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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很对,按照正常的逻辑,事情是应该这样发展的,但是事实上却并没有这样发生,你说那是为了什么?”我启发小胖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头,致于那娘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寄生虫,我哪里知道啊?”小胖被我一问,不但没有继续开动脑筋,反倒带出一股埋怨出来。我看他也就是这么点出息,肚子里估计也倒不出什么金豆子出来了,还是我跟他掰持掰持吧。
“小胖,你想啊,我们在贵妃墓里面倒斗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可我总觉得似乎但凡在危急的时刻,眼看着就要走投无路了,唉!接下来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我们就柳暗花明,化险为夷了。甚至可以这么说,整个过程那几乎就是一个在千把年前就设定好了的圈套,或者说那简直就是个完美的电影剧本,而我们就是被稀里糊涂拉进来出演该剧的演员……”
“唉!你慢着慢着,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你这么一通我是更加糊涂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吗?”小胖似乎一下子消化不了,拦下了我的话头说道。
我叹了口气,小胖兄弟的理解能力还不是一般差,我都说到这样的地步了,他还不明白。
“你难道忘记了藏宝洞的石壁上刻的话了吗?王贵妃早就算准了我们会去倒她的斗,那么只要她愿意,我们俩就绝不会活着出来!”我歇了口气,然后自己倒了杯水,跟这小子说话就是费劲儿,我嘴巴都说干了。“你想想看,如果翻板下面不是水而是尖刀的话,如果聚生池跟地下河相连的通道小上30公分的话,如果太极洞根本没有出路的话,只要任何一个如果成立的话,我们都死定了。而且王贵妃化身的女粽子,速度这么快,反应也相当灵活,但居然一点都没有伤害到我们,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从上述的迹象来看,所有的一切都不象真正要取我们的性命,而更象是……”我喝了一口水,考虑一下该如何措词。
“对了!这一切更象是一场考验,一个不是平常人所能够通过的考验。而很显然,我们的运气不错,或者说是你小胖的运气不错,我们通过了这个考验。”我终于将我所想到的,用比较浅显的词句告诉了小胖。
小胖听完似乎也慢慢明白事情开始变地复杂起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当初所能够预计地到的。但是小胖有他自己一套思维方式,他只会在意或者说考虑那些迫在眉睫的事情,而从不会去追究事情的起源和当中的细节。
“不过大仙啊,不管它们是真考验也好,假要命也好,反正我们现在逃出来了,活着就是硬道理,那才是板上钉钉儿跑不了的事实,所以说那些事情我们先不用去管它们。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如果书里面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咱们不是就要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瓮中捉鳖……了吗?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小胖想到如果一切成真的话,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说实话,我的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害怕,那种害怕就跟你明明知道自己屁股后面绑了个定时炸弹,但是去又去不掉,什么时候爆炸也不知道的那种感觉一样,十分的害怕加上百倍的焦虑。但是我的担心比小胖可能要稍微好上一些,因为我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但是跟没有也差不多。而且这办法是《异典》里头说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第二十五章:有光明没前途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但是跟没有也差不多。而且这办法是《异典》里头说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之所以到现在才说,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对此也不抱希望。
“什么办法?怎么又和没有也差不多?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这算什么意思啊?老女人在书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也要让我有个了解不是?”小胖一连串问号呼啸而来,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异典》里面说,王贵妃研究了玉蝉后认为,要破解里面许怀仁下的符咒,就必须要依靠当年诸葛亮的祈禳之法,以此化去其中的戾怨和淘沙官在开掘皇陵时所积累的阴损之气方能使蝉主不再受其反噬之害。但是诸葛武侯的祈禳之法到宋朝就已经失传很久了,连王贵妃这么大能量的人物,在死之前都没有能够找到。所以说我们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法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画饼充饥一般?”我说完长叹一声,标准是有光明没前途啊!
