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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我心中狂喜无限!
我试着随意挥洒,四肢百骸若有一处动,则魂力先有感应,而体内极气所幻化于体表之上的“格风层”便随之而变,三力仍然平衡!若往前行,或继续上升,则心念一起,魂力便知,而身体便动!
真个是意随心转,无拘无束,泠然善也!
众人见我不动声色间,无风而自起,惊愕失措之余,瞬间便是一片哗然!
“这……”
“飘起来了?”
“他,他这是什么法术?”
“……”
就连青冢生、老爸、晦极等绝顶高手也目瞪口呆!
杨之水却拍手大笑道:“好了,好了!不但走火入魔的症状没了,还学会飞了!太虚老妖万万不会想到,元方兄弟能因祸得福!”
木仙也笑道:“元方,你这是搞什么鬼?以前也没见过你露这么一手,这是要羽化成仙的前奏吗?姐姐可舍不得你哦!”
墨是金沉吟道:“难道是《神相天书》里的法术?”
柳长青赞叹道:“这也太难以置信了,陈世兄真正是天纵奇才,我老墨佩服至极!”
守成和尚却道:“你们看元方这样子,是不是很像什么东西?”
老舅嚷道:“蝙蝠!”
曾子仲道:“别老惦记你的蝙蝠,我看像是风筝!”
“对!”太古真人赞同道:“老曾说得对!就是像风筝!”
一竹道:“可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张熙岳喃喃道:“莫非是咒禁十二科?”
晦极目光一闪,道:“咒禁十二科的逍遥科,第三式,御风而行!”
我敛气收力而稳稳落地,笑谓晦极道:“还是你见多识广,不愧是暗宗之主!我这本事,与《神相天书》无关,却是咒禁十二科里面的。”
“咒禁十二科?”
在场诸人中,有听说过的,也有不明底细的,听见我这么说,赞叹的赞叹,吃惊的吃惊,诧异的诧异,疑惑的疑惑,了解此道的便向不明其术的人讲解。青冢生却眼睛闪烁的贼亮,上前抢上一步,惊喜道:“你学会了咒禁十二科?”
我在青冢生面前不愿说假话,便道:“没有完全学会,只是略知其中的大部分科目而已。御灵科、迷魂科、逍遥科都是熟知,也学的差不多了。”
青冢生又焦急问道:“你是怎么学到的?在哪儿找到的?”
我瞥了晦极一眼,道:“在伏牛山中,机缘巧合学到的。”
“好!好!”青冢生搓着手,丑陋的脸上泛着光,喜不自胜地赞叹道:“我寻找了多久都没能如愿!你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竟能有这等莫大的机缘!可喜可贺可叹!”
我道:“老前辈要是想了解,我可以全都说给您听。”
“我不要,我不要了!”青冢生摆着手,语无伦次道:“我已经老朽不堪了,再去钻研这些东西要花费太大的精力和时间,那是在要我的残命,我是不成了,不成了……”
一连啧啧称赞了好久,青冢生忽然高声喊道:“老妖,你听见了没?你看到了吗?陈元方远超你我!我已经解掉了他的走火入魔症,他又精通咒禁十二科!你若知趣,趁早摘了镜子,解了法术,免得被他强行破除,反噬于己!”
“青冢野鬼,算你有能耐!我佩服你!”
太虚的声音空洞而遥远的传来:“你或许忘了我以前精细的地方是什么了吧?我是卜术大家!能机断来去!下山前,我便算准了没人能胜得了我!轩辕八宝鉴,更是无人可破!”
青冢生冷笑道:“算准了没人能胜得了你?你还没到能为自己推算的境界!就连陈天默也从不敢为自己看相,那是要开了天眼,天人合一之后,才能预知的!”
太虚道:“陈天默不为自己相是碍于他们陈家的祖规!我有何惧?哼哼,我不怕你在这里斗口,只看你怎么出我这大局!”
