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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碰碰还在沉思中,县令像是被我吓着了,身体竟然猛的颤抖了一下,我见他那样,取笑道:“你丫想什么呢,想这么出神,该不会是被那什么东西给吓着了吧。”
说着我就拽起县令,也走出了咖啡厅,出去之前我还向着咖啡厅里扫了一眼,想看看有没有鬼啊什么的。
回头望了一眼之后我才发现我想多了,现在时间还早,喝咖啡的人少,也就七八个人,而且人还都是小情侣,一个个搁那秀恩爱,拿来什么魂啊鬼的,看来我这精神也是太过于紧绷了。
出门后县令反驳我说道:“你才吓着了,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有点儿恐怖。”
“没被吓着你愣在那做什么?”我对县令说道,“你该不会又想美女去了吧?”
“滚蛋,哥虽然爱想美女,但我要想也是想柳姚曦啊,你见过我想过别的女人吗?”县令反驳说。
“见过。”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而且还经常见。”
“你妹的,已经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县令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说正事儿啊,我怎么觉着这事儿有点不同寻常呢?”
“你这不废话吗,肯定不同寻常啊。”我说道,“要是寻常事儿需要我们俩阴阳先生做什么?”
没等县令说话,我继续说道:“行了,不开玩笑了,说吧,你丫发现了什么。”
县令先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他的想法:“我觉得吧,你的第二劫似乎已经开始了。”
“什么?!”我惊讶道,“我他大爷的读书少,你别骗我。”
县令沉吟了一下,顿了顿正在行走的脚步,然后又接着向前走,说道:“我是说真的,我总觉得你的第二劫已经开始了。”
第209章 第二劫,噩梦中
“你怎么发现的?”听县令这么一说,我的脸色也慎重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发现?”
县令摇摇头,又叹口气,最终猥琐的笑出来了,说道:“我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个毛线啊,我知道我还跟你混。”
接着他又说道:“你没有发现自从咱俩从军训出来之后就怪事儿不断吗?”
县令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差不多是这样,军训出来之后,我老妈被害死,现在才隔两三个月又遇到了这件事儿,这些事换做平常人,恐怕三辈子也遇不到,而我一辈子就遇到了两件。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自从遇到何爷之后,我身边的怪事可谓是层出不穷,从高三开始一直在折腾,从来没挺过,原本以为军训结束之后会好,可是出来之后我老妈又遇害。
想到这里我就心情有些低落,难道真如何爷所说,我是鬼命,这辈子都要和鬼打交道骂?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身边的事情能平静下来吗?
还有幽冥殿堂,这个阻止害死了我老妈,而且还陆陆续续的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它们的,可是我又该到哪里寻找他们呢?
我使劲儿摇摇头,然后叹口气对身边的县令说道:“何爷说了,我是鬼命,注定要和鬼打交道,怕个毛啊……这才第二劫,后面还有三四五六七**呢,别想那么多没用的,还是想想晚上怎么对付那白色人影吧。”
“能怎么对付?还不是用符咒。”说到这我和县令同时愣了,因为我们突然想起,这次我们来到吉林,似乎符咒都没有带过来。
我给赵瑶那张申丑白虎符还是因为那天我闲着没事儿,随便画出来的一张,而且也仅仅是只有哪一张。
我和县令想到这,就约了时间,分头行动,去买黄纸朱砂这些东西了,等我买好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我刚回到学校寝室,县令也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看到我就说道:“他大爷的,你说这吉林大学附近连个卖黄纸的地儿都没有,还得害我打个的去五公里之外。”
我无奈的笑笑,因为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本来是去买朱砂的,结果在吉林大学转悠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药店,看到这啊,肯定有人要问我,你买朱砂怎么跑去药店了?
