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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华的眼都看直了。实验室的人全都穿着厚厚的防爆服，小心翼翼地做着实验，十八班武器样样都有，墙上挂着各种新式武器，这是能看到的中央大厅环境。最里面还有看不到的地方，用厚厚的防弹玻璃挡成四方板，臃肿的人影挥舞着各种形状的光条，深深的吸引了关华的眼球。
砰——
微微有爆炸声从屋子里传出，一群围着一张桌子的工作人员顿时被掀飞了。如此强烈的爆炸，听声音还以为是有人放屁，这隔音效果可真不错。关华一把推开了房门，把小伟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关华不会进这个危险的地方，果断跟进去拉住关华，将他领进了门口的更衣室。
“换上这个，不然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小伟很严肃地说，然后将一件防爆服从墙上取了下来。
“不用，我只是去看一看。”关华趁他取衣服的空，闪身走出了更衣室，直奔最里面的玻璃格子间而去。
“傻大胆啊这货！？”小伟披上防爆服就追了过去，等他跑过去，关华已经打开了那道厚厚的防弹玻璃门。“危险——”小伟爆发了，一声咋喝将所有穿防爆服的人都震住了，唯独没有震住关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一把剑！极光剑？啊啊，我喜欢！”关华指着房间里穿着防爆服的实验人员，激动地砖头对小伟喊道。而当关华回过神来看到所有人都在看他的时候，关华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挥手打了个招呼。
“你能看出我手上是一把剑？”关了手电筒一样的手柄，挥剑的人拉开了防爆服的面罩问道。
“他是赵站长的朋友。”小伟向所有人介绍道。
“那怪不得，应该是戴着阴阳镜吧。年轻人，要不要来试试，这是我们新研制出来的负能量光剑，戴着隐形眼镜看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感觉？”中年人抚摸着手上长长的手电筒，一脸的笑容。
关华稍微愣了一下，猜想自己的墨镜和隐形眼睛应该是这里生产的，所以对他能猜到自己的戴着隐形眼镜的事也就释然了。“普通人是看不到这个光剑的对吧？”关华问道。
“是的，负能量剑凡人是看不到的。”中年人确认道。
“我能玩玩吗？”关华伸出了手，看向面前的人。
“不行，这个危险……”光剑的主创果断拒绝了关华的请求，但是一个声音却将他的话打断了。“让这个小兄弟玩一玩也无妨。”
“韩老。”众人向韩老头鞠躬道。
“韩院长，这……不合适吧？”持剑的中年人犹豫道。
韩老一把拿过手电筒一样的剑柄，递到了关华手里。“我说没事就没事，磨磨唧唧个毛啊……”中年人吃了一嘴苍蝇，摇着头走出了防爆玻璃门，跟众人站到了一起。
关华拿着剑柄，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这个怎么打开？”
韩老退到了门外，跟赵文心站在了一起。“把那个开关推上去就行，跟手电筒一模一样。”韩老似乎想要看好戏一样，期待着关华挥舞光剑。
磁嗡——嗡——嗡——
电磁的声音在关华耳边嗡鸣，一道一米来长一寸宽的光柱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关华竖起去看剑锋，竟发现光剑比一根头发丝还薄。
“看剑！”关华像模像样地摆了一个启剑势，众人开始期待关华接下来惊艳的表现。但是，关华会耍剑吗？他不会，他只会耍贱……
众人的眼珠子掉了一地，随即全体后退五米，看关华一个人像跳大神一样，在防爆屋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呼哧呼哧地与空气搏斗，好好一把剑让他舞得虎虎生风，跟一根狼牙棒似的。
韩老捋着胡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好剑！好贱！有意思……”韩老带头鼓起了掌，一群穿着防爆服的人也砰砰砰地鼓掌，人人都像吃了一把死苍蝇。
“谢谢，谢谢。”关华关了开关，抱拳向所有人回礼，玩得是不亦乐乎。
“走走走，我带你外面玩一玩。那个谁谁谁，这个光剑模型就送给小兄弟了，你再做一个。能量释放的速度还是太快，再调下数据……”韩老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光剑的问题，随即拉着关华走出了实验室。
目送着赵文心走出实验室，众男人同时吞了一口口水，虽然赵文心穿的很低调，但是难掩女神风采，这些成天见不到女人的男人，有几个可以扛得住……
“小伟，去忙吧，我带他随便转转。”韩老将小伟赶走了，亲自带着关华朝一个大房子走去。赵文心皱了皱眉，也跟了过去。
这间屋子的门看着很普通，门上只刻着两个字，易居。
当韩老的手按在门上，门上闪过激光锁定了指纹之后，门才缓缓开启。厚重的合金门，足足比前面那些房间的门厚了一倍不止。
“这里是……”关华好奇道。
“我的卧室兼仓库。”韩老拉着关华走了进去。
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电子屏幕，关华装好剑柄，走向了一个画面。赵文心也跟了进来，略有些出神地盯着一个屏幕。
“老头，你平常就是睡在这些大屏幕里？你不怕被辐射死？”关华突然很担心韩老的健康问题，以及睡眠质量。这么多不同画面，比人还高的大屏幕，已经晃得关华眼疼了。
“我的床在这些大屏幕后面，我睡觉肯定是要关掉的啦。来来来，你看，这是天气预报的卫星传过来的云图，还可以拉的更近，怎么样，你看这是华夏的全貌，再近一些，嘎嘎，看到省了，看到市了吧，而且你看，山林里的人也能看到，偶尔……你看，嘎嘎……”韩老一边点着屏幕，抱着关华的膀子窃窃笑着。
