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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不害怕是骗人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然而到了现今这个地步,要撤退还不被他笑死?!
——舒杳然,你得勇敢点。
她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着气,伸出手刚想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做到最后,耳畔却突然炸响阵撕裂声。
身上穿着的雪纺衬衫就这么惨烈牺牲在纪痕远手中,他微微眯眼,却挡不住内里蕴藏的深沉□,“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声音透着丝低哑,明明是听惯了的语调,却让她不自觉颤了颤,“你这是认输了吗?”
并不如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强调,她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所以连语气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认输?”纪痕远笑了,她却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会儿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纪痕远……”她喃喃着,手指才刚触到他的俊脸就被大力拉近,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张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几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来就强,就是以往与她的每次亲密也能保持清醒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可现在……没有必要再隐忍下去了。
她对他的感觉,他已经清楚。
不止吻够势猛激烈,就是身上不断游走的滚烫大手也没停,一寸寸抚过丝滑柔嫩的雪白肌肤,最终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感觉到理智在渐渐消散,忍不住曲腿在男人身侧催促似的磨蹭,每一下都会让硬热的欲、望碰到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杳然双颊如火烧,双眸早已氤氲得雾蒙,目光就算落在他的俊脸上,也是迷离虚渺,难辨清明。
纪痕远俯身,轻啄着她粉烫的耳垂,“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却带着她从没感觉到的温柔,修长的手指缓缓按上她泛湿的那处,酥麻、酸胀的感觉齐齐涌上心头,她哽了一哽,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可是他没听清。
缓缓挤了进去,内里的温度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热,指节才刚刚探头,便被热情的柔软悉数包裹。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好在他并没操之过急,只浅浅在外围按压揉捻,等待她的适应。
很奇怪的感觉。
杳然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又酸又软,“纪……纪痕远……”
他轻轻吻着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滚烫的气息急促而微喘,紧紧贴在耳畔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错觉,小手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大,颜色都已变白。
手指慢慢增多,□时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欢、愉侵占了她的所有思维,理智仿佛早已远去,剩下的,只有追寻极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嚣。
就在她感觉快要抵达高、潮的时候,体内骤然一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刚想抗议,身体便被猛地托高,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男人向前一个挺身……
“纪痕远——!!!”
被那几乎能将人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强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自两人相接的那处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疼?!
“你技术好烂,烂透了!”失色的唇半张着,她想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指着他吼两句,可是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僵颤着不敢乱动,她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的蒸腾还是痛楚太过逼出了眼泪。
“放松点,这样我们都难受。”强行稳住蠢蠢欲动意深入的身体,纪痕远轻轻揉着与她相接的那处。
“你……你老实说,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不是处啊你!”就是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与他呛声,可那声音小小软软的,就跟猫爪挠心般挠的他心里又软又痒,只恨不得把这姑娘从里到外都啃个干净。
可她那句话……
纪痕远微微俯□,淡色的薄唇勾起个浅薄的弧度,嗓音暗哑而充满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点。”
拨开她散乱的额发,他幽黑的眼眸深处能够清晰印出她泫泪欲泣的摸样,抬手拭去她眼眶周围的水色,“现在才是我们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仿若被凌虐折磨的剧痛还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没精力静下心好好思忖他这话的意思。
然而,他并没有让她震惊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缓缓道:“那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什……什么?!!!
轰隆隆——
雪白的闪电夹着雷鸣阵阵,精准无比的劈中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版: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挑起兴趣又没后续。”她分外鄙视的瞪着他,这么一算,他的临阵脱逃可不止一次了!
她头回住进他家的那天晚上、和纪小姐打包带牛排回来的那天晚上、再加上今天白天在电梯里发生的暧昧旖旎,次次都是这样,给人暧昧乱想又抽身离开,“纪痕远,你该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这么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为纪痕远永远不会生她的气,可这回她却不知道,真踢到铁板了。
接二连三的被心上人质疑说那方面不行,饶是淡定冷静如纪痕远,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只是眼底却积聚起深深暗沉,“亲身体验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有隐疾了。”
“我不要!”一语双光的话让她敏感的察觉到他变得有些不同了,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上,于是只得扭着脖子气哼哼道:“你有没有隐疾关我什么事,干嘛要给你当试验石!”
她用力推拒着他,可惜后者紧紧箍着她的腰,如磐石般稳压不动。
这男人是吃秤砣长大的吗?!
真是有够重的!
“不要?”他渐渐凑近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小脸,弯唇一笑,“不要可不行。”
凭什么不行?!
