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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我低语,有些疑惑,这又是哪个妃子住的地方?
这时,张宫女大概也感觉出我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听我的声音也是个极好相处的人,所以壮着胆子抬起头来,很是哀求的看着我:“公主,重华宫是皇长子的居所,奴婢本来是皇长子的奶娘。”
皇长子吗?听了张宫女的话,我心下暗喜起来,皇长子的奶娘,想就知道两个人有多亲近了,古代的皇子见亲生母亲的机会并不多,一般都是和奶娘还有贴身服侍的太监极亲近的,甚至比亲生父母还要亲近,我原来还在寻思怎么找机会接近皇长子,这下子好了,机会送上门了。
“张妈妈,即是皇长子的奶娘,来了这里,我也是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吩咐了几句,我刚想要唤人来给张妈妈安置房间,却见她扑嗵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泪水的哀示:“公主殿下,奴婢求求您了,您救救恭妃娘娘吧!”
我怔了怔,顿时心下有些郁闷,我长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这么哭的,更别提是跪着哭了。
上前两步,我小心的扶着张妈妈起身,柔声问道:“您这知是怎么说的,我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公主,本来就是借助在这皇宫里的,哪里有什么法子救恭妃呀!”
“公主殿下,奴婢知道您有法子,奴婢求您了,皇长子从出生起就从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给抱走了,这十多年来,他们母子相见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就是如此,毕竟不是还有个盼头不是。可自从皇上想立三皇子后,就下令把娘娘给关起来了,更不许别人探望,奴婢好不容易想了个法子探了些消息,娘娘因为心里悲痛,又思子心切,一下子就病了。”张妈妈一边哭,一边小声给我诉说起来。
我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具体说来,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哪里听说过这种事情,一听之下,心里又气又急,这个臭皇帝,自己当种马不说,搞出了儿子还不想认,认了还偏心成这样,你说你想立老三就立吧,干嘛为了自己个儿生气,净把气撒在人家老大母子身上,人家本来活得就够不容易了,招你惹你了,这么着狠心绝情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媳妇和儿子呀!
“娘娘这一病,那起子奴才本来就是势利之人,这下更是落井下石,非但不请太医,更是连饭食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怕是过不了几日,娘娘……娘娘这一去,皇长子还能落得下什么好……”
张妈妈断断续续的讲来,讲得情真意切,极是悲痛,看起来倒是一个忠心为主之人。
“您先别哭了,这事即是皇兄下的旨,我也没什么法子,不过我倒也懂些医术,不若晚上无人之时,我偷偷的去瞧瞧。”看着面前老人哭得这么凄惨,我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52dzs。】小心扶着她,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嗵嗵几声响,就见那个老妈妈听后大喜,飞快的跪在地上,重重叩了几个响头,直把额头嗑得都青肿起来,嗑得我差点掉泪,在这冰冷的深宫之中,有这么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倒也是十分难得的。
由于有了协议,我和张妈妈相处的极好,她并不是一个刻薄小人,相反极是温柔体贴,教起规矩来也很认真。
本来,于我,学不学什么劳什子规矩倒也不重要,若是常人来教我,只怕早被我打将出去了,可这张妈妈这么一个人让我不忍心,实在不忍让她为难,便也勉强的学些。
皇家十分注重规矩礼仪,那些个皇子公主王爷的,我也见过,都是很有气质很优雅的人,并不像小说上或者电视上描写的那般不堪。
于是,我就在想,几乎每本书中都要描写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弟强抢民女,或者碰到卖身葬父的就要抢回家里去这种事,这种事在古代发生的机率是极小的。
越是对这个时代了解,就越是明白这个时代的富贵人家的那种骨子里的高傲,他们那种阶级分明的观感。于他们,美色并不太重要,家中有妻有妾,有通房丫头,这些还不满意,花钱从人市上买就是了,想要什么样的美色没有,至于在街上看到一个长得清秀点的民女就要抢回家吗,那不是犯傻吗?
我看看张妈妈,再想想,忍不住要暗笑出声,看我这都想些什么,这思绪也扯得太远了吧!
用了晚饭,在张妈妈充满期待的眼神中,我朝外走去,刚走出门,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出来的有点早了。
要做些什么?现在就要去恭妃那里,人来人往的很不好,算了,还是去御花园看看那个小宫女怎么样了。
晚上的御花园很静,几乎没有什么人,我站在一棵大树下,用心呼唤着兰陵王,我又迷路了,不知道他们所在的那座假山到底在哪里。
不一刻,兰陵王从后面飘了过来,叫了我一声,接着便化作一道白光,向前飞去。
我也不容多想,紧跟着他,左拐右拐的转到了昨天晚上去的那个假山旁,低头进了洞,就见韩信正笑盈盈的看着我,一双眼睛显得更亮了些。
“大哥,功法练得如何了?”我抱拳问了一声,这个便宜大哥还是要关心些的。
韩信笑笑,伸手揉揉我的头,一脸宠溺:“自从喝了你的血,大哥功力大涨,看来离出关的日子不远了。”
和韩信聊了两句,我才又转向兰陵王问道:“昨天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我这一问,兰陵王马上脸带凝重之色,严肃的让人害怕:“昨天你走了之后,黑白无常来了一次。”
啊!想不到,我这眼力大涨了,昨天才见那个女子便觉得她身带死气,没想到还真让我猜着了,阎王殿中,她早已挂了名,若是昨天没碰到我们,怕是这女孩子早就香消玉损了吧。
“后来呢?”
