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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哥用茅山法术,破了那女子的邪术……”听了黑衣人的话,大哥浑身一震,抬头惊疑的望了黑衣人一眼:“你确定,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茅山之术……”
“大哥,我从小无父无母,和大哥相依为命,多年来早已视您为父母手足,还望大哥看在多年情义的份上,帮小弟一把。”黑衣人突然间双膝着地。重重跪在地上,一时痛哭流涕。
大哥看着黑衣人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哭倒在自己面前,心中难受,一时手足无措起来,“二弟,你……赶紧起来,看你什么样子,唉,那女人,祸水啊!”
“大哥若是不答应,小弟便长跪不起!”黑衣人似乎对这哀兵之策玩的很纯熟。
大哥犹豫了半晌方点头道:“你起来吧,我答应了便是。”
一听大哥答应下来,黑衣人顿时转忧为喜,快速的站起身来,高兴道:“多谢大哥,大哥一出手,那女子……哈哈”顿时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柳遇春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不过却并不影响他听到这两个黑衣人的对话,顿时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没有想到,在这世上还有这种卑鄙小人,一时又是惊心又是担忧,惊的是这两个人看起来本事不小。忧的是,公主那里不知道会怎样,柳遇春并不知道福宁公主的本事如何,一直以来,柳遇春也只把公主当成一般的弱女子对待。
“呸!”看着两个背后算计人的黑衣人,柳遇春再也忍不住,一口唾沫吐出,充满蔑视的看着两个人:“哼哼,柳某今天总算看到了什么是不要脸的小人,这般躲在背后暗算一个柔弱女子,真是可耻可恨……”
那个大哥听了柳遇春的怒骂。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木头人,可另一个黑衣人脸上的表情却很精彩,一时怒一时恼,一时又笑的,让人感觉这人就是一疯子。
黑衣人上前两步,把柳遇春又提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惊恐的笑:“好,骂的好,你有时间就多骂两句,否则的话,哼哼,等一会儿,你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看着黑衣人这般狰狞的样子,柳遇春感到心惊肉跳,使劲的蹬着腿,想要远离黑衣人:“你,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让你替我做事了。”黑衣人说完,一只手拎着柳遇春,一只手放在柳遇春的头顶然后双眼直直的看向柳遇春的眼中:“看着我,现在,你正在漆黑的路上行走,对,前面……”
柳遇春的眼睛慢慢的失去了光彩,似乎很迷惑,又似乎很害怕,渐渐的什么表情都没了,只是死死的看着黑衣人,缓缓的,最后,柳遇春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醒了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二弟,你又随意使用法术了。”大哥看着黑衣人,很不赞同的说着。
“大哥,小弟不得已而为之。这次收了那娘们,小弟保证不再用了。”黑衣人回头,咧嘴笑笑。
大哥摇摇头,很无奈,保证?他这个兄弟不知道保证了多少次,可每次过后就忘在了脑后,曾经,他向他保证再也不去奸yin妇女了,可谁知不过几日就故态重萌,让他无可奈何。
也曾经,他想废了这个二弟,可多年的感情让他下不去后,再者说了,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人,还有何脸面去管教别人。
是了,他们都是地狱的使者,是黑暗之下的幽灵,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黑没有白,他,是一个杀手,大明朝最厉害的杀手,凡是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的,而他的二弟也是一个杀手,一个喜欢采花的杀手。
他们两个人都是孤儿,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收养了,他们的师父是一个很严厉的人,严厉到收养的几十个孤儿,最后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后来……
大哥慢慢的想着,那一段记忆在他的脑中重现,当他们忍受不了师父的虐待时,两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合力将他们的师父给杀了,然后逃了出来,没有任何技能的他们只能杀人,靠杀人挣钱为生,靠杀人活命,说起来也真的可笑,他们的师父,那个冷酷的男人,只想要他们学习最高超的杀人手法,却从来没有教过他们道义,良心,最后,那个男人死在自己的手法之下。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并没有流逝,柳遇春睁开了眼,在睁眼的一瞬间,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你醒了?”黑衣人低头,冷笑。
“主人”柳遇春看到了黑衣人的冷笑,害怕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一眼。
“好了,回去吧,照顾好你那个同乡,见到福宁公主的时候,一定要传回消息,并引她去见你的同乡。”黑衣人一条条下着命令。
“是”柳遇春变的很恭敬,听了黑衣人的命令,只深深的施了礼,转身就向外走。
当柳遇春走到门口时,感觉背后有人靠近,还没等他回头,身体已经腾空而起,耳边传来黑衣人冷冷的声音:“我送你回去。”
柳遇春不敢多言,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冷风从身边刮过的那种刺骨的寒意,还有一丝的清爽。
柳遇春感到很奇怪,他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黑衣人,可内心里却对他起不了一丝反抗的念头,总是不断的有声音告诉他,这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他,即使是失去生命也要服从他。
只因为这些,柳遇春无条件的顺服,听从黑衣人的命令,而且,他也很奇怪,似乎很久以前,他对那个印象中的公主很喜欢,很想去亲近,可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心中对公主充满了恨意,他想抗拒这种恨意,可却抗拒不了,好像,公主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若是让黑衣人知道柳遇春的这种想法,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种种的表现正是他的傀儡术练的不到家的原因。黑衣人一直以为他的傀儡术已经练的很好了,起码和大哥不相上下,哪知道……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救治李甲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救治李甲
我一连几天没有出门。并不是怕遇见柳遇春,而是李家后院又乱成了一团。起因便是李如柏的小妾红玉和凤仙吵了一通,而凤仙吃了亏,郁闷之下大哭了一场,结果这一哭可不要紧,没过一会儿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疼的受不了了把我拉过去给她瞧瞧。
一瞧之下,却原来这个凤仙怀了身孕,这架吵的,凤仙的孩子没保住,小产了。
这下可好,把个李如柏给气的,当场把红玉打了一通,差点没打死,凤仙这里也没有安抚好,又哭又闹的,便又病了。
一时间西院热热闹闹的,跟过节似的,我陷在里面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的,尴尬的要命,发誓再也不瞧这种病了。
因为凤仙的身体。我呢也出不了门,每日里都要去给她疹治一番。李如梅回来时我也曾抱怨过,有大夫不找偏找我这个半调子,这是什么事。
李如梅让我烦的受不了了,没法子只好找李如柏反映,你两个老婆打架,弄病了一个,为啥整天扣住我媳妇给你家瞧病,这世上的大夫又不是死光了。
可李如柏是怎么说的,那你媳妇不是能吗,太后娘娘那么大的病,御医都瞧不好,愣是让你家媳妇给看好了,你李如梅当时病的怎么样,那凶险吧,从辽东到京城,一个能治的大夫都没找着,结果还不是让你媳妇给治好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家媳妇公主殿下医术高明,我们病了不找她找谁?放着现成的神医不找,哦,出去找那此庸医,我们脑袋让驴踢了?
