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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你那一尺九的小蛮腰怎么就变成二尺二的了,谁吃谁胖!”
“我现在后悔了可来不及了!”
“来得及来得及,把你这月的工资扣了抵巧克力钱,我就不信下个月再见你时不瘦一圈!”
小兰停了忙前忙后的手,眼睛瞪得一百度灯泡似的,半晌缓过神来说是阿姨让俺吃的。
林芽早笑得一塌糊涂。小兰也就明白林芽是在逗她,于是又忙活起来。林芽说给我好好炖锅汤,将功补过,小兰笑着说你等好吧!
林芽推开妈妈卧室的门。
妈妈正看一文艺影片《妈妈的礼物》。这片妈妈看好几遍了,却还在看,每次看到结尾时总是流泪,就抓出心相印来擦,泪却越擦越多!
第十章 当现实碰上爱情(2)
片子刚好演到结尾,已人过四十的女主人公站在有高大白石柱子的回廊上,看男主人公在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枯黄草原中骑着马奔来了,她目光中是欣喜,是企盼,是幸福,是安详,可刹那间,那眼神就变成了惊诧、担心、痛苦——她的丈夫从马上摔下来了。接着,是她的狂奔,接着是一望无际的枯黄草原,其中点缀两个人,一个永远地睡去了,一个的心已睡去。妈妈又哭了,去抓心相印,却空了,只剩一个盒子,妈就掀起睡衣的下角来擦,眼泪还是越擦越多。林芽就在那一刻特别恨爸爸,恨这座毫宅里的一切奢华物质,她好想抱抱妈妈,可她终究没有。对于妈妈,她缺少爱,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罢了。因为妈妈似乎从来没给过她一个母亲所应该给予女儿的爱、呵护,甚至是在其成长中的斥责。她一直懵懵懂懂的,象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可突然就为人母了,然后手足无措地张望着,最后退到了一个角落。林芽以为爸爸当初决定娶妈妈一定是沉迷于她的美貌,可生活中需要的却不仅仅是美貌。
“妈,吃饭了。”林芽说。
这个漂亮的女人这才注意的自己女儿的存在,跟着女儿去了饭厅。
小兰果然做了个不错的汤,林芽一边喝她一边紧张地看,直到林芽微微一笑,她才放心地坐下吃饭。
“小兰今儿个这汤看来是真下功夫了,味儿不错!”
小兰就嘿嘿的乐,俩板牙呲得兔子似的。
妈妈依旧吃不多,每样都尝几口,就撂了筷子。看妈妈长睡袍里的身体,几乎是悬浮的,碰不到睡袍的任何一处。
李莫给林芽狂打电话,说芽芽无论如何你都得出来一趟,今儿个见不着你我非疯了不可。林芽知道李莫说话向来夸大其辞,不过听这回的口气好象真的就不敢耽搁跟师傅请个假出来了。
李莫一身职业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装的跟一白领丽人似的坐在清音茶社里,看见林芽就跟看见亲人似的说芽芽呀你可来了。
林芽说你这不挺好的吗,穿着千多元一套的衣服上我这哭什么丧来!
“芽芽你不知道我这回算是走了眼整个一掉狼窝里了我实习的那家公司从懂事长到部门经理没有一个好饼,眼睛跟苍蝇似的成天黏在漂亮女员工身上不说还总创造机会和条件让女员工堕落你说这多愁人!”
“怎么愁人了?”
“条件太优越了,有车有房有票子,在这么诱惑下去你说我一失足怎么办?丁海涛不白为我挨那一酒瓶子了!”
“莫莫你还能有这么点良知真让我感动,看来你是快坚守不住阵地拽我当援军来了,这事我还真帮不了你什么,能帮的就是一句话:你跟了丁海涛,房子车子票子将来都会有的,还有爱情,你现在要房子车子票子,那么现在就会有,但没了爱情!”
