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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法承受的痛苦使林铃的大眼里布满了泪水,甚至连尖叫都没有了力气,她凄惨的样子却让沙发椅子上的男人面容渐渐起了变化,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在黑色大床上疯狂凌…辱着白皙弱小的女人,女人在粗野男人的身下浑身战粟,痛不能胜,白皙腿间落红斑斑,这种残酷又煽情的景象让一旁观看的中年男人眼底燃起了可怕欲…火,他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捏紧了,喉间开始不住吞咽着口水,这时大床上几个男人已经轮换了一次,正粗喘着准备换个花样,林铃已经眼神呆滞,象一个破碎娃娃般躺在那里,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已经身在地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真正的地狱,在后面。
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站了起来,反手扯开了上衣,露出健硕上身,他对着几个男人挥挥手,床上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纷纷从林铃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裤从小门退出了房间,
此时林铃全身上下已不堪至极,中年男人面容兴奋的上了大床,对她开始了真正地狱般的折磨。
不过几分钟,林铃已经浑身血污,浑身处处是深深的啃咬痕迹,多处毛发被连皮拔下,
男人开始揍她,殴打她,但是却力道巧妙,避开各处要害,并未真正打伤她的内脏骨骼,但却让她浑身火燎般裂痛难忍,男人像一头野兽似的不住喘着粗气,一直重复的问,“怎么样?爽不爽?嗯?爽吧?我揍得你很爽吧?。。。。。。”
他听着她的惨嚎,疯狂的脸上却显出快意至极的表情。。。。。。
待楼下等待的女人带人进入准备“清理”房间时,床上的林玲浑身血污青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中年男人坐回了沙发椅,眼底带着未褪完的快意,他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气,点头示意艳丽女人收拾大床,女人对床上模样凄惨的林玲视若无睹,只低头招手叫身后的两人把床上的林玲带走,重新在大床上铺上另一张黑色真丝床单,然后低声问沙发上的男人,
“周部长,这个怎么样?”女人语气暧昧的问道,
“很好,带回去,养好了再送过来,”周部长满意的说,活动了一下右手,手指上还沾着鲜血及几根毛发,
女人见状转身在一旁的台子上取出干净毛巾半蹲给他擦拭,然后问,
“那她的哥哥。。。。。?”
“明天带过来我看看,能用就给他找个位置留下来,”周部长淡淡说着,能把亲妹妹送到他这里来,这个人够狠够有野心,让他都有些好奇了,
“是。”艳丽女人应声而退。
当女人走下楼时,两个男人拖着林玲在楼下等候着,女人点头示意,“带回我那里去,”
两人拖起林玲就要出去,
“为。。。什么?”林玲努力睁大肿得只剩一条缝的左眼,神情恍惚的看着女人,她好痛,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为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突然她会落入这么悲惨的境地?
女人轻叹一口气,挥手叫两人把林玲带了出去,为什么?因为周部长男性要害受过枪伤,已经无法行事,只有看着女人被凌…辱惨叫才能满足,落到他手里的女子,只能说痛不欲生。
这个周部长叫周献军,原是区级武装部部长,是当地政府军事部门的领导之一;编制属于军队,受军委和地方政府双重领导,而大多数武装部都有自己的武器库,周献军的职责之一就是管理武器库。末世来临时,各地一片混乱,周献军和几个反应迅速的政府领导带着保留下来的部队在J市建立了安全区,在末世,大家只用实力说话,周献军的武装部队人员最多,加上拥有强大的武器装备,很快变成安全区实质性的最高领导人,另外两个政府高级官员只能屈居他之下,几个人渐渐变得面和心不合,开始在安全区划分地盘各自为政,使安全区变得混乱不堪,
周献军在和平年代一直是个形象正直的部队领导人,突如其来的丧尸灾难却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黑暗欲望的大门,是男人都无法抗拒如今的这种权利诱惑,于是他拒绝了另外两人提出的把军队合并的建议,牢牢掌控着手上人员和武器库,享受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感,他早年受过枪伤,下…体已废,但他本性霸道,又身强体壮,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变得更加暴躁,身边的人才知道他只有看到女人被折腾时的凄惨模样时才能稍稍有点快感,最近另两个领导不断的私底下吸收新人入自己的部队,让他知道后十分恼怒,林玲刚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几乎没被他折磨死。
另一处的小楼客厅内,林远猛地揪住沙发上女人的领口,
“莫秋艳!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他是个变态?!”他俊秀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眼底痛苦万分,
“你送你妹妹来的时候难到没有想过这些吗?”女人扬起修剪精致的眉,好笑的看着林远,也不反抗,任他把旗袍领口扯开,露出白嫩皮肤,
“我!。。。。。”林远无言,痛苦的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头,
叫莫秋艳的女人拢了一下领口,淡淡的说,“部长明天要见你,他现在身边都是些莽夫,你表现得好的话,只怕很快就能在这里呼风唤雨了。”
正双手抱头痛苦万分的林远闻言顿了一下,缓缓放下了手。
里面房间林玲几无声息的躺在大床上,神色呆滞,眼角缓缓流下两道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毛,我对写这种场面high得很。。。。。难道真正的变态其实是我?
