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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被害妄想症吧?”我深吸气强压下心头火,举手向天,郑重的道:“我雕漆?琥珀对天发誓,若要嫁给雪无伤就让我天打雷劈、肠穿肚烂、五马分尸、不得好……唔唔……”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阻止我把誓言说完,乌瞳冷凝寒气沁人,断然道:“我不管你是何目的,也不在乎你愿不愿意,结果都一样,就是你必须嫁给我,所以不用再说这些废话。”
我狠狠一咬他捂着我嘴唇的手,趁他吃痛微微松手之际,用力挣开他的钳制,冷笑道:“你说的才都是废话,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对你没感觉没企图没兴趣,别说什么欲擒故纵,就是你八抬大轿迎上门,我也不会嫁给你!绝不永不死也不!不信咱们就走着瞧!”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比别人冷点酷点俊美点有权有势点就了不起呀?本大小姐还真没看在眼里。
我懒得再理他,拂袖便走,却被他伸臂拦住。
他摊开手,掌心平放着一块精美的墨玉腰牌,两条螭蛟缠绕着“东宫行走”四个字。他眸光幽冷,漠然道:“戴上这块腰牌,可以随便出入太子府。”
我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要,我再也不会来这里。”
“真的么?任凭宝宝怎样哭也不来?”
我用力一咬下唇,绕过他决然向前走,硬声道:“对,反正是你儿子,你都不心痛,我白操什么心。”
他冷冷道:“随你的便,我无所谓,这个养不活,再生就是了。”
“你这个冷血动物!简直没有人性……”我再忍不住,脱口大骂,完全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实在痛惜没有妈妈的宝宝,再走出两步猛一跺脚,霍然转身返回,伸手抓住腰牌却没拽动。
“放手!”我横眉怒目,用力拉扯。
他只用食中二指夹着腰牌的下角,我却怎样拽都拽不出来。
他漠然看着我因用力而涨得通红的脸,突兀的道:“我饿了,给我做碗面再走。”
我一愣,想也不想的回道:“做梦!”
他手上忽然用力,我立刻抓不住那腰牌,被他完全拉脱,握回手中。
我猛抬头,几乎气炸了肺,但对上他暗沉无光的乌瞳,又陡然警醒,那眸光不仅冰寒而且无情,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冷血动物,且位高权重阴枭狠历,何必为了一口气搭上性命?若因此被他杀死,那可真是一碗面片引发的血案,太不值得了。
眼珠骨碌几转,我偷偷吸了一口气,绽唇甜笑道:“想吃面哦?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去给殿下做……”唉,还是识时务为俊杰吧。
他凝视我不语,萦绕在身边的寒气慢慢散去,但乌瞳沉如暗夜,无光无影,幽深广袤。
我被他看得寒毛直立,嘟嘟嘴,乖乖去小厨房做面,心中却把我会的所有脏话都招呼了他一遍。
吃面时,他一会说淡要加盐,一会嫌干要加水重煮,重煮后又说煮烂了,要重新做,摆明车马折腾我。我却敢怒不敢言,假笑得脸皮生痛,气闷得肠子直抽。
直到凌晨时分,他才闷声不吭的推开碗,把腰牌扔到桌上,径自去了。
我冲着他背影磨了半晌牙,才省起应速度回家,若被爱女如命的爹爹发现我不见了,家里还不得闹翻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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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旧友
七色632年6月47日,晨。
白国,雕漆首相府,明珠苑。
我调控呼吸,排除杂念,盘膝进入瑜伽冥想状态。闲来无事,慢慢捡起瑜伽来练,喜欢身体极度舒展的感觉,喜欢越来越柔韧的肢体,小小一方软垫,自成一个世界。
自有了太子府的腰牌,我隔两三天便会在半夜偷跑出去看宝宝。要是倒霉撞到雪无伤在府中,就得给他做完面才能回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是故意整我,回回都是咸了淡了干了稀了的折腾一大顿才能满意。可每次他又真的会把面吃完,让我觉得也许他的确喜欢吃,恼怒气愤之余又有点得意,原来我的厨艺这么好啊这么好……
半月式、拜日式、鸽子式、猫式、弓式、蛇式……配合呼吸,我变幻各种瑜伽姿势,或立或坐,盘扭伸展,正全神贯注的练习,忽听见清脆的掌声传来。
随之响起一个甜美的少女声音,“哗,两年没见,琥珀你从那里学会这么奇特又好看的舞蹈?不过不像是半神族的舞蹈哦,难道是胡夷、蛮人那些外族胡舞?”
我吐气停止练习,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陌生白族少女。那少女明眸皓齿,眼光灵动,年纪不大,气派却不小,一望便知出身不凡。
“你是?”我仲愣,从没见过,陌生的很,可听她语气熟络,应是认得原来的琥珀。
少女扬眉,“干嘛?装失忆?别以为你说不认得我,我就不向你要青狸表哥!”她几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叉腰瞪眼道:“你把青狸表哥藏那去了,快快交出来!”
“表哥?”我皱眉,侧头上下打量她,心想姑表亲才叫表哥,随即恍然道:“你……你是北崖贵妃所生的小公主白?伊纱?”
她娇憨的笑,指着自己的鼻尖道:“可不就是我!死琥珀,算你识相,还记得我,否则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微微笑,心想听这语气似乎与琥珀很熟,两人年貌相当,一个是王家公主,一个是首相千金,又都跟北崖?青狸沾亲带故,难道是好朋友?
小公主证实了我这个想法,忽然扑前给我个熊抱,欢喜雀跃的道:“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自你们走后,都没人陪我玩了。说真的,青狸表哥哪,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么?”