李莫连喝了两杯茶然后说芽芽你看我能有那么长久的耐心吗?
“那看你自己。”
“我自己现在正愁得慌呢,我都快找不着北了我!”
“别介,我这就打电话让丁海涛买一司南给你送来!至于吗,莫莫咱哪象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鱼都得放长线吊,没耐心哪成!”
“也是!”李莫又饮(此处发四声)了两杯。
李莫心情明显平静下来,招手叫了几样干果,嘎嘣嘎嘣地嚼起来。问你现在怎么样,当记者当得挺过瘾吧?
“还行,就是一瞎跑,跑得我掉了好几斤称,防晒霜擦了好几层都没管用,你瞧瞧这晒的,跟非洲人似的,我现在都不敢照镜子了。”
“我看着还行,挺健康的,今儿个我顺便还得提醒你一声,明天大姐生日,你千万别忘了。”
“咱怎么办?还去朋来阁?”
“听你的,到时打电话通知我就成,我随叫随到。”
第十章 当现实碰上爱情(3)
大姐的生日让姐妹们操办得特排场,特隆重,人在多点和婚礼就差不多了。那天王一诺满脸红光俩眼贼亮跟给他祝寿似的,让他说两句他就一再说谢谢莫莫,整个一茶壶煮饺子。莫莫笑得前仰后合说你甭谢我我这是给自己积德呢,看着你和大姐恩恩爱爱我就放心了。
大姐一只筷子飞过去说莫莫你年纪不大装什么老哇!
李莫一偏头躲过去然后呵呵笑个不停。
轮番敬了一圈酒,众人喊着让大姐讲两句,大姐就端着酒杯站起来半天不说话丁海涛那瘪三急了喊大姐你到是说呀我还等着吃菜呢!
“我想敬妈妈一杯!”
语惊四座!众人愣了下神然后一饮而尽。
木东宇说芽芽看看彩凤的素质你说你跟人家同窗共枕快四年了怎么就没学过来一点!
“我怕学多了就把你显得太鄙俗了,那时候你都该不好意思当我男朋友了。”
那大一根烤羊排都没堵住丁海涛那瘪三的嘴,笑得跟一河马似的。
石磊说木头你省点劲儿多吃点,别总跟芽芽较劲儿,较得太紧了最后秃撸扣的都是你忒丢人!
木东宇弄一特追悔莫及的表情说怎么二十多年了我就认你俩当朋友了呢整个俩白眼狼!
丁海涛和石磊笑得特开心。
林芽手机响了两次她看了看都是师傅的就和木东宇说我和师傅请假了怎么还总盯着不放!
“是不是对你有点工作以外的想法!”木东宇嘻嘻乐着。
“说你俗你还不爱听,听你说这话整个一没见过世面,他要真对我有想法就不会在这时候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招我烦了!”
林芽跑到走廊去接电话。师傅在那头闷声闷气地问:“林芽你饭吃完没?”
“还没。”
“吃顿饭用这么长时间浪不浪费生命!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完事,我在天桥等你!”
林芽回了房间只好作揖赔罪先行离去。木东宇说我不放心你单独出去跟你师傅接头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有人当免费司机林芽一点也不反对。忽忽悠悠地就到了天桥,林芽觉得头晕,她知道自己有点喝多了。
师傅看见木东宇的车特高兴说正好你再送一程吧要不然我们还得叫出租车。
木东宇在反光镜里仔细照了照,没觉得自己象出租车司机呀!可看着林芽师傅那不苟言笑的嘴脸他只好苦笑着说上来吧我送佛得送到西呀!
车一出溜就到了五十里外的一叫白家屯的村子,把林芽和他师傅放下车,木东宇四处望了望觉得这峰峦起伏植物格外茂盛可人烟绝对稀少不禁担心地问:“你们俩咋回去呀?”刚问完他就后悔可后悔也晚了林芽他师傅脸皮特厚地说那你就在这等咱们一会儿吧!
