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怜的白珊儿听都没有听过,只能摇头。
林小雨懒得理会他了,渐渐感觉睡意又来了,止不住眯上了疲惫的双眼。
“赵强……”
昏昏已经入睡的林小雨脑门闪过这两个字,很熟悉的人名。
他猛的睁开眼,直直的望着希图雅。
赵强,怎么他也知道赵强?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神经线,他当然记得这个名字,那个曾和他住在一起的阿强就是叫赵强,片刻间阿强死亡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阿强静静的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门口。
尸体已经发烂,刺鼻的味道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死死的,不肯放开。
一张十元的纸币……
希图雅也注意到了林小雨的表情,问,“你认识?”
林小雨摇头,说,“不认识。”他开始安慰自己,世上的重名字的人何止千万,他说的赵强绝对不会是阿强。
希图雅回头继续对白珊儿说,缓缓的从口中冒出两个字,“白竹……”
第十七章 希图雅的秘密(三)
这个名字他永远不可能忘记,当然也不会忘记,一听到这两个字他的心血就会纷腾,如果刚才提到的赵强是巧合,那第二个白竹又怎么解释?
白珊儿也早就惊讶了,呆呆的回头忘了一下林小雨,又再次看着希图雅,缓缓说,“她…她…是…”
林小雨已经感到这里面的蹊跷了,他快步冲向前去,一把捂住白珊儿的嘴,不等她说出下面的话,就强口,“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的赵强,白竹我们都不认识。”然后用眼直直的瞪了一些白珊儿,暗示她别说话。
白珊儿闭上了嘴。
希图雅博士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虽然知道林小雨和白珊儿一定认识这两个人,但对方显然是在否认和掩饰,即使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就不说这些了。
不远处的一个女人倒是说起来,“那个李男雄我认识的。”
所有的人几乎同时看到了她,那是一个气质很高的女人,在参加这次探险队为数不多的女人中,她应该是最漂亮的一个了,留着披肩的长发,成熟的样子给人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林小雨见过她,她和白珊儿曾住在一个房间。
她首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她叫高美,因为生来就对刺激的活动感冒,就参加了这次死亡探险队。
大家也和她说了一下自己的姓名,算是认识了。
她说,“李男雄和我是同事,在一个公司工作。”
但很快高美就低下了头,表情忧伤,“他人很好,可惜半个月前死了。”
围在一个的这几个人都也陪着她伤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呆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他怎么死的,你可以告诉我吗?”希图雅博士第一压抑不住,直截了当的就开始询问了,显然他对这些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死的时候,表情很恐怖,睁着大眼睛,好像一直在注视什么东西。同事们都说他是被吓死的,他很少和人有仇的,周围没有打斗的迹象,他身上也没有伤痕,现在想想就觉得真的很恐怖,说死就死了。”
高美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林小雨的脑海突然再次闪过先前的一个回忆的影子。
阿强静静的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门口……
高美说的死人竟然和阿强的死法很相似,都是睁大了眼睛,似乎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都被吓死了。
难道这又是巧合?
休息了片刻,探险队再次踏上了路程,沿着山坡继续前进。
由于休息了,所以每个人都变得有了精神,一边走一边欣赏两旁的美景。
林小雨渐渐的离开了希图雅博士,她和白珊儿走在最后,悄悄的说,“珊儿,你刚才也听见了,希图雅竟然提起了你姐姐白竹。”
白珊儿低低头,说,“嗯,博士他好像也认识姐姐。”
“珊儿,你还记得我们住的那个旅馆,隔壁被吓死的人。”
“记得,”白珊儿再次点点头。
“他就是希图雅说的赵强,”林小雨语气深长的说,“希图雅竟然也认识阿强,这些太奇怪了。”
白珊儿听到赵强就是那个她曾经看到的恐怖死人,不免有些胆颤。
“姐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小雨安慰她,“珊儿,听我的,什么也不要问,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姐夫……”白珊儿倍感受宠,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一把抱住他,撒起娇来了。
而前面的希图雅早就再次注意他们了,不安的眼神中透漏出刺人的目光。
夜幕已经降临了,爬了一天山的人们也开始休息了。
今天是探险的第一天,虽然有些累,但更多的是惊险和刺激,好奇的心理一直驱使着每个人前进,所以没有人抱怨,反而都变得和很积极。
探险队给每个人都准备了户外帐篷,是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可以防寒防热,防潮防毒,进到里面舒适的就像睡在床上,外面的瘴气根本难以侵蚀。
林小雨再次和希图雅分到一个帐篷,希图雅早早就睡着了,可能是上了年纪,体力不及年轻人,早就发出了酣睡声。
林小雨怎么也睡不着,他一直在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希图雅博士的表情依旧显露在自己的眼前,他的话也在他的耳边回荡。
他怎么可能认识白竹,白竹从没有提起过这个所谓的博士,还有阿强,尤其是他临死的表情竟然和高美说的李男雄不纹而和,相似之际,难道仅仅是巧合?
他再次往往依旧熟睡的希图雅,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还有他的这次探险难道仅仅是为了在埃及尼罗河附近出现的那具木乃伊吗?
