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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里面是想阻止的,可是她的身体却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对未名的渴望,竟然暴露无遗。
手冲过去帮他拉拉链,可是隔着裤子,她竟然感到了一阵如电流流过般的颤粟。
徐亚镜的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想放手离开远一些的时候,未名却又圈紧了她的腰。她一时失重,人就被未名带着,倒在了他的床上。
未名在底下躺着,徐亚镜在他的身上趴着。
她的胸与他的胸紧贴着,不必低头,她也能知道自己的“事业线”此时正在向着未名大方的招手,以及“深切”的展露。
“未名,我,我先起来。”
徐亚镜慌乱的撑起自己,可是她的手扶着未名的胸堂,那流线型肌肉的触感,顿时印在了她的掌心。
好有……触感啊。
很结实,很有力量,有点硬,但又与硬物有着本质的区别,暖暖的,让人很想一直摸下去呢……
“你摸了我的,总让我也摸摸你的吧。”
未名的嘴角挂着坏笑,大手从她的腰上迅速的转移阵地,来到了她的胸前。
他的手掌很大,一手便包裹住了她的柔软。
……
徐亚镜的胸不算是很平,是属于平常的尺寸,与她的身材是刚好合适的。
如果穿上调整型的文胸的话,胸围的事业线立刻就会被显现出来。
但是,她还是被未名给“一手掌握”了。
“啊!”
这一包裹,徐亚镜就顾不得羞涩了。
虽然两人吻也吻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里是鬼屋啊。
他们是在鬼楼里面,属于正在出任务的过程中啊。
蒙青青和覃枫这两个普通人,还需要他们罩着呢。
想想,整幢楼的怨灵们,也许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角落里,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两个。
未名怎么……他怎么总是选择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就发春了?
虽然自己的行为表现,好像也有点这个意思,但是她绝对绝对,不是有这么个中心思想的。
她到这来,是想找未名问问他的灵力是不是恢复了。并不是来做少儿不宜的事情的。
“未名,放开我……”
未名的大手开始揉了起来。他一手楼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一手在她的左胸上轻轻的揉着。
他是顺时针的揉着,开始还有挺轻柔,但渐渐他加大了力度,越握越紧。
那力度不会让徐亚镜吃痛起来,却也让她禁不住的开始呻吟起来。
第一声轻吟出口的时候,徐亚镜立刻醒悟了过来,她紧紧的要着唇,只吐出了一个“不”字。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兴奋,未名的右手握在她的左胸上,那处地方就似乎着了火,未名的体温,那暖暖的手掌所带来的一点温度,就像火苗开始燃烧着她的身体。
“不……”
未名忽然一收紧,把徐亚镜拉下,唇封唇,紧紧的吸吮着她的甜美。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结束的时候,徐亚镜浑身都没了力气。
未名对她的侵犯,也并没有进行到最底处。他只是揉着她的胸,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偶尔抬起头看向他时,能够接收到他眼睛里的柔情。
以往,未名很多时候,都是眼里带着温柔的。徐亚镜对这样的温柔并不陌生,可是她却从来不知道,原来温柔也可以变得如此的危险。
可以说,她对未名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若是他想……她将会完全的屈服。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克制了自己。
徐亚镜伏在未名的胸膛上,等待着身体里的火焰慢慢的平复下去的时候,她知道,她身下的这具身体,也在强制的忍耐着。
他的呼吸声比她的更为沉重,他的胸膛起伏得比她的更为厉害。
还有,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坐着的那一处,坚硬的感觉。
因为这坚硬,她没敢乱动一下。
等到未名终于不再对她进行任何挑逗性举动时,徐亚镜才沙哑的开口说道:“你的灵力恢复了?”
这是她今晚找过这里来的目的,可是却直到现在,她才能开口问出。
未名不知道是否在思索,过了很久,他才低低的说了句:“一点点。”
一点点,那是因为被封锁起来的灵力,没有那么快被释放吧。
“那你体内……”
徐亚镜想问当时的那块冰岩对他的影响,是否已经完全的消除了。
未名一只手像是摸小猫一样抚着她的长发。
“我体内的毒已经被清干净了。但是封印起来的灵力还没有那么快能释放,除非能够找到一个契机。”
“契机?”徐亚镜想了想,便明白了。
未名的灵力,就如同水结成了冰一样,冰块可以包裹住其中的异物。不过,当异物被清除之后,冰要想恢复成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是的。”未名缓缓的说,他的声音像是在低喃一样,时而听得清晰,时而又显得模糊。
“……等我的灵力恢复了,我们结婚吧。”
徐亚镜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怪谈店里的人,可以结婚吗?
……
徐亚镜回到怪谈店里,坐在哇啦哇啦的面前。
“你能告诉我,我可以嫁人吗?”徐亚镜问哇啦哇啦。
“你想嫁人?”哇啦哇啦拍着紫红色的翅膀,它不时的理一理自己的羽毛,听到徐亚镜这么问,它诧异的回过头来。
“不,我只是问你,我能不能……”
徐亚镜有些语无伦次。
她死过,又活过。
怪谈店可以穿越时间,空间,只要她呆在这个店里面,她的所有新阵代谢都会停止。
她的时间是静止的。
她可以永远不老。
只要她不离开怪谈店,一直守在这里。她就能够永保年轻。
可是,结婚是什么?
