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各个关口都把得挺紧,有卡子,不许随便来往,没有办法,我在这蹲了不少天啦。路费花光啦,还欠店家不少房钱,逼得我实在无法可想,我才想把我家祖传的这口宝剑卖掉。正好我遇上了这位王官,他说公主要买宝剑,于是我就随这位王官来了。不知公主看过这宝剑是否喜欢?要喜欢,小民便把这口剑卖给您。”
“噢,这剑要卖多少钱?”“我这剑,要五千两纹银!”
“五千两银子!怎么如此之贵啊?一般的剑也就是几两银子,你要的是否太多了?”
“公主!你有所不知,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口剑。这剑可以削金断玉,能旱斩熊象,水断蛟龙。大将如有此剑,那就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我卖五千两银子,这是把我逼得实在无路可走啦,再有一线之路,我还真舍不得卖呢。” “那好,既然如此,五千两银子我买啦。我买可是买,我想你既然有如此好剑,一定会舞剑,希望你能练一趟,露两手。”
“啊,公主!您知道,能做买卖的人,全会武,不会式是不敢来的。说实话,我在家倒是练过武,不过武艺不高,此宝剑是我应手的兵刃,您既然让我练一练,那我只好从命了。”
“嗯,凉亭前边有兵刃架子,你愿意用什么家伙都可以,不过你最好还是舞剑,我要看看你的剑法怎么样?假若你的功夫出众,我不但买你的剑,明天我还告诉我爹,封你个官,让你在西番国为臣。你看如河?”
“啊,公主既如此厚待小民,小民感激不尽,那我就在您面前献丑啦!”“好,你练吧。”公主递宝剑过来。
杨士瀚接过宝剑,“呛啷”一声,拔剑起舞。那真是有点有崩,有截有挑,有刺有扎,寒光闪烁,剑如飞凤!杨士瀚边耍边想,看这公主背后背的那玩艺儿准是烈焰幡,如果我反上一剑把她刺死,就可以得取烈焰幡,还可以得取那口三宝钨金刀,然后再去救我娘和我兄弟。可又一想,不行,这太危险啦,如果弄不好,会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或许在此丧生送命,那谁来救我娘和我兄弟。还是别莽撞,要先想办祛,取得他们的信任,见机而为为是。什么办法呢?嗯,我得拿出我的好剑招,让这丫头挑大拇指,禀告其父,留下我,封我官,等到第三天,这里的情况我也熟了,他们要杀我娘和我兄弟,那我再行事,这就有把握了。对,就这么干。想到这儿,杨士瀚就把跟他师父学的八仙剑耍了起来。
民间传说不是有个醉八仙吗?这八仙剑即是按照八仙醉酒的姿态编就的一种剑法。别看像醉了酒一样,腿脚直打晃,像站不住似的,其实,那脚步往哪儿迈,那手伸到什么地方,都是有固定招式的,外行人一着,就觉着这是喝醉了,内行人,这公主一看,心里暗说:唔喝,好剑法!我跟我师父喇嘛佛学能耐的时候,有一次,师父特地跟我说,中原有个剑法叫八仙剑,很玄妙!我师父到中原去,想把这剑术学来,结果无人传授,只观察到一点皮毛,弄了个一知半解,告诉我,以后遇见会这剑法的人,一定不要错过,把它学到手。看来这卖剑的耍的这剑功就是八仙剑。我说什么也不能失掉如此好的机会,一定要跟他好好学学。
杨士瀚耍完八仙剑,过来见公主,说:“公主啊,刚才我在您面前丢丑啦,我的宝剑耍得很不像样子,望你多多指教。”
公主满面带着笑色:“我说岳立功,你刚才耍的叫什么剑法啊?”“公主您不要取笑,您是喇嘛佛的高徒,怎么还来考问小人。”
“我问你,你舞的是下什么剑法,咱家真是不知道,岂能对你明知故问。”“哎呀,公主,您真不知道,我告诉您,刚才我练的是八仙剑,也称醉八仙。”
“啊,醉八仙,八仙剑,很有名啊!这剑法你是跟谁学的?你可知道这剑法的来历?”“我是跟我爹学的武艺。我只知道这剑法叫八仙剑。它的来历嘛,这,我说不上来。”“那八仙剑的剑法有几套?”
