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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吃烧烤。”
“那就吃点其它的,米线?”
“不……。塑料袋食品,我就要吃海鲜。”
“好好…吃…吃。”
瘪三脸一脸坏笑的对岳不凡说:“你小子,日本女孩赔上身体舍上自行车,你可真行。”
“女孩,海哥,您就别开玩笑了,那还是女孩,分明就是一个出道多年的日本浪人儿。”
“你小子有艳福。”瘪三脸竖起大拇指,岳不凡回到座位上,程小菲很诧异:“不凡,那个老板为什么对你竖大拇指呢?”
“他说我天天陪老婆来吃海鲜,当真疼老婆。”
“明天你和我们一起去看惠惠吗?当一次名副其实的葱花。”
“我都答应你了,怎么会不去呢?”
“不凡,你有心事吗?”
“哪有,没有。”其实他确实是有心事,他已经背叛了爱情,一份纯真的爱情,不过男人总是有所需要的,如果不是程小菲守身如玉,自己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那日本女人还真行,以后和小菲做爱的时候就不紧张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门进去会很丢人的,现在他相信自己可以准确的找到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饭吃了一半,他们吃的很慢,吃饭的时候聊聊天也是一种极好的享受,这时候,海老板和那个女的吵起来,也就是小丽。
“你他妈吵够了没有,钱我也给了,我答应娶你啦,你怎么和神经病一样磨叨起来没完。”
“我哪里有。”小丽不好意思的看看吃饭的客人,那些外国研究生都哈哈的笑着,他们是听明白其中发生的事的,小丽把海老板拉上二楼,她害怕自己怀孕,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这样的事情心理作用是很关键的,他央求海老板开车带她去市区查一下!
“查个屁,现在都过了七十二小时了,就算吃了药也他妈不管用的,去医院检查,连一个月都不到,能查出个球来。”
“海哥,要不你就和我快点结婚,我就把孩子生下来,要是真是个男孩呢,要是女孩…。你要是喜欢男孩,我就打了重新怀一个。”
“结婚……”海老板语气软了:“等等,我答应你的肯定办。”
“你不要以为我是农村孩子没见过世面,你根本不想和我结婚,就是玩玩。”
“那也是你自己发春,他妈的老子不喝酒你也不搞破鞋。”
“王富海,王富海,原来你真的不想娶我。”小丽冰冷的看着他。
“你看什么…看什么…我最讨厌女人这样看我。”他上前抽了小丽一个电光:“操你妈的你再看。”
“你在说一遍王富海,你以为我平时不爱讲话就好欺负吗?”
“我就再说一遍,操你妈的!”
小丽很生气的站起来,不过很平静:“王富海,才三天你就让我看清楚你是什么人了,幸亏我发现的早,我很庆幸,我现在用家乡话告诉你~进你娘~
岳不凡差点喷了,原来这女孩是青岛人,怪不得开了海鲜餐厅。
“你想干什么,去110报告说我强奸你,你可是自愿的,再说了……。再说我也没想骗你,结婚是说结就能办的事吗?”
“你干爹是学校的校长,吃你上的供,我告不起。”
“别胡说,这话能乱说吗?”海老板快速的把小丽扯上楼去。
程小菲道:“看不出,这个女孩这么温柔体面,原来骨子里都是男盗女娼。”
“恩…是啊……”
“不凡,以后那个浴场还不能去呢?”
“怎么了。”
“那个地方有小姐,不干净,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哦,自行车感觉如何?”