就在她横眉竖目想反驳之际,他已攫获住那张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唇齿交接的缠绵让她的抗议微微变弱,可脑中的清明却一再坚守阵地,不愿撤退。
两手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身子,期盼能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去,只是她这一动,明显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灼、热的硬、物在顶着自己。
又热又硬,再加之是那种地方……
“纪……纪痕远,你放开我。”电光火石间想到那东西是什么,杳然瞬间爆红了小脸,胡乱闪躲着他深吻的同时,挣扎得越发厉害,“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舒杳然,这回轮到你临阵脱逃了。”他背逆着明亮温暖的光线,一双幽沉的眸子渗浸晦暗难辨神采,她瞪圆了眼,气得连赶人的事也抛脑后了,“谁临阵逃脱了,每次临阵逃脱的人都是你好不好!”
“这指控可有些严重,不过……”他重又吻上了她的唇,炙热的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脖颈,继而慢慢滑到落到大开的衣领上,她今天穿的衣服领口很低,缀出荷叶摆弧度的翻领轻薄飘逸。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纪痕远细细吸、吮缠绕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不经意滑过细白的齿贝,惹得她重重一颤。
“我应该有个提出申诉的机会。”
“唔……”想要反抗,却悲哀的发现力不从心,心如鼓槌般急剧跳动,几乎让她有种下一秒便会彻底爆炸的错觉。
深吻由重到轻,他的唇也游移到了她的颈项,在那处浅浅吸吮了起来,与此同时,揉捏着她柔软的修长手指时缓时急,像是故意要惹她难耐般带出阵阵酥、麻,“纪……唔嗯纪痕远……”手指无力的张合着,她想握住点什么,可停留在手心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只要这样喊着他的名字,那种从内心深处泛出的酸软空、虚才会慢慢减退。
按住她手腕的束缚也不知在何时消失,杳然却不再想要逃离,双臂忍不住环住男人的脖颈,她更紧的贴近他,无意间却撞到了他硬挺的欲、望。
纪痕远闷哼了声。
她眼中眸光流动,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举动给压着自己的男人带来了奇怪的反应。
有点像是难受,却夹着莫名的欢、愉,或许可以称之为,痛并舒服着。
下意识的又动了动,感觉着那硬热再次擦过腿间,身上的男人喘息越发重了。
“舒杳然,”他一字一顿,声音暗哑撩人,“你现在就是求饶也晚了。”
求饶?
这两个字就根本没在她的人生中出现过!
“谁……求谁还不一定呢……”就算是因爱、抚而软糯了音线,她依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
从开始就是被他压制着,结果害得她一直处于被动乖乖任他所为,现在怎么着也得让她做点什么了吧。
咬唇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小手从男人的衣摆处滑进去,光滑结实的触感让她发出声由衷的赞叹。
白天只是用眼睛看,现在实质性的摸过,才真正让她相信了这男人不是徒有虚表。
——至少看到的和摸到的,完全没差。
尖尖的指甲在他的紧致结实的小腹上抚过,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一瞬间的紧绷,杳然得意的笑了笑,却也止不住的在他手下乱了呼吸,浑身发软。
纪痕远的技巧是她不能否认的高超,轻柔慢捻间已经让她的克制不住的发出浅浅的呻、吟,可是就这么认输,显然是不可能的,杳然咬牙努力平复着呼吸,小手越探越下,隔着布料一把握上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手下的触感有如火烫,她轻轻咬唇,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男人幽黑的眸有如黑曜石般灼亮,眼神中仿佛带着细碎的火种,落在她眼里,瞬间燎原。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这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丝若有似无的威慑感,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尤其甚。
咽下口水,她慢慢拉下了男人的裤链。
只不过是短短一刹那的动作,却让人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说实话,不害怕是骗人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然而到了现今这个地步,要撤退还不被他笑死?!
——舒杳然,你得勇敢点。
她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着气,伸出手刚想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做到最后,耳畔却突然炸响阵撕裂声。
身上穿着的雪纺衬衫就这么惨烈牺牲在纪痕远手中,他微微眯眼,却挡不住内里蕴藏的深沉**,“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声音透着丝低哑,明明是听惯了的语调,却让她不自觉颤了颤,“你这是认输了吗?”
并不如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强调,她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所以连语气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认输?”纪痕远笑了,她却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会儿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纪痕远……”她喃喃着,手指才刚触到他的俊脸就被大力拉近,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张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几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来就强,就是以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