”
“知道了。”Eve将门关上,锁好,不屑地瘪瘪嘴,还威胁我。
Eve拎起患者的手腕看了看,伤势真的挺严重,整个左手腕几乎被子弹打穿了,两颗子弹紧挨着嵌在手腕里。啧啧,这两个颗子弹应该是黑鹰和程风的吧,这人的左手算是废了。Eve决定先帮他把子弹取出来止血要紧,可是就这样硬抠的话,患者会痛醒过来吧,要是他大喊大叫把别人招来了,那就麻烦了。算了,还是先找找有没有麻醉药吧。
Eve将地上的四个箱子全都翻了一遍,终于在装满了吊瓶的那个箱子里翻出小半瓶乙醚。仔细看了下上面的说明介绍,用量用法上写着“常用开放点滴法,通过麻醉面罩吸入。用量视病人情况和手术而定”。麻醉面罩?Eve想了想还是没印象,又翻了一遍箱子也没看到长得像面罩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Eve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喂,我爸怎么样了?”马超在外头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门道。
“吵什么正在给他取子弹呢”Eve生气地吼道,拿着乙醚在床边踱来踱去。在看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绷带时,Eve眼睛一亮,在心中喜道:有了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不是经常看到有人拿着个手帕捂住别人的口鼻,没过几秒,被捂的人就晕了么。反正这乙醚也是靠吸入麻醉的,我只要把乙醚倒在绷带上,不,还是倒在口罩上吧,口罩吸水性好,然后用浸染了乙醚的口罩罩住他的嘴巴和鼻子,那不就行了么。
说干就干,Eve从纸箱里拿出三个医用口罩,其中两个给自己带上,以防万一,别到时候患者还没被麻醉,却把自己给麻醉了。Eve将乙醚放在桌上,自己退得远远的,伸直了手臂将瓶盖拧开,接着把口罩盖在瓶口,然后将乙醚瓶子倒转过来,等口罩的中间部分全都被乙醚浸湿了,Eve才将乙醚瓶子翻过来盖上盖子放好。将口罩轻轻地戴在患者脸上,等了有两分钟,Eve推了推患者,没反应,拧他的手臂,没反应,想想不放心,又打了他两巴掌,还是没反应。嗯,应该是麻醉药起作用了。其实Eve也不想动手打人的,可谁让这患者本来就是昏迷的呢,害她都弄不清楚这人现在是昏迷了呢还是被麻醉了呢。
人被麻醉了那就好办了Eve将镊子用酒精消毒,然后去夹嵌在手腕上的子弹,奈何子弹光溜溜的,镊子夹住子弹后根本就没办法使力,忙活了半天除了病人的手腕更加地血肉模糊外,没有任何进展。Eve用手背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专注地用镊子的尖头部分伸进子弹的底部,想要将子弹撬出来。撬了几次没成功,Eve火了,拿着镊子深深地捅入弹底部的血肉只用,手上用力一压,“砰”,一颗带着血丝的子弹飞离手腕,撞在Eve的额头,掉落在地上。
胃里不停翻滚,Eve强忍住恶心,拽过一团医药棉,使劲地擦着额头上的那一丝血迹,直用掉了五六团医药棉,心里才好受些,觉得没那么想吐了。
将一颗子弹撬出来后,剩下的一颗就简单多了,很容易就弄出来了。Eve用镊子夹着医药棉擦拭伤口,给伤口消毒。消毒完毕,Eve看着清理干净的手腕,心想,手腕上这么大一个洞那哪行啊,应该将伤口缝合起来。于是,Eve找出手术缝合针,见其中一根针头上还挂着半截长线,便直接拿着它对准患者手腕上的伤口,像缝补衣服一样地将伤口缝合起来。缝好后,Eve用酒精棉在缝线周围擦了擦,然后拿过一旁的绷带将他的手腕包扎起来,绷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有一厘米那么厚,最后还在上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自己的作品,Eve满意地笑了,手术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难嘛,我都没学过还不是轻松搞定。在看到患者脸上的口罩时,Eve神色一变,手忙脚乱地把口罩取下来,貌似麻醉药不能用量过多,不然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他应该没吸进去多少吧。还是赶紧弄完马上离开吧,有黑鹰小队的人在,就算这人死了也不会把我怎样的,毕竟我是好心来帮忙的嘛。
Eve从纸箱里拿出一把针管,用其中的一支装满乙醚,然后将装着乙醚的针管放在口袋里,其他的全都用纱布绑在自己的腰上。确认已经绑好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Eve将门打开,让一直守在门外的马超进来,说:“你父亲手腕上的子弹我已经帮他取出来了,伤口也包扎好了,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医院,缺少医疗设备,所以我也只能保住他的性命,至于他的那只手,肯定是用不了的,希望你能理解。”
马超无所谓地笑笑:“没事,有命就行,再说了,不是还有一只手么。谢谢你了。”
“应该的,谁让我是医生呢。”Eve大言不惭地说道,一点都不脸红,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屋子里就点了两根蜡烛。
“我给你爸打了麻醉剂,要过个几小时才能醒来。那个,他那儿的伤你帮他用酒精棉消毒后抹点止血散什么的用绷带包扎起来就行了,反正也是不能用了的。我先走了。”Eve佯装镇定地交代完,然后慢慢地走了出来,走到楼外了,见背后没人跟着,忙发足狂奔,一口气跑回那幢高楼,顺着烛光找到了秦雨璐休息的房间。
秦雨璐还没睡着,见Eve气喘如牛地走进来,忙过去扶她到床上休息,担心地问:“怎么跑得这么急?难道马超在追杀你?你该不会把他爸医死了吧?”