“不错,谢谢了。”
岳不凡侧眼一看,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从餐厅门口跑过去,是那个叫二单的男孩,他被三五个男生追打,那些孩子边跑边骂:“日了,赖皮狗想吃天鹅肉,告诉你,再缠着我姐姐,我他妈弄死你!”岳不凡心里很乱,良奈明子的乳房一直在他眼前晃荡,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没有女人地球就停止转动了吗?一个神经病一个傻子也知道追女孩,才开学几天就他妈这么多破事。
“菲菲,我累的,我想回去了。”
“明天九点在我的宿舍楼下集合,去看惠惠。”
“恩”岳不凡答应着离开了。
以后那自行车就属于程小菲了,要是她知道那是妓女的自行车他会杀了我的,其实普通女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吗?老婆和自己上床是不要钱滴,妓女是会讲价钱的,老婆和自己上床是没有职业道德可讲滴,妓女收了钱是不能糊弄完事滴,她们是要讲职业道德滴,而且今天人家也没收钱,人家还他娘的倒贴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SO我是不能算嫖娼滴,岳不凡这样安慰自己,女人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基本也就没有吸引力了。在回宿舍的路上,他的脑子分成两个半球,一半全都是性爱的美妙感觉和良奈明子漂亮的身体,另一半全是程小菲的影子,他是爱着程小菲的,一半是性,一半是爱。
一抬头看见那群孩子正在群殴二单,操他娘的,小屁孩还挺能折腾,他上去想管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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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一。纸灯
11。纸灯
那帮人把二单围住一阵猛打,下手很重,还不干不净的破口大骂,二单不能还手,瘦小的他没有能力还手,和同龄人比起来他瘦弱的太多,这些人都比他强壮,一下就把他放倒在地上,如果还手只能招来更加猛烈的攻击,二单被打的脸上破了皮,没严重的伤,小屁孩打架能打出个屁来,这根本连斗殴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小孩过家家,岳不凡只要很轻松的上手就能把他们全都打跑。
他大喝一声:“干什么你们!”
领头的停手了,其他人也停下,就是那个声称给姐姐报仇的男孩:“你是干嘛的,你算是个干嘛滴?”
“我不算是干嘛的。”岳不凡见这个男孩一点也不像地痞混混,衣服干净得体,虽然有点前卫,不过算不上是奇装异服,这所学校是孤立的,不用问也知道这男孩也是本校的学生,很有可能他的长辈是在本校任教的老师。
“不算干嘛的就不要多管闲事,小心连你一起打。”
二单一点也不傻,他看准了这个机会爬起来就跑,他心里有一个信念,只要跑到家,到了垃圾场的家就安全了,他没命的跑,那群人追上去,一派不打服二单就不收手的样子,岳不凡急了,这帮孩子是该管管了,他顺手从地上摸起一块砖头,冲着那个嚣张小子的腿砸过去,砸的还真准,那小子腿一软就一个大马趴,坚硬的水泥路面把他的门牙摔的生疼,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那家伙恼羞成怒:“操,给我打。”一声招呼那帮爪牙全冲过来,岳不凡心想今天这是遇见黑社会了,那就上手吧。一帮人撕打在一起,二单已经跑远了,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红姐正在宿舍楼里收垃圾,她家的小屋门是从来不锁的,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吃饭,一点存款都没有,小偷是不会来的。二单一口气冲进家门,把门反锁,趴到床上痛苦悲伤的哭起来,他从裤口袋里拿出一条已经软软的巧克力。
那个女孩很漂亮,说话慢悠悠的,她的眼睛里有星星一样闪亮纯洁的光芒,她给二单的第一印象是清醇,二单或许不懂什么是爱情,大约是一种好感。人家委婉的躲避他,他有强烈的自卑感,人家是大学生,我只是一个家里穷的上不起学的,邋遢肮脏的人见人讨厌的被称为叫花子的家伙,她那么漂亮,比天使还要美丽,比月亮的光韵还要动人,自己怎能配上她呢?