用天气预报的卫星来看人野战，这老头有想法，我喜欢。一老一少猥琐地笑了起来，彼此心照不宣，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赵文心皱了皱眉，干咳了一下。虽然没有看向那里，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两个人绝对没有干好事。
“老头，这么多屏幕都是干嘛用的？”关华好奇地看向所有其他屏幕。
“这是华夏国所有能量监测的数据，这个能量是关于你们这些人的，嘿嘿，为了防止外国势力渗入国内造成恐慌，我们之间也是经常合作的。”老头指了指赵文心面前的屏幕。
“这个是全球范围内的能量监控，因为系统还没有完善，所以数据做不到非常精确，只是大约值。”关华看着面前不断升升降降的数据柱，压根不懂搜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那些大屏幕是工作人员汇总的最新研究数据，在做最后的整合。我们科技与玄学融合技术起步比较晚，虽然咱们是东方古国，却也赶不上人家的科技水平，仅仅做防守已经很吃力了，想要完全抵御外国势力的侵入，难……”韩老看着关华，一脸的担忧。
“那该怎么办？”关华顺着话茬，接道。
“缺人。”韩老笑了，笑得很亲和。“关老弟有没有兴趣在我这里实习三个月？不，一个月？”
赵文心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向了关华。
关华动心了，这个老头送自己东西，带自己来这里看真人野战，表明了是向自己示好，别一个月，呆一年……关华突然看到了赵文心的笑容，心里咯噔一声。“那个，韩院长，光剑还给你，我真的没法答应你。”
“别别别，哪有这么外气。”韩老知道无法留下关华，也不打算将人情礼物收回，打了个响指，对房间说道：“恢复客房面貌。”
“是的韩老。”电子音响起，随即整个房间吱吱地响了起来。所有屏幕都灭掉，同时灯光亮起。一面面屏幕翻转，翻出了一个个家具和电器。嗡的一声，房间顶上激光灯亮起，直射在地面上，一个三维立体的小姑娘出现在光柱里。
“你们好，我是精卫。”电子音配合着小丫头的口型，让关华激动不已。所有科幻电影里的桥段，都见到了见到了，哇哇真的不想走了呀！关华跑了过去，手挡住激光束，小丫头的形象瞬间立在了关华手里，还向他点头作揖。
“韩老，我们该走了。”赵文心走了过来，一脚踢在了关华小腿上，踢得关华眼泪都下来了。
“嘿嘿，想留住你们的人，真是难，你们就知道难为我这个糟老头子……”韩老摇着头，捋着胡子向精卫小丫头伸出了手。“去给我取一些负能量石。”嗡了一声，小丫头消失，再嗡了一声一个金属盒子出现在了韩老手里，前后不超过三秒。关华心想，如果韩老去变魔术，一定能成为世界著名魔术师。
“谢谢韩老，我改天找你来玩。”对于这个慷慨却别有目的的老头，关华的好感还是大大的有的。与赵文心的层层搜刮相比，韩老简直就是在世菩萨。
第14章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韩老的示好接二连三，关华有些招架不住，最终逃一样离开了研究院。
赵文心的眉头从走入电梯开始就没有舒展过，关华提着白色金属箱子跟韩老继续寒暄着，老头恋恋不舍地送出了电梯，目送他们走出大门依旧一脸哀怨，活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看的关华忍不住怀疑，这老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赵文心觉得奇怪，因为李a带她来的时候，韩老挽留过，她带秦魁来的时候，韩老也挽留过，但是示好的程度都不及挽留关华力度大。她忍不住想，为什么韩老那么看好关华？
开车出了中南海，一路畅行无阻，直到进入北京市区，关华才开口问赵文心，表情很严肃。“你有很多事情瞒着韩老？周易研究院跟氓是什么关系？”
赵文心像是知道关华要问问题似的，反问道：“你觉得什么关系？”
关华思考了一下，猜测道：“不像盟友，更像是利益合作关系。”
“氓存在了几千年，周易研究院才建立数十年，从本质上说，研究院连利益合作的资格都不够。”赵文心换了一个姿势舒服地躺在副驾驶位置上。“你所见到的合作，仅是建立在师父和韩老朋友的关系之上。”
“韩老对氓了解多少？”关华觉得周易研究院的研究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对于玄学灵力的研究连入门都算不上。他们所谓的玄学完全是从华夏五千年的玄学理论入手，跟修行一点都靠不上边，从研究院里没有具有灵力的人就可以看出，他们最大的亮点仅仅是科学与玄学结合，而且科学占得比重更高。
“那你又对研究院了解多少？”赵文心的反问把关华问住了。见关华许久没有答话，赵文心继续说道：“守护华夏大地，有我们氓就够了。任何官方的组织企图替代或者具有守护能力，那都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因为灵界的战斗，已经超越了凡人的理解程度。韩老虽有了解，但是，他也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他才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挽留自己。”关华确定道。松了些油门，关华打开了身旁的金属盒子，盒子里所谓的负能量石，果然是阴魄。而且数量并不多，鸽子蛋大小的阴魄仅有七块，想来研究院的库存也不多。但是，按照金钱价格来算，七块这么大的阴魄价格很可观，看得出韩老下了血本来维护彼此刚刚建立的好印象。
“这是研究院人造的阴魄，并不是纯天然的，嘿嘿，纯天然的阴魄他们根本无法控制。”赵文心拿起一块能量石笑道。“我们去的仅仅是他们第一层，研究院有三层，甚至更多。”
“你探查过？下面有什么？”关华知道赵文心的分身可以穿墙，具有一些鬼魂所具有的能力。所以，他比较好奇。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赵文心闭上了眼，像是在思考什么。“如果你是当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