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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儿的命令吧?”
“行!”王娇的爸爸痛快的答应,“你别忘记程儿才是你的孙子,孙女始终是要嫁人的。”
我听得差不多了,悄悄的又回了屋子,躺在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意流淌,有爷爷真好。我笑着给老雷头儿打了电话。
不一会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是阿瑶?你舅舅在洗澡。”
“……”我,“……那个,那个您是?”
只听女人笑着:“我是你刘阿姨啊!”
“哦……”我意味深长的笑,然后就听到老雷头儿的声音,刘阿姨似乎是将电话转手。
“丫头,什么事儿啊?”老雷头儿道。
我讪讪的笑了:“我是该有事儿还是该没事儿啊,刘阿姨怎么在咱们家?你还在洗澡?行啊老雷头儿,动作迅猛!不错,不错!”
对于我的评头论足老雷头儿报以沉重的打击:“你想什么呢?今天你刘阿姨特意上门谢我,要给我做饭,结果她将整锅汤全洒在我身上了,我当然要去洗个澡,一会我送她走。”
走个屁!这个笨老头儿:“你帮人家什么了啊,人家非要专程来谢你?拜托,你殡葬过这么多死人,哪个家人还诚心包家里给你做顿饭谢你?出去别说是我舅舅,智商捉急啊!”
老雷头儿一愣,半天才说话:“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此时才想起我的目的:“舅舅,我能看到鬼的事情能不能和爷爷说?他对我……”
只听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老雷头儿的怒声打断:“不能,绝对不能,曾家的人一个都不能说,即使被发现了也要拼命的抵赖,你吃了他家几顿发就都忘了?”
我却是百般的不解:“可是爷爷对我很好!”
“我会害你?”老雷头儿反问。
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老老实实的给老雷头儿加油然后挂了电话,乖乖睡了觉。
又是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变得森冷,我有些烦躁想拽被子,一股子奇异的香气钻入鼻子里,心声大警,想要掩住口鼻,却发现身子不能动弹,不一会奇异的香气消失不见,想起昨天半夜迷迷糊糊间我也是不能动弹,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呵呵……”一个女人的笑声传来,我安慰着自己,只是梦,只是梦,但是梦境为什么如此真实?我猛烈的挣扎,这次却是于事无补,动不了。
“呵呵……”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拼命的睁开眼睛,却只能睁开一小条缝隙,月光从窗帘照映到屋子里,很冷,一袭白衣披散着黑发的女子伸着手,那指甲彪长,带着呵呵的笑声像我飘来
……
我顿时头皮发麻,脊背发凉,这绝对不是人,而是女鬼,我大惊,冷汗直冒,此时铜铃被我放到了小包里,而小包此时被我放在了梳妆台上,如果女鬼饶了一圈,绝对可以在安全范围内接近我。
“……呵呵……”果不其然,女鬼绕开危险区域,飘到我的窗前,只见,那黑发下一双阴森森的眼睛透着怨气,狠辣,嘴唇乌黑,没有一点血色,哪怕苍白,脸上布满黑色或者红色血丝。
我不知道这个女鬼为什么死,但是此时她冰冷的指甲掐在我脖子上,冷飕飕的阴风往体内钻,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死。
“大胆!放开她!”突然璐姐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我稍稍按了心。
那女鬼听到璐姐的声音,脸上闪过一抹差异,随后看向璐姐:“……呵呵……别多管闲事!”
这话一出,我却是愣了,又是一个进入鬼道的鬼?要不然怎么会说话?但是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进入轨道的鬼必须要灵魂得到殡葬才能说话,但是这个鬼一脸的凶恶长相,一看就是冤死鬼,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师叔所说的死后能说话的鬼,我想起上次在j区的安然,就是被闷死的,而这个女鬼,脸上布满黑红的血迹,竟然是想不出头绪,鬼册子在行礼箱中,好久都没看了,竟是想不出。
“我看得出来你要杀阿瑶,我想知道为什么?鬼要杀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我同为鬼,我也不想你出事情的。”璐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听的我那叫一个感动啊。
不料那女鬼说:“索命…………”
璐姐一愣:“索命?我一直跟着这个小丫头,她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遇到绿叶都要好好呵护一下的孩子啊!”
“璐姐,好样的!”我在心里为璐姐点赞,同时也在怀疑,难道我在璐姐心中真的是这样的形象?
“呵呵……我死前的事情虽然记得不了,但是却在那个人身上下了独有的香气,我是循着香气找来的,没想到还是个至阴之体……”女鬼阴森的笑着。
此时我拼命的动弹,终于似乎是那奇香的味道药效过去了,猛地做了起来,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冲向梳妆台拿起小包,在摸到避鬼铃的那一瞬间,顿时心安,随即打开台灯。
女鬼的样子更加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啧啧……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奇香?肯定是有人陷害,说不定就是杀女鬼的元凶,但是和鬼讲道理永远是将不同的,随后我拿起铜铃,掏出镇鬼符朝着女鬼扔去,只见镇鬼符飘在空中一般贴在女鬼的身上。
璐姐给我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想怎么处理?”
