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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没什么,只是划破了一下表皮而已!一会就没事了!”
郑姐一边脸色苍白,神色有点尴尬说道,一边忙拿起身旁的纸巾捂住了正不断渗血的手指。
“郑姐,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我看你还是去旁边的急诊室包扎一下为好!”
郑启用精明透亮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郑姐那张惨白不安的粉脸,似带关切之意地说道。
“哦,没什么的。你瞧我这笨手笨脚的样子,削个苹果也不会,”
郑姐红了红脸,吱吱唔唔地道。
郑姐和郑启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郑姐,你心里有什么事吗?”
郑启的心里其实很明白,郑姐是被他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给吓着了。看到郑姐被吓成这样子,他虽有点于心不忍,但是他也不愿意放过这个进一点追问的好机会,于是忙直击郑姐要害,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我哪有什么心事啊?”
郑姐忙堆起一个笑脸应道,可是郑启看得出来那个笑脸很勉强,是她不得已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而强装出来的。
郑启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凝视着她,嘴角处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郑姐看到郑启正带着充满怀疑和疑惑的目光凝视着她,不由得做贼心虚地忙低下头来,匆忙躲避着郑启双眸处射出的那两道咄咄逼人的冷洌寒光,
此刻,郑姐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冰冷阴寒的大水库里。她想要逃离这里的所有一切,可是两条腿却无力地让她挪动寸步。她害怕郑启那种带着冷洌疑惑的目光直逼着她的双眼,让她无所适从。那目光仿佛要把她内心的所有一切,全都赤裸裸地挖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害怕这所知一切的坦白,或许更害怕坦白后所面对的一切!
“郑姐,你是不是也见到过那个透明的怪物?”
郑启冲着一旁心神不定的郑姐突地冒出怎么一句话来。
郑姐心里猛地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目光变得惊慌不安起来,
“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郑姐摇着那张苍白的脸,口齿含糊地答道,目光显得有些呆滞。
郑启一听她的回答,心里像吃了定心丸似的,身子向郑姐靠了靠,更加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报社以前是不是死过好几个人?是不是都是因为看到了那个透明的怪物而因此丧命的?”
蓦地,郑姐一听,神色不由得一呆,忽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紧盯着郑启,声音发颤地小声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启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郑姐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看了郑姐一会,故作玄乎地慢悠悠地道:
“那透明的怪物……”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郑姐不待郑启说下去,突然撕声地大声喊叫起来。紧接着猛地站起身来,身下的椅子不由地被她冒然然地一起身撞倒在地,只见她来不及扶起倒地的椅子,头也不回地快步向病房门口冲了出去,全然不顾身后的郑启焦急地呼喊着她:
“郑姐,郑姐,你怎么了!”
郑启见郑姐像发了疯似的朝门口冲了出去,想要叫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随她去了。不一会,郑姐急促奔跑的高跟鞋笃笃声便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尽头。
郑启的心里虽然有点难过,觉得自己伤害了郑姐,可是想想为了让更多的人不再无辜遭受那怨灵的残害,他也只能如此做了。
不管怎么样,这怨灵的事已经慢慢浮出了水面,尚有了一点眉目,只要等以后再加以时日,慢慢地就可以从郑姐她们口中探听到了一切。
想到这里,郑启的心稍稍宽慰了些, 想想自己这里进展还行,不知道,莫寒今天晚上在狮子巷口的垃圾箱处打探的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一阵阵的倦意如潮水般地慢慢涌了上来。
不一会,郑启便轻轻打起了呼噜来。
“咦,怎么郑姐还不来啊?不是说好了问几句就下来了吗,怎么都那么久了还不下来呢?真急死人了!”
医院门口花坛边的一个角落处,孟平和陈青正等着郑姐从郑启处问话回来呢。
看样子心急的孟平等的颇有些不耐烦了,像是自语又像是半冲陈青急急地嚷道。
“再等等吧,才半个小时左右。你也不能让郑姐问完了就走人吧,这样多没有礼貌!”
陈青拿出纸巾按了按额头,说心里话,其实她也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可是她向来对于孟平冒失猛撞的举止就有所不屑。于是当下里,表面上她也只好故作神色轻松不慌不忙地说道。
天气有些闷热潮湿,没有一丝夜风。月亮和星星此刻都躲在了厚厚的云层背后。看样子,今天夜里或许会有一场大暴雨也说不定呢?陈青急燥地抬头望了望天暗暗想着。
“来了,来了!”
正当孟平等的快要怒发冲冠时,忽见得郑姐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地向他们冲过来。
他猛地一把甩掉只吸了几口的香烟,急急忙忙地向着郑姐迎了上去。
此刻,郑姐已神色慌张,迈着杂乱无章的脚步跑到了他们的面前。
“郑姐,怎么样?问了吗?他怎么说的?”
郑姐没有回答孟平的问话。
只见她的脸色苍白,喘着沉重的粗气,两眼呆滞中带着一抹惊慌失神地望着他们,喉咙底处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低喘声。
“你让郑姐喘口气行不行?郑姐,你怎么了?”
一旁的陈青一边狠狠地瞪了急得挠心的孟平一眼,一边扶着郑姐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孟平一见郑姐这副心神不宁,惊惶失措的样子,心想事情可能不妙,可是也知道此事急不得,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她什么,只好等她安下神来再细细追问了!