“一共有三套:天盘术、中盘术、地盘术。刚才我练的是第三套地盘术。”
“嗯。”公主心想这个人不简单。又间:“不知你马上的兵刃功夫如何?” 杨士瀚见这公主问得津津有味,心里话,这丫头叫我唬住啦。既这样,我就顺水推舟往下来:“啊,公主!小民跟我爹学的武艺,马上步下十八般武器,可以说样样拿得起放得下。”
公主说:“好。那你耍两趟马上的一长兵刃如何?”“行啊。”杨士瀚走到兵刃架子那儿,提起一口大刀耍了一趟,把刀放下,又耍了一趟枪。
公主在凉亭上瞧着,心里话:哎呀,这个枪法真叫玄妙!杨士瀚走过来,施礼,说:“公主见笑了。”
“哎,你的抢法确实不错。”公主又问:“听说你们中原,古代出了不少用兵的名人,什么孙武子,什么姜子牙,什么黄石公,等等,不知他们的用兵之道,留传下来没有?”
杨士瀚一听,明白这是在考他,笑说:“啊,公主您所问的这几个人的用兵之道都记载在他们的著作里。孙武子留有‘孙子十三篇’,姜子牙有‘六韬’,黄石公有‘三略’。” 书不烦叙。公主问,杨士瀚答,可以说,问一答十。公主问着问着,心里忧喜交加,为什么?她想:爹呀,你怎么不招一个像这样的人为驸马啊!可这样的人,西番国没有,北方十八国大概也难找。唉!这卖剑的,他是中原人,我有意,他能同意吗?爹能同意吗?群臣能同意吗?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这天赐的良缘。嗯,我何不如此这般。想到这,面带笑色,说:“这么的吧,这口宝剑你暂且带上不买啦,因为你也是文武双全练武的,宝剑如同你的命根子一样,这我理解。你是被环境所迫,无奈才卖这口剑的,咱家要买,岂不是夺了他人心爱之物,不能如此。我要禀报我爹加封你,从今以后,你就在西番国为官,不要走啦。”
杨士瀚心里话,我乐不得的如此,好待机行事。点了点头,说:“多谢公主。”
公主说:“天色已晚啦,你别回去啦,今晚你就住在凉亭之上,我让人给你准备一切,你就在这过一夜吧。”公主的意思是,天晚了,让他到别处去住,怕第二天不好找他。另外,让他到外边去住,万一出了什么偏差,那后悔就晚啦。像这样好的将才,上哪儿去找?失掉了实在可惜,所以,她才做出这样的安排。
随后公主又看了一眼鄂里司,说:“这宝剑买与不买,没你的事了。你为此事操了不少心,赏你五两银子,你下去吧。”
鄂里司听罢直眨白眼,心里话,行啦,赏五两银子,够喝酒的啦。嗯,看样子,这小白脸要有好事。他谢过公主,就走啦。
公主带着两个宫娥,也离开了凉亭,但没奔寝宫,而是奔后宫拜见老皇姑来了。
老皇姑是谁?乃西番三铁漠汗的亲姐姐,叫青云皇姑。因为前些年老驸马为国尽忠,疆场阵亡,老皇姑无儿无女,便移居在后宫。铁漠汗是从小跟姐姐长起来的,所以对姐姐有如对妈妈一样尊敬,他把后宫就作为青云皇姑的养老宫了。
老皇姑正在宫里歇息。忽然宫女进来禀报,说,公主来了!老皇姑挺高兴。一想,金娥好几天没来了,今天这么晚才来,可能有事?忙说:“快叫她进来。
宫女传话。铁金娥见了姑妈深深施礼:“姑妈您好。”“孩子,旁边坐下。”铁金娥落座。丫环献过茶来。
老皇姑间:“两三天没来,今日这么晚来,有事吗?”
