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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你说的对!放心,你看哥是那种吃一堑不长一智的人么?”楚凌川笑了,伸手揉了揉素素的小脑袋,顿了一下由衷的道:“谢谢你媳妇儿。”
“少肉麻。”
两人说话间,赵婷芳和楚卫平也到了,有门卡,所以直接上来了,不过到家门后的时候还是摁了门铃,楚凌川听到门铃响起,便去开门。
“爸,妈!”楚凌川开门赶紧把父母迎了进来,找了鞋子给父母换,楚卫平先向里面走去,赵婷芳要向里面走的时候,却被楚凌川拦住,一脸卖乖的笑:“妈,事情我在电话已经解释清楚了……”
楚凌川是很怕自己老妈又是一通不太中听的话说出来,一边是好容易消气的他最心爱的老婆,一边是养育自己的老妈,他左右为难。
赵婷芳看着楚凌川,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向里面走去,这时素素从厨房出来,端着洗好的水果,笑了笑,没事人一眼喊:“爸妈,赶紧坐下暖暖,吃点水果,喝点热水。”
楚凌川要拿着水壶去加开水的时候,素素却贤惠的道:“我去吧,你好久不见爸妈,坐下陪爸妈说说话。”
素素说完接走了他手里的水壶,向厨房走去,楚凌川便回身坐在父母身边,不等他开口说话呢,赵婷芳却板着脸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们不来,你们就不打算回家了。”
“妈,瞧您说的什么话。我这不今天刚回来吗。这大过年,家里是什么忙都没帮上,就素素一个人忙乎了。您看看,买一堆东西,今天我还批评她了,就爱乱花钱。”
楚凌川说着伸手去拽放在地上的那一堆东西,一样样的往出掏,“您看看,这都买的什么?工艺品、包包、帽子,茶具、戏曲CD……”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看着看着楚凌川脸黑了,一副生气的样子道:“这都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败家女人,这不是败家呢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感情是买给爸妈的。素素比我想的周到。妈,您挎挎这包。”楚凌川说着拽了自己老妈起来,又把包给赵婷芳挎上。
赵婷芳一个劲的拍他的手,不让他折腾,楚凌川却硬是给挎了上去,还把那顶很别致的帽子给赵婷芳戴上,“爸,怎么样,这包一挎,帽子一戴,我妈是不是整个一潮妈!”
楚卫平笑呵呵的道:“行,素素眼光不错。”
赵婷芳原本板着的脸,终于缓了下来,原本以为楚凌川回来,因为素素的关系不回家了,现在看看这情况,心里也高兴了。
而且,这些东西可都是楚凌川投其所好买的,虽然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可都能合了赵婷芳的心意,而且还说成是素素买的。
楚凌川可是努力为俩女人之间调解着,希望能和和气气的,毕竟是一家人,楚卫平也帮着腔,气氛缓和了很多。
水开了,素素也拿着水壶出来,沏茶,然后要去做饭,赵婷芳却开口了,“别忙了,我们这就要回去了。”
楚凌川忍不住道:“爸妈,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啊。”
赵婷芳没搭理楚凌川,而是跟素素说:“你身体好些了吧,不行的话,让川子带你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
素素反应了一下,这是在说她呢,忙道:“啊?哦,已经好了。”
“行了,那我们走了,过年一家人聚一聚。”赵婷芳说完,跟楚卫平一起起身,就要走了,素素要下去送,楚凌川却直接把东西一拎,对素素道:“你别下去了,做饭吧。”
说话的时候一副很大爷的样子,其实是不想素素下去溜达一趟挨冻,素素也是配合地哦,了一声,跟赵婷芳、楚卫平道了再见。楚凌川则跟父母说说笑笑的去送父母下楼去了。
其实谁都明白,双方这么和解都是因为楚凌川,素素是看在楚凌川的份上,而赵婷芳是心疼儿子,楚凌川这回家过一次年不容易,她还是希望能团团圆圆,和和气气的过一个好年。
况且,素素也没真的给楚凌川戴绿帽子,关于孩子,现在她又有了希望,自然也就放宽了心,能来这一趟也就是来和解的。
素素关上门后,也真的去准备晚饭了,她刚把菜洗了,楚凌川就回来了,一脸笑意的进了厨房从身后抱住了素素,下巴蹭着她的脸,十分肉麻的喊:“宝贝儿。”
“别闹了,赶紧搭把手,晚饭还没着落呢。”素素被他贴着行动不便,挣扎了一下,徒劳,便作罢了。
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做饭,气氛和谐。
差点离婚的两个人和好了,虽然多少还觉得有些隔膜,但总归是好的开始,只要努力,这些许的隔膜会消失的。
晚饭后,素素跟父母通了电话,那边热闹的很,她嫉妒了,羡慕了,跟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他们分别说了一会儿才收线。
到了休息的时间,两人先后洗漱。折腾了一天素素累的很,现在吃饱喝足,洗白白了,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只想着一觉睡到天明。
楚凌川洗的清清爽爽的,穿着睡衣,上了床,看着趴在那儿懒洋洋的素素,他长腿一跨坐在她腿上,“怎么了,累了?哥给你放松一下。”
素素趴着不动,双手垫在下巴下面,“楚凌川,你一米八多的大个子,也敢往我腿上坐,你不怕把我弄残废了啊?”
