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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老人很心寒,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之人,亦有可恶之处,难道这就是现在的社会状态?都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案件了。
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杨云的肩膀一下,“云哥,别闹了,兴许人家真的有什么难处也不一定,我们还是算了吧。”
“这可不行,如果今天不是我碰到的话,肯定有别人倒霉,不给他一个深刻一点的教训,我看他是不会罢休的!”杨云说的,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也不想为难老人。
“老大爷,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天遇上我算你好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能解决问题!”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三次张百元大钞,“我身上就这点钱了,以后如果还让我发现你再做出这样的事,那就真的不止十五天拘留了!”
那老家伙顿时热泪盈眶,接过我手里的钱,“谢谢,谢谢…这些钱够我救孙女了。”
我没眉头一皱,“救孙女?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难道你一家都在陆川吗?”
“不是,其实也不算是我的孙女吧,是我亲弟弟的孙女。”那老头说道。
“那你们从哪来,来这里干嘛?”虽然有点多事了,但我也有那么一点好奇心,谁出门不带钱的?而且还是为了救孙女,我去…现在这个社会,大部分人都不至于饿着自己。
“我们是从湘西过来的,是为了找人,但是还没来到陆川,我孙女就生病了,因为身上没带多少钱,所以…”老头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太有戏剧。性。了,感觉就是在说电视里的情节,“找人,那你应该找警察帮忙啊,这位就是特勤队长,虽然他不负责找人,但你也可以跟他说一下,让他帮你找找。”
“我可没那闲工夫,我说老七,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难道你觉得你现在的事还不够麻烦吗?”杨云撇了我一眼说道。
“也是哦,那个警察打人,您大人大量,刚才的事情我也是出于无奈啊,求你帮个忙吧,陆川人太多,也不知道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最可悲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住哪,也没见过。”老头说话的语气,让人心生怜悯。
看老头那神情,杨云也不太忍心,摇了摇头,“那你说吧,等一下我回去,托人帮你找找。”
“那个人叫…我记得不太清楚那个人叫什么了,我孙女认识,不如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吧?就在这里不远。”老头想了一会,没能想出来,转身指着前面不远的一个废弃瓦盖房说道。
在现成是很少见到这种房子的,就算有,基本上也快拆了,正好也算顺路。
杨云一点兴趣都没有,转身就跟着走过去。
就当是做做好事吧,从来就没注意过县城边角上还有破屋,这些屋子早已经废弃,就等待拆迁的过来拆了,可能是最近经济有问题,这两年都没处理。
说是县城,但这里也接近县城郊外了,这一排过去,至少还有五六个破房子,周边都是高楼大夏直接就把这不起眼的破屋给遮掩了。
来到门口,杨云有些不耐烦的站到一边,等老头进去问清楚。
“老七,你太多事了,这点小事就应该让他自己去警察局报案,现在特地跑过来,简直多此一举。”杨云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也没说话,就站在一旁等候,没多久,就看到老头跑出来,“我问清楚了,那个人就叫庞七,连手机号码都有,只不过一直关机,没能打通!”
老头的话当然惊呆当场,居然是找我的?这是奇迹还是世界太窄了?居然就是来找我的?
上下打量来头,发现老头是个陌生人,从来没见过;也对,之前他也说过,没见过他孙女要找的人。
老牛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师傅,别告诉我这是你留下来的风流债!”
杨云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双眼睛瞪得老大。
我连忙转身走到门口,房间里非常黑暗,没有任何灯光,这个地方早已经不通电了。
在背包里翻找出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看到最里面躺着一个身影,身上就盖着非常稀薄的蓝被子,唯独让人觉得比较亮眼的,是她的脸,虽然被子很脏,但她的脸一直保持干净。
“陆秋凤?”看到那张脸,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而且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但却能一眼就能认出来。
听到我的叫声,老牛和杨云纷纷跑到门口,看着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
“你们…”那老头站在我们身后错愕的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孙女的名字?”
不对啊,陆秋凤的体质不是那么脆弱的,怎么可能反而还不如老头?为什么不是陆大叔跟陆秋凤过来?而且我之前也从未曾见过老头,怎么现在突然杀出一个爷爷来?
我没有急着走进去,转身看着老头,“这是怎么回事?秋凤怎么会病成这样?”
“你…”老头指着我,“难道你就是庞七?”
“没错,我就是庞七,没想到居然也有这种偶然,走着路都能碰到你们!”我眼角有些抽搐,“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以秋凤的体质,不可能病成这样的。”
那老头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巴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随之长叹了口气,“唉,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还是先把她救过来吧。”
拉了老牛一下,“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师傅,你开什么玩笑?我的手机一直在你那里!”老牛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才想起,之前没手机用,所以借老牛的手机用了,而且之前手机没电,一直保持关机状态,半个月了…难道就是那半个月,陆秋凤一直打我的手机不通?