青冢生大怒,姜桂之性暴露,当即便开骂道:“油盐不进的老杀才!刚愎自用的老蠢货!老子是念及同辈的情谊,好心劝你,你还以为老子是在吓你!好,老子这就让陈元方破了你的鸟术!元方,你试试,能不能左手出阴煞之气,右手出阳罡之气?”
我体内的阴煞、阳罡极气已经被炼化成一体,运用自如,可合当然也可分,我依着法,动着心,须臾间便自体内抽出两股气息,一自左出,一自右出,左为阴,右为阳。
于是我便对青冢生说道:“可以!”
青冢生道:“用你刚才那御风而行的法门,腾空至那轩辕八宝鉴跟前!摘了它!”
第343章 难兄难弟
青冢生话音刚落,我正自惊疑,杨之水忽然惊喜地大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出来了!”喊声中,杨之水已经快步跑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打眼去看时,只见一群人三三两两,仿佛从地下骤然冒出来似的,一个个突兀地出现在这旷野里,张皇四顾之际,议论着,惊诧着,然后都犹犹豫豫地朝我们走来。
其中,有几个分外熟悉的面孔,是我熟识的。
走在最前面的几人中,有一个中年魁伟道士,正是玉阳子!他身后紧紧跟着两人,却是失踪了的徐宗阳和付强!
玉阳子性情洒脱,满脸混不在乎的表情,衣服皱皱巴巴,头发凌乱不堪,一双鞋“拖拉拖拉”的响,似乎是破了,这等狼狈的形容,却丝毫没有掩盖住玉阳子精神抖擞的风貌,他嘴角挂着笑,大咧咧地快步走着,杨之水冲上前去,一把搀住玉阳子的胳膊,玉阳子笑道:“这次,咱们爷俩栽的跟头太大了,回去要丢人了!”
徐宗阳心胸开阔,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和蔼面容,而付强则是一副似寒非寒的皮实脸色。徐宗阳瞟了我一眼,又看看杨之水,道:“还是元方有本事,小杨跟着他,比咱们好过。”
付强嘟囔了一声:“不管跟着谁,大家都没死!”
他们身后还有十几人,也都是表情各异,有的愤怒,有的疲惫,有的诧异,有的悲哀,有的左顾右盼,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踽踽而行……
我们这边众人看着看着,便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太古真人道:“果然是终南的玉阳子啊!”
老舅道:“哎,那不是王屋山的刘新吗?还有那个仿佛是……刘晨!咳!你们弟兄俩!我早接着你们的电话了,说到了,到了,到哪了?下地窖摸我老蒋的耗子去了?”
那刘新是个极其壮实的汉子,满脸的精悍之色,当即回敬道:“滚你奶奶的腿!死兽医!幸灾乐祸!”这几句话一出口,尽显武者本色。
老舅被骂,却乐的“嘿嘿”只笑。
一竹道:“天心派的白云、白空,还有清微派的翠微、翠轩道友,太一教的纯元子、纯阳子……”
六个老道士垂头丧气地朝一竹拱拱手,其中一人道:“老竹子,我们六人竟都掉阴沟里了,实在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
一竹道:“栽在太虚子的手里,并不丢人,我和太古道兄与你们一样,甚至还惨些,我被太虚用我自己的符咒给封了……”
一竹那边攀谈着,这边墨是金开始喊道:“那是……苌兄!苌劝君!是我,老墨!这边来!”
荥阳苌家的当代门主苌劝君闷声道:“唔,老墨啊,你也来了。”这人看似呆头呆脑,闷声闷气,但是一身苌家拳的功力,据说已经不下于其创派的始祖。
柳长青不甘示弱,道:“无生门的段梦!段梦,来,这边来!”
段梦形容搞怪,一看就是个浑身机灵一按就动的角色,据说为人也圆润滑稽,他一边走一边挤眉弄眼:“哟!你们弟兄俩把天地双配都带来了,好大的手笔!唉,我老段还是太托大了啊。”
“阿弥陀佛!”守成和尚忽然高诵一声佛号,道:“这不是神霄派的林文素道兄吗?一年不见,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啊!”
