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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气氛一直很好,直到讲座在大家依依不舍的挽留中结束,大部分人群散去,小部分还围着沈翟不肯走。
“沈总,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我觉得那样自然一点,你年纪和我们又差不了多少,”王胭脂走上前,后腰斜倚着讲台,将波涛汹涌的骄傲双峰向前挺出,臀部微微后翘,媚态自然,风姿撩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我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身周围绕的几个人,只怕多半目的都不纯。无非是看上他,或是想提前在华谋图个职位。沈翟整了整领带,薄唇轻挑:“沈翟这名字,可不是长在我嘴上,你要叫便叫。”应或不应,那就是他的事了。
薛衣冰看了眼王胭脂自以为得到沈翟青睐的喜滋滋的表情,不动声色,继续帮主持人整理一些话筒和会议记录。
沈翟对薛衣冰印象还可以,气质好懂礼貌,而且她也不像王胭脂这样的女生,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敢勾引他,哼,他是谁,见识过的所谓美女还少吗?像王胭脂这样的,根本排不上号,青苹果一个,半生不熟,最是难吃,而且功利心太显,连遮都不会遮。
“你叫什么名字?”沈翟真挚地笑,亲昵地拍了拍薛衣冰的肩膀。
薛衣冰竟不自觉颤了颤,多大的人了,可还是忍不住被沈翟靠近的男人气息慑住,羞涩而又勇敢地快速执起他的左手,用纤白的食指在他手心轻轻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立马低下头,像是一只闯了祸的可怜小白兔,语调微颤:“我叫薛衣冰。”
沈翟微微一愣,左手握拳,刚才他手心微痒,有些麻麻的电流,这薛衣冰不会也同王胭脂一样……?不过应该是他想多了,她这么害羞,挺淳朴可爱的,不像是……的样子,他立即释然,随手取出一张名片放入薛衣冰手心:“给你,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毕业了,可以考虑来华谋发展。”
看沈翟走远,王胭脂和其他几个女生冷
冷看了薛衣冰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走了。薛衣冰双手轻轻抚摸着名片上沈翟的名字,心中欢喜,
她哪里知道,人家沈翟这会儿才走了几步,脑海中就已经将她忘记,直接抛到爪哇国去了,毕竟对沈翟来说,这些只不过是小事中的小事,并无一丝一毫的特别。
他现在最着紧的,是逮住那个叫素素的女人,他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倒想看看,她现在和他面对面,还会像那天一样么?是拒之千里,还是会一反常态?
成素素从图书馆报告厅旁的厕所里出来,正好撞上了简海洋。
这时人群早已散去,四周空空荡荡,简海洋趁机一把拥住这朵自动跑到他怀里,让他昨晚和今天一直魂牵梦萦的迷人雅兰。
“素素,今天怎么这么乖,自己跑我怀里了?”简海洋调侃。
成素素轻轻一挣,简海洋笑着松了手,忽然蹙眉看着她的脸,伸手摘去她的眼镜:“都说了不许戴,你怎么又戴上了了?”说着亲昵地替她将刘海斜着拨到一边。
☆、短兵相接
成素素微偏过脸,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昵;嘴角一抹素雅的笑容:“海洋;你不是知道为什么的嘛,何必多此一问?”
简海洋微低了头看她,眼神专注;饱含承诺;:“素素;如果你担心的只是怕外貌引来无谓的骚扰或是麻烦,那么一切有我在;别人不会也不敢来对你怎么样的。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戴眼镜或是遮刘海了;完全展露自己的清丽,好吗?答应我。”
“我答应。”成素素听了感动,海洋字字诚恳,她懂他,所以她明白这就是简海洋的承诺,他会守护她,一直这样。简海洋是那个对的人没错,可为什么偏偏他的家世和她如此不匹配,他的家人恐怕也不会乐见他们在一起。
简海洋笑开颜,情不自禁地上前,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如兰似竹,沁着几缕奶香的女儿香。
他今天里面穿一件白色潮T,外着黑色休闲西装,蓝色修身牛仔裤,整个人雅致而不失俏皮,怀里的成素素和他身高极其速搭,花苞袖圆领米色上衣和粉绿色的七分裤显得她如雨后新荷初绽,两人相拥,画面唯美隽永,让人不忍破坏。
他轻笑着说:“素素,古人以柳腰形容女子纤腰,诚不欺我。”
迷蒙的幻境似乎一下子被打碎,成素素被他的声音勾回现实,轻而坚定地推开他,开玩笑地说:“那我这柳腰的柳,恐怕是最粗的那一棵。”
简海洋早在杜隋家就已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这种疏离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现在她还是这样,轻易就推开他。
他想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之间的电流是如此强烈而绵延不绝,他没有现在就急着追问,而是很从容地说:“素素,别急着疏远我、推开我,晚上回家我们好好谈谈。”现在他住她对门,找她很方便。
成素素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问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你刚才也在听沈翟的讲座?”
“我赶来的时候,可惜讲座已经结束了,本来我是在和其他老师编写内部教材的,后来才听有个老师说沈翟过来了。”简海洋颇为遗憾地回答,没能赶上好兄弟来。
“等等,我接个电话。”简海洋拿出振动的手机,也许是图书馆里面信号不太好,他渐渐往外走去,直到消失在成素素视线之内。
成素素本想走回到外借部,下午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她得回去趁那之前把学生作业批改了。
可惜她一转头,远远地,就看到那个她不想见到的人,沈翟。
成素素一看是他,立即回身,面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脑中闪过一念,拿出放在裤兜里的薄荷味口气清新剂,朝自己的脖子上喷了好几下,有备无患。
“站住。”沈翟眼神四顾,
看到她的身影,带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激动喊她,迈开大步向她走去。
成素素从善如流地站住,既然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好躲的。
沈翟快步来到她面前,蓝灰色领带随着走路带起的风微微摆动,他左手一把抓住她,冷嗤:“是想逃吗?”
