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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戒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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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忍受点无伤大雅的性骚扰,日子才会好过。可是海凌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甘平庸,真不知该如何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这样想着再看着雷胜的惨状,同情渐渐代替了对他的怨恨。 
  雷胜低着头、铁青着脸忙里忙外,案子却又陷入了僵局,大家闲得百无聊赖,象窗外的雪花懒懒地提不起劲。突然一旁看报纸的涛子叫道:下个星期日天豪俱乐部足球队要与日本佐佐木队进行争夺亚冠杯的比赛。 
  向辉问道:终于定了日期? 
  涛子道:定了,国家队出国比赛的任务都完成了,天豪的球员也回到了俱乐部,这下有好戏看了。 
  骆斌道:天豪赢球的可能性很大,到时候一定会去不少球迷。 
  涛子道:是的,最好我们能去球场执勤,拼上老命也要把天豪喊上冠军的宝座。 
  向辉担忧道:天气这么冷,球员们肯定容易受伤。 
  涛子道:最好下点雪,看天豪和日本人在雪地里不要命地踢,那才叫过瘾。 
  骆斌道:真要是坏天气,球迷去不了几个,执勤你也别想了。 
  涛子郁闷道:可也对。 
  海凌道:案子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亏你有心情惦记足球。 
  涛子长长叹了口气道:太阳照样天天升起,我们的日子好过不好过都得过,还能怎么办,雷队扛着呗,不过也不用担心,他从来都能扛出个结果。我听说他动用了手里所有的线人,到处搜罗有关翟俊亮和“毛蚬子”的消息,只要让他逮住机会,案子就会有突破。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海凌拿起来看了看,号码并不熟悉,她疑惑地接了,居然传来了“白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对不起海凌,打扰你。 
  别客气,有什么事情吗? 
  “白领”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道:耽误你一点时间行吗?我在公安局门口。 
  海凌探头朝窗外一看,见“白领”孤零零地站在对面的小花园里,于是道:你等着,我这就下楼。 
  小花园里一片萧杀凄凉,“白领”呆呆地站在漫天飘撒的雪花里,海凌来到他面前,隔了一步之遥等着他开口。“白领”没有了以往的客套和寒暄,眼睛盯着地面,半天才道:你知道,我深爱着海云。 
  海凌见他落寞的神情,有些不忍道:其实海云也喜欢你。 
  “白领”木讷地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我大概要辜负她了。 
  海凌的心不由一沉道:你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谈谈。 
  “白领”摇了摇头道:海云冰雪聪明,她很清楚一些事情。 
  海凌道:所以才拒绝了你的感情? 
  “白领”没有说话,抬起头望了望天空,眼睛里透出深深的无奈道:是的。 
  海凌的眼前浮现出姐姐幽怨的神情,不由来了火气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谈开,不可以想办法,你还……下半句她想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但见“白领”痛苦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白领”明白了海凌对他的蔑视,终于下了决心道:我母亲也是得了癌症,虽然现在维持得还算好,但以后会怎样谁都不敢说。 
  海凌道:难道是她不喜欢海云? 
  “白领”没有否认,只顾自道:我原想等一等,过段时间再做她的工作,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我已年过三十,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只希望能看一眼孙子,再说这病最怕着急上火。 
  海凌听到这里火气更大了道:你的爱情就这么不堪一击,你们是不是嫌弃海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我实话告诉你,海云和妈妈教了许多弹钢琴的小孩,虽然妈妈不在了,但海云教琴耐心认真,孩子和家长都很喜欢她,并且也得到了专业认可,音乐院校的老师都愿意接受她教过的孩子,认为基本功扎实,培养起了初步的音乐感受力和表现力,钱对于她从来不是问题。海凌越说越激动,见“白领”听得出神,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他说这些,简直是在降低海云的身份,就好像在打折处理一件珍宝,于是不再说下去。   
  黑戒指 (26)(2)   
  “白领”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道:我确实不了解这些,但请你相信我,海云即使没有任何收入,我也愿意娶她。 
  海凌忍不住道:那为什么没有勇气,你做着二十一世纪的“白领”,却守着十八世纪的父母之命,如果现在有媒婆,你是不是还要听听她怎么说,不觉得荒唐吗? 
  “白领”低着头沉默了半天道:也许你是女孩子,不了解儿子和母亲之间的事情,其实她的心思我很清楚,她是看不得我真心地喜欢别的女人,什么急着抱孙子,海云只会弹钢琴不懂人情世故,全都是借口,母亲对儿子的掌控心理有多过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对儿子来说,什么都可以让她掌控,唯独这感情她不应该,因为那是男人下半生的幸福。可是儿子珍爱的女人,就是母亲心上的芒刺,如果她不是得了癌症,也许我还有机会,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怎能让她带了这根芒刺离开,苦就苦我吧,只要她觉得好。 
  海凌道:所以就随她了? 
  “白领”沉重地点点头。 
  海凌又道:那就是说已经有准人选了? 
  “白领”没有回答,深深叹了口气,眼睛里浮出了泪光。 
  海凌越想越气,却又不知这气该朝谁出,如果是别的情况,她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顿拳脚,让他滚蛋,可眼前根本没有下手的理由,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办法出了这口气,又实在为海云不平,于是只好含着嘲讽的口吻道:你妈心仪的是何方“神圣”? 
