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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听到我的话,他的手臂触电般收了回去,藏在了背后,接着却是看着我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过来打听一下赵红霞的死因,没别的意思,你到底怎么了?”我满心好奇地问道。
“我,”黑骡子怔了怔,接着却是起身在墙上挂着的衣服兜里摸了摸,摸了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来,然后闷头点上了一根,紧吸了几口,吐了一片烟气,这才镇定下来,回身坐到床边,定定地看着我道:“和你说了吧,霞嫂子,她的确是被郝家逼死的。她是上吊自尽的。她死得很冤,也很惨。你能帮她报仇么?”农门,王爷种田忙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报仇归报仇,但是事情总得有个起因。赵红霞活得好好的,郝家的人怎不可能无缘无故逼死她。
“是那个郝大炮,他还是我表爹,我呸!”黑骡子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眼睛在灯下闪着亮光,对我道:“这老东西早就该天杀。他那怂包儿子没用,他就一直想欺负霞嫂子,后来,后来好像是得逞了,霞嫂子感觉见不了人,活不下去了,就去自尽了。一切都是这老东西的错,他该千刀万剐。”
“你似乎对赵红霞很好,”我皱眉说道。
“是吗?”他愣了一下,随即挥手道:“没有,没有,就是平时说过话而已,你别多想。”
“这样的话,的确就是郝大炮的错了,可是,为什么赵红霞的鬼魂回来,不去上郝大炮的身,反而是缠上了郝庆呢?这个事情中,郝庆就一直怂包,任那老东西胡作非为?”我问道。
“他还管呐?他也打霞嫂子,打得她浑身都是伤,霞嫂子就是被他给逼死的呀!”黑骡子狠狠地说道。
“好了,那我知道,这么说来,郝家父子也是该灾了。不过,我们做这一行的,最主要的任务还是消怨,人鬼两条路,恶人自有天收,就算有再大的冤,也不能做怪。”我说完话,起身准备离开。
“喂,”黑骡子突然叫住我道:“你能给霞嫂子报仇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回了。”我说完话,又看看他,总感觉黑骡子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好摇摇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黑骡子有些奇怪,感觉他对赵红霞的关心似乎有些过分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难道说,他一直暗恋赵红霞?
我这都瞎想什么呀?黑骡子才十七岁,赵红霞名义上是他表嫂,比他大好几岁不说,就说黑骡子这人的脾性,那也是和男女之事搭不上关系的,这事怎么说都不太可能。
放下这个念头,我回到郝家,进了郝庆的屋子,发现爷爷又把他在徐家做过的那一套搬了出来。假面王子明星殿
柜子上供着一个纸人,点着香烛。由于他箱子的女纸人没了,只好拱了那个男纸人,这倒也没什么影响,毕竟纸人其实不分性别,不过虽然如此,为了分辨性别,爷爷还是用笔在纸人胸前写了个“女”字。
供纸人的柜子前点了一个火盆,郝大炮正一边烧纸,一边念念叨叨。
郝庆还躺在床上,脸上贴着纸符,床头床尾也贴了纸符,看样子暂时是安全了。
爷爷此时却是坐在桌边皱眉抽着烟,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见到我进来,郝大炮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张张嘴,似乎想说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低头继续烧纸。
爷爷见到我,起身对我示意了一下,去外面说话。
来到外面,爷爷问我有没有收获,我就把黑骡子的话说了。
听了我的话,爷爷不觉满心疑惑道:“还真有这种事情?要是真这样的话,这郝大炮可就活该天杀了。我们不救他也不算造业念。”
“什么业念?”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汇,就有些好奇地问道。
“做我们这一行的,本着的原则就是人不犯鬼,鬼不犯人,阴阳两相隔,不能越界。所以大凡遇到被阴气纠缠的人,先不管有没有报酬,都要搭救,不然的话,眼睁睁看着别人被阴气缠死,那也是损阴德的事情,就是造下业念,对自己的运势和后人都不利。不过,这都是针对那些寻常情况所为,若是本身这阴魂缠就是那人命里应得的报应,倒是没必要非得救下了。这样做的话,也不会给我们造下业念。现在这个郝大炮和郝庆应该都是这个情况。”爷爷对我说道。
“还有这说法?干这行,还有没有别的忌讳?”我好奇地问道。
“多着呢,以后你自己慢慢体会,先不说这些了,”爷爷打断我的话道,“刚才我请神落笔,写了字了,你知道写的是什么?”
