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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又积聚起来,声势汹汹的扑向我。我再拍胸口,她虽尖声历叫,却忍痛猛的涌进身体。
“猫儿……”她主控身体,腻声道:“猫儿,我想要你……”伸手剥开我才给北崖?青狸胡乱穿上的外袍。
北崖?青狸眸现诧异之色,“小妹,你方才不是说我百日内不能再行房么?”
“哦……”她用琥珀的声音娇笑,挑逗的道:“那是在逗你玩,难道你忍得住一百日不碰我?”手指拂过蜜色胸膛,滑向腰下密处。
我凝神控制那只手,停滞在他软小的兽角前不动。他稍得喘息,勉力支起身体,鲜血顺着蜜色皮肤蜿蜒而下,艰涩的道:“小妹,现在不行,等我缓缓……”眸光闪烁,似有所思。
“可我现在就想要……”琥珀努力向前伸手,眼见便要触及那沉睡的欲兽,我霍然发力,手指回握,指甲如刀深深刺入掌心。
“啊……”她惨叫,无防之下,痛得白雾乱窜。
压力骤减,我忙再拉好北崖?青狸的衣襟,急声道:“你快走快走,快快……”
他眸光闪动,奇怪于我的反复无常,迟疑的道:“小妹,你还好吧?”
我那有时间解释,粗鲁的把他拉下床。压力渐增,肢体开始不听使唤,我咬牙发狠,把受伤的掌心狠狠拍在尖锐的桌角上,鲜血奔流,剧痛钻心,白雾扭曲惨叫,我自己也痛出一身冷汗。
北崖?青狸抓住我的手,心痛的道:“小妹,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我用力推开他,急叫道:“不用你管,你快走!”打开承尘暗门,示意他快些进去。
他却拉着我不放手,脸色灰败,颤巍巍的想为我包扎伤口。
眼见白雾翻滚,愤怒之下,竟呈骷髅形状,直似要把我吞噬,我不由怒吼,“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快滚!我再不想见到你,滚……”
他僵住。我急中生智,喝道:“你再不走,我叫人了……”不管他作何反应,扬声大叫道:“来人,快来人,有小偷有强盗有坏人……有鬼呀……”
北崖?青狸一惊,勉力跳上承尘,白雾亦是一滞。楼梯山响,当值的丫鬟嬷嬷“嗵嗵嗵”跑了上来。
“小姐小姐,你还好吧,快开门,坏人在那里?”未免被撞破“奸情”,这段时间都插着门,结果害了自己,白雾霍然一涌,琥珀附上身,我再次身不能动有口难言。
她替我回答道:“我没事,方才是在梦中乱喊,你们回去睡吧。”
“啊?小姐你真的没事?”
她冷厉的道:“没事,快下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门外一静,楼梯轻响,随之传来丫鬟嬷嬷的嘀咕声,“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小姐好似变了?”
“嗯,倒有些像失踪以前的大小姐……”
我暗自苦笑,本来就是那个大小姐回来了,而且还混杂着另一个恶灵,现在一个身体三个灵魂,不性格锐变才奇怪。
北崖?青狸走了,虽难免大病一场,但到底是保住了性命,我暂时松了口气。一没了斗志,精神不由萎靡,看看天色,月已西沉,决定再忍一忍,等天亮她们走了,再想办法除之。
可这个如意算盘没打响,因她们几乎吸尽了北崖?青狸的元阳,实力暴涨,天亮后竟隐入我的身体中,白天虽不能出去活动,但我也像中风一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干着急。
家里人吓坏了,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四处延请名医,但自然无人能治。就这样捱到天黑,众人散去,打昏值夜的丫鬟,琥珀偷着出外捕食,要扑倒一个起夜的小厮,我自然不肯,于是又起争斗,小厮吓跑,一夜有惊无险。
翌日,我继续躺床,这次有了经验,白天睡足一天,晚上精神百倍的跟她们斗智斗勇,我打不过她们,但两手抽搐,间断性发出怪叫吓走打更人还没有问题,于是她又徒劳一夜。
第三夜,人们逐渐散去,她又把值夜的丫鬟打晕,边梳妆打扮边发誓今晚一定要吸到阳气。
我冷笑,“那不可能!”
