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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上官流云,她忽然注意到自己耳边的安静,她扭头一看,原来上官流云正在洗手盆那儿对着镜子看来看去,自恋到了极点。
她正想上去嘲笑他,让他走,忽然站在那里,呆呆地怔住了。
上官流云回过头来对她一笑,然后说:“发什么呆,没见过帅哥啊。”
洛婉没有看上官流云,只是呆呆地看着镜子,不,那不是一面镜子,那面墙根本就没有安镜子,不过是墙里也显出了一个像上官流云的人,而傻蛋上官流云却误会那是一面镜子,照来照去的自恋的却不是自己,是那个很像上官流云的“2046”。
上官流云扭过头来对自己笑的时候,墙里的那个“上官流云”根本就没有扭过头来对自己笑,而是呆呆地望着上官流云。
洛婉反应过来,大叫道:“跑,跑,快跑。”
上官流云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是一怔,然后说:“怎么?”
就在这时,洛婉看到墙面里伸出一只手,朝还在傻站着的上官流云的手臂伸来,那只手是焦黑的,完全没有指甲,烧得皮开肉绽。
洛婉想冲上去推开上官流云,就在她的手要触到上官流云的时候,上官流云忽然被一扯,身子往墙面上一歪,就在洛婉的面前消失了,洛婉一转头,洗手盆上那一片墙已经是烧得焦黑,哪里有什么镜子?哪里有上官流云?
洛婉提着铁棒朝墙上捶去,边捶边哭喊着:“上官流云,出来,你这个猪,自恋狂,被扯走了吧!”她不敢想进了那个墙内的世界会是如何,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上官流云。
她冲出了洗手间,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个装修得很好的过道,办公室里还传来了打字声,整层楼像没有被火烧过一样。
洛婉紧咬着下唇告戒自己,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昏倒,否则的话就永远都救不了上官流云了。她紧握自己手中的铁棒,虽然铁棒对这些灵异现象没有什么用,但是心里总算有一点安慰。
她不敢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她已经看过了。她走在过道里,安静,昏暗,而她也不敢大声地喊上官流云地的名字。
脚落在地板上,只有轻轻碎碎的回声,而身后总感觉有人跟着,她无数次地回头,身后当然空荡荡无一物。
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只是那脚步追得很急,她忍不住回头。
那张熟悉又可怕的脸出现在眼前,手向自己的脖子伸过来,她吓得把铁棒一丢,也不叫,发狂样地往前跑,满脸的汗直往眼睛里钻,眼睛生疼得快睁不开了。
过道那头的电梯忽然开了,上官流云站在里面,满头都是血,像是被打成了重伤一样,拼命地用手撑着电梯门,对着洛婉喊:“快,你是猪啊,快……”
洛婉拼命地往电梯里跑,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也没有叫喊,那只手有几次都已经扯到了洛婉的后衣领,却都被她挣脱了。
电梯里的上官流云把一只手伸得很长,另一只手按着电梯门,血从头上流下,都滴在地板上,滴滴有声。
洛婉把手伸给上官流云,实在是跑不动了,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
上官流云的手握住了洛婉的手腕,洛婉正准备往里跑,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把自己往后一推,再定睛一看,那个握过自己手的“上官流云”却尖叫一声弹到半空中,几道金光闪着,包围着他,里面夹着很多字符,不停地穿透他的身体,几乎是转眼间,那个假的“上官流云”就被金光给化成了青烟,洛婉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人从后面一把抱着自己,回头一看,是满脸通红的上官流云。
“你再往前一步就没命了。”上官流云指了一下前面。
果然自己已经站到了十三楼的窗边,如果不是刚刚有一个力量把自己反弹了一下,只要一进那个电梯,一定是坠往死亡之路,从十三楼直接就摔得脑浆涂地。
她抬起左手腕来看看,原来刚刚上官流云还给自己的佛珠在上面,上面还有一点小金光在若隐若现,刚刚的字符,一定是刻在佛珠上的经文,那个“2046”的手直接就握在这个佛珠上,不烟消云散才怪。
“你刚刚为什么不喊住我?”洛婉开始怪起了上官流云,如果不是他装鬼追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危险。
“你以为我不想喊啊,我根本喊不出来,急死我了,我已经拼命地跑了,而你居然跑得比我还快,你在学校是不是练短跑的?”
“我是练跆拳道的,快下去吧!待在这里就感觉到很寒了。”
两人一回头,周围的一切景色都变得和刚上来时一样,两人狂走楼梯下楼,洛婉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提着高档却脏不拉叽的晚礼服,一头的大汗,盘得很好的头发也早就散得不成样子,而上官流云的西服白衬衫弄得全是灰,脸上流的也是一道道的黑汗。
两个人本来都累得半死了,却还要走楼梯,再也没有提到电梯半字,现在就是电梯里挤满了人,他们也不敢上了。
哈哈,半夜的电梯又怎么会挤满人呢?洛婉的手紧紧地扯着上官流云的衣角,今天算是逃过了一难,但是,自己的时间又少了一天,也许没有找到绿门就已经被吓死了。
正文 第九章〓治眼
上官流云和洛婉在车子中,半天都没有说话,惊吓过度的人都不想说话。
“开车吧!”洛婉说。
车子颤抖着发动了,还没有开出车库就撞坏了几辆车。
“你没事吧!”洛婉在车中惊魂未定。
“没事,能有什么事?”
“那你的手抖什么?”
上官流云恼羞成怒地冲洛婉喊:“你知道什么?这不是抖,只是我甩甩手罢了。”
车子终于开上路了,上官流云围着大厦转了几圈,然后说:“你家怎么走?”