一千万个念头迅速的闪过他的脑海……
他缓缓的躺下,悄然的闭上双眼,他感到真的好累了。
突然,在大本营自己的房间希图雅的那个大箱子再次一闪而过,激发了他的神经。
对,还有那个神秘的箱子!
林小雨猛然坐起来,望望希图雅,他还是睡觉,一个必须回去看个究竟的想法开始产生,他必须去看个究竟,不然他会夜夜难眠。
他先把脸伸在希图雅的上方,他要先看看希图雅是否已经入睡,或者还是在假装入眠,他曾经就是这样骗过希图雅的。
据说人如果是假装睡觉,眼皮上可以微微发现跳动。
希图雅像一个婴儿般酣睡,根本不像是假装的样子。
林小雨这才起身悄悄的离开帐篷,沿着来时的路快步回去。
第十八章 一探大本营(上)
外面已经有潮气了,开始弥漫了整个山林。
他一个人走在路上,不是很快,夹杂着自己零碎的脚步,山间还在轻轻的回荡着,让他不寒而栗起来。
很快,他就跑回了大本营,还好没有被人发现,不然他怕被当作第一个逃兵。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黑乎乎的,他不敢开灯,借着昏暗的月光还是能够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希图雅博士的大箱子就在墙角。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许只有打开了才会知道。
林小雨突然感觉自己像一个贼,充满了犯罪感,但他必须这么做,他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他一直深深的爱着白竹,即使她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他缓缓的蹲下去,再次轻轻的抚摸着箱子上的图案。
只有遥远的古代才可能有这样的图案,他没有见过,但却可以感受到它的价值。
一直祭祀的猪被高高挂在屠杀台上了,早已没有了力气再去挣扎,绝望的眼神在无助的等待着死亡,远处的屠户似乎已经走来,举起了屠刀,狠狠的砍了下去,血立刻染红了整个屠杀台,溅了林小雨满面。
林小雨猛然从幻觉中醒来,被刚才的一幕吓了一跳,汗水已经开始滴在了地上,砰砰的心早就跳个不停了。
大箱子依旧锁着,他早有准备,来的路上带着一块大石头。
他知道,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然后再恢复原状,并悄然溜回去,绝对不能让希图雅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他曾经在学校砸开了女生宿舍楼的门锁,今天又要再次砸开博士的箱子,他都感到有些好笑。
他用足了力气,一石头下去,锁子竟然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打开了箱子,借着月光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个人的脑袋!
他寒颤的退后,坐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
那是一颗人的脑袋,但确切地说,是一个只剩下骨头的骷髅。
白色的骨头,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肉,只有在电影古墓片中才有的东西竟然在这刻突然出现了,它的两个深深的眼洞,黑乎乎的望着林小雨,似乎充满了仇恨,怪他在这刻打扰了他的安宁。
空气似乎都停止了,一切似乎都在凝固。
他感到骷髅在注视着自己,微微的下额骨似乎要说出话来给自己。
几声狗叫打断了这一切,林小雨这才醒悟起来,仔细的看着骷髅,不再害怕,但却开始感觉到鼓楼似乎是那么的亲切,自己似乎曾在某年某月的某个地方见过。
不可能,他断绝了这个念头。
他检查了里面的东西,除了骷髅以外,都是一些挖掘工具,有小个的锄头,测试的木杠,匕首等等,再有就是记录的纸屑,上面写写画画的一些特殊的文字和符号,他根本不能看懂,只好重新放下。
他想到希图雅是一个考古学家,有这些东西也不足为怪,可探险的时候竟然带着死人的骷髅就很奇怪了。
唯独没有发现他假装睡觉时希图雅博士放进去的东西。
既然没有发现可以的东西,他只能重新把箱子盖上。
他开始寻思,有必要去看看大本营的正厅,或许可以在里面找到可疑的东西,既然希图雅可以在里面找到他需要的东西,自己当然也应该可以。
离开房间,依然携带着石头,他再次悄然的走进大本营的正厅,为了不惊扰起这里的人们,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近。
从窗户透过去,里面黑乎乎的,静悄悄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发现门的锁,还没有动用石头,锁子就掉了下来,也许是上次希图雅开锁时不小心把它弄坏了的缘故,但开总比不开好些,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进去才发现里面的东西不多,桌子上有不少的灰尘,好像很长的时间没有擦过,地上走起来竟然有吱吱的声响,应该是很久没有打扫了的缘故,这突然让林小雨疑惑,今天离开时,这里还有不少的公司的人,这是大本营的正厅,没有理由不是干净的啊。
先不去管这些,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他想到希图雅去过内屋,他也悄然进去。
内屋比外面大一些,装置也好多了,但依旧是很多尘土,也很外面的差不多,许久没有打扫过了。
里面有不少的档案柜,放着不少的档案、书籍、报刊……
他轻轻走过,没有去翻开看看,相比这些名面上的东西也不会是些什么重要的。
走到最后一个柜前,他停止了脚步。
里面的横版上没有东西,但却可以看到东西的痕迹,或者是一本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总之,现在没有了,只有尘土留在了那里。
他静静的望着,开始疑惑起来。
外面的狗叫再次响起,鬼叫般的风声让人依旧不寒而栗。
身后传来“吱吱”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刺激着他早已胆颤的心。
转身,他望见了墙上熟悉的照片。
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