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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都适合修炼你这样的法术,再加上这《焚诀》本身就是一种很难得的东西,不管怎么样,你对那些不走正道的修炼之人来,都是很有意义的。鬼仆应该告诉过你,像你这样的人,只能用你自己炼化的三昧真火填补肩头所缺的福禄寿三把火焰,以后修为来顶替先的不足,可是,她应该没有对你,假如你修炼成功,那你这后办辈子就没那么安生了,有些东西,你不去找他,他自然会来找你,没有点防身的本事,你就等死吧。。”
“啥意思?”
“啥意思?哈哈,这么跟你吧,在一些东西看来,走在大街上的人都跟那长了腿的奶油蛋糕一样,有的人奶油多些,有的人奶油少些,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个?”
“奶油多的呗。”
“对啊,就是这样,只要不是神经病,哪个人都会选择多的,以前,你就是一个没有奶油的蛋糕,因为你身上少些东西,命格太低,所以,那满写字楼的冤魂看都不看你一眼,可以后不一样,你要将那三味真火驾驭起来,那你肩头的火焰要远比常人的猛烈许多,一般的角色,会忌惮你身上的阳气,远远地避开,可那凶猛的呢?他们会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察觉到你的存在,到时候,呵呵”九爷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
“我靠,你别吓唬我”听他的跟真事儿一样,我还真有点害怕了。
“切,我有那么无聊么?你跟我也有几了,有些事也不是没见过,我跟你,这人世间,千奇百怪的东西多了去了,与之对应,各种各样的邪祟也是数不胜数,它们的本体,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其它的东西,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活的时间都很长。据我所知,即便是一个入门级的妖怪,也比你爷爷的爷爷的岁数还要大,那,你有没有想过,它们为什么能够活得如此长久?”
“为什么?”摇摇头,我对九爷的回答很期待。
“因为,它们都有自己的方法,寻常人,用的是养生之道,安安稳稳享受自己的阳寿,修道之人,练的是内外两丹,用丹田温养本元再以灵药滋补身心,可这邪门歪道的不一定了,隔壁那和尚想要求长生,他就必须牺牲别人的性命,将他人的元气弄到自己的身上辅助修炼,再等待时机推延生命,直到时机成熟,再以各自不同的方式逃避生老病死。通常来讲,这种方法远比前者来的容易顺畅,可,到底都是些损阴德的龌龊勾当。”
九爷着,面露鄙夷之色,这不难理解,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他的表现都是对的,毕竟没有人愿意看到这种打破规则的人乐颠颠地活下去,因为它不仅不公平,而且不道德,这就好比期末考试,大家都想赢得一个好成绩,老实巴交修炼两丹的就是那点灯熬夜忙复习的好孩子,走这旁门左道的就是一些费尽心机使出各种作弊手段的混子,当然了,还有一种比这更缺德的,按照九爷的法,那和尚应该是一个把别人的答案抄过来再将对方卷子撕掉的超级混蛋,何止缺德啊,简直缺德冒烟了,不过想想这件事,有一个疑问立即涌了上来,我拉了九爷一下,轻声问:
“九爷,你,这时间,真有人可以长生不死么?那女人,他三十年前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三十年后也一点没变,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不不,据我所知,这是可以的,别三十年不变,一百年不变的也是有的。。。”九爷着,瞅瞅我,“不过,这种人很少,除非,资卓绝,丹道成仙,要不然,能干出这种事情的都是一些不可理喻的妖孽,早年间,或是遇上什么灾**的时候,这样的人特别多,清末年间,还有那专门割取童男童女的生殖器来求长生的呢,再之前,也有,可和平年代没那么多死人,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干这种事情的人自然要少些。我看过他们的方法,或是采阳补阴,或是采阴补阳,要么就是摄取童男童女的本元之气,这驻颜之术不算什么,最牛逼的还能返老还童呢!”
“真的假的?还真能越活越年轻?”见九爷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有点激动,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返老还童都是一个值得向往的好事情。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你刚才见到那个陈师叔,他就抓过一个,那人是个民国生人的老太太,都一百多岁来还长得跟个女孩儿似的,瞅那模样,最多十岁。”九爷着,两只手指叠在一起,随后一眼大一眼地看看空,吧嗒吧嗒嘴又没了下文。
“那她是怎么做到的呢?”一脸震惊地看着金九爷,我直接想起了金庸笔下的山童姥,真不知道,一个一百多岁的女孩儿站在面前的时候会是怎么个微妙感觉。
“其实也没啥,就是采阳补阴呗,先利用自己的美貌把男人勾**,随后想方设法打开对方的精关,把对方伺候得意醉神迷了再以一些秘法提取精元用来供养自己。要的话,这种东西和床弟之事也没什么明显区别,也就**一点,激烈一点,女方比平常主动一点,也正因如此,大多数色迷心窍的倒霉蛋在被人榨干了的情况之下都还一点察觉不到,乐颠颠地,还以为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呢。”
第115章 壁画
“那,被采阳的时候,有啥征兆么?”咧着嘴比划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真得提防点,这要是一不心遇上个色魔什么的,可不就毁了按照九爷之前的透露,那被采阳了男人,轻则损寿,重的当场暴毙,就算再**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不是,再了,真遇上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妖怪。。那就算她长得再好看也有点消受不起吧。
“咋的?你害怕了?你要是害怕,那平时检点点不就完了么。”九爷着,讪讪一笑,活脱儿就是一副旁观者清的样子。
“也不能这么,有不测风云嘛,谁能自己一辈子都守身如玉,再了,多知道一点有好处,你对不。”嘿嘿嘿地赔笑两下,我。
“也是哈。”九爷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随后摆出一副老教授做学术的样子皱眉道:“这具体是个啥滋味,我也不清楚。但是,老一辈人过,被采之人会精关大开倾泻不止,唉,这也没用,只要你够坚挺够持久,这都不是事儿。”九爷着,又笑了一下,那样子比刚才还猥琐。
“你的容易,从生物学的角度上,男人就是比女人来的快。”撇撇嘴一脸沮丧,我。
“那你怕啥?作为一个大男人你不觉得这借口很不要脸么?这点自信都没有你还怎么娶媳妇,再了,时间不是问题,这法子有的是,就比如吧,这哎呀,哎呀哎呀,罪过罪过,祖师莫怪。”突然意识什么,九爷欲言又止,随后打了个揖手做忏悔状终于意识到这话题有点跑偏了。
见他这样,我就笑他六根不净,他却解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而且,这茅山弟子走的是济世救人这条线,积累阴德是一定的,但是日子过得很辛苦,要是再没有点“真本事”,那还不得打架啊。
听她得有板有眼的,我就问他娶过媳妇么,九爷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随后掐着个腰瞪了我一眼,我要没媳妇,鬼仆是哪儿来的!