李如柏这话,把个李如梅气的,没法没法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在这个讲究孝道。讲究规矩的大明朝,李如梅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反抗李如柏,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向我复命。
结果,李如梅在李如柏那里挨了训,回来之后还要看我的脸色,郁闷的不行不行的。
这几天我每日早中晚去西院看三次病,而且到了后来,二奶奶也就是我的二嫂子也病了,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就无从考据了,反正也指名道姓的让我瞧瞧,我这里的病人就又多了一个。
其实,我知道二奶奶这病是装的,可咱也不能说出来不是,这不明摆着得罪人吗。
几日后,凤仙的情绪稳定了,身体也没什么事了,二奶奶也恢复健康了,我这才得了闲,想着出去再转转。
出了李府没走多远,我就瞧见柳遇春站在街旁一直张望着,似乎在等人。笑笑走过去问道:“柳公子,咱们又见面了,你在等什么人吗?”
“姑娘有礼了,在下这几天一直在等姑娘。”柳遇春很得体的行了礼,然后就安静的站在一旁,我感觉有些奇怪,可也不知道到底奇怪在哪里,只是感觉柳遇春有什么地方和几天前不一样了。
“你可是还想让我给李甲治病?”我有感于柳遇春对朋友的这份心,所以并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柳遇春呢,也并不是拖搭之人,很爽快的承认了,不过听我问,他大概也知道我动摇了,应该会答应给李甲看病的,所以很高兴,似乎有些高兴的过头了。
这时候,柳遇春手足无措起来,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兴奋的说着:“姑娘可是答应了,在下替李兄先谢过姑娘了,姑娘既肯出手,那李兄的病一定会好的……”
我看着柳遇春语无伦次,并不多加计较,只是默默的跟着他向前走,这时候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过了几条街,在一处幽静的胡同里,柳遇春在一座青砖院墙前停了下来。拿了角匙开了锁,推门而入。
我随后进去,定眼瞧去,这处院落虽不大,倒也雅致。青砖的院墙,进门一座粉白影壁,影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福字,底座是青砖雕花而成,看起来内敛而又精雅。
绕过影壁便是一棵大柳树,这时虽然已没多少叶子了,可那柔转的柳枝随风而舞,倒也有几分风韵。再就是一条青石路直通主屋,青石路的两边放了两个巨大的汉白玉石缸,我知道这是一些人家养鱼用的。
京城里的地价很高,除非大富大贵之家,一般人家很少能买的起大面积的地盘,所以也就很少人家能够有地方挖池塘养鱼观赏,因此上许多平常的富户在家里都是用大石缸放在院子里养鱼,倒也有几分趣味。
柳遇春好像是有心事,进了院便闷头一直向前走,我也就不好意思多看,跟在他身后向前走着。
这座房子是典型的四合院的式样,柳遇春在西厢房的一间房前停住。然后推开了门做了手势让我进去。
我对他笑笑,然后举步走进去,看时,却吓了一跳。
就见对面放了一张大床,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而李甲就缩在那大床的角落里,双后扯着被褥不断的拧着,他的身体瘦的只剩下了骨头,原本丰润的一张脸此时眼窝凹陷,双目无神,脸上更是一点肉都没有。
我再看时。李甲的一双手瘦的便如同枯柴,而且白的没有一点的血色,放在那大红绸面的被子上让人触目惊心。
一瞬间,我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我也恨过李甲,不过那恨早已烟消云散,我和他并没有多少交集,那恨也不过是替十娘呜不平而已,又能坚持多长时间。
现在,我看到李甲这个样子,恨意更是没有,只有忍不住的心惊,这个人,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憨厚而羞涩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时的李甲虽然穿了一身破旧的衣服,却没有遮住清秀的样貌和不凡的神彩。
可现在,他穿了绫罗衣服,却满身的皱折,头发也梳的极整齐,脸更是洗的白净,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