洛婉顺利地被送回了家门口,她甚至很佩服上官流云居然还能把车开起来,都吓成那样还能开车,真要车技过硬的人才行。
但是洛婉半天也没有下车,她不能说自己害怕单独回家,但也不想邀请一个男人回家陪自己睡,虽然,这种邀请很多男人都不会拒绝。
车内是非常难堪的沉默,忽然两人都扭头过来说:“吃夜宵去吧!”
终于达成了共识,刚刚拼死地跑,现在肚子也饿得很,于是,上官流云把自己的车停在街边大排档的边上,和洛婉从车里出来。
大排档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连老板都忘记了炒菜。这场景也太奇怪了,一个开着如此豪华名车的一对俊男靓女,穿得如此高贵,却狼狈不堪地坐在板凳上,男人将鞋子给脱下来,把脚放在另一个凳子上,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菜一上来,两人就猛吃,筷子都派不上用场,直接用手往嘴里送,简直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人间的饭菜一样。
用“饿鬼投胎”这个词都无法形容当时场面的悲痛。正吃着,只见马路上开过一辆名车,那辆车忽然又缓缓地倒回来,车窗摇下,探出一张俊美帅气的脸,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着那一对狂吃滥喝的男女。
车上还走下一个呆呆的女人,她漂亮得让整个大排档都失色了,她的表情比见鬼还要吃惊,她慢慢地走到那一对男女身边上,很疑惑难定地问道:“上官流云?洛婉?”
洛婉从食物中抬起头,看到一张天仙般的脸在面前晃动,“沈玑,你,你怎么来了,一块来喝几杯。”她扯着沈玑的礼服,而沈玑却气得快要砍人了,她这套价值不菲的礼服就让洛婉那双握着鸡腿的油手给毁了。
上官流云看到小暮下车了,说道:“来来,大家一起喝,没想到这里的菜比那什么法国餐厅的正宗西餐要好一万倍。”
“哥,你喝醉了!”
小暮看着洛婉的醉样,轻轻地笑了:“你看你喝得像一只花猫。”
小暮那温柔的目光浅浅地包围着洛婉,洛婉忽然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鼻涕眼泪齐下,扯着小暮的礼服下摆埋头大哭。
沈玑气得头顶冒烟,她不知道怎么会招惹到这个克星,只要有洛婉出现的地方,就会坏了自己所有的好事,刚刚明明是用计让小暮到自己家里去,一夜****,现在看来全泡汤了。
正在这个时候,大排档里忽然传来一阵吵闹,有人骂骂咧咧的,洛婉抬头望去,似乎有很多人在围着一个人打。
她那无限的同情借着酒劲扩展起来,她一下站起来,腾地拍桌扭头而去,顺手提着一个板凳,很有洪兴十三妹的风范,也比较像《食神》里的双刀火鸡。
到了那群人中,她忽然发威,开始用板凳拍人。小暮和上官流云、沈玑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平时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跑到一大群大男人中间去拍人,边拍还边骂:“我叫你们欺负人,我让你们以多欺少,我让你们不学好。”
那群人果然被洛婉给激怒了,都不再打已经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了,回过头来,充血的眼睛都盯着她。
她也不心虚,提着板凳还在那里扬了扬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打架啊!”
那些人慢慢地要围上来了,流云和小暮都冲了上去,一左一右地保护着她,沈玑看到这个场面,恨不得站在围攻洛婉这边,给她几刀。
“妈的,敢打我金大爷,你还想不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小婊子,有种,但有种是要付出代价的,有这两个小白脸有什么用?”
不远处的司机见到这个场景,忙掏出电话:“老六,你手下的人在闹事,得罪的是我家的少爷,你们都不想在道上混了是不是?如果今天你手下人动我家少爷一根汗毛,我要你们的场子明天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是是,龙爷,我就是砍了那小子的手,也不会动你家少爷的一根头发。”
而这些围攻洛婉的人却因为在敲桌子丢酒瓶而听不到自己的电话铃声。打电话的那个老六脸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冒,想要通知家人准备偷渡去美国,如果今天阻止不了手下人,明天自己可能会死得很惨。
围攻的人群,不知道谁先用酒瓶往洛婉头上敲去,一场混战开始了,只见小暮一个漂亮的飞旋腿,踢倒了几个人。
洛婉很惊奇地看着小暮,他文静秀气,却没有想到身怀绝技。
上官流云看着吃惊过度的洛婉说:“别张着嘴流口水了,小暮的身手去泰国打黑拳都可以富足一方,让他去发挥吧!”
小暮对着围攻的人群边打边说:“哥,你到底出不出手,我一个人打得很无味。”
上官流云坏笑一下,一脚踢出一个酒瓶,刚好砸在一个准备偷袭小暮的人的脑门,那人眼前一黑,就软软地倒下去了。
上官流云也加入了阵营,洛婉完全放心了,上官流云的身手远在小暮之上,他们俩一起出手打这一群乌合之众完全不在话下。
很快,俩兄弟就风卷残云地把那些人给打跑了,两人满头大汗地相视而笑,小暮兴奋地说:“天啊!打打架真舒服,哥,我们很久都没有这样打架了。”
“是啊,从前我们做街头霸王的时候,那些家伙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可是,你还不是听奶奶的话去管公司了?”
俩兄弟居然在那里开开心心地说家常了,大排档的老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有的桌椅用具全都被毁了,但碍于那对兄弟的身手,又不敢上前要钱。
大排档老板气极,只好转身踢着那个最开始惹事的被打倒在地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惹那帮小混混发火,也不会引那个女魔头出手,女魔头不出手,自己的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