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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川低头看看腿上那一滩口水,再看看素素那不自在的样子,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哀,高兴他的妻子对他有点感觉;悲哀,他的妻子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想着,他斜了她一眼,双手撑在膝盖上,慢悠悠的道:“我怎么忍心叫醒一个对我垂涎三尺的女人。”
“谁对你垂诞三尺了,自恋狂。”素素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卧室走去,楚凌川很想过去看看她是不是脸红了,不过最终选择了继续坐着。心里却开始忧愁了,他的假期快要结束了。
周日素素带着老妈煲的汤去医院看涵涵,今天的涵涵,脸上的青紫更严重了,不过会慢慢褪了的,她的父母都在,看她来急忙招呼。
今天看起来,涵涵精神还不错。大家随意的聊着,小然没多大一会儿也来了。
大家故意说着轻松的话题让涵涵开心。涵涵明白大家的关心和担心,她也努力让自己从痛苦中走出来。
又是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素素和小然才离开,看到涵涵略展笑颜,素素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些,涵涵的婚姻结束是势在必行的,家里人自然都是这个意思,这种情况,连将就都是不可以的。
中午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午饭后,小包子要楚凌川和素素陪他午睡,家里小包子最大,所以拗过迂小家伙,只得随了他的意。
不算大的床上,小包子睡中间,父母各占一边,小家伙并不立刻入睡,跟素素和楚凌川一直闹着玩,最终楚凌川和小包子先后睡着,而素素却没有睡意,起身去了客厅,一个人看电视。
楚凌川楼着小包子是真的睡着了,儿子、老婆在身边,他睡的安稳,完全地不知道其实他亲爱的老婆已经不在床上了。
沉沉的睡着,楚凌川还做着美梦,梦到了他跟素素初相识的那一幕,还梦到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正美着呢,屋子里却下雨了,好好的洞房就这么毁了,他气的坐起来,也醒了,原来是做梦,可是脸上湿湿的是什么东西?
他抬手摸自己的脸的时候也转头,却看到小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头桌,正叉着两条小腿对着桌上的水杯嘘嘘,没对准,有一部分孝敬了他。
怪不得下雨了呢!
楚凌川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这宝贝儿子什么嗜好?小家伙做坏事被抓包,嘘嘘完了,也站在那儿不动了,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被他尿湿了脸的帽帽。
这时素素回了卧室,看到小包子站在床头桌上摆着嘘嘘的姿势,楚凌川脸上还有水渍,桌上也有,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忍不住又气又好笑,最终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楚凌川长臂一伸将小包子老进了怀里,使劲呵他痒痒:“小子,你这什么怪癖,嗯?”
小包子挣扎着也咯咯的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帽帽,似乎是讨饶,楚凌川也放了他,小家伙赶紧利索的下了床,跑到了素素身边:“妈妈……妈妈……”
素素将小包子抱起来的时候,楚凌川也下床穿了鞋子准备去洗脸,皱眉看着那母子俩:“这事我觉得得批评批评这小子。”
小包子的脸埋进素素怀里不看楚凌川,素素瞪了楚凌川一眼,没批评小包子却说:“童子尿,便宜你了,你该偷着乐才对。”
楚凌川无语了,抬脚往卫生间走去。而素素在楚凌川离开后,开始教育起了小包子,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往杯子里嘘嘘,要在小便器里嘘嘘。
小包子点头答应,小脸上还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不过,素素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说了也白说,这家伙,根本就记不住,到时候还得再犯。她确实也不理解,小包子为什么这么……调皮。
楚凌川洗了脸出来,来的母子俩身边,他将小包子抱在自己怀里,一提,将小包子放在了他宽宽的肩膀上,而后望向了素素,问她:“涵涵怎么样了?”
素素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落寞的道:“精神比昨天好了一些,心情看上去也没昨天那么差了。家里人决定起诉周家贤,追究他的贵任,如果罪名成立,他只有吃牢饭的份了。”
“我去看她方便吗?”
“你?”
“怎么?”
素素看着楚凌川,想了一下,“明天下午吧,我放学后过去。”
“好,我去接你。”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第二天素素也早早去上班了。楚凌川则在家里陪家人。等待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去接素素一起去看涵涵。
而刚开完会的罗伟坤却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号码,是涵涵公司所在部门的经理打来的,他托过他工作上照顾涵涵。
看到他打来电话,罗伟坤很快接通,寒暄:“杜经理,你好你好。什么?涵涵住院了?出了什么事?不知道?哪家医院?好,多谢杜经理,改天请你喝茶。”
罗伟坤急急地说完收线,一脸的担心和焦急,吩咐了秘书几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出了公司大门,开车,向医院疾驶而去。
来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是下班的时间,他不知道涵涵是生重病了还是怎么得,因为杜总只知道涵涵请假说住院了,无法去上班,而且要请假好多天,那就是说很严重。
杜总为他留心,所以特意问了涵涵在哪家医院,不过并没有问哪间病房,罗伟坤来到医院后查询过医院工作人员才知道了病房号。
他上楼,急急忙忙的向病房走去,门都忘记敲便闯了进去,他站定了身子,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床边,背对着他,即便是穿着病号服他也认得出来是涵涵。
涵涵听到了有人进来,她以为是妈妈买饭回来便转过身去,却看到来的不是妈妈,而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罗伟坤。
她愣在了那儿,失去了反应。而罗伟坤看到涵涵后,心好似被人剜掉了一块肉,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满脸的伤?