公主没瞒着,就把她前几天如何跟她爹把大弯国平了,如何把孟九环娘儿俩抓来,得到一口三宝钨金刀,又如何想买到一口宝剑,鄂里司如何遇上一个卖剑的,等等,如此这般都通通说了。并说:“明天我就跟我爹去说,让我爹封他官,作我们西番国的武将。这样,西番国就更没人敢惹啦。”
老皇姑说:“不过,此人是中原人,现在两国相争,你可要加小心啊。”“姑妈,你放心。他说,他是幽州人,幽州与咱北国边境相邻,这个人姓岳,叫岳立功,我盘问他几次,看来,他真是贩马的客商,不会有何差错。”
“那就好。明天你跟你爹说说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看是可以封他官,让他为西番国做事的。”
“姑妈,我还有一件事想和您说说。”“什么事?”
“姑妈,有事我是不瞒您的。前则我爹要给我招一驸马,您知道是谁?是长的像丑八怪似的那个拖烈。”“拖烈全拖烈是谁?”
“就是那镇东大都督拖得里之子。爹说拖烈长的虽然不怎么样,但武艺高,能执掌江山。哼,这样的人我是宁死也不能同意。为此事,我哭鼻子啦,后来爹看我态度很坚决,也就放下了。姑妈,您最疼我,您一定希望我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现在我找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看见这卖剑的,就从心眼里喜欢上他了。如果我能与此人成亲,招此人为附马,那我们可是前生有缘啊。这件事,我跟姑妈您说了,您一定要想法成全侄女我,跟我爹好好说说,让他同意。”
老皇姑听罢,心里话,哎呀,这个卖剑的小伙怎么如此之好,我的小金娥一见到他,看这意思,连魂都让他勾去了。她又问道:“孩子,这个人果然像你说的那样吗?”“是啊,一点不错。”
“嗯,姑妈我去看一看,如果姑妈看中了,你这事好办,包在我身上。”公主一听,立即笑容满面:“好姑妈,您真是我的好姑妈!您太懂得女儿的心理了。” “嗐,姑妈是过来人了,怎能不明白这些。”老皇姑说着拄着拐杖往外走,金娥在后面跟着,几个人奔凉亭而来。到了凉亭,老皇姑对公主说:“咱们不要惊动他,我从门缝悄悄看他一眼即可。”说着把门稍稍推开了一点,一瞧,正赶上杨士瀚吃喝完啦,在孤灯之下落坐看书呐。老皇姑看了看,不由暗说,哎呀,真好!怪不得我侄女看上了,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回头看了看公主:“走,咱们回去吧。”
回到后宫。公主问:“姑妈,您看这人如何?”皇姑说:“我看这人行,行可是行,恐怕跟你爹说,你爹准不能同意。”
“我爹为什么不同意?”“因为这个人的底细无人知晓。他又是中原人,说是卖马的客商,万一是奸细,怎么办?”“哎哟姑妈,那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呢?”
铁金娥苦苦哀求老皇姑,老皇姑无奈,只好说:“我去跟你爹说说看。”
“姑妈,这事,孩儿可全靠您啦。”“好啦,姑妈一定想法成全你们,你放心吧。”“多谢姑妈,那我走啦,您歇息吧。”说完回寝宫去了。
第二天,公主来找杨士瀚,要跟士瀚学昨天练的那套八仙剑,杨士瀚有心不教,可又一想,在这呆了一天,什么也没得着,烈焰幡在哪儿也不知道,孟九环和孟彪被押在哪个监狱也无从知晓,如果不教,公主一生气,恐怕要办的事全化为泡影。没有办法,不愿意教也得装模作样地教一点。于是杨士瀚手持青钢剑,在凉享前,连说带比划地向公主传教八仙剑的剑法,这且不表。
单说老皇姑在养老宫中,打发宫女请来了他的弟弟西番王,把公主要招卖剑人为附马之事如此这般一说,西番王闻听,眉头紧皱,说:“哎呀,姐姐!这丫头想招这个人为驸马可不行,您想,这个卖剑的再好,可他是中原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