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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目光再投回透明棺材中,发现女尸边上还放着一套非常小的朝服,大概是小孩子穿的衣服。我指给老曾看,老曾对古代宫廷服饰有研究,一眼就看出这是明皇宫公主穿的衣服。
我心里一沉,老曾也明白过来,说:“难道这棺材里,以前躺了两具尸体,其中一个是个小孩儿。他(她)既然能跟明妃刘楠合葬,就说明他(她)可能是明妃的子嗣,看这衣服摆放凌乱不规整,难道是童尸被人盗走了?”
老曾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古墓里气氛很不对劲,心里毛毛的特别不舒服。
老曾说:“我的猜测要是真的,这盗墓贼可就怪了,他们不盗明妃头顶上那座价值连城的‘八门遁珠’凤冠,却盗走一具没用的女尸做什么?”
我喃喃自语道:“童尸?”
93、明妃鼠
老曾把棺材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都没找到这透明棺材有任何可供拆卸的地方,它完全就是个整体,我跟老曾一起用力都没办法撼动棺材分毫,老曾十分苦恼。 我抡起锄头就要砸明妃玉尸棺,老曾一把夺过锄头,冲我说:“这是文物,价值连城的,你砸坏了怎么办,你赔的起吗?”
我说:“我想赔还没主儿呢,她老公明皇都死了好几百年了,谁还管她?咱们把棺材砸了,看看这传说中的玉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曾把锄头扔地上,生气的说:“胡闹,明妃的老公是死了,可这古墓是国家文物,你这孩子政治觉悟怎么这么差呢?”
我被老头子训的没脾气,曾老头儿说:“要解开明妃玉尸之谜,不是砸开棺材,而是要找到失踪的那具童尸才是。”
我说:“老曾你这就太理想主义了,能弄开棺材取出童尸还保持棺材完好无损的,必定是此道高人,以咱们这种身份,很难找到人家。再说这明妃在地下埋了好几百年了,谁知道是哪个朝代盗墓贼盗的童尸,说不定童尸早就化成飞回了,咱们上哪儿找去呀?”
老曾很自信的说:“明妃玉尸的传说我早就听过,这明妃早明朝身份虽然神秘,尚且有记载,她母女合葬,在当时肯定是新闻,史书上必有踪迹可寻。等我翻遍史书,就能查出明妃之死和母女合葬的原因了,到时候咱们自然可以找出这明妃玉尸古墓的秘密?”
老曾这个说法太学究气了,我非常不赞同他的说法,寻龙点穴还要实地勘察找龙脉呢,他这种史书上一定有记载的强硬说法非常不靠谱。第一,他没看过史书上关于明妃和公主的具体记载,只是主管臆断;第二,就算史书上写了,以当时明妃的身份,史官肯定往好的方面写,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我们也看不到。而现在明妃玉尸就摆在眼前,敲开棺材就能找到新线索,我尽可能从棺材角落砸起,也未必就会毁掉明妃的尸体,综合起来我还是觉得我的办法更靠谱一点。
我坚持砸棺材,老曾死活不肯,我们就这么吵了起了,我趁老曾不备,拿锄头狠狠敲了石头棺材一下。 这一下用力奇猛,棺材的透明棺盖发出一身锐响,像尖刀划在玻璃上的声音,而棺材却完好无损的躺在莲花雕中央。
我和老曾都被吓呆了。
这时,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明妃的尸体缓慢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从玻璃棺盖看过去,觉得这棺材空间并不是特别大,棺内空间也不深,而明妃的尸体竟然就这么在棺材里稳稳当当的坐了起来。
我心里一抖,急忙在心里偷偷向明妃道歉,说:“我杨晓天年少无知,明妃你贵为皇室就别跟我一个半大孩子一般见识了,刚才多有得罪的举动咱就一笔勾销,我这么鲁莽也是想替你找你那失踪了的孩子,你必须要原谅我,否则谁替你向盗墓贼要孩子去?”
棺材里的明妃刘楠突然抬头冲我看了一眼,不得不说明妃的眼眸的确出奇的漂亮,即使死了几百年了,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里最漂亮的女人。我就被她瞟了一眼,也忍不住呆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明妃突然冲我咧嘴一笑,我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死人,尸体在这古墓里摆了数百年之久,心里一阵恶寒,只觉得眼前的明妃变得出奇的阴森恐怖,她美艳的笑容也让我觉得可怕。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看到明妃头顶的凤冠亮了起来,风光上闪烁着洁白如皎月的光芒,照的整个墓室亮如白昼,也将明妃的肌肤衬的更加苍白如纸。明妃刘楠的面容被这光芒一照,竟然闪烁其妖冶的光泽,仿佛一个干净的瓷娃娃一样,肌肤上光影流动,非常的不真实。
老曾激动的说:“太不可思议了,文献中说明妃玉尸,这尸体真就跟玉一样,世上还真有这等奇事。”
我听老曾提过明妃陪葬的凤冠是“八门遁珠”,就是凤冠内用一种奇术隐藏了八枚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八枚珠子隐藏十分奇特,一般人就算得到凤冠,也难打开这“八门遁珠”的奇门遁术,没想到我拿锄头乱磕了两下,就把明妃刘楠的“八门遁珠”的奇阵给破了,我心觉非常不可思议。
在夜明珠皎洁雪白的光芒下,墓室被照的通亮,我甚至隐隐还闻到一股脂粉气息,就如美人明妃真的来过一样。墓室里的一切都被夜明珠照的异常苍白,无形中增加了一股阴森凝重的氛围,我心知有问题,茫然四顾,就听到老曾大叫一声:“哪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朝老曾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石棺对面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副非常怪异的画。画上画的都是老鼠,咋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的不下白来只,东一团西一团的糅杂在一起,非常诡异恶心。
我心说这还真怪了,明妃这么漂亮的美人墓室里,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画,这画还要用“八门遁珠”的方式展现出来,怎么说也应该是件宝物才是呀。
我问老曾是怎么回事,这老学究一肚子学问,说不定真能知道个一二来。
老曾也拧着眉头,想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心想能在明妃墓室里出现的东西,百分之两百是好宝贝,这老鼠画的是丑陋,我仔细一瞧就觉得似乎有问题。那错乱排列的老鼠隐隐在动一样,我这一眼才看过去,就发现老鼠的结构已经发生微小的变化,这一发现让我极为吃惊。
我看着老鼠仔画中不停的变换位置,就这么看了一个小时,突然明白了过来,这幅老鼠画绝对不见得,在它的变化过程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高深的易理。明白了这一点,我想看清楚其中变化,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越看却越糊涂起来。我吃惊的发现,以我的风水术数知识,竟然看不懂这老鼠画中的万千变化。
我又痴痴呆呆看了一个小时,依旧看不懂这不断变化的老鼠,心里却对这些变化的过程印象深刻,眼睛一闭上就能感觉到无数的老鼠仔脑子里动来动去,它们就好像烙印进我的脑子里一样,我对这些东西竟然记忆深刻。
老曾突然惊醒我,说:“小大师,你从这鼠画里看出来了什么么?”
