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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说完了这段话,双双把头埋的更低了,她用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幽幽地说道:“在这里安家后,我爹为了养家糊口,对外说是阴阳先生,专门替人算命驱鬼,偶尔看看风水。我爹有真本事,时间久了,渐渐有了名气。前段日子,有人来请我爹,那一次,我爹去了好些天,等到回来后,他显得很疲惫,随便喝了一晚稀饭后,就跟我东拉西扯地谈心事。那天晚上,我爹跟我说了很多东西,很久都没有睡。第二天一清早,我爹在房子周围埋下一个驱鬼用的八卦阵,然后告诉我,说他要到岚山礁林去一趟,让我呆在阵中别出去。我当时也要跟着他一起去,谁知道。。。。。。我爹。。。。。。我爹说。。。。。。”
#网#双双说到这里,显得很忸怩。我等着听下文,催促了她一句:“你爹到底说什么了?”
“我爹。。。。。。我爹他说。。。。。。”双双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我会在这个月遇见桃花劫,说我的终身有了寄托,他也放心了!”
“哦!原来是。。。。。。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听到她最后说什么终身有了寄托,细想之下,岂不是说我就是她托付终身的对象,要真是这样,喵Circe该怎么办?
没有容我多想,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同时听到一声低沉的重物落地声,声音的来源就在窗户外面!
“是什么?这个地方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对!”我和双双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疑惑。
石屋里面亮着灯,窗户并不高,双双搬来一张凳子,我踩到凳子上,去看外面的情况。
临近每个月的月圆夜,外面的月光很明亮。我的目光在搜索着,渐渐地,我看见地上有一具女人的身体,她的脸朝地面,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不过,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运动套装,马尾辫上还有蓝色的蝴蝶结,最重要的,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怎么可能!”我吃惊到了极点,这一具尸体,我已经见过不下三次了。
“你看到了什么?”双双的脸上蒙着面纱,她在一旁睁着明亮地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面对双双,我对她说道:“是一只鬼,一只跟在我身边的恶鬼!”
“噢!不可能是鬼!”双双否定的很干脆,她对我说:“我爹在房子的周围埋下了驱鬼用的八卦阵,如果是鬼,它们根本就不能靠近。”
“不是鬼!那会是什么?”双双是驱魔师,面对她坚决的否定,我再一次迷惑了。
此刻,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外面,临出门的时候,她把一个画满符文的挎包背在了身上。
第十六章 撞鬼(五)
石屋外面月朗星稀,一片银光闪烁,蒙蒙的月色笼罩着大地,让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清晰。
这里不是村庄,只是一座低矮的小山坡,山坡上只有一间石屋,石屋的旁边栽种着数颗桃树,青涩的果子挂在枝桠上面,还没有走完成熟的全过程。除了这些,我还看到数块低矮的梯田均匀地分布在四方,里面栽种的小麦割过了一茬,金黄色的麦秸整齐地跺在地头上,像是一个个埋葬死人的坟疙瘩,显得神秘又充满了诡异的色彩。石屋向西延长三百米的地方是一条横卧在地上的泊油路,路的两旁耸立着一颗颗参天白杨树,放目去看,有一颗杨树的枝干倾斜,我的那辆汽车撞在上面,车头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
看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估计是我开车的时候撞上了那颗树,而自己也在那个时候昏迷了。据此推断,我所碰见的王婆、“贞子”还有那些血淋淋的诡异事件,很可能是我在昏迷之后产生的幻觉。只不过,为什么刚才,我又透过石屋中的窗口看到了那具女人的尸体呢?
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的后面,那里的地面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我揉了一下眼睛,让双双带着我把方圆几十米之内都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我又产生了幻觉?”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双双听到后,眨着一双灵动地大眼睛,轻轻地对我说:“那倒不见得,我刚才也听到有声音。”
看着双双灵动的大眼睛,我很想扯下她脸上的蒙面纱。因为,无论是从声音还是感官上,我总刻意的把她当成了喵Circe。试探了几下后,我还是忍住了想要伸出手去的那种冲动,已经伤害她一次了,难不成,我还在这时候在对她进行一次行为上的伤害,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原谅我自己。
听了双双的话,我很认真地询问道:“如果我看到的不是幻觉,那么,我们来到了这里后,为什么我又看不见它在哪里!”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未知的能量,很难让人解释清楚,就像我们云岭酒仙一脉的驱魔人,如果是抓鬼,我们在行。不过,如果来的是僵尸、恶灵、或者身背魂种的活降头,我根本就无能为力。”双双的语气很平淡,她慢慢地转过头去,对着四周打量了一遍后,带着我回到了石屋中,进入房间后,她迟疑地看着我,良久后,她把脑袋转向一边,幽怨地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可你却碰上了让我都感到害怕的一件事。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今后无论会遇到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跟着你,而你,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分!”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在心中分析了一下,第一、她救了我的命,而我又对她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第二、她的思想很传统,并不是那种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使用的肮脏女人;第三、如果找到了喵Circe,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她?