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向来遇强则强,惯于逞凶斗狠,几日恶斗,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斗志高涨,不断总结归纳,一不怕死,二不怕痛,誓要夺得最后的胜利。气得她骂我是疯子,说我比鬼还难缠,若不是舍不得这具绝世无双的身体,早去另找宿主了。
她恶狠狠的道:“你今夜再敢坏事,我就杀了你!”
我不在意的笑,“随便,只要你们舍得。”她们只能上身,不能还魂,我若死了,这身体就成了尸体,自然会腐烂,她们也就没法用了,所以我赌她们舍不得。
她气得大骂,“疯子、蠢货、贱人……”
“啪”手中眉笔折断,刺入手心,白雾涌动,她痛得惨叫。
我忍住痛楚,肆意大笑。我现在能间歇的控制这只手,而且越来越灵活,令她们吃足了苦头。
“叩叩叩……”窗外忽传来敲击声。
我们都是一愣,这是二楼,不会武功上不来,而现在已是午夜,谁会夜访绣楼不言而喻,定是北崖?青狸身体稍好,又跑来送死。
她先跟我交流,“他自己送上门来,这次你别再多事!”
我磨牙,“好,分我一口,我要他脑子,不过他可能没有……”
她鄙视我,娇滴滴的开口,“进来……”
窗户应声而开,星辉下一黑衣男子幽冷如月光,酷美似撒旦,乌瞳暗沉,薄唇紧抿,却是雪无伤。
“怎么是你?”连琥珀都惊讶。
他不答反问,微微皱眉,“你不是得了怪病,卧床不起么?”原来是来探病。
“哦……”琥珀一呆,忙答道:“我是在装病。”
他误会,“嗯,避避风头也好。”乌瞳轻转,欲言又止,“你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喝杯茶?”琥珀忙出声挽留,送到嘴边的鸭子那能飞了?
他犹豫一下,手按窗台,飘然而入,“也好,你还欠我个解释。”
琥珀转动眼珠,媚笑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喜欢吗?”
雪无伤皱眉,乌瞳暗沉,若有所思。
烛光昏黄,室内暗沉,雪无伤身着黑长衣头束墨玉冠,长身玉立于灯影中,显得更加神秘莫测,英俊逼人。
琥珀靠过去,眸露倾慕之色,痴痴的道:“原来你这么俊美,以前竟没有发现……”
他乌瞳一闪,忽然道:“碧乌跟我一起来了,你不去见见么?”
琥珀愕然,眸光连闪,支吾道:“哦……碧乌呀……让他也进来吧……”
雪无伤眸光渐寒,冷然道:“这可能有点困难。”
088 重逢
琥珀愕然,眸光连闪,支吾道:“哦……碧乌呀……让他也进来吧……”
雪无伤眸光渐寒,冷然道:“这可能有点困难。”
“哦……”琥珀眸光连闪,谨慎的道:“那……等会儿我去见他。”眼波横流,绽唇娇笑,伸手攀上雪无伤的胸膛,轻轻按揉慢慢厮摩,逐渐滑向他的领口。
雪无伤眸光幽冷,壁立如故不为所动,突然道:“他要回来了。”
琥珀正试图解开他的衣袍,闻言一愣,脱口道:“谁?”
雪无伤乌瞳慢慢收缩,状似无意的道:“就是他呀,秋收大典将至……”
我早已习惯雪无伤称雪之伤为“他”,他这样故作神秘,明显是已生疑心,在试探琥珀。
“噢……”琥珀欲糊弄过去,撒娇道:“你再不专心对我,老是说些不相干的人,我可要生气了……”
“不相干?我以为你会高兴……”雪无伤微扬下颌,抬手抚上她的脸,明是爱抚,实在试探,摩挲揉按却完全看不出破绽。
我当然是欣喜若狂,可她们能感知我的想法,我不敢表现出来,唯有强行压制。
琥珀敷衍道:“高兴呀,我当然高兴……”脸颊晕红,眸中盈满欲望,樱唇翕张,印向雪无伤的薄唇。
雪无伤微微侧首,避开她的吻,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至耳后,抬手撩开她的长发,细看她发鬓处有无异样。若是戴着人皮面具,这里会有接口,可光滑如玉,完美无瑕。
我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知道冰雪聪明的他已经起了疑心,这么好的逃生机会,怎能错过?假作配合的任琥珀拉开雪无伤的衣襟,伸进手去抚摸他坚实的胸膛。
雪无伤乌瞳暗沉,难辨情绪,霍然伸手拽开琥珀的衣襟,露出饱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
“呀……”琥珀一愣,眼波横流,佯恼娇嗔道:“冤家,又不是不给你,你急什么?”