这样的伤很容易看出来是被人打了的,不是意外造成的。他的心剧烈的疼痛着,也大步走过去,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心疼又焦急的问:“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谁打的?!”
涵涵终于反应过来,却是淡漠的道:“没事,不小心撞的,谢谢你来看我,不过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吗?”
“告诉我怎么回事?”罗伟坤的心一阵阵的疼着,心口憋着难言的疼痛和气怒,到底是哪个混蛋将涵涵弄成了这样?
涵涵没说话,只是挣脱了他的双手,这时素素和楚凌川来了,看到了罗伟坤也都有些意外,涵涵视线移开,望向了楚凌川和素素。
她是知道楚凌川回来了,昨天也知道素素跟楚凌川和好了。她小心的笑了笑,不牵动她脸上的伤:“素素,楚凌川你们来了啊。”
“伤怎么样了?”楚凌川问。
涵涵不甚在意的道:“没事,外伤,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你怎么不躺着休息。”素素说着走到涵涵身边,扶着她向床走去,涵涵走路的时候,腿有些拐,因为腿也被打伤了。
罗伟坤看着涵涵那一拐一拐的腿心就跟被刀割一般,被涵涵拒之千里之外什么都不告诉他,也让他更难受,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里开,而楚凌川也跟了出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下楼,来到医院的院子里,罗伟坤望向楚凌川,问他:“涵涵怎么伤了,你知道的对吧?”
楚凌川抬手拍了拍罗伟坤肩膀,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罗伟坤急了,一把揪住了楚凌川的衣服,“川子,我求你了告诉我,怎么回事?!不说是吧,那我去问医生。”
罗伟坤说着又要上去,找医生去问,楚凌川拽住了他,最终把一切告诉了他。
听完楚凌川的讲述,罗伟坤好似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他不敢相信,涵涵竟然是被她的丈夫打成了这样,而且孩子竟然被打掉了,一瞬间除了心痛便是愤怒。恨不得将那周家贤暴打一顿,也痛苦地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抬手抱住了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捶自己的头。
楚凌川看好友这么痛苦,蹲下身子,握住了他自虐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罗伟坤抬头看着楚凌川,满眼痛苦,心一阵阵抽痛,有些狂乱的吼着:“是我害了涵涵,是我!她本来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恋爱结婚,是我,毁了她的爱情,是我毁了她一次次的恋爱,是我的自私和占有欲逼得她最后随便找个人不声不响的领证结婚,是我,是我害了她……我该好好爱她,守着她的……!”
楚凌川不太会劝慰人,却还是开口安慰他:“好,别自责了,这样的结果不是谁愿意看到的。她会好起来的。”
罗伟坤没有再说话,可是心里的疼痛却没有一点减少,他忍不住假设,如果他当初好好去爱涵涵,如果他早一点明白,现在,他跟涵涵一定幸福的在一起,而现在……。
两个人男人就这样坐在医院的院子里,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不知道过了多久罗伟坤情绪平静了下来,跟楚凌川道别离开了。
楚凌吃回到了楼上,而罗伟坤却开车杀到周家贤家里,他关注涵涵,所以,周家贤的地址,他不陌生,很快就来到了。
车子停到了小区,他下车,摁了门铃,周家贤正好在家,在可视对讲器里看到了罗伟坤,冷冷问:“你来做什么?”
罗伟坤听到周家贤的声音,恨不得将他一脚踹飞,口气冷硬的说:“我找你有事,你是要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抱歉,我不想见你。”
周家贤说完,罗伟坤却笑了,“打女人的时候挺狠,现在却做起了缩头乌龟,怎么了,怕爷弄死你是不是?”
“我会怕你。”周家贤被激到了,没两分钟从楼上下来,刚打开楼门走出来,迎面就迎来了罗伟坤的一脚,被踹的撞在了身后的门上,一下子疼的几乎没喘过气来。
他缓了一下要扑向罗伟坤的时候,罗伟坤却灵巧的避开,反身又是一脚,周家贤直接趴在了地上,罗伟坤一点空余时间都不给他留,上前,一把揪住他衣服领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拳头砸在了他脸上。
“打女人,打自己老婆,你能啊,有种跟爷打,有种来打爷啊,你这孬种!”罗伟坤边打还边骂,打红了眼,停不下来。
这时下班回家的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没人敢上前劝架,尤其听到什么打女人打老婆,大家先是八卦心理,而后是唾弃。
周家贤用尽了力气推开了罗伟坤,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满脸的鲜血,口中也是,他怒视着罗伟坤,嘶吼:“她该打,背着我偷人,他怀的是你的种吧?怎么了,心疼了,愤怒了?”
刚说完,罗伟坤又疯了一样冲上去,挥手就是一拳头,将周家贤打倒在地,“她要是能怀我的种,她要是给我这机会,我他妈的还让她留在你身边,她早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还能待着让你这禽兽家暴了!”
周家贤听罗伟坤这么一说,似乎觉得有道理,可是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心虚的嚷嚷:“就算不是你的,也是别的野男人的!”
“爷让你再说,再胡说八道!”罗伟坤又踹了周家贤一脚。
周家贤吼了起来:“我没有胡说八道……两年前医生就判了我死刑,我这一辈子不会有孩子!”
罗伟坤愣了一下,他说什么,不会生育?那涵涵的孩子?不,罗伟坤了解涵涵,她是一个重视家庭的人,拥有了这个婚姻,她多么珍惜,绝对不会做背叛家庭和婚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