“诸葛亮的祈禳之法?那不是孔明那老头在八丈原搞的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星星点灯求长寿的那一套封建迷信活动吗?戏文里面都说,他老头子最后不也是搞不定,嗝屁朝凉了吗?他连自己都救不了,看来我们更是指望不上他了,的确是屁话一通,比不说还不好。”小胖忿忿地说,看来希望破灭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我听他这么说,实在忍不住了,居然在这样严肃的话题下笑了出来。真有他的,不懂却不以为耻,还有脸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其实祈禳之法在古代确实存在,是道教最富特色的法术。祈即祈祷,指祷告神明以求平息灾祸、延福长命。禳又称禳灾、禳解,指行使法术解除面临的灾难。《周礼.天官.女祝》曾经说道:“掌以时招梗会禳之事以除疾殃。”(《注》:“却变异曰禳。禳,攘也。”)又《春官.鸡人》疏称:“禳,谓禳去恶祥也。”道教一开始就将禳解灾害作为法术内容,以后发展成门类繁多的体系,大凡生活中遇到的一切天灾人祸等均在禳解范围之内。鲁迅曾经说过,《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其能已近于妖,虽然说他已经被小说所神化,但诸葛亮有不可揣度的能力应该是没有置疑的。所以诸葛亮的祈禳之法对许怀仁的符咒有化解之效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话虽如此,但总也算个线索,你先不要着急,毕竟那只是个传说而已,当不当真还在两可之间,我们有时间慢慢研究对策的。”我安慰小胖道。
“我看玄!不管真不真的,照我的想法,还是等明天刘三儿来了,叫他把这两个要命玩艺儿给我们有多远就卖多远,最好是倒腾给那些不开眼的黄毛老外们,反正他们八国联军的时候也没少祸害咱们中国,也该着他们倒霉一回了。”小胖这想法倒也象那么一回事儿,至少如果玉蝉能够卖到外国去的话,离咱们远了,就算里面有再大的邪门劲儿,估计应该也够不上咱们了吧?至于买回去的老外会不会倒霉,那咱们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就算心眼再好,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反正各人各有自己的造化,爱谁谁吧。
“你说的也是个办法,反正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就试试看吧。”我说着就往床上一躺,不知不觉两个人溜溜谈了一个下午,窗外天都已经开始黑了下来。
小胖看我躺下了,自然不甘人后,反正他就围了个大毛巾也用不着脱衣服,直接往被子里面就是一钻:“我反正就是这么个主意,你有空的话就再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到时候觉得行你就看着办,我皮小胖执行就是了。现在我可要先睡了,这头似乎有些晕。”说完倒头就睡了。
没过多久,小胖就已经鼾声如雷了,但是我却睡不着,脑子里面始终停不下来,满满登登都是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什么我弄不明白的事情,总喜欢追根溯源去搞个清楚为止,否则心里面总似乎有个疙瘩在,没着没落的。就这么东想西想的,最后我也架不住困劲儿,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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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明显的是过量运动后出现的反应。我一看小胖还背朝着我在睡觉,也不去喊他,自己先刷好牙洗罢脸出去吃了早饭,照例又给他带了一份回来。等我把带回来的报纸都看完了,又看了会儿电视,眼瞅着要到中午了,可小胖还没有醒。按理说,小胖是爱睡懒觉,但这个点儿他也应该起来了,要开饭了啊,没道理他不饿啊?
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大对头,于是跑到小胖脸朝着的那边一看,就见小胖脸色潮红,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我拿手一摸,感觉上面非常烫,小胖发烧了。我心里硌噔一下,莫不是玉蝉妨主的反噬之力开始发动了?
我急急忙忙将小胖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医生一检查,原来是小胖肩膀上的伤口发炎了,当即把小胖留了下来,把他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然后就是漫长的挂点滴。
在小胖挂点滴的时候,我在外面逛了一圈,这镇子很小,就一条像样点的马路,不到一刻钟我就已经走了个来回了,正穷极无聊考虑着是不是该到街边的录像厅看盘三级片再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号码,原来是刘三儿。
“陶司令这回买卖还顺利吧?怎么不见小胖兄弟啊?”刘三儿拎着个假冒LV皮箱,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站在招待所门口,看见我回来了,赶忙脸上笑地跟朵花似的迎了上来,生生透着虚情假意,叫人看着胃部一阵阵的不适。
“还行,还行。”我边说边把刘三儿带进了我们的房间。他虽然人不咋的,但毕竟是老朋友了,生意也合作过很多次了,虽然从中克扣了我们不少钱,但平心而论,倒还不算太过份,所以礼数上也不能叫他太难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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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令的话,这回兄弟们还真的是九死一生啊!好在你们哥俩儿的身手在那儿摆着呢,自然是能够化险为夷的,要是换了旁人那可真就说不定了。不知道司令这回带出了些什么亮物?也好叫兄弟我开开眼啊。”刘三儿这人就是典型的狐狸成精,谨慎而又诡计多端,所以在我们一帮混的人中间就属他鬼点子多。他从不参与倒斗,但他眼力好,人脉又宽广,擅长穿针引线掮来卖去,结果搞到后来倒是他这个从不倒斗的最有钱。刘三儿说话也非常讲究,连明器两字都不肯说出口,而是称之为亮物。
“明器嘛……有是有,但就是少点,怕是拿不出手去。”我说着将阴沉木匣子递了过去。匣子里面就放着两只玉蝉,那本《异典》一来只是本手抄卷而已,不是什么值钱的善本,二来这件事情的内幕还是别让刘三儿这人精知道的好,所以我把书给另外藏好了。
刘三儿一看到这匣子眼睛都直了:“霍!好东西啊!”说着连忙双手捧着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等到他看清楚匣子里面的东西,猴精似的身子不由一震冲口而出:“妈呀!这是和阗血糖啊!”
第二十六章:和阗血糖
刘三儿一看到这匣子眼睛都直了:“霍!好东西啊!”说着连忙双手捧着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等到他看清楚匣子里面的东西,猴精似的身子不由一震冲口而出:“妈呀!这是和阗血糖啊!”
“和阗血糖?”我经手过的玉器也不算少了,所以对这方面的知识也算略知一二,但血糖这个名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和阗玉料向来有糖玉这种分支,因其色如红糖一般故而得名,但糖玉多呈黄褐色,红褐、紫红已经属于难得,象玉蝉这样色泽纯正的血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