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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老人们经常说的拍花子,这样一想倒也是通透了。
“不就是我们老话说的拍花子,倒没想到是一种蛊,但是苗族和t市相距甚远,那癞头怎么掳来的李爽还有他们家里的人?”我疑惑的问。
只见清清也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瑶姐,你说会不会是恰巧了。”
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阿瑶方白,我就回巫族了,不跟你们回去了,火车票买好了。”巨汉显得有一些忧伤,随后又是道,“真正的男人敢于面对分别的忧伤。”
“八根柱子,一路走好。”我挥了挥手。
巨汉一愣:“这算是提前送别吗?阿瑶,你们怎么走?”
我没说话,方白接过话来说:“坐飞机,火车太慢了,要赶回去。”
我摊了摊手:“我们是坐飞机走了,可是李爽的家人说什么也不要我们的机票,是有骨气的,可能是觉得机票太贵,巨汉,明天照料着带点,我和方白明天的飞机。”
巨汉点头:“那个李爽的骨灰在哪?没交给她家里人吗?”
“我们给了地址,李爽的骨灰是在b市的一家殡葬馆存着的,到时候家属出示证件就好了,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我们只是李爽的同事。”我耸了耸肩,“我都佩服自己,有一天竟然这么爱管闲事。”
又说了一会,就去休息了,清清说和我们回去给铁蛋儿的师傅送骨灰,我苦恼着孩子怎么还没忘记,后来一想这很正常,忘记才算不正常,毕竟在清清眼里,铁蛋儿是因为她的闪失才死的,虽然在我们眼里并不是。
第二天早晨我们都打算出发了,清清依旧不喋不休,但是柳阿姨似乎不愿意让清清去,最后还是方白在清清耳边说了几句,清清才安稳下来。
“那方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清清挥着小手送别我们,李爽的家人带着感谢,巨汉也是眼带不舍。
挥别苗族的一切,当我坐上飞机的那一瞬间,顿时轻松了,方白笑着让我睡会,不想睡了一觉,竟然到了b市。
出了飞机场,我们打车回了1806,一紧家门口,一股子药味而扑鼻而来。
我皱着眉头,走进了客厅,璐姐出现在我身边。
“哎呦,坐在沙发上舒服舒服。”璐姐飘在沙发上做出一种享受的表情,拍了怕沙发,“来,方白,坐这儿。”
我看着璐姐挑衅的样子,一屁股坐在璐姐旁边:“我就感觉这人是重色轻友,但却忽略了色鬼,璐姐,你说实话,你进的是色鬼道吧?还是思春了,要不要给你找门姻亲?”
璐姐连忙摆手:“我可不要!”
我哈哈一笑,方白也坐在沙发上略显轻松,随后清了清嗓子:“祁山?”
方白又叫了几句,却不见祁山的出来。
“给祁山打个电话吧。”我说道,“这祁山不见了,科尔金也不在了,但是家里的药味这么重,显然是刚走的,算算天数这科尔金应该醒过来了。”
方白皱眉,随后拿出电话给祁山拨通,并且按了免提,不一会电话那边才传来声音:“喂,方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才刚给我打电话,我都快没钱了!”
“说完了?”方白轻笑,“我已经回来了,你不在家呆着去哪了?还有科尔金呢?”
只听祁山嘬了一口牙花:“别提了,科尔金不见了,他昨天就醒了,今天拆了一部分纱布,活动倒是方便了,谁知道会不见了呢?”
我纳闷,只听方白问:“科尔金醒了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说,就和傻了一样,一问三不知。这是不是两个魂魄打仗,然后两个都败了。”祁山分析着。
我一愣,插话道:“祁山,我是曾瑶,科尔金有没有眼神呆滞的情况?”
“嫂子好,你说的情况倒是没有。”祁山思考的说着,“可是那科尔金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了。”
我摇头:“等你回来再说吧。”
祁山说好,然后挂了电话,我们舟车劳顿的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做好晚饭,那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祁山还是没有回来,我将窗户打开散味儿,然后清理了一下这几天储存的垃圾,祁山才姗姗来迟,一身的疲惫,眼底下带着青黛色,就好像好几天没有睡好一样。
“晦气!”祁山没有洗手,坐下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那饿的程度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一样。
“怎么了这是?”方白笑着问,似乎对于祁山,他永远不会吝啬笑容,随后也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只听祁山含混不清的说:“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把命学学好呢,科尔金丢了,我和你们说了,但是有一点我可没和你们说,我今天中午给科尔金拆了纱布之后,就想着午睡一会的,谁知道梦里我梦到了一个人和我说话,是一个老人,苍老的声音,那个渗人,说是走了,我还想着什么走了,就见那老人过来捏我的脖子,我一挣扎就醒了。”
祁山顿了一下,随后就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我当时就以为是做梦了,醒了就想去冲个热水澡,谁知道我一照镜子,脖子上竟然有一道印子。就像是手掐的印子。你们看。”
祁山说着就把领子往下拉扯,随后一道深红的印记裸露了出来,仔细看粗细不一,就像是手掐的一样,我愣住了。
方白放下筷子皱着眉毛,手上开始掐算着,却被祁山拦住。
“你别算了,没有用,我算了,大凶,要不我能说晦气?”祁山啐了一口,“这事儿还没完,等我出来之后,就发现科尔金不见了,然后我就要出门找,谁知道这个时候快递来了,说是1806妇人邮件,可惜,这邮件上面没有名字,来件地址写的是城南的扎纸铺子。”
“扎纸铺子?还是城南的?邮件呢?”我问,这下算是真的来了兴趣。
只见祁山愣住,随后往屋子里走,脚步有些错乱,方白有些担心的看着祁山,没有说话。
等了好一会,祁山才搬着一个平板电脑宽度的箱子走了过来放在地上:“你们俩看看吧,别吓着。”
“神经病啊,能有什么事儿把你吓到?”这话是我说的,因为祁山给我的印象就是不死命,什么都不怕,但是现在的他却是脚跟虚浮,脸色发白,手还哆嗦,这明显是一副吓掉了魂儿的征兆。
祁山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箱子,一再的告诉我小心一点,方白拦住我:“我来。”
只见方白蹲下,这是璐姐好奇的出现在我们身边,看着方白的动作。
慢慢的打开箱子,入鼻的是一阵血腥味儿,我顿时神经一紧,方白慢慢的把里面的东西搬出来,却见圆咕隆的的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罩好。
“这是……”方白愣了一下,“人头?”