我说:“阴阳术数,变化之理都囊括其中,可我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些老鼠变化似是而非,太过于高深莫测了。”
老曾说:“小大师你还能看出鼠图内藏术数,我老头子就只能看到一堆堆的老鼠,这图放在墓室里,必定有问题,我记住了一幅图,你能记住多少,咱们多记几幅,等出了古墓描出来再细细研究?”
我脱口而出:“我已经记下了全部鼠图。”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这鼠图变化博大精深,细节之复杂,实在难用语言描绘,可是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这些变来变去的老鼠,从第一幅到最后一幅,没一点儿差错。
老曾说:“你确定?”
我十分肯定的点头,老曾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时,明妃凤冠上的夜明珠也暗淡了下去,我回头就看到棺材里的明妃尸体又缓缓躺回了棺材里面,而石壁上的鼠图,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回想刚才那一幕,虽然经历了几个小时,却又恰似短短一瞬间,我脑子到现在都是懵的。除了满脑子老鼠,我再不能想任何问题。
我问老曾现在怎么办,老曾说:“以咱们现在的情况,也研究不出明妃玉尸的问题,不如先撤回地面,再想办法取得支援,借用别的力量挖出古墓,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我在墓室里找到开石门的机关,石门又轰隆隆的打开了,我本以为赵家三人还守在外面准备收拾我,开了门才发现外面都是空的,这让我惴惴不安的一颗心更加紧张,闹不明白赵家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正奇怪呢,就看到神道那边亮起了灯光,我和老曾跑过去一看,赫然发现赵司令和一个黑衣人斗在一起。两人摸爬滚打全是会家子的做派,直打的虎虎生风,我见着黑衣人虎背熊腰,很像是我在陪葬坑里看到的蹲在石头人身上的黑影。
我想,这人又是谁呢,他跟赵司令有什么冤仇?
94、黑衣人
我见黑衣人和赵司令对战的过程中,腾、挪、跳、跃都是大起大落,从他们动作来看,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做到的,我心中大奇,不知道这黑衣人到底什么来头,而赵司令一把年纪,堪称百岁老人了,竟然有这么好的体力,真是让我这半大小伙子十分汗颜。 //
我觉得,以赵司令的身手,一根小指头都能戳死我。
两人战成一团,赵一平那厮举着老式步枪不停找机会瞄准,想背后开黑枪,不过两人动作太快,根本没给他留机会。更何况以赵一平的烂枪法,人站他对面不动,他都很难瞄准。
两人打了一会儿,赵司令就处于下风了,我暗暗吃惊黑衣人的身份,赵司令边打边问:“阁下到底什么来头,看你身手,绝不是普通人。咱们好好聊聊,说不定还有渊源。”
黑衣人冷笑两声,说:“老子没空跟你攀交情,快把明妃遁迹交出来,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赵司令非常诚恳的说:“你这就误会了,老朽只知道明妃玉尸,并不知道什么明妃遁迹,咱们事情都没弄明白就打了半天,说出去真让人笑话。”
黑衣人桀桀冷笑,说:“屁话,你真当老子傻,你们赵家人在这明妃古墓里折腾了几十年,为的不就是明妃遁迹。今晚我路过秃头山,远观望气,见明妃古墓上紫气渐渐消失,显然你赵家人已经得到了传说中的明妃遁迹,看来你们几十年的折腾算是有了个结果。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你这一家三口对老子来说,都不够塞牙缝的。”
听了黑衣人的话,赵司令脸上悚然变色,紧张道:“难道…………难道是那个臭小子打开了明妃石棺,盗走了你所谓的明妃遁迹?”
我听了十分郁闷,心想老子一生做人坦荡,连路上捡块钱都交工,你这死老头儿竟然敢随意污蔑我盗取了什么明妃遁迹,我连明妃毛都没动过,真是岂有此理。 '棉花糖'
黑衣人并不相信赵司令的话,说:“姓赵的老不死的,事情是你做的,你就要敢承认,别他妈婆婆妈妈像个小媳妇儿,你他妈好歹当年也当过军人,一点军人的气概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