正文 45养伤
“来;把药吃了”,梁然端着一杯温水,掌心处托着药丸,温柔的对床上的黑子说,
“伤口疼,你喂我,”黑子靠着松软枕头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张嘴;”梁然俏脸一板,嗔喝一声,没辙的将手心上的药丸递进黑子嘴边,
黑子低头吃下她手心的药丸;嘴唇在她手心处摩擦一下,伸舌细舔着白嫩手心,
“你。。。。”梁然酡红了脸,收回手瞪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娇嗔无奈,黑子展开无赖笑容,喝下梁然递上的温水,将口中药丸尽数吞下,一旁正在收拾桌面上药水纱布的陈静受不了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端着东西闪出了门,还尽职的把房门关上。
每天都在上演的恩爱秀,快把她和强子的眼都闪瞎了好不好?真是要命!
在几人的精心照料下,黑子的伤势已经渐渐开始好转,梁然把最好的药,最好的食物,最好的补品都用在了黑子身上,为了让黑子保持身体干爽整洁,梁然还每天用小盆装了清水给他擦拭身体,而在安全区,许多人每天要排上许久的队才能领到一小杯的井水饮用,更不用说日日熬炖的鸡汤,参汤,香烂软滑的肉糜粥,各种新鲜蔬菜水果。。。。。这些东西中的任何一样,此刻在安全区都能引起一场地震,因此每天梁然和梁母在煮饭熬汤时,梁母都紧张得先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再把窗户关得死死的,生怕味道飘远了被人发现,
“我回来了!”强子的大嗓门大老远的就能听到,梁母在门口招呼了一声然后准备进屋摆饭,小捷高兴的朝着强子跑去,“强子叔叔!”
“哎哟!怎么又沉啦?!强子叔都快抱不动了!”强子笑着一手将小捷抱起,另一只手拎着一个袋子,乐呵呵的大步朝着小屋走去,满身的疲惫在看到几个等着他的人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袋子交给陈静后,强子故意很没眼色的去黑子屋里搅黄掉了老大的恩爱秀,待梁然端着水杯出门后他开始跟黑子说了这次出去的情况,前些天他去报名参加突击队,一屋子居然就有三帮不同的人来问他,他才知道安全区里各个突击队老大都不一样,一队是跟着周姓部长,一队是杨姓参谋长,还有一队是跟着姓郑的官员,这些人看完强子的各项考核记录后跟市场大妈抢菜似的开始轮番劝说强子加入自己的这一队,强子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稀罕过,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后来终于在三方中选择了加入郑姓官员手下的队伍,另两房才悻悻坐回原位,对此他跟黑子的解释是,
“姓周的那边财大气粗,东西好福利好,但是态度十分嚣张,姓杨的那边态度好福利也还行但是感觉太过着急的抢人,怪怪的,最后选择姓郑的这边理由很简单,几个登记员气质比较像正规军队出来的,态度也很亲和”,黑子听后点头,安全区里这么混乱,找个没那么出头的队呆着比较好,
“突击队只有二十几个人,不过问下来都是以前部队上的,行动时配合很好,”强子加入这个队后才发现,队里的队员都很低调,而且都很省着用枪,通常都是刀具匕首用得较多,带回东西以后也是先全部交给专门分配物资的部门,而不是由着上头还有队里的人先拿走最好的东西,在郑姓官员管理的C区,难民们能领到的东西也都好过另外两区的,这让强子十分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去的地方有近有远,多是附近城镇和乡下,如果遇到有鸡鸭这些动物,都要求带活的回去,检查下来没有病毒的用来繁殖能吃的肉食。。。。。。”
强子细细的把安全区里的情况一一说给黑子听,
黑子看着强子的疲惫双眼,衣服上还有杀丧尸时被溅上的黑血,低声说,“辛苦了,兄弟!”
强子咧嘴嘿嘿直笑,“知道我辛苦就赶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去杀丧尸!”
“好”,两只手握拳在空中互击。
强子带回来的袋子里装着一只矿泉水,几包方便面,一小袋有些长虫了的大米,还有一些零碎东西,陈静叹着气把东西放好,然后把晚餐端上了饭桌,一盘红烧肉,一条清蒸鲈鱼,香辣萝卜干炒腊肉,一盘蒜蓉炒生菜,还有煮好的给黑子补血的猪肝汤,梁然先把专门煮的黑豆红枣饭还有一大碗夹出来的菜端去房间给黑子,强子吞着口水羡慕的看着梁然的背影,叹气说,“原来生病了有这么好的福利,搞得我都想病一病了!”
“呸呸呸!!”梁母用手拍了一下强子,这孩子说话没辙没拦的,
“别贫嘴了!吃你的饭吧!”陈静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他的碗里,然后招呼小捷梁母吃饭,待梁然回来,大家开始其乐融融的吃起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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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区一间狭窄的小屋中,林远戴着口罩小心的调试着桌前各类试管中的液体,他修长手指不断拿起面前架子上的各个试管,倒出里面的液体互相混合摇晃着,他动作轻柔,眉眼斯文,仿佛他此刻不是在狭窄小屋做实验而是在咖啡厅里优雅的喝着咖啡,那些混合后有颜色有味道的液体通通被他扔到了一边,许久之后,他拿起手中的一只试管,里面的液体纯净如水,林远伸手摘下口罩,看着试管微微笑了,眉眼温良如玉。
“每次一滴,不能多放。”走出小房间后林远小瓶子交给了在外面等候的莫秋艳,
“要多久能有效果?”莫秋艳接过瓶子,小心放入随身带着的小包里,
“看他的身体素质,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林远慢慢回答,优雅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
莫秋艳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斯文男子,谦和儒雅,好眉好眼,像个如书识礼的公子哥,她微微眯眼,下巴轻点对面,“坐吧,”
林远依言坐到了对面沙发上,莫秋燕慢慢翘起了腿,开得老高的旗袍叉处露出了又长又直的腿,林远垂目,仿佛看不到眼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