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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怒道:“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哦?本王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你却知道?”
“不许你……”她瞟了瞟刘哲的小腹部,下面的话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只留了几个含含糊糊的音节。
因之前找寻她时刘哲有些压抑,故而这个吻显得有些激烈,一点儿也不温柔,以至于沈鱼觉得下唇猛的一痛后,竟是被刘哲咬破了。
她用力的去推他,却觉得他那不太宽阔的胸膛坚固的如城墙一般,相较之下她那小手到像是在挠他。果然,刘哲腾出一只手摁住她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却扯了被子,推推搡搡间两人像是捆绑在一起的麦捆,连带着倒了。
他倾身覆过去挑逗她敏感的耳垂,让她轻轻发颤,逐渐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地抬起了下颌,好似希望他一路吻下去……
感觉到了沈鱼的寒颤,刘哲松了口,吻了吻她的脸颊,“把湿衣脱了……”
沈鱼扭捏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动,刘哲心里晓得她是害羞,但是自从她这一次落跑之后,他就下决心找到她之后就用某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留住她。
因而,他因势利导,“放松,别怕,我会顾着你的。”
“你背过身去!”她闷道。
“好!”
“还要把灯吹了!”
刘哲又失笑,“好!”
吹灭了油灯,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 到底是谁吃定了谁?(二)
借助着客栈廊檐下灯笼的微光,刘哲瞧见沈鱼猫在床角,细巧可爱的下巴抵在被褥上,怯生生的,越发羞涩。凑上去将她揽进怀中,闻着她身上似有似无的清甜香,刘哲渐渐急切起来。
他侧着身子拉开被子,坐了过去。
皇子在成年之前大多临幸过小宫女,可是刘哲却没有。他对于欢好的了解仅仅局限于皇太后大丧那年,刘斐对他的教授。
可这会儿,他却并不那么急迫了,他抬起手从沈鱼的湿发上抚摸下去,贴着她纤细的脖颈,到肩膀,后背……
沈鱼发育的并不好,掠过她脊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根根肋骨有些硌手。
“小鱼……”他喊了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沈鱼只觉得本来冰凉的皮肤,在他的手游弋过后,就像是吃了朝天椒一样,‘轰’地脸庞和身体就火了起来。
当刘哲握住了她并不算丰满的胸前时,她开始了小小的呢喃,先前的抵抗和推却都完全隐蔽在头脑的某个犄角旮旯里,吃了迷魂药似的,躺着不动了。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战栗。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刘哲慢慢的将她放在软枕上,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他,紧绷的身体犹如被放倒的,一株鲜嫩而挺拔的小树苗。
悉悉索索一阵轻响后,温热传来,是刘哲那像火炉一般的体温,在冬夜里又显得弥足珍贵的体温,是她极其盼望着的。
他还在探索,对于女子的身体,他觉得很奇妙。微挺的小峰,绵软的腹部,还有那瘦长的双腿和双腿中间的最终目标,他已经从头到脚抚遍了……
“小鱼?”
“嗯?”
暗夜里,沈鱼的那声软糯的如青团子一般的低吟,吓了他一跳,也骇了她自己一跳。那声音仿佛并不是出自于她的喉咙,而是喉管里有另一个人在替她嗯了出来。随着那甜腻的嗯声,刘哲就又一次寻到她的嘴唇,只是恨不得将那温软咬下来细细品尝,甚至连换气都是紧紧含住的。
沈鱼的手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他的后背上,顺滑而下的同时,她觉得被什么硬物抵着,那硬物滚烫火热,刚才似乎还没有出现!
她左手便寻了过去。
刘哲松开了口,双臂撑起了些,好让她的手顺利前行。
沈鱼试探的在那物事的末端捏了两下,又移到顶端捏了两下,惊奇道:“咦?怎么这么硬?”