我轻轻回抱她,心中温暖,打算重新接受这个朋友,尽量不说假话的摇头道:“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两年多前便分开了。我伤了脑袋,失去记忆,被父亲送回老家养病,再就没见过他。”
伊纱惊讶的道:“怎么会哪?你们离开之前那段时间,表哥很不开心,有天喝醉了,醉醺醺的跟我说要带你走,否则可能会失去你,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你,结果没过几天你们就一起失踪了,我一直以为你们是私奔了。”
我皱眉,更加疑惑,若北崖?青狸说过这样的话,那十有八九琥珀是被他带走的,可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致使两人分散,琥珀独自四处流浪?
我拉着她回屋顶花园坐下,吩咐婢女端来茶果点心,慢慢套她的话,想多了解一些琥珀和北崖?青狸的事。这才知道二夫人原来竟是北崖?青狸的亲姨娘,青狸的母亲死的早,父亲常驻边关,青狸自小便喜欢来雕漆府找姨娘,一年中倒有大半时间是住在雕漆府。而琥珀亦是年幼失去生母,二夫人待她有如亲生,因同在二娘身边长大,所以二人感情极好,名义上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姨兄妹,实际上却比亲兄妹还要亲。雕漆?奕也很喜欢聪明灵秀的青狸,把他当自己儿子一般,跟亲生的三个儿女一起看待,雕漆府下人都管青狸叫二公子,琥珀、仲文也不叫他表哥,而是叫二哥,仲文降为老三。
伊纱知道的只有这些,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我便转开话题,问她白都中有什么新鲜事,想探听些消息,看看局势又有什么变化。
“我才知道你回来了,若早知道几天,就带你看个大热闹。”她不知想起来了什么,忽然兴奋的拍手笑。
我笑笑道:“什么热闹?我还没有完全康复,父亲不许我随便出去。”怕这个淘气的强拉我出门,把话先说在前头,好有借口推脱。
她皱鼻,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道:“还不是因为你的那颗头。”
我疑惑不解,茫然反问道:“什么我的头?”
她噗嗤笑,道:“害我大哥坐牢的那个女孩,不知为何与你长得很像,她受不住苦刑自杀后,于漓国舅把她的头砍下来挂在城门上示众……”说至此,忽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道:“听说那个头颅邪门的很,常常在半夜里发出哭泣的声音,一到夜晚,连城门守卫都避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什么?挂在城门上示众?”我惊呼,心中一阵惨然,深觉对不起那个替我死去的女孩,又恨于漓?磅礴没有人性,人都死了,还斩下人头枭首示众,致使那女孩死无全尸,实在是太过份了,闹鬼也不奇怪。
伊纱神经大条的没在意我的异常,自顾自的说下去,道:“三天前,我同于漓?娇娇打赌,我若敢在午夜时去看那颗人头是否真的会哭泣,她便把他爹送给她做生日礼物的那匹宝马四蹄乌送给我。我虽不稀罕什么宝马,但苍牙一定喜欢……”
“你说的苍牙是连乞?苍牙么?”我有些糊涂,怎么又扯上了连乞?苍牙?
伊纱警惕的瞪视我,道:“我可是把青狸表哥让给你了,还帮你灭了于漓?美美这个头号情敌,你可不许再跟我抢连乞?苍牙。”
我仲愣,脱口道:“于漓?美美喜欢北崖?青狸,她不是要嫁给太子殿下么?”
伊纱紧皱瑶鼻,娇憨的道:“那是王后和国舅的意思啦,若可以自己选,谁会喜欢二哥那个即没本事又里外全花的大萝卜,自然是喜欢文武双全战功赫赫的青狸表哥,美女爱英雄么,虽然我从没觉得于漓家那两个丫头美,反倒是讨厌得很。”
我滴汗,瞄瞄一脸稚气的伊纱,心中感叹,古代的女孩真早熟呀!原来于漓?美美喜欢的竟然是北崖?青狸,而伊纱小公主原先似乎也喜欢北崖?青狸,后来自动退出,现在喜欢上了连乞?苍牙。
伊纱误会了我的意思,瞪眼道:“你看什么看?这次休想我再让你,连乞?苍牙是我的!”
我差点没喊冤枉,连忙点头,道:“是你的是你的,我保证不和你抢。”我现在那有心情谈情说爱,能保全师父和雕漆一族,自己不用嫁给雪无伤做傀儡太子妃就心满意足了。
伊纱这才满意的转回话头道:“于是当天夜里我就偷偷溜出宫去看那颗人头,结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她突然提高声音,颇具恐怖效果的吓了我一跳。
我情不自禁的向后缩缩,呐呐的道:“看见了什么?难道……难道那颗头真的会哭?”
“哈哈哈……”她拍手大笑,你们的答案怎都一样,不好玩!“不是啦,反正再让你猜也铁定猜不到,我就告诉你吧,我看见了一群武功高强之极的美男子大打出手,争夺那颗人头。”
“争人头?那有什么好争的?”我心中突的一动,隐隐约约若有所感。
伊纱大眼直冒心形火花,神往的咂嘴道:“琥珀,我跟你说哦,我一直以为我大哥二哥最好看,青狸表哥最聪明,连乞大将最骁勇,看到了那几个异族男子才知道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仲愣,心里模模糊糊的浮起几个惊才绝艳的影子,可细想又记不起他们的具体相貌,徒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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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故人
伊纱明眸灼亮,绘声绘色的为我讲述那夜的见闻,“我溜出宫来后,直奔城门而去,远远的就看见那颗头在随风晃荡,因为已经挂了几十天,风干得有如骷髅,我看得心里发毛,正犹豫要不要走回头,跟于漓?娇娇认输算了,就见一道如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