二单喜欢看月亮,受了委屈,他没有倾诉对象,也没有朋友,你让他找谁去倾诉呢?妈妈已经愁苦到想死的地步,不知道她还能支撑多久,如果这个世界上唯一珍爱他的妈妈也走了,他将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把委屈堵在心里,让妈妈看到他过的很快乐,不自卑,这样妈妈的心里会宽慰些,二单很懂事,他能有这样的想法可见其一点精神问题也没有,红姐从来不承认她的儿子有毛病,二单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神经病,不过大家都以为他是神经病。
门开了,红姐进来了,二单赶快擦干眼泪,他害怕妈妈看见他的悲伤,更害怕妈妈因此而哭泣。
“二单,今天这么乖,没出去捡瓶子卖?”
“我。。我…没…没去。”
“以后就不要去了,你出去捡瓶子会被其他孩子欺负,他们本来就欺负你。”
“你。。供养。我很…辛苦,我想贴补。。家用。”
红姐抚摸着儿子的额头:“不辛苦,只要你好好的,再苦妈妈也愿意。”
岳不凡把那帮人打的满地找牙,那小子叫骂起来:“今天碰上一个强出头的,你小子等着,今天你没弄死我,过几天老子他妈弄死你。”
“我等着。”
“你他妈的和那个报丧郎有什么关系。”
天渐渐黑了,报丧朗?岳不凡心里有点空,没有目标的回宿舍去了,拳头上还带着血迹,当然不是他的,群殴中也不知道打在谁的脸上,到了宿舍楼门口他突然侧身往垃圾楼走去,他想去看看那对母子,有种奇妙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腾起来,不过他最终忍住没有去。垃圾场的小屋里,二单透过脏的几乎看不出是玻璃的玻璃看着救了他的岳不凡。天暗下来,宿舍楼已经灯火通明,红姐的小屋里却黑黑的,这个垃圾场很敞亮,周围很大一块地都没有遮挡物,月光很容易就把这间小屋照亮,二单躺在床上看着一台黑白电视,很旧了,只能看见两个台,台太多了反而不知道看哪个台,选择余地小了却感觉很幸福,看电视成了二单的幸福,不过此刻他的心思没在电视节目上,而是撩人的月光,月光下只有那棵松树冰冷的陪伴着小屋,他在想自己的心事,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红姐刷完碗,其实也没什么好刷的,一点油也没有,咸菜、馒头、面汤而已,她来到桌前,用抹布轻轻擦拭着一幅像框,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最后一次合影,那个时候二单的父亲还没有沾染上赌博的恶习,放了寒假,学校里垃圾少了,他就和附近村里的人一起喝酒,然后开始赌博,从此红姐再也没有见过丈夫的笑容,她的眼泪已经干了,回忆已经枯萎了。
“妈妈…。关了电视睡觉。。你累了。”
儿子已经二十多了,可是母子还是睡在一个屋里,她要想办法给儿子搞一个隔断才行。二单突然爬起来,从抽屉里取出剪刀,蜡烛和一大张白纸,白纸是红姐打扫卫生的时候捡出来的,这些学生把整张整张的白纸都当垃圾扔掉,红姐看着可惜就拿回来给儿子用。
“二单,你要干什么?”
“一个创意。”
二单熟练的把白纸折了几下,然后用剪刀开始剪,不多一会他将白纸展开,上面剪出一个骑着扫把的巫婆,巫婆头上的大圆帽清晰可辨,还有拿着镰刀的死神以及恶鬼,二单又从白纸的下面剪了一圈,成不规则的波浪,很像是地狱中的烈火,红姐看的心惊肉跳,他还会剪纸?那些恐怖的造型就算是民间工艺大师也不可能随手剪来,在二单的手里却是精巧到这样的程度。二单没有注意到妈妈惊慌的眼神,他从抽屉里又取出一个会旋转的小玩意,那是去年他过生日的时候爸爸买来的蛋糕上带的,会旋转的会唱生日歌的东西,只要一按开关,中间的花瓣里会喷出烟火,不过只能喷一次。爸爸死了以后他一直保存着这个东西,他用铁丝和铅笔将剪成的白纸固定成一个大大的纸圈,还用了一点胶水,然后把铅笔的一头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