原来是这样,我连忙把手机丢给老牛,走进了小破屋,小破屋中有一股非常刺鼻的霉味,让我极其不舒服,而且这些地方比较阴凉,现在又还是春,天气还很凉。
陆秋凤的双眼紧闭,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显然还在发着高烧。
“老七,秋凤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川?她来找你有什么急事?”杨云问道。
我眉心一颤,“我怎么知道,总之她迫不及待我过来找我,而且还发着高烧,恐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话音刚落,陆秋凤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那双无神的眼睛,显得有些空旷;高烧已经烧到了四十度上下,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恐怕陆秋凤的小命就难保了。
“秋凤,你醒了?”我靠近陆秋凤,轻声问道。
“七哥…我在做梦吗?我居然真的见到七哥了…”陆秋凤迷迷糊糊的说道,这是烧模糊的状态。
她是特地来找我的?在没打通电话的情况下,应该不至于跑到陆川吧?人海茫茫,就算报案,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受理。
“这不是做梦,真的是我,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轻声的问道。
“我爹爹…我爹爹被…”陆秋凤的话没说话,眼睛慢慢闭上,又睡了过去,看来这病真的不轻。
我转身看着那老头,“秋凤的老爹怎么了?”
老头一怔,看了我一眼,长叹了口气,“她老爹,无缘无故被捉走了,因为这件事,我的孙女才想方设法来找你的,结果,在过来的路途中……”
394。第394章 密宗
“结果在途中,遇到几个和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就看到孙女的身体虚弱了很多,到了陆川之后,她就病倒了。”老头阐述着,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我之前去湘西,却从来没见过你?”说起湘西,我就是没想起这老头,他怎么会是陆秋凤的爷爷?而且从来没听陆秋凤说过。
“那是因为我们家像个挺远啊。”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了,我刚才问的是为什么没有听陆秋凤提起过。
不过我也没多想,毕竟人家不可能刚认识我就给我报户口的,已经打完电话。
“师傅,救护车等一下就到。”
“那我想问问你,秋凤的老爸怎么了?”我继续问道。
那老头眉头皱了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陆秋凤,似乎还不相信似的,又问道“你真的是庞七?”
居然还会不相信?“没错,我就是,难道这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不是,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其实秋凤的老爸,是被捉走了,听说是为一枚玉扳指。”老头说话的语气又不一样了。
我一直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刚才还叫孙女来着,怎么现在直接称呼名字了?难道之前他不知道秋凤叫什么?还有,秋风他老爸,这称呼似乎也有点牵强了。
玉扳指?不就是陆秋凤给我的那玉扳指?被人捉走,就是为了玉扳指?
“你是谁?”别说是我,杨云也发现不对劲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那老头我了一声就没下文了,有些错愕的看着我们,那眼神尤其是落在我的身上。
“怎么了?这不是秋凤的爷爷吗?刚才好像已经说了。”老牛似乎还没察觉,刚才他听电话,没有听出也正常。
此人一定不经常撒谎,怎么连撒谎都不会。
“这位老先生,我想问问你,秋凤的老爸叫什么名字?”对于这些东西,杨云比较在行,继续问道。
老头居然答不上来了,再看看陆秋凤,陆秋凤的穿着,跟老头的也不一样,老头穿的是平常休闲装,而陆秋凤穿的,却是有很浓重的苗族气息,这就是最大的区别,难怪杨云会这样问了。
“你不是秋凤的爷爷,你究竟是谁?”发现这一点,我又才问道,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出门在外而没有钱呢?如果是我,肯定会准备好钱,否则我就不会跑那么远。
仔细一瞧,这老头看起来果然有些异于常人,他下巴那胡子,今本上都有两寸了,而且还呈现白。色。的,在我们现代这个社会当中,这样留胡子的老人,已经没几个了,再加上他的头发,非常短。
老头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扯开现代的服饰,露出一身橙黄。色。的衣服来,仔细一看,这尼玛哪是什么普通人?简直就是一个和尚。
“和尚?”老牛错愕的看着老头,那眼神瞪得鸡蛋大小,“这尼玛从哪冒出来的和尚?”
“密宗活佛?”看到老头的模样,我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从来没有跟喇嘛打过交道,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庞施主,在下布克活佛,乃是密宗长老,此次前来,正是找施主要回我密宗最高长老的玉扳指。”老头真的不是什么普通人,什么布克活佛。
喇嘛的称呼就是这样,长老是活佛,弟子也是活佛,密宗最高的统治者宗主,也是叫活佛,好像活佛已经成了喇嘛的后缀了。
“玉扳指?什么玉扳指?我从来就没听过什么玉扳指!”都已经在我体内了,我还怎么拿出来?
老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是我及时说出来,恐怕他就要把事情抖出来了吧?
布克活佛双手合十,“施主,请不要挑战我的耐。性。,那是我们密宗长老的至宝,我们每二十年都会挑选一次最佳长老,上一届长老,就是南无活佛,也就是这位秋凤女施主的老爹。”
我面。色。一变,陆老爹居然是南无活佛?这个称呼我还想似曾耳闻,可是想想,却又没有听过。
这着实让我很吃惊,当时我遇到陆老爹的时候,他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