“……”
她的话像似惹怒了刘哲,他绷着脸拽回她的手,发了狂的吻她的眼睛,脸蛋,耳垂,胸脯,左右右左,不厌其烦。沈鱼急促的喘息起来,身子也止不住的或挺起,或瘫软。就在刘哲忍不住在最后目标处探到黏黏的润泽时,他抵进了小草丛中……
“啊!”沈鱼叫了起来,那硬物刺得她生疼,她忍不住双手撑着床板往上窜,试图逃避那冲锋而来的侵入者,却被刘哲紧紧抱住。
“疼啊!”她用手敲打着他的肩,逃脱不能,她就要抓狂了。
他暂停了下来,抚摸着她的脸庞,安慰着,“乖,一会就好了!”随即,沉重的呼吸中,发疯似的摇曳又开始了,他感到前方有个薄薄的障碍,让他只想着去冲破它,他只觉,跨越了它,就是另一番天地。
而沈鱼却不依了,雄起越是深入,她就痛得越厉害,那是一种对即将被撑裂的恐惧,她试图用脚去踢刘哲,岂料丝毫派不上用场,于是她伸手去揪他的胸前,可是,这一下子不仅没有让刘哲隐伏,反而在那一瞬间激烈穿过了……
“唔……”沈鱼松了手,刺痛让她的眼泪立刻涌了上来,“疼,疼……”
“小鱼,乖,抱我!”
闷哼着,沈鱼双手忍不住抓住了身旁的被褥,疼痛之下她几乎要弓起了身子。刘哲单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却去托她的腰际,当他手中的温度传递到沈鱼身上时,那疼痛像是渐渐淡去了,另一种酥酥麻麻的舒痒自脚底蔓延上来,蔓延的那么快,沈鱼始料不及,只是不由自主的抬高身体去寻找最舒适的角度。
她找的很准,准到不多分毫,也不差分毫,对她,也对刘哲。
刘哲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便更加勇猛起来,进出于幽深之处。
她的低呼声和他的低吼声在同时响起,那舒痒感再次出现,比上一次更曼妙,而后,刘哲趴伏在她身上,汹涌而出……
☆、第四十章 把月钱结给我
事后沈鱼缩在被褥中,心里一遍遍默念着‘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第一次、原则……什么都完了!
房中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客栈外路人的踩雪声,雪似乎已经很厚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由远及近,很快又由近及远。
“小鱼,明儿我们便回陵城!”
沈鱼心中不由一痛,她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抬起眼眸看向刘哲,他只是微笑,眼神中有释然和放松。
沈鱼突然记起来,从白日里见到他,到被亦北劈晕,再到晚上一通折腾,她都忘记了去问,譬如,他是何时知道自己出逃的?他又是如何一路追到平城来的?还有,他,成亲了么?
可没等她询问,刘哲就自各将经过倒了出来。
原来那晚她跑了之后,半夜里刘哲睡不着,踱到她的小院后却发现不见她人影,正好遇上回房歇息的豌豆,这么一问,又全府寻找之后,刘哲气急败坏了。在去许庄寻人的下人回来复命说依旧不见沈鱼人影时,刘哲迫不及待地让王仲备马,要亲自去追。
当时他正在气头上,气沈鱼不辞而别,气自己没有预料到她会跑这个事实,气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以为大婚之礼比沈鱼重要。后来还是沈谊温吞地劝慰道:“自古有兄代弟迎亲娶亲的风俗,若是王爷定要亲自找寻小鱼,不妨央江越王代王爷行大婚之礼,这对安陵王妃以及整个荀氏,都是留了颜面的。”
于是,刘哲将大婚之礼的各项事宜交给了江越王,而他带着亦南亦北就出发了。往西南是刘斐的地盘,刘哲不认为她会往襄城而去,遂向北追了过去。奈何几人骑马,速度远远快过了沈鱼的双腿,这追人的比逃跑的还快,委实奇怪的很!
约莫是两日后,陵西坪的两名暗卫查到了运送粮草的马队,顺藤下去又寻到了沈鱼丢失的钱袋。两个暗卫和刘哲三人在平城汇合的时候,估计也是沈鱼恶惩地痞的时候。
沈鱼听得咋舌,这陵西坪的暗卫果真神通广大么,那逍遥哥哥怎么没有来寻她?