雪无伤微微皱眉,眸底闪过困惑之色。
我知道他在烦恼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身体,相貌身材自然一模一样,他怎可能找到破绽?
雪无伤沉思稍许,垂首轻嗅,仍是冷香盈鼻,自然也无异样。他薄唇微抿,探手抚上琥珀纤长莹白的脖颈,一路下滑,慢慢攀上酥胸,霍然用力一捻峰顶朱果。
“啊……”无防之下,琥珀脱口痛呼。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控制手指在他胸前急速写道:找他,救我。
雪无伤呼吸一滞,恰逢琥珀嘟唇吻来,他稍一迟疑没再闪避,双唇相接,乌瞳暗凝,纤长睫毛羽翼般扑扇几下,慢慢闭合。
琥珀神情迷醉,恣意痴缠,伸舌欲撬开他编玉似的牙齿……
雪无伤陡然睁开眼睛,眸光幽冷暗沉,伸手拽开琥珀,俯首深深凝视她晶莹双眸,似乎想透过眼睛看到里面的灵魂。
琥珀一惊,有些忐忑的道:“怎……怎么了?”
雪无伤轻轻摇首,淡然道:“我得走了,稍晚还有事。”
琥珀眼底寒光一闪,紧紧抓住他的袍袖,扭股糖般的在他怀中厮摩,娇声道:“不要不要,留下来陪我……”
雪无伤眸光幽冷,视若无睹,用力甩开她径自走到窗边,在穿窗而出的那一瞬间,突然回首道:“别做傻事,乖乖等我。”
琥珀茫然不知所措,我却立时明白他是感知到了我写的字,在说给我听。
强压下心中狂喜,我忙转移目标,胡乱想些不相干的事,怕琥珀察觉到我的秘密。
琥珀没留住雪无伤,气愤之极,大骂雪无伤不是个男人,一定有隐疾,否则不可能无视她的美貌,就这样不顾而去。
一夜就这样在她的抓狂中匆匆过去,天亮后我本想照旧大睡,琥珀却又出新招,不断侵扰我,让我睡不安宁。原来她想我白天不睡,晚上自然困顿没力气和她抗衡,她便能成其好事了。
入夜后,她照例打昏轮值侍女,梳洗打扮完,从窗口放下丝带,顺着丝带向下滑落,打算出去找野食。
“吼……”下面忽然传来一声野兽低鸣。
琥珀正挂在丝带上,将落未落,闻声向下一看,差点没掉下去,下面竟然是一只通体乌黑的巨大黑豹,瞪着一双寒光闪闪的碧睛,呲牙咧嘴的仰头望着她。
“呀……怎么会有黑豹?”琥珀失声低呼,下意识的往上攀援。
我自然认得碧乌,几乎没抚掌大笑,这雪无伤真是够绝的,竟让碧乌来看住琥珀,虽有些匪夷所思,但的确实用,琥珀向上爬的比下时还快,噌噌几下就窜回房里。
结果直觉反应,让琥珀洞察到了我的心思,咬牙问道:“碧乌?这黑豹就是碧乌?”
我无奈之下只好回答,“对,雪无伤养的野豹王,老虎也能一爪拍出脑浆,我向来闻风而逃,退避十里。”
她怒道:“雪无伤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肯留下,却派只豹子来守着。”
我装糊涂,“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就是说它不会伤害我了?”她眸光闪动,试探的探出半边身子向下望,碧乌非常不给面子的纵起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