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朱砂又叫做丹砂,相传在古代啊,朱砂是人们炼丹的必备之物,它即是药材,又是毒物,少量加入古代丹砂,或者中药中,有辅助作用,而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神经衰竭等情况出现。
所以朱砂在中药店里都是有卖的,反倒是一些买丧货的店里并没有买,所以我和县令才分开去买这两样东西。
我见县令累得气喘吁吁,赶紧让他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去随便吃了碗面,就赶回寝室开始画符,张梦想和杨波去参加什么社团去了,我和县令必须赶在他们回来之前给搞定。
关上寝室门之后,我和县令就开始各自操练了,北斗驱邪符和雷电符这两种符咒现在我们已经不去画了。
因为我们俩的道行已经能够花出比它们更高级一些的符咒了,虽然说依旧是黄色符咒,不过那种符咒的威力却要大得多。
县令拿出一水给他的龙虎山书籍,在一旁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在嘀咕啥,而我见到他已经开始动手,也不含糊,赶紧从床上的棉被地下拿出黄皮书,翻了几页之后,找到两种符咒开始画。
这次我选好的符咒名字叫做天干地支符,当然这天干地支并不是说的一张符,这是一个系列的符咒,比如丑申白虎符,这是其中的一种,地支配地支,用于防身。当然我这次画的并不是申丑白虎符,因为它的效果基本上只对女人有用,我拿着没有半点用处。
我这次要画的,是天干地支中最简单,也是我唯一会画的两种用于攻击的符咒,这两种符咒,天干地支相配,威力奇大,分别叫做甲子周昌符,丙寅封路符,这两种符都是攻击所用。
我准备好纸笔朱砂之后,就开始全神贯注的画起符来,这一画就是四个小时,画完之后我和县令都是累得气喘吁吁。
要说画符这玩意儿,最亏的就是精神力,我们画了四个小时,战果也不怎么好,我一共才画十五张,其中五张甲子周昌符,五张丙寅封路符,剩下的五张也是我在最后一个小时的时候画出来的五张六丁六甲护身符。
而县令呢,他的战果比我要好一些,因为严格来说,由于我暝眼受损的因素,他现在的道行要比我高那么一点。
他画好了两张请神符,还有两种我不认识的符咒,画得张牙舞爪,据说其中一种是茅山的,柳姚曦交给他的,总共算下来,他一共画了二十张。
我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三十多张符咒和地上一地的废纸,终于放松下来,这下晚上起码有点防身的东西了。
我把地上的废纸扔掉,接着又收起了符咒,对县令说道:“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我也不理县令,倒在软软的床上就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了三个小时,中间还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的空间里面,完全看不到路,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在那里非常的害怕,就疯狂的跑啊跑,跑啊跑,好像后面有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在追我似得。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终于跑累了,停下来喘着粗气,而在正前方终于出现了一道影子。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靠近之后,我发现那竟然是我老妈。
她此时被一根漆黑的铁链给锁着,她的前面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拉着铁链的一端,带着她往黑暗深处走去。
“妈!”我疯狂的追过去,一边追一边大喊。
我妈和那个白色衣服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叫喊,停了下来,我赶紧追上去,用手搭在我妈后背的肩膀上问道:“妈,你怎么在这。”
第210章 爬八楼,打点水
我老妈没有理我,而在她前面的那个白色影子幽幽的回过头来,我见到它的样子吓得腿都软了,它竟然没有脸,原本该是脸部的地方,竟然是一块猩红的舌头,拖得老长老长的。
它把舌头甩起,朝着我袭击过来,正当要舔到我脸的时候,我醒了。
醒过来之后,我发现我满头大汗,心里不由骂道,他奶奶的,竟然做噩梦了,旋即注意到外面的天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下来了。
赶紧拿过手机一看,竟然都晚上十点了,张梦想和杨波那两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得跟猪似得,他两居然十点就睡了,我也真够奇怪的,也不知道这两货干嘛去了。
而县令那货也睡得深沉,嘴里还隐约间喊着,姚曦……姚曦……
听到县令的梦话,我非常无语的打开灯,从床上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毛线衣服套上,然后又扯出我的道袍风衣裹在身上,接着走到县令身边叫他起来。
县令满脸不爽的睁开眼睛问我干什么,我说你忘了今天晚上的任务了?他似乎这才清醒过来,赶紧也从他箱子里翻出一件道袍给裹上,并且拿上了他的搬砖。
我也把锈剑给放在风衣里面,要说我那风衣可设置得真够人性化,一个口袋足以把我的锈剑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最后我把符咒分了一些给县令,顺手拿上行李箱的金色大印,我们俩就冒着寒冷的夜晚去了赵瑶他们的家。
路上县令跟我说:“你说这回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咋知道。”我没好气的说。
“会不会是人干的?”县令说道,“你那第二劫不说是和人事有关吗?”
“你大爷的,你说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拿出赵瑶给我的她家地址,借着路灯指着上面的的字对县令说,“你丫今天没看她家住八楼?要真是人,能从八楼直接跳下去?你能行吗?”
“靠,我这不是没注意吗。”县令白了我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
我们俩一步一步的走在街道上,跟着地址,走了十来分钟,总算到了赵瑶他们的楼下,看着地址上的八楼,我瞬间就觉得我他娘的就是没事找事型,这可是八楼,最关键的是居然连电梯都没有,需要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我和县令看着楼道上泛黄的灯光,叹了口气,不约而同的忘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见到了苦逼的神色,最后还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
等到了八楼,我和县令虽然不怎么累,但是心里却也不怎么爽,我们俩已经三个月没爬那么高的楼了,换谁谁都会不爽。
到了之后我直接在伸出手在右边的蓝色防盗门上开始敲门。
没多久陈成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在来之前我已经给他发了短信,所以他倒是没有意外,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担心的把我和县令迎进了屋。
屋子里摆设简单,客厅摆了几张沙发,沙发的中间摆着一个玻璃茶几,茶几的对面是一个大头电视。
进屋之后我和县令坐在沙发上,陈成给我俩泡了两杯茶,赵瑶也给我俩削了苹果,我和县令的爬楼之愤这才慢慢的消失。
我再次拿出手机一看,这时候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按理来说那东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想到这,我对陈成和赵瑶说道:“那玩意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了,你们家有没有筷子?借给我用用。”
陈成和赵瑶一听我说那东西快出现,脸色唰的就变了,还是陈成率先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有,有,我这就去拿。”
“顺便拿个碗打点水。”我对着起身去拿东西的陈成说道。
陈成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拿来了一双筷子和一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