成素素摇摇头,敛眉不语。
“干嘛不说话?”沈翟偏过头斜睨着她,右边唇角轻扬,“我知道你不怕我,刚才讲座上,你不是还敢用德语讽刺我,怎么,转眼又扮起生人勿近的把戏?”想起刚才那一幕,她说的那几句话,他就气。
他不过是问她留电话是不是因为想到华谋工作?她说什么来着,她说非洲有个国家有一种花,其香无比,但就因为太香了,那香也就成了臭,奇臭无比的味道引来无数果蝇蚊虫,叮满整个花冠,迫使美丽的蝴蝶敬而远之。这种花,翻译成中文,也可以叫做霸王陌路。
他哪里不明白她的两层意思,一说华谋即便再是行业中的“霸王”,于她亦不过是“陌路”而已,她根本不会留电话,更不想加入华谋;另一层意思更为可恶,说什么奇臭无比,蚊蝇遍布,让蝴蝶难以接近,不就是在讽刺他女人缘太好,以至于好女人不敢接近也不屑接近!
“沈总想多了。”成素素粉唇轻掀,语调轻快。
沈翟眉头微皱:“以后都叫我沈翟,别叫我沈总!”他不喜欢她这种疏远的口气。
“还有,不是我想多,是你确实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沈翟将她的右手越抓越紧,脸上带起残酷的笑意,“你最好别惹到我,妄图在我这儿嚣张,今天这次我可以当你没说过那话,只要你说点能让我高兴的。”
成素素的手都快被掐断了,但她不动声色,仅仅只是秀眉微蹙:“那让我说什么?”
“你!”沈翟眉峰聚拢,她这寡淡顺从的样子反而更让人火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一把甩开她的手,“算了,谅你这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我问你,你是这里的学生还是老师?”
“我在这里的图书馆工作。”成素素据实以告,这种事,他随便派个人调查也会知道。
“哦?原来你已经工作了?”沈翟嘴里说着,身子却突然往前倾,用身体直接将成素素一路往后推,压在墙壁上,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忽然执起她的左手,拿一个冰凉的东西往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套。
那个曾属于成素素的白金戒指,顺利地套入她无名指的底部,手工仿古式银白色白金宽戒,上面素雅的花色纹路和她洁白纤长的无名指何其相配。
“哼。”沈翟冷笑,眯着眼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他身上一股越来越浓的怒气散发出来,萦绕在成素素身周,
形成一股威压。
这里就可见沈翟的聪明,沈翟的鬼精,他其实并不能凭借一个戒指的大小,就断定成素素是D市酒店那晚那个惹毛他的女人,但是他这样不动声色,无形的怒气,会让对方误以为他已经什么都知道,这也是他在商场上惯用的手法了。
“你为什么要给戴上这个戒指?”成素素没有被吓到,而是一脸茫然地抬头问他。
呵,成素素又岂会被他小小的举动给诈出真心话,就像灰姑娘的故事,她那时候才六岁,就已经找出漏洞,用鞋来找灰姑娘,那只能存在于童话,毕竟天底下鞋码大小一样的何其之多?她的无名指粗细也不是唯一的。
“你会不知道?”沈翟将充满英气的个性脸庞逼近,银灰色修身西装紧贴着素素的米色上衣,还想诈她一诈。
“我确实不明白,难不成你要送我这个戒指,为什么?”成素素微微偏开脸,躲开沈翟逼近的这张脸,还有鼻子里呼出的热气。
“真的不是你?”沈翟有些不确定了,忽然两手从素素的后腰往前一搂,将她捞在怀里,头一低,俊挺的鼻子细细嗅闻着她白皙颈后和颈间的气味——是浓浓的薄荷味。
作者有话要说:娘子乖日更,亲们勿霸王。(*^__^*) 即便只一字,亦可温暖我心。
☆、霸道沈翟
作者有话要说:呀,我居然还没写到海洋的告白,我要继续写。奸笑,海洋和素素的初次kiss,我要写完再睡。世间有渣男沈土匪,世间亦有好男人简海洋,世间有JQ,世间有真爱,一切尽在娘子笔下,哇咔咔。
不对,不是这个味道!
沈翟至今难以忘记;那个在D市酒店的晚上;那个他吻错了的女人身上的香气,是一种淡雅沁脾的花香,混着清幽的奶香;而素素身上的薄荷味;虽也好闻;但却不是她。
“你在说什么,什么不是我?”成素素继续装傻充愣;微微挣扎,“还有;可不可以麻烦你放开我;不要在我脖子上嗅来嗅去,好吗?”
“嗤。”沈翟轻嗤一声,牢牢制往她的挣扎,右手使劲紧紧地拥住她,往自己怀里扣,让她无处可逃。
他用左手背轻佻地在她柔白滑腻的脸颊上,划来划去,嘴角邪恶地勾起,声音暗哑:“你这是在命令我还是恳求我?”
“当然不是命令。”顺毛摸,她懂。
沈翟似是满意,稍松了手,却没放开怀抱,还是将素素困在自己怀中,一手抓住她纤白修长的左手,暧昧地握在手心,轻轻抚摸着那个白金戒指,低头盯着她的眼睛。他仍旧没有死心,仍是怀疑。
成素素虽然不是演技派,但她的淡然就是最好的表情,让沈翟在她眼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沈翟忽然想起那天,唐睿跟他回的话:“沈爷,我听你的派人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