Eve等气息平稳下来,白了秦雨璐一眼,说:“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怕你久等么。”
“呵呵,对了七月,没想到你居然是名医生,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那天安娜中枪的时候看你吓成那样还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学医的。”
难道她开始怀疑我了?Eve心下一惊,偷偷看了秦雨璐一眼,见秦雨璐正慵懒地靠在枕头上,让人吃不准她是不是故意的,Eve忙苦笑道:“我哪是什么医生啊,不过是名小护士。”
“啊?那你刚才?”
“就帮那人把子弹取出来,然后止血包扎咯。你不会以为我能把他的手腕医好吧?”
“额……”
“你啊,也不想想我和你亲还是和那人亲,他都打主意打到你头上来了,我就算是有这本领也不会帮他治好手腕的,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受点教训。”
秦雨璐开心地笑道:“你早说嘛,害我白气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真要治好那混蛋的。”
“想想也不可能嘛。”Eve说完假装打了个哈欠,道,“啊,不行了,困死我了,我先睡了。”
“我也睡了,都累了一天了。”说完秦雨璐吹灭了蜡烛,躺下休息,没多久就睡着了。
Eve一动不动地躺在秦雨璐的身边,确认秦雨璐睡着后,她也没有马上就开始她的行动,而是耐心地等待着,一直等到凌晨一两点,据说这是时候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Eve拿出口袋里的针管,将针管里的乙醚全都注射到口罩上,然后拿着口罩慢慢靠近秦雨璐的脸,轻轻地将它盖在秦雨璐的嘴巴和鼻子上。
湿凉的口罩一接触到秦雨璐的皮肤,秦雨璐就醒了,以为是马超来找她报仇的,忙要起身反击。Eve见状马上偏着头扑倒在秦雨璐身上,不让她起身,同时右手死死地压在口罩上,直到身下的秦雨璐没了动静才松开手,麻醉药终于起作用了,她终于晕过去了。
Eve看了一眼晕过去的秦雨璐,把蜡烛重新点亮,将针管全都拿出来一字排开。没多少时间了,得快点搞定。Eve拿起一支针管,将针管里的空气全都排出去,然后毫无犹豫地插入自己左手手臂上的血管,鲜血慢慢地注满了针筒……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无题
第六十八章 无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探了进来,照在秦雨璐脸上,秦雨璐睁开双眼,只觉得脑中一片清明,浑身舒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这一觉睡得极香,一夜无梦。
想到一会儿就要去BJ了,秦雨璐忙从床上翻身坐起,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扭头,见身边的Eve还侧身躺着,不见醒来的样子,就伸手推了推她,道:“七月,醒醒,该起床了。”喊了几声,却不见有动静。怎么睡得这么死,秦雨璐嘟囔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却见Eve双眼紧闭,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露在面罩外的肌肤呈现灰白色,毫无光泽。
“七月,醒醒,快醒醒。”秦雨璐焦急地拍打着Eve的脸,把Eve唤醒,见Eve一副弱不禁风随时会昏过去的脆弱模样,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还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就成这幅模样了?”
Eve撑起半个身子,往对面衣柜上的穿衣镜里一瞧,心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却不便说不来,须得找个与自己的症状相对应的病症将秦雨璐他们唬弄过去才行。只几秒钟的时间,Eve心中已有了主意,对秦雨璐说道:“没事,昨晚跑得急出了一身汗,回来后倒头就睡了,半夜嫌热又将窗子全都打开了,想来是因此着凉了,没什么大碍的。”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了,我看你病得走路都走不稳了。对了,你昨晚去他们的医务室有看到感冒药没有?我去帮你拿点过来,你这样子不吃药哪行啊。”秦雨璐说着就用手背贴上Eve的额头,测试温度,然后又测了测自己的,说,“体温倒是没有升高,还好没有发高烧。”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Eve没有拒绝秦雨璐的好意,做戏嘛当然要做全套。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回。”秦雨璐扶着Eve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然后飞快地跑下楼。
“跑这么急干嘛,山猫他们才刚走没多久,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程风和黑鹰几人早就起了,正在院子里随意晨练,见秦雨璐跑得匆忙差点被石子绊倒,程风忙拉了她一把。
差点就摔了个狗啃泥,秦雨璐用手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肝,说:“七月着凉了,病得还蛮严重,脸上都没什么血色,我去给她拿些感冒药。”
“我陪你一起去吧。”程风牵着秦雨璐的手,向人打听了一下医务室在哪栋屋,一起走了。
黑鹰神色复杂地望着程风和秦雨璐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心道,可千万别像我想的那样啊。
秦雨璐和程风推开医务室的大门,发现马超正守着他父亲。见来人是自己的仇人,马超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不理他们。
见马超不待见自己,秦雨璐也不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