“后来我和韩大哥把他们两个打发走了。”兰陵王说着话,拉我到一旁的石床上,仔细去看那个女孩子,面色好了许多,不像昨天那般青白,只是还是沉睡不醒。
我伸手搭上她的腕间,不错,昨天的药起了效用,兰陵王他们又把黑白无常打发走了,看来这个女孩子身体好起来也只是时日问题了。
坐了一会儿,觉得天色更加暗了,我又留了些药才告辞离开。
一出洞口,我眼前一花,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前似的,举目四下瞧去,就见不远处的空中飘着两个人,具体说来,一白一黑两个人,我和这两个人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半次了,马上便认了出来。
“稀客,稀客,你们两个还真是稀客啊!”冲着空中,诡异的笑了笑,我的话气中带着些阴冷的味道,倒叶得两个家伙不禁打了个冷战。
“呵呵……”白衣的家伙笑了笑,嘴上扯出的笑纹怎么看怎么别扭:“吴姑娘,咱们又见面了,我和老黑这次是有公干,待干完了事,再找姑娘叙叙旧。”
对,大伙肯定也猜出来了,在我面前的这两个家伙便是黑白无常。
山洞内
“大哥,那两个家伙又来了。”兰陵王明显感觉到了外面鬼差的气息,皱着眉向韩信说道,说完话后便要飞身出洞,找那两个家伙比斗去。
“贤弟,不可冲动。”韩信到底是韩信,三两下拦住兰陵王的去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和坚定:“媛媛应付得来,咱们等等再说。”
“可是,大哥,吴姑娘一个俊俏小姑娘,怎么?”
“俊俏小姑娘?你以为一个俊俏小姑娘就可以招这么多鬼魂在身边吗?而且个个还是本领高强之鬼,一个俊俏小姑娘会让我这个为恶一千多年的僵尸心甘情愿为她所用?会看得到你?会轻轻易易的治活将死之个?”
韩信的话一字一句,让兰陵王无可反驳,是呀,那个吴姑娘可不是简单的小姑娘呀!在她娇俏柔弱的外表下,又隐藏了怎样高强的法力。
“实话告诉你吧!”韩信拍了拍兰陵王的肩头:“媛媛这个小丫头,曾经帮着孔子那帮老鬼躲过了一次千年大劫,天雷击顶外加三味真火都耐她不得……”
这些话,给兰陵王带来了极大的震憾,这,这,这还是人吗?连他们这些鬼都无法躲开的天劫,她却轻易的躲开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那次天劫差点要了我的命)。兰陵王从来都是自负的,生前的他高傲而又自信,那种缘自骨子里的高傲从来不因任何事情而改变,可今天,他才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个,那个柔美的小丫头带给他的是完全想不到的震惊。
第二卷 第八十八章 恭妃处境
第八十八章 恭妃处境
“所以,你就放心吧,那丫头能耐大着呢,肯定吃不了亏。”看着兰陵王吃惊的样子,韩信暗自发笑,拍拍他的肩膀,劝慰着:“哎呀,有时候我都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简直就是神仙了。”
兰陵王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小宫女,清秀的脸庞,细长的眉毛,苍白的面色,整个人瘦瘦弱弱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兰陵王暗自思量着,但愿吧,但愿吴姑娘能够把黑白无常打发走,那……这里的这个姑娘,也许就能保住性命了吧。
闭上眼睛,兰陵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副和床上宫女极度相像的面容,那个人,那个人,是她陪他度过整个人生的,是他被杀害时,她毫不犹的选择了死亡,选择了追随他而去,这份情意让他动容,在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她,总觉得无论如何是偿还不了了。
“您二位,似乎很轻闲呀!”我看看站在眼前的两个鬼差,哦,当然也就是黑白无常了,语气中有淡淡的讽刺意味。
白无常摸了摸银白色的头发,一只白的透明的手在淡淡月光上更加的引人注意,细长的凤眼微眯着,他在打量我:“吴姑娘啊,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呸,我作死啊我,我跟你们有。缘?”我轻啐了一口,面对这两个家伙总狠不上心来把话说绝。
黑白无常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可怕,没有高帽子,没有黑白的袍子,更没有丧棒,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完完全全称得上是两个帅哥,帅到极致的那种。
白无常穿着一身白色长衫,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就那么直直的垂泄下来,长长的,如瀑布般垂泄到脚跟,映着月光,美得令人窒息。
黑无常正好相反,穿一身黑衫,腰系黑带,腰带上一。块黑色宝石闪动着七彩光芒,他的头发很黑,黑到似乎要融进夜色中。黑无常的整个身体都是黑色的,甚至于肤色都是黑到闪光的那种,如果不仔细看,在这黑夜里,你是极不容易看到他的。
这一黑一白两个大帅哥站在我面前,白无常扯出。似有若无的微笑:“吴姑娘,咱们这次来是有任务的,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
“哦”我轻哼了一声:“晚了,你们来晚了,昨天你们要。是早来一步,那个女子被你们带去也就罢了,可你们偏要在我救了她后才来,这不是跟我嘴里失食吗?”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吧,那两个鬼很明显的愣了片刻,黑无常的薄唇紧抿着,眉头紧皱,似乎总是带着化不开的淡淡轻愁,让人一下之下便心生怜意。黑无常看了看白无常,唇角下扯,那股愁意更深了些:“吴姑娘,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们地府的规矩吗?生死簿上勾了名的,便是阎罗王也不敢轻易的放生,更别提一个凡人了。”
威胁,这是赤luo裸的威胁,可惜本姑娘什么都怕偏不怕威胁,这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