木东宇“哎”了一声就趴在方向盘上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可后来木东宇绝对庆幸自己歪打正着留了下来,否则,他不敢想象,林芽是否会在他的生命中消失。生命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
第十章 当现实碰上爱情(4)
木东宇正在打瞌睡时,听到了一阵喊骂声,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手执一尺多长的杀猪刀一路狂奔过来,前面跑的是林芽和他师傅。木东宇大脑空白两秒钟后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立刻开了车去接应那俩被追得兔子似的人。
林芽靠在车座上不停的喘气,她师傅极具专业精神还把脑袋探出去为那几个彪形大汉狂拍纪念照。
木东宇还听到了几声爆竹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枪声。
“这怎么回事弄得跟黑社会追杀似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木东宇恨恨地说。
两人都不说话,只用死鱼眼看木东宇的后脑勺。
木东宇一气开出去二十里地,把车靠路边停了。问你们惹着谁了。
“惹着不要命的了!”林芽哼哼着,一脸惊恐刚刚散去。
木东宇现在特想揍林芽她师傅,这人看上去挺健全怎么就缺心眼缺到敢拉一大姑娘上荒郊野岭干这么危险的事,万一出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负得起这个责任,一想三长两短这词木东宇就感觉一股冷风顺着后脊梁骨往上爬,飕飕地都带着响。
“你们跑这采访什么来了?采访得人家老百姓都要和你们拼命!”
“那也叫老百姓,整个一群胡子!”林芽终于回过气来,“不就是煤矿压死了几个人咱过来采访一下吗,我看这里一定有鬼,要不然至于弄得跟大泽乡起义似的吗!又不是私人承包的小煤窑,也这么装神弄鬼的,没一个好鸟!”
“死了多少?”木东宇问。
“说是四个。”
“那实际呢?”
“这不就是明察暗访来了吗!”
“访着没?”
“要访着了被砍一刀也就算值了!”林芽师傅闷哼一声。木东宇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挂了花,长长一条,皮外伤,不深,却也被渗出来的血凝成红色。
吓得木东宇赶紧看林芽,还好没事。
木东宇把林芽先送回了家,然后问林芽师傅:“你到哪?”
“白家屯。”
木东宇当场死机,等大脑被重新启动时他已经开始崇拜眼前这个并不高大也并不健硕的男人了。木东宇很少崇拜谁,也很少被什么东西感动,这次,是真的从心灵深处,他感受到纯精神的力量,伟大得不可思议,贯穿于自己的躯体,让这柔软的物质变得钢铁般坚强。
车风驰电掣地到了白家屯。
没人想到他们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光临。
第二天,关于白家屯煤矿人为原因造成坍塌导致二十五人死亡八人受伤四人失踪的特大事故见诸于报端。
林芽惊讶地问师傅这是怎么回事跟变戏法似的。
师傅所问非所答:“你男朋友人不错,你得好好把握。”
林芽立刻给木东宇打电话说木头你们俩昨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木东宇说我都差点为新闻事业献身了你不赞扬我几句也就算了还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你说要都你这样的社会还能进步吗!
“你少贫,说实话,干什么了你!”
“拉你师傅又去了趟白家屯。”
“那怎么把我扔了!”
“不是怕你有个什么意外我俩得遗憾一辈子吗!”
“你死去吧,晚上我再找你算帐!”
林芽手机一放下才看到四面八方都有眼睛在看她,看到她在看她们又都把眼睛缩了回去。只有一个大胆的端了杯咖啡递给林芽说:“被男朋友甩了吧,千万别因为这事想不开,这种朝三暮四的就算他不甩了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受不了然后甩了他,现在分手了省心。你看方杰萧这人怎么样?正义,有男人味,有责任心——”
这时方杰萧就来了,吓得那胆大的姐姐把咖啡从林芽手里抢过来转送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