“又是那个一笔连成线?”我对这个倒是很好奇,连忙问他写的是什么。
“紫槐花,”爷爷说道。
“紫槐花?这个紫槐花又是谁?村上好像没这个人吧?怎么不是郝庆或者郝大炮的名字?”我满心疑惑道。华灯初处起笙歌
“不,紫槐花估计不是人名字,我估计是个什么地方,她这是在提示我们去找什么东西,我猜测。”爷爷沉吟着说道。
“那紫槐花是什么地方?这个地名好像也没听说过。槐花不都是白的吗?怎么变成紫的了?”我更加疑惑起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在琢磨,感觉这个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按照你的说法,赵红霞应该找郝家父子的冤头才对,怎么反而写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实在让人很奇怪。”爷爷说道。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问道。
“继续看,”爷爷说完,又对我道:“刚才我仔细想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道。
“霍惊天,”爷爷皱眉道:“村子里现在基本上都没有姓霍的了,不过,往前头六十年,西北口那边,也就是黑松林那边,其实有个名字,就叫霍家屯,里面住的都是姓霍的人。”
“那后来怎么没有了?”我满心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清楚,只是后来听人说是霍家的人打马贼,来来去去打了几十回,最后好像虽然把马贼打跑了,但是霍家也元气也伤了,霍家屯呆不下去了,就都迁走了。”爷爷说着话,对我道:“所以我估计那个霍惊天,指不准就是霍家屯的人,那个大肚子女人应该是霍家的女人。”
“知道这些也没用啊,我跟着您老两天了,一直都像是在破案,您老能说说,查清楚事情之后,到底要怎么办吗?消怨?怎么消怨?”我疑惑地问道。闹了两天了,的确也有些疲倦了。
“消怨很简单,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弄清楚情况才行,不然误伤了阴人,极损阴德。你当为什么那些算命的、驱鬼的、看风水的,多半没个富贵,子孙无靠么?都是太过莽撞,或是泄露天机,或是冲撞阴人,或是心术不正造成的。这世上本来就讲究个轮回有常,报应不爽,谁敢冲撞,谁就得倒霉,明白了么?”爷爷对我说道。
好吧,又是一番大道理,这样的话,我这两天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了,这会子基本上不用他详细解释,我也大约明白该怎么做了,当下不觉对他道:“行了,您老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总之先弄清楚情况对吧?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道用了之后,会不会对我自己有影响。”
第十九章 摸鬼
“你有什么办法?”听到我的话,爷爷很好奇地问道。
“用这只手,”我看着爷爷,抬起右手,对他道:“之前已经有过好几次的经验了,我这手的确与众不同,可以感应到一些特殊的气息,特别是阴气,感受更为贴切,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比较意外的现象,那就是,如果任凭那些阴气顺着我的手,进入我的身体,我有可能会产生一些幻觉。这些幻觉应该就是那些阴气、怨气所要表达出来的话。您老供着纸人,聚拢阴气,然后请神落笔,一笔连成线,往往也都是只能问出一两个字来,意思往往很难揣测,而我就不同了,只要我身体能够吃得消,基本上可以将对方的意思完全感念出来。就是有一个事情让我有点担心,那阴气钻进身体里面之后,实在是有点难过,所以我不知道这样做,对我的身体会不会有伤害。目前看来,感觉似乎还可以,但是,长久为之的话,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的眼睛一亮,紧接着则是几乎有些武断地脱口而出道:“放心吧,你如果觉得可以的话,那就尽管放手去试,我保证这个方法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
见到爷爷的这个反应,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禁不住问道:“那可是阴气,阴气上身,还会没事?您老有没有搞错?”
被我这么一说,爷爷似乎反应了过来,讪笑了一下道:“放心,放心,我说没事就保准没事的。再者,你理解错了,那不是阴气,只是意念,要是阴气的话,你早就吃不消了。”
“这样的话,我倒是真的可以试试了,就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试出来,之前也是郝庆突然抓住我的手,不是我主动的,等下我再去试试,看看灵不灵。”我对爷爷说道。
“行,那现在就去,”爷爷说话间,拉着我就往回走,显得有些心急。
我虽然觉得老人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太多怀疑,估摸他老人家可能也是连续耗了两天,有些心急了,现在我给他想出了办法,他自然是很开心的。
我们重新又进了郝庆的房间。
郝大炮见到我们回来,有些心虚地看看我,转头问爷爷道:“老哥,到底怎么说?”
“没事了,万事有我,你先去睡吧,”爷爷对郝大炮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郝大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回自己屋里去了。
这边,看着郝大炮走了之后,爷爷四下看了看,打开箱子,似乎准备布置什么,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接着表奶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表爹啊,这边的事情怎样啦?”表奶沙哑着声音问道,听语气似乎状态不是很好。豪门夺爱:前妻太无耻
我和爷爷连忙迎了出去,发现表奶正颤巍巍地走进来。
见到爷爷,表奶连忙上前道:“他表爹,这事儿到底怎么说哇?我家小三子,现在还是不见好哇。”
“嗯,没事的,大妹子,你放心好了,小三子暂时没大碍的,”爷爷对表奶说道:“你先回去守着吧,我把这边的事情弄完就来。”
“这个,他表爹啊,我,我一个人呆着害怕呀,那个纸人流着血眼泪,哭啦,您能不能陪陪我啊。”表奶估计真是有点被吓到了。她这个年岁的人,本身就迷信,现在又亲眼看到了一些怪异的现象,心里不可能没感觉。
听到表奶的话,爷爷沉吟了一下,回身看了看我道:“要不我先去那边看看,你在这边守着吧。”
“那刚才我们说的事情呢?”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自己看着办,”爷爷对我挥挥手,居然真的和表奶一起走了。
当时看着他们两人携手离开的身影,我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感觉,心说莫不是爷爷和表奶——
咳咳,这个还是不要乱想乱说,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他们都多大年纪了,何况爷爷对奶奶那么痴情,绝对不会和表奶之间发生什么的。
不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