  “白领”心甘情愿领了她的嘲讽道:是谁有什么重要,只要她满意。 
  海凌听了这话,彻底泄了气。 
  “白领”又道:我想告诉海云这些,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其实也不怪她,不知为什么每次面对她,我就觉得像面对绝美的景致,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说出心里话,麻烦你一定转告给海云。说完他对海凌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领”的宝马车停在花园外的路边上,海凌看着他发动了车子,消失在漫天的雪花里。一滴眼泪从她的心底涌出,与其说替海云委屈,不如说是为自己感伤,海云会如此聪明理智,几乎没有接受“白领”的感情,爱和忧伤只在心里盘桓,不给这世间的人一点点骄傲的机会,而自己去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饱受创伤无以慰籍。 
  她机械地挪动脚步朝花园外走去,身旁的绿地已变得枯寂,曾经落英缤纷的迎春花树,黑着脸站在深冬里,像此时的海凌茫然无助,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天地的意志,只有等待只有承受,箫杀的寒冬摧残着春天的信念, 那条看不见的路却依然遥遥无期…… 
  刚走出花园,她的手机响了,是涛子:你朝大门口看,海凌一边问看什么,一边朝市局门口张望,见“帕拉丁”刚刚露出车身。 
  涛子道:你赶紧过来上车,我们去鲍鱼湾。 
  出了什么事情? 
  派出所来电话说孔所长病重,想见见我们。 
  你说什么,孔所长病重? 
  你快点过来,上车再说。 
  海凌跑过马路,上了“帕拉丁”,骆斌和向辉都在车上,大家神情凝重,海凌想起了孔吉本在乌洽村摔倒在雪地上的情景,心不禁一沉道:孔所长得了什么病? 
  向辉道:是脑出血。 
  骆斌接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派出所的人说他总喊头痛,让他去医院,他便推托等破了黑戒指113案再说,昨晚他在派出所值夜班,早晨起来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勉强吃了点早餐,又都吐了出来,大家赶紧送他去了镇医院。 
  海凌道:这么说,他跟我们一起去新疆的时候就病了? 
  涛子道:真是爷们,医生检查后说,他的脑出血量已有九十多克,正常情况下,四十克就无法忍受,天知道他是怎么挺住的。 
  车子刚到鲍鱼湾村口,就见一辆120急救车从镇医院驶出来,拉着笛声疾驰而过,里面隐约能看见有穿警服的人。海凌的心立即笼罩了不祥的预感,涛子掉转车头,加大油门追了上去。救护车停在了英纳市人民医院门口,“帕拉丁”随后也赶到了,大家跳下车,医护人员将孔吉本抬下救护车,他们扑上去,见孔吉本脸色灰白,瞪着无神的眼睛,看见他们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一颗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海凌他们焦急地喊道:孔所长,孔所长,孔吉本瞪着失神的眼睛,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孔吉本在手术室里永远地离开了人间,没有留下一句话,一个字,英纳日报头版登出了长篇通讯:时代的先锋,共产党员的典范——记英纳市公安局鲍鱼湾派出所所长孔吉本。 
  2002年12月21日,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人民警察带着许多的遗憾,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倾注全部心血的公安事业。孔吉本1953年4月12日生于英纳市近郊,1974年入伍,197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84年任某军区守备师通讯营营长。1993年转业到英纳市公安局工作,先后任英纳市郊石城派出所、鲍鱼湾派出所所长,因连续工作突然晕倒在岗位上,虽经英纳市人民医院全力抢救,终因抓捕重大犯罪嫌疑人时脑部受伤,诱发脑溢血而因公殉职。 
  孔吉本在任公安派出所长期间,组织参与了大量的刑事案件侦破,为保辖区平安付出了艰辛的劳动。2001年春夏季节,石城村和周边的几个村子连续发生了多起入室强奸中老年妇女的恶性案件,犯罪嫌疑人蒙面作案,手段残忍,情节恶劣,在案发地周围闹得人心惶惶。孔吉本组织派出所精干警力,分成几个组深入到辖区,白天调查摸底,晚上蹲坑巡逻,连续奋战了一个多月,走访1000余户居民,终于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在其百般狡辩、拒不承认的情况下,连续突审40多个小时,彻底了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供述了强奸作案16起的犯罪事实。辖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得到了保证。   
  黑戒指 (26)(3)   
  参警十年来,孔吉本时刻保持着一个共产党员的本色,以实际行动诠释了“执法为民”的公安工作宗旨。鲍鱼湾村有个小流氓外号叫“罗三手”,打架斗殴、明抢暗偷无恶不作,孔吉本刚到鲍鱼湾村便听说了他的劣迹,有一次他正在抢劫被抓了个正着。在派出所里,孔吉本二话不说先给了“罗三手”一个耳光,“罗三手”道:你是警察,为什么打人?孔吉本道:打你这会儿,我不是警察是你爹。原来孔吉本在走访辖区居民时了解到,“罗三手”8岁那年父母离异,16岁从后母家出走,来到鲍鱼湾村跟年迈的外祖父生活,由于家境贫寒,他吃了上顿没下顿,患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快二十岁了还像个少年。孔吉本给他买来烧鸡,“罗三手”一边掉泪一边吃一边供述了犯罪事实。将他送进看守所后,孔吉本还不放心,经常带着东西去看他,“罗三手”感动地喊他干爹,并表示出狱后好好做人,再也不干坏事了。 
  鲍鱼湾村有个“五保户”老太,唯一的儿子在与邻居吵架后突然死亡,从此她患上了妄想症,总说邻居要害死她,天天到派出所报案,孔吉本耐心地接待她,即使在管区发了大案时,还经常抽空给她做思想工作,派出所的人不理解,孔吉本却说,她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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