正当我为这件事情烦恼的时候,双双把头转向我,她的眼眸中流出来一滴泪,低泣着对我说:“就算你有妻子也没关系,我们酒仙一脉的驱魔人命很苦,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奢望过会有男人疼,从今后,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我就默默地跟着你,只求你,不要欺负我。。。。。。”
双双说道这里时已经泣不成声了。想一想我对她做下的事,这么好的姑娘我又怎么忍心伤害她。此时此刻,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再也不想任何事情,张开怀抱把她揽进怀里,对她说道:“双双,我以前结过婚,在半年前离婚了,现在,我跟爸爸妈妈一起住,身边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儿,只要你不嫌弃我,从今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对待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过喵Circe的影子,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有撒娇时的各种样子,一一在我心里显现出来。那一刻,我感觉胸腹之间撕心裂肺,产生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睁开眼睛后,双双在我怀里面扬起头,她用一双扑闪的眼睛望着我,我看到那里面闪过一丝幸福的泪花,那是高兴的时候才会拥有的。我和她保持着这个动作,数分钟后,她才挣脱我的怀抱,温柔地对我说:“谢谢你,你,你等我一下!”
很短的时间内,双双拿着两支点燃的红烛走进来,她把红烛固定在石桌上,对我说道:“我们云岭酒仙一脉的女孩子,自幼会根据喜好种下情蛊,有人种在器物上,有人种在衣服上,也有人种在皮肤上。那时候我的年纪小,把蛊种在了红唇上,等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时,我会把蛊献给他,谁知道,却被你强硬地夺走了。”
“噢!情蛊,世上还有这种东西!”我显得很惊慌,居然不声不响地中了情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所以,我连忙问道:“中了情蛊,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呢!”
双双看到我担心的眼神,轻轻一笑,温柔地对我说:“你不用太担心,这种蛊对男人没有任何影响,如果有一天,我要是被你抛弃了,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蛊发身亡,除了对你心死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解药可以医的好!而现在,你既然占有了我的蛊,我也不用在蒙着脸见人了,现在,就请你摘下我的面纱吧!”
我一直都想摘下她的蒙面纱,跟她做那件出格的事时,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只想发泄自己的原始欲望,根本没有想过去看她长什么样子。此刻,既然有了机会,我再也不迟疑,伸出一只手去。电子书,慢慢地揭开了那层薄而又薄的蒙面纱。
那一刻,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同时,我更吃惊地张圆了嘴巴。她跟喵Circe长的太像了,若说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脸型略显清瘦些,皮肤也比喵Circe黑了一点点,另外,她的脸上展现出来一种妩媚的风情,这种妩媚喵Circe永远也不会有,所以,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并不是喵Circe。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她害羞地垂下了头,低声说道:“是不是我长的不够美,让你失望了!”
“不是!你。。。。。。简直美极了!”除了惊愕,我还感到深深地震惊。用手挑起她的脑袋,我贪婪地欣赏着那张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精雕细琢的美玉。那一刻,她在我的心中跟喵Circe飞快地对比着,一样的脸,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情;一样的美丽,却有着不一样的妩媚!我克制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寻找着那两辫粉嫩的湿热,温情地印了上去。
“喔!”
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呢喃,任凭我灵活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吮吸着里面的丝丝甘泉。
“汪!汪汪!”
门外面,两声狗叫响的很突兀。我和她分开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大口空气,我们吻的太久了,以至于让两个人都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屋子里面的氛围很旖旎,双双把头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一只不老实的手在她衣服内捣乱,这时候,我才对她说:“双双,我的网名叫香水,自从那一天,我接到了公子龙的邀请函。。。。。。”
我把遇到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直到室内的红烛燃尽,我们两个人躺在卧床上,我才把这些天来所有离奇诡异的事情说满了一遍。双双像一只体贴的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她一直都在静静地听,从来不插嘴。不知道怎么搞得,面对双双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我根本生不出来欺骗她的想法,从头到尾,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包括在幻觉中看到的事情,我都告诉了她。
我在和双双说话的过程中,窗户外面不时发出一种奇怪的“咯吱”声,像是有人在磨牙的声音,只不过,我和双双聊的很投入,谁也没有去注意。
双双用一只手在我胸前画圈圈,看到我不说了,她才对我说:“据我所知,可以让人不停产生幻觉的方法有很多种,岚山礁林地猫哭子们就能做到,不过,我可不认为你遇见的全是幻觉,极有可能,你是真的撞上了鬼!”
这个时候,我又听到那种奇怪的“咯吱”声,可能是麦田里面发情的田鸡跑到了窗户外,弄出的声音很烦人。不过,我正用一只手揽着双双,另一只手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根本没有功夫去管那只发情的田鸡在干什么,它就是在窗户外面打飞机,也不会让我放弃满怀的香艳。
双双慢慢地告诉我,他爹在去岚山礁林前的那一晚,曾经跟她说过这样的一件事。
半月前,来请双双爹的那个人姓徐,四十多岁,是一辆黑出租的司机。双双爹到了那里后,看见村口停着一辆毛驴车,毛驴车旁边的树荫下,还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小姑娘。双双爹是何等人,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个女孩是只鬼,而且,还是一只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