“可贺个屁!”
林文素名字斯文,样子也斯文,虽然和玉阳子等人一样,是被太虚子俘虏的人,但全身上下还干干净净,五六十岁的年纪,面皮却又白又光,若不细看,皱纹几乎都隐去不见。
这样一个人物,又出身自命术大派——符箓三宗支脉之一的神霄派,说起话来却也豪放不羁的很,刚才便是他垂头丧气走得飞快,似乎是怕人家注意到他,不料刚到我们跟前,就被守成和尚认了出来。
而且两人似乎很熟悉,守成明明能看得出林文素一副衰样,却指名道姓喊了起来,还上前称喜道贺,林文素是个脾气火辣的,当即老脸一红,开口骂道:“老秃驴,你最不是东西了!”
守成看似庄重持稳,其实最能受人揶揄,当即一脸赖相,道:“林老弟怎么一张口就骂人?老和尚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林文素道:“就骂你,老秃驴!咱们相约一道去陈家村,路上遇见李隽、周兴、张壬那几个老货,我要和他们放对,你抽身就跑,还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让我先撑着,你去陈家村报信,你娘的你不是坑我吗?你娘的老子能撑得住吗?”
众人听见,都看着守成,守成摸着光头,道:“我娘的真不是坑你,你娘的老子是谁,我也不知道啊,他撑得住撑不住,我更不知道啊。”
众人听林文素骂的有趣,守成和尚回的也有趣,各个都“哈哈”大笑,林文素也忍俊不禁,道:“装疯卖傻的老秃驴!你娘的是骂你,老子是我!”
守成和尚道:“哦——林兄明鉴,就算老和尚我不跑,咱们俩也打不过他们三四个,要是没你撑着,咱俩谁都跑不了。这不,我不是把救兵搬来了么。”
林文素的目光从我们身上一一扫过,喜道:“弘道也来了!太古、一竹、曾老族长、老张也都在!还有明义这坏小子!好!好!咱们现在这是在哪儿?这个,这个戴面具的兄弟是谁?”
说着,林文素猛地一闪身,就蹿到了晦极跟前,劈手就去抓晦极的面具!他这举动实在出人意料,而那速度又委实快得惊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守成和尚大叫道:“老林不可!”
但晦极已经出手了,手臂看似随意的一抬,两根手指倏忽间便格在眼前,鬼魅般夹住了林文素的手腕,林文素的一条手臂定型了似的,再不能动。
众人又是一惊!
离晦极最近的玉阳子眼中光彩陡然一亮,随即又缓缓的黯淡了下去。那是一种叹服和羡慕,又稍带些许自卑的心情。
林文素的本事,场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晦极这一手露出来,当即震慑全场!
青冢生一笑,道:“这本事,真好熟悉。”
晦极也自一笑,道:“本事练到一定境界,去杂求简,大巧似拙,就都大差不差了。”说着,手指一送,放开了林文素的手腕。
林文素甩着手,觑着眼盯着晦极,道:“真个好厉害!”
墨是金道:“林前辈,他就是暗宗的晦极!”
林文素道:“我知道是他!所以才要抓他的面具,所以才说真个好厉害。不过,晦极先生什么时候也混到你们这群人里了?还是晦极先生的暗宗已经收编了你们这些人?”
墨是金道:“都不是。晦极先生也着了太虚的道!困在这里了!”
林文素“啊”了一声,回过神来似的,又问守成和尚道:“老秃驴,你们现在也是被困着?你不是说弄来救兵了?你们这么多人,竟然都打不过太虚?他是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
守成苦着脸道:“本来是快打过了,谁知道观音殿是个陷阱!我们进来反而是自投罗网,被轩辕宝鉴照着,走不了了!”
刘新猛一拍额头,道:“我的那个亲娘!刚出狼嘴,又入虎口啊这是!死兽医,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