郑姐没有理睬他们两人的问话,她喘了一会粗气,静下心来,然后慢慢转过头去,望着身后那座在黑幕下静静矗立着,刚让自己惊慌不安地跑出来的医院,脑子里不停是回想着郑启刚才所说的那句话:
“主要是因为……我看到一个可怕的透明怪物!”
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得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只听得耳边隐隐传来孟平和陈青焦急的呼喊,不一会儿那声音渐渐地远去,最后变得越来越遥远模糊。
当郑姐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稳稳地坐在孟平的那部桑塔纳里。
孟平正全神惯注地开着车子,而陈青则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呼喊着她。
郑姐挣扎着抬了下身子,神色疲惫地冲着陈青和孟平努力地微笑了一下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放心,我没什么事!”
“郑姐,你……”
孟平刚想开口问郑姐道,蓦地看到头顶反光镜里陈青用严厉的目光制止了他。
孟平只好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把想要问的话压了下去。
这一切一旁的郑姐全看在眼里,她苦笑了一笑道:
“孟平,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让我先歇会吧!”
郑姐无力地说完这句话,疲惫地闭上双眼把头沉沉地靠在了陈青的肩上。
陈青和孟平对视了一下,没有作声。
其实,此刻郑姐的心里正翻江倒海地思量着,
“到底要不要把郑启说的那句话告诉他们呢?”
沉默了半响,郑姐最后决定还是把郑启的这话告诉他们吧,
“郑启说,他昨天是被一个透明的怪物吓晕了!”
正开着车的孟平,猛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一惊,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一抖,车身偏离了正常路线向一旁急速驶去。
“小心车子!”
陈青和郑姐稳坐的身子不由的一歪,陈青见状猛地惊叫道。
还好有惊无险,孟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快镇定下来,把车子稳稳稳地驶到正常路线上来。
一时间车内的三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车子驶到郑姐的家门口。
临上楼前郑姐托付陈青,明天帮她向主任请个假,理由是身体不适,想好好休息一天。陈青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
在送陈青回去的路上,孟平和陈青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彼此相互沉默着。
快到陈青家门口时。
孟平忽地放慢车速对陈青开口道:
“明天上午,你也帮我向主任请个假!”
“你?你怎么了?你也身体不适需要休息?”
陈青不明白孟平请假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郑姐的请假是因为,今天晚上被郑启的话一惊一吓后,需要调养安神一天,那么孟平堂堂一个男子汉如也为此话而请假一天,这可就太令人咋舌了!
“明天上午,我打算去医院看郑启!”
孟平双眼直视着前方,阴沉着脸,神色严峻说道。
陈青蠕动着嘴唇刚想说些什么,蓦地感到车内缓缓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冷风,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她盯着孟平的后脑勺发了一会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医院的病房内,此刻孟平正端坐在郑启的病床边。
“郑姐今天请假了,说是要好好调养安神一天!”
孟平嗡声嗡气先发制人地说道。
“郑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郑启带着一种颇为紧张的神色问道
“这可就要问你了!”
孟平嘴角带着一股嘲讽之色冷冷地说道。
“问我?我怎么了?”
郑启似一头雾水迷茫地盯着孟平道。
其实,他的心里很明白,郑姐一定是被昨天晚上被他说的那句话给吓坏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歉意。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昨天郑姐说,你是被一个透明的怪物给吓晕过去了!”
“来者不善啊!终归还是沉不住气了!”郑启心里暗暗窃喜道。
“恩,恩,我是看到了一个……”
郑启故作心里很害怕惊慌似的吞吞吐吐道。
“你当真看到了吗?”
孟平听了这话脸色突地一变,目光变得冷洌起来,身子不由得直起来,向郑启处靠了过去。
“是的,我的确看到了一个透明可怕的怪物!”
郑启故意哆嗦着身子,打着发颤的声音慢慢说道。
孟平“砰”的一声跌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郑启见到孟平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不由得划过一丝得意之色。
“你怎么了,孟哥,出什么事了?”
郑启一边思量着孟平的神色,一边故作关心地问道。
孟平无力地摆了摆手,低着头,随手拿出一支烟来,刚叼到嘴边,忽然转念一想,又拿了下来,放在手心里不停地搓卷着。
“孟哥,我好像听说,咱们这家报社有好几个人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个透明的怪物,所以都吓死了,是不是有这事啊?”
郑启见孟平低着头不响,知道他心里正矛盾着,想激他一激,故作神秘地低着嗓门问道。
孟平一听这话猛地一抬起头,惊惶失措地看了他一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低声喝道:
“你是听谁说的?”
郑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进一步追问道:
“难道真有此事吗?”
孟平没有回答,慢慢把手掌里的那支烟轻轻揉碎,细碎的烟草夹杂着白色细小的纸屑纷纷掉了下来,无声地落到地板上。病床的四周隐约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
孟平迟疑了半响,终于呆滞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道,这话还得从去年的秋天说起。
去年的秋天,报社里分配来了一位绝色的美女,那美女就是骆敏。
这位骆敏究竟是什么来头,家庭背景如何,谁也不知其底细。只知道她人不但长得美丽惊艳外,而且还拥有一张人人羡慕的硕士文凭,至于她为什么会屈居于我们这个小小的无名报社做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骆敏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