“我一米八多,又不是一百八十斤,你怕什么?”楚凌川说着很熟练的帮素素按摩,手法很专业,力道适中。
素素舒服的哼哼唧唧,闭着眼享受着,可没多大一会儿,楚凌川就开始不老实了。身体向素素靠了过来,双手握着她肩膀,身子俯下,结实的胸膛贴在了她背上,身子微微一侧,她便侧躺在他怀里。
他的唇仿佛羽毛一般,轻轻地落在她的后颈上,手肘撑住床,微微撑起身子,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声音低低沉沉的呢喃:“宝贝……”
素素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可是,她枕着的那条手臂却圈住了她的颈项,迫使她紧紧地贴在在他怀里,另一只炙热的手掌也顺着她的肩膀下移,摩挲着一路向前,落在最柔软的地方,吻也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唇角、和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身体,随着他的碰触和亲吻轻颤了一下,她知道他想要,可是,她好像有点抵触,难忘记失去比的时候那种痛,似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很怕他进入一样,而且她现在是万万不能怀孕的。
双手抓住他那只四处游移的手,气息有些不稳的提醒他:“楚凌川……你不做点什么措施吗?”
“必须的。”楚凌川说完转身,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可是摸了半天,没摸到,急了,“安若素,套子呢?”
素素掰开他还圈着她脖子的手臂,大口地喘气,“我怎么知道?”
楚凌川坐起来,一阵翻找,没找到,十分挫败。
素素想了一下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打扫卫生的时候,我连柜子抽屉什么的也清理了,可能被我丢掉了?”
楚凌川一脸黑线,咬牙切齿的道:“安若素,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哥?”
“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嘿嘿。”素素心虚的笑,人也坐了起来,挑眉道:“那……要不改天吧,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我们可以改天,它怎么办?”楚凌川瞪了素素一眼,伸手指着被素素威胁过的某处,只见那儿华丽丽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素素的脸瞬间红了,随口道:“你的东西,你自己解决。”
说完就被楚凌川扑倒压在身下,我瞪着你,你瞪着我,素素眼神凌厉的看着楚凌川,威胁他:“楚凌川你别乱来哦!”
“宝贝,你不知道有种方式叫体外么……”不要,不要,你给我忍着,憋着,睡觉!
第二天,农历飞,一大早,两人就在外面的门上还有屋子里各个门上贴对联,贴喜字,他们的小家也终于有了过年的气氛。下午的时候,素素在家里继续折腾,而楚凌川则去素素父母那边把车子开了回来,这样去哪儿也方便了。
三十这天早上,两人收拾一下准备回楚凌川父母家里,临走的时候,素素要拖地,让楚凌川坐沙发上别乱走。楚凌川坐在那里,看着弯着腰拖地的素素,沉思起来,回想她这几夜的反应,似乎在夫妻那事上有些抵触跟他做。
抵触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其实心里没真原谅他,还是因为失去小小川有了阴影?他无法想象,把骨肉从身体里强行剥离出去,是怎样的疼痛?
一定很痛,身体和心,都承受着巨大的疼痛,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无法给她安慰和依靠,连一句老婆我在,别怕,都没有机会说,还说了那些混账话,想着忍不住又自责和内疚起来。
时隔几个月,虽然看似忘记了小小川的失去,其实,却是隐藏在他跟素素心底深处的伤痛和遗憾,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学会了淡忘。
楚凌川在沉思的时候,素素也拖完了地,喊他走人,他这才从回过神来,两人拿了东西,便向父母家赶去。
素素跟楚凌川到的时候,大哥他们一家也已经到了,家里弥漫着过节的气氛,佣人也回家过年去了,所以一切都要自己动手了。
早上吃的饺子,早饭后没什么事楚凌川提议打牌增强娱乐气氛,可没想到一听他要打牌,父母以及大哥大嫂全都不响应,而且十分想逃避打牌这事。
对于大家的反应,素素则不明所以,干嘛一副怕怕的样子啊?不过既然大家不响应,她也就保持沉默,不趟这浑水。
楚凌川哪儿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他的坚持下,最后是他胜利了,家人还是被他集中到了一起打牌。
因为是几个人一起对打的,所以要分帮派,可就是每人跟楚凌川一帮,最后,大家一致指定素素跟他一班儿的。
刚开始玩,素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等到她拉了后腿后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不跟楚凌川玩牌了。
牌品太差,输了就骂人,一个劲的训她,“安若素,你会不会打牌啊?怎么打的,你不知道动动脑子吗?”
训人的声音几乎震塌了屋顶,脸黑的好像吃了不知道多少黑豆,不就是打牌输了吗,干嘛整的跟好似打了败仗一样。
素素虽然心里嘀咕,不服气,被训的很委屈,可又大气不敢出,怕一开口大过年的跟他吵起来,真后悔跟他是一班的。
“牌不好,又不是我技术问题。”还是忍不住小声辩驳了一下,哪知道又引来楚凌川的一阵狂轰滥炸,“牌不好?你这是在找客观原因!”
楚卫平、赵婷芳,以及大哥大嫂见怪不怪,只是怕把素素骂哭了,这训人的劲头赶上训他的兵了,好在新的一轮开始,楚凌川终于不训了。
这一把,素素先走了,她没拉后腿,想着这次不用挨他训了,没想到最后,楚凌川垫底了,他又开炮了:“安若素,你不知道什么叫配合吗,不知道要兼顾同伴打掩护吗,你这什么技术!”
素素终于怒了,这怎么得都得被他骂啊,什么牌品啊。很生气的请示两位长辈,“爸妈,我想用胶带粘他的嘴,您二老有意见没有?”
众人一阵笑,楚凌川也缓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抽疯了,把素素给训了,抬头去看自己媳妇儿,她正白了他一眼,他干咳了一声坐下,招呼着,“打牌,打牌。”
就这样,一家人在一片热闹中迎来了除夕夜。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