脑中还在为许逍遥而泛着困惑,嘴上却问了出来:“那么,你终究还是成亲了!”
“是!”刘哲没有回避。
沈鱼一骨碌从被中窜坐了起来,光溜溜的身子顿时一阵凉意,而后她重新缩了回去,瞪着眼质问道:“那你来寻我,是准备带我回府,和那女人一起伺候你?”
她很想听他说些什么,至少会说些什么吧,不是么?他刚刚可是和她干柴烈火了呢!
可是微光中刘哲只是唇角微微颤抖了下,什么话都没说。
沈鱼用手直直戳向他的胸膛,“没什么要说的么?嗯?说话!”语气像极了在平城见到她时,刘哲的愠怒。
“现在,你还气恼么?”
刘哲那么弱弱的一问,若不是她浑身光溜溜的,怕是早就跳脚站起来了。混蛋!混蛋之极!就那么小小的干柴了一下,怎地说话就硬不起来了呢?难道,她不该气恼么?难道,因为他千里迢迢追了来,她就不该气恼么?
“我要回陵城,”沈鱼的脸埋在被中,闷声道,“不过,不是回安陵王府,而是回许庄!我要出府,麻烦你把我月钱结给我,一分都不能少!”
“不行!”刘哲斩钉截铁,“先前你打碎了我的玉碗,还清了之后才能出府。”
娘的,那明明是你自己失手掉在地上的,好么?胡乱扣黑锅,活脱脱一衣冠禽兽!哦,不对,他现在不着寸缕,不是衣冠禽兽!不对,就算他没穿衣服,还是禽兽!
刘哲见她气呼呼的,不由靠近了些想去安抚她,岂料她气愤之下屁股一拱,没来由的二人像摞在一起的小汤勺,竟靠得更紧了。
“小鱼,乖小鱼……”
“骗子,走开,走开!别摸我!讨厌!”
忽得,守在门外的某位护卫很不识趣的笑了声,随后一只鞋子从房内直直飞出去砸在了门框上……
☆、第四十一章 安陵王妃旬茉
回到陵城已是三日后,刘哲终是没有拗过沈鱼,她回许庄去了。
而心情不太好的刘哲在府门外发现王府的院墙倒塌了一长段,像是被人为推到的,他唤来王仲一问,才知道缘由。
原来新娘子的嫁妆中有一只巨精致巨宽阔庞大的屏风,横竖不能从正门抬进去,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的旬茉随口一说:“既然府门太小,那便拆了墙吧!” 安陵王妃发话了,王仲不能违抗,遂遣人将墙拆了。
“王爷,王妃新嫁过来,至今还未见上您一面呢!”
想这旬茉人尚未入府就端出了王妃的架子,且还嫌府门太小,话语中所流露出的轻傲便让刘哲不太爽快了,他淡淡道:“本王累了,明日再说吧!”
说完他就往正殿走去,迎面走来一个娇俏的女子,数尺之外微微给他福了福,“旬茉见过王爷!”
刘哲依旧淡淡道:“免礼吧!荀氏的富足人尽所知,而安陵王府却如此简陋,你此番嫁过来确是委屈了!若是聊赖,便让豌豆她们陪你去街市上逛一逛。”随后,他又扬声对王仲吩咐,“没有本王的命令,这墙不准修葺!”
王仲翘着两撇小胡子,不知所措的看向旬茉,只见她脸上表情相当的奇特,惊讶,羞辱,愤怒接踵而来,终究没能忍住,甩甩袖子气鼓鼓回房去了。
旬茉的寝殿中,陪嫁丫头寒儿愤愤不平道:“倘若大婚之日王爷是当真儿有急事,那也就罢了,可是府中上下谁不知道他是为了寻那个叫小鱼的丫头,王爷欢喜她纳了她就是,可小姐你是皇上下了旨许配给王爷的,是安陵王妃,却受到这般冷落,算哪门子事啊!”
“寒儿,看得出在他心中,那个叫小鱼的丫头很是重要,比我这个王妃要重要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