为什么未名说的不是“我们在一起”,而是“结婚”?
结婚就意味着是婚烟,是组建一个家庭,更重要的是,那是平凡人的生活。
结婚,是会生孩子的。
会有她与他的结晶。
她不是反感结婚,不是反对结婚,她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面对这样的问题。
未名是在向她求婚吗?
她没敢问。
因为当时未名只说过一次,而且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一句话,她只能听到其中的一小部分。
在这一小部分里,就有着这最关键的一句。
她被吓到了,所以她赶紧回来问清楚。
她能跟未名结婚?
哇啦哇啦皱了一下眉。
鸟皱眉是看不出来的,为了能够明显的表露情绪,哇啦哇啦噗通一声,化形为一个年幼的女孩,穿着紫红色的裙子,坐在徐亚镜的面前。
“你和未名结婚?你们两个要结婚吗?”
哇啦哇啦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这么说的话,就是未名以后再也不回来这里了吗?”
说完,它又接着说道:“你们辞职之后,在外面想做什么,怪谈店都不会干涉。所以,你们两个,想结婚也好,想生小孩也好,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怪谈店没有店规阻止你们。”
“但是,镜子,你现在还在店里的工作的期间内,这段时间你是不能和未名结婚的。”
怪谈店里根本没有时间流逝,在这里面呆个几天,在外面,很有可能就已经过了几年。
就像是仙女和凡人的区别一样,不同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能够在一起。
而如果未名重新回到店里面来的话,他是可以和徐亚镜长长久久的呆在一起的,但是这种情况的话,就不适用于“结婚”了。因为结婚就意味着可能会怀孕。你想啊,徐亚镜在店里面,根本不可能会怀上。而且她一会在店内,一会儿在店外。若是在外面怀上了,回到店里面时,腹中的胎儿就会停止生长。如此反反复复的,不说对胎儿会有什么影响,她长时间呆在阴气重的地方,对孩子将来的运气也有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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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封情信
徐亚镜可没有哇啦哇啦想的这么远,她回来问哇啦哇啦,只不过是因为未名那忽然的一句话,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想到自己在怪谈店里肩负的责任,她才会回来询问哇啦哇啦的意见。
她想,下次未名再提起的时候,她该怎么回答呢。
哇啦哇啦沉吟了会,说道:“你要是想嫁人了,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你能找到下任的接替人,你就可以自行选择一个世界,定居下来,从此回归平静的生活。”
“当然,你为怪谈店做了这许多事,怪谈店也不会没有回报。等日后……你的魂魄会回到这里,到时你还可以再做一次自由选择。”
选择下一世继续在人世间轮回,还是选择成为怪谈店内的一份子,就像店里的其他居住在物品中的灵魂一样,都可以由你选择。自然,怪谈店的退役主人回到怪谈店,与其他的普通商品,那是都不一样的。
徐亚镜比较单纯,就如她喜欢未名,就肯为了他不顾性命一样。她在怪谈店里做事,也没有想过是为下一世做的辅垫。
凡人所追求的金钱,地位,权力,在她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是浮云。她思考问题,也从未曾往这方面去思考过。
是以,现在哇啦哇啦问她是不是想退役了,有没有找好下一任的接班人,徐亚镜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桩。
听了哇啦哇啦的话,得知自己原来也是可以“离职”的。就像未名离开怪谈店一样,只要她找好了下一任,便也能得回普通的人生,结婚,生子。
可是路有了,她自己却并没有办法做下决定。只能告诉哇啦哇啦道:“这事,以后再说吧。”
未名的灵力只是恢复了一点点,两人在阴阳的世界之中穿梭,经历各种灵异事件,乍然间说可以回到平凡,这……真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回归,也许在不久之后,也也许,永远没有这个也许。
至少,目前徐亚镜是没有确定下来的。
……
未名不喜欢抽烟,他沉思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泡茶。
洗茶,泡茶,一杯又一杯。
自己不喝的时候,就会丢给别人喝。“你想告诉我,你的故事?”
日暮西沉,外面的大楼间透出一缕缕的灯光,灯光越过空气,投射到这边,却穿不透浓浓的黑暗,只在中途,便被吞噬而尽。
没有开灯,未名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落地窗前,在玻璃上映出的是两个人的身影。
“既然你非要说,那你就说吧,说完以后,就离开这个房子,不要再偷窥我,不然……”
未名缓缓说着,语气不是很重,不过却让周围的空气忽地一冷,瞬间凝固了起来。
一般的怨灵,这时候都会被他吓得退去,但这个怨灵却不同。
他的怨气实在太重了,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庭,只因为买错了一套房,把他的整个家,整个人生,全都毁了……
吴宇森与沈蔓丽的关系,在几次交触之后,便确定了下来。
这期间,吴宇森去问过金岛城的保安,有没有见过陌生人进出。保安说没有,在他们上班的期间内,只有大楼中的业主进出,其余闲杂人等一律没有。
吴宇森对沈蔓丽的前男友是没有什么印像的,只是听沈蔓丽提起过,是一个吸毒的失足男子。
现在听说没有人出入,他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