祁山点头:“没错,你打开看看吧。”
“不会是我们认识的吧?”我愣住,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连忙去打开袋子,软软的触感震得我头皮发麻,紧接着利索的将袋子打开,一个剃着利落短头的男人映入眼帘,只见黑色的袋子上海带着血,我忍住恶心的干呕,随后将人头转了个圈。
第二百一十一章 血肉模糊的脸,回曾家
“骇!”只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映入了我的视线,我心中先是一松,这最起码不是我认识的人,但随后我瞪大了眼睛,心脏开始突突的跳动起来。
“这……”这张脸与当时在曾家睡梦中梦到的那张脸所重合,我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浑身止不住的颤动,“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
“阿瑶,你怎么了?”方白紧张的问着,试图缓解我的焦虑,“你冷静点。”
“嫂子,你怎么比我胆子还小,方白你赶快给我收收魂儿,我就感觉我听不得劲儿的。”祁山明摆自己的处境,一个劲儿的说着。
方白骂了他一句:“你先后面呆着去,阿瑶,你怎么了?”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尽管身上还在不住的颤抖,随后我想到了什么,目光死死的盯住人头的耳朵,只见那耳朵大笑均匀,不像是一大一小,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半晌,我才缓过神来:“在哪?城南扎纸铺子的地址在哪?”
我拿起快递盒子开始找地址却没有找到,显然是被人撕下来了,我看向祁山。
只见祁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褶皱的纸,放在我面前:“别提了,我刚才可不是去找科尔金了,毕竟科尔金是个大活人,我想找也不容易,我刚才就是吓坏了,先是做了可怕的梦,紧接着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再然后就受到了人头,我就去找了城南铺子,只可惜,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可不是什么城南的铺子,而是一家民居,那民居是一对小夫妻住着的,还有一个年迈的老爷爷,再也没有别人了,我问他们扎纸铺子,人家当我是个神经病一样撵了出来。”
我看着地址出神:“不行,我再去找一遍去。”
“嫂子你别去了,我算是想明白了,这根本就是有心人做的,地址可能是假的,毕竟你去寄东西的时候,快递只管送货地址是不是真的,谁管你的地址?所以这很容易作假,我现在冷静下来倒是又怀疑的对象。”祁山手还是在抖着,情况看上去并不怎么好,那脖子上红色的印记越发的身,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好像马上就要去了。
“你说。”方白有些急,“你小子别吓唬我,你可是有九条命的,怎么感觉就要走了一样?我可是还有你嫂子了,咱俩是兄弟命,你走了我可是要陪葬的。”
“呸!”祁山啐了方白一口,“我这就是吓丢了魂儿,我和你们说,我是怀疑巫族,寇雪松。”
“雪松师傅?不可能!”我第一个排除了这种可能,“寇雪松不像是奸佞之辈,虽然他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能……”
祁山一脸的不认同:“嫂子,你别忘了,当时我们可是见死不救的,虽然后来借给他们传承出来了,但是你可别忘了,还有曾程这个躁动分子煽风点火啊。”
虽然祁山这么说,我还是不相信,倒是方白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也许是曾程,你忘记了?当时在曾家的时候,那个女鬼,还有人头的事情,当时怀疑是王娇做的,但是却没有证据的事情。”
我一愣:“对啊,王家是和巫族有联系的。”
这话说完,我心中是百感交集,后来我点了三柱香,在屋子里给祁山摆了招魂阵,也是八卦阵的原理,三柱清香烧断魂,八卦乾坤照阴阳,这是传承上的新招魂阵,此阵一摆,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就看到祁山苍白的脸色红润了起来。
人有三魂七魄,七魄为守,没了七魄,人就会神色迷离,没了魂,脚跟虚浮,但这指的是少一魂或者一魄而已。
等到祁山魂魄安稳,我才收了阵法,方白替我高兴,说完道行又深了,我笑得莞尔。
祁山早早的睡了,方白带我回了卧室,两个人舒适的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
“方白,你说科尔金去哪了,到底是不是铁蛋儿?”我知道方白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
不料方白却说:“应该是,你没注意到门口的虎啸钟还在那吗?位置一点都没变,当时那可是科尔金冒死带出来的,我们当时怀疑不过就是在铁蛋儿和老鬼身上徘徊。”
我顿时明白了:“你说是,如果是老鬼,肯定是先把虎啸钟拿走了。”
璐姐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躺在我身边,撩着洁白的大腿:“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