我,这媳妇可以是假的,女儿可以是别人的,修道之人慈悲为怀,喜当爹的事情也未必没有,这话一出,九爷当时就不乐意了,兀自吹嘘着自己年轻时候是如何如何地风流倜傥,言语之中,还带着一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感觉。
我觉得他在吹牛逼,可他死活不承认,两个人唧唧歪歪地讨论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门口。
刚一露头,楚大爷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这老头儿还以为我们在讨论那房子的状况呢,搓着手一脸感激,“金九爷啊,咋样啦,看你们这样子,这事情是不是很麻烦啊?”
“啊,也不算太麻烦了,您不用担心,顺利的话,今晚上您就可以搬回来住了。恩您先等等哈,我跟徐主任句话。”九爷着,将徐主任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徐主任一听,点了点头就急匆匆地跑开了,隔了大约半个时,这家伙又一脑袋是汗地带了十几个民工模样的人拎着铁锹镐头一起回来了。
我正纳闷他要干什么呢,却见金九爷一摆手示意我们过去又拖着铁锹进了楚大爷的院落。
那几个来帮忙的像是知道些内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很犹豫。
“行了,行了,不用怕,人家金九爷是专业的!高人在这儿你们有啥好怕的。”徐主任着,昂首阔步走进屋里。
要这榜样的力量确是无穷的,那些人见这带着个金丝眼镜的文员都没有半点惧色当即也鼓足勇气跟了上来,见他们如此,这跟胖不由得对视一眼,胖没进去,对我们的遭遇很好奇,他问了一下里面的经过,我也大体跟他解释了一下,哪知道这胖贼对那陈老爷子嘴里所的那个和尚的事情饶有兴趣,可实话,我知道的真不多。
边走边聊,我们两个有点怠工的意思了,徐主任吹了半的牛逼,可也不敢贸然进到屋子里,见我俩溜溜达达往里走,这货一个劲儿地在催促,“唉我,两位兄弟,有什么话一会儿再,咱抓紧点把事情办了,等黑了咱可不敢在这儿呆着啊!”
“哈哈,你怕啥,还怕这院子里的东西吃人是咋的。”胖着,晃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在一个人的手里接过一把锄头在手里颠了颠这才一低头钻进那个屋里,随后是我,随后是徐主任,随后是其余的几个人。
因为这房子很久很久没有住过人了,满院子都是荒草,加上这地方阴气太重,一过来就觉得冷飕飕的,别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几个人,就算是不知情的也能感觉出里面的不同来,我看那几个帮工的模样,都像是有点不情愿似的,对此我表示深刻理解,想当初,抓那水猴子的时候稀里糊涂做诱饵的我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心理想着,脚下不停,很快我就绕过灶台走进内屋了,分开众人挤着到里面,立刻看见拿着个铁锹盯着西面墙壁的金九爷和掐着腰在那儿摆造型的黑胖子。这两个人,都盯着西面墙壁上的大佛,金九爷看得很认真,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在想着什么,胖也装模作样地在那儿自言自语,走近了才知道,这货正在那儿哼唧着那首传唱大江南北的《十八摸》。
“你,这东西为什么画在墙上呢?”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九爷自言自语道。
“我哪知道,八成是膜拜用的吧。”掐着腰看看那画风诡异的大佛,我摇摇头。其实,从美学的角度上看,这颇具神秘色彩的壁画并不难看,或许,从某种程度来,这东西其实很迷人,不论是造型,线条,笔触,风格,还是画面所传达的特殊气质都给人一种浑然成的感觉,浑厚,张扬,那浓烈的色彩,鲜明的对比,还有那狂放不羁的表现力即便剑走偏锋也足以和敦煌壁画相媲美。
第116章 胎尸
只是,这玩意太邪门了,要不然还真有点美学价值。
“算了算了,试一试吧,陆离,胖,你们俩往后站,还有你们,往后退一步,别过来哈。”
九爷着,吐了一点唾沫在手里,随后将手里的铁锹翻转过来,瞄了一个准便对着那大佛的脑袋狠狠地戳了过去!
这下子,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咚地一下,整个房间都跟着猛地颤抖起来,大片大片的灰尘从屋角房梁倾泻而下,呛得众人一阵咳嗽,于此同时,那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