我头有些大了:“就这样吧,先睡觉,明天交给老头子!”
璐姐点头,之后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就这样在两个鬼的注视下。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不是冲到楼下,而是去了老头子的屋子,门开了门。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盒子人头,王妈的角色
进了门才发现老爷子不在屋子里,我纳闷,这么早不在屋子里去哪了?刚想出去,却瞥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漆黑漆黑的半掩着,根本没有合上。|;|
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走了过去,黑色的盒子没有光泽感,倒像是乌墨泼的一般,白皙的手指和盒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轻轻的打开,一股子腐臭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黑漆漆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竟然是人头。
“这……”我慌张的将盖子合上,连忙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踯躅的回了身,走到桌子前将盖子再次打开,一只手掩着口鼻,另一只手去掀开披散着的头发。
只见一黑红相错布满血丝的脸映入眼帘,眼睛怒睁着,阴气蓬勃。
“骇!”我大口的喘着气,连忙将盒子合上打开门就要跑出去却突然撞到一个结识的身上,抬头一看竟是雪松师傅。
“阿瑶?你不去楼下跑这来干什么?”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严肃的看着我。
“我……”我强装镇定,“我找爷爷有事儿,可是爷爷不在。”
我看到雪松师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连忙打岔:“雪松师傅,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吗?”
“不知道!”雪松师傅摇头,又看了一下时间,“去楼下等我。”
“不和我一起下去?”我问道,却见雪松师傅摇头,大步往屋子里走去,黑色盒子里的人头在我脑海中徘徊,因为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向我索命的阴魂。
我疑惑的下楼,到了别墅外面,发现昨天的两排圆环还在,就练气了破风脚,脑子里却是那个索命阴魂和奇异的香味,如果没有错,那个奇异的香气就应该是使人短暂时间内无法动弹的药物,那个阴魂说她临终前将药物洒在了凶手身上,但是这我就想不通了,首先这种香气必定是特别的,其二,阴魂为什么要死前将东西下在凶手身上?我思来想去就只想到一点,那就是死者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的脸。
但是这直接引发了另外一点疑惑,死者为什么要在凶手身上下奇异的香味?如果分析,我暂时可以想到两点,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
我叹了口气,脚上的劲道准道越来越足,破风声不觉于耳,这时雪松师傅讪讪来迟,看到我这么勤奋,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反倒是看着我有一种探究感。
“阿瑶,你看到你爷爷房间里的黑盒子没有?”寇雪松问我,阳光扫过镜片,微微一亮。
我装作疑惑:“师傅,你在说什么?爷爷房间里有盒子吗?”
雪松师傅摇头:“没事儿,今天你的任务是蹲三个小时的马步,我没有时间看着你,三个小时一到自动解散。”
“啊?”我一阵哀嚎,但是在听到雪松师傅说他没时间看着我的时候心中大喜,随后又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只听寇雪松冷笑道:“不要试图偷懒,看到门口的摄像头没有?等到我空闲的时候真的会找记录,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按时,呵呵……”
一声呵呵,真是冷到心里,雪松师傅,这样的大起大落真的好吗?
结果……结果就是我真的一个人在冷风中蹲了三个小时的马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三个小时的马步甚至比我一开始蹲的一个半小时要轻松许多,站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回了屋子里,然后吃了王妈的粥菜,才完满的回到房间躺着。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我自己的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今天闲下来了?”璐姐玩弄着头发,不经心的问着,一人一鬼真的是百无聊赖。
“璐姐,我害怕……”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我跟你说,就是昨天晚上的阴魂的头,我竟然在老爷子房间里看到了,怎么办?”
璐姐听我这么说惊讶道:“头?阿瑶,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杀的,索命索错了人?”
我颓废的趴在床上:“躲我远点,怎么就你话多,哎……家门不幸啊……”
璐姐瞥了我一眼:“别装了,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一下子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我只猜测出这个两种结果。”
“也就是说你认为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璐姐再三确认。
我点头,神情疑惑:“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有一点,奇异的香味是会消失的,就像昨天我闻到香气动弹不得,但是一会就好了,如果考虑到这个因素进去,那么哪一点都说不通了。”
璐姐赞同:“你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璐姐,我好纠结,本来想去和老爷子说的,可是遇见了这种事情,可是这个被我定住的女鬼怎么收拾?”我看着定住女鬼的地方,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只要太阳一下山……那画面太美……
璐姐笑着:“自作自受。”
我默然,随后秉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看了眼屏幕,才下午三点,揉了揉眼睛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方白。”方白笑呵呵的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十二月犹如一道阳光洒进了心里。
我立马没了睡意:“怎么是陌生号码?”
“手机掉了,怕你给我打电话,刚买了赶紧给你拨过去了。”方白笑着,随后声音中夹杂着委屈,“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我给你打。”
我讪讪的笑着,心里发暖:“什么时候回b市?”
“小白啊,你还不走,让孙家小姐等你这么久可不好!”方白妈妈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尖锐的钻入了我的耳朵里,如堕冰窟。
“我过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