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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哥哥真是什么都知道啊。”童惜言做出崇拜状。
萧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盯着她,微扬的眉角显出别样风情,“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童惜言笑容甜美。
“不对,刚才听到的可不是这两个字。”他听到的可是四个字,怎么才一会儿时间就缩减成两个字了?
童惜言笑容献媚,表情狗腿,“老爷。”
“你确定是这两个字?”萧霖揉着眉心,他有些头疼。
“老大。”童惜言正经地行了个礼。
“……”
“相公,你要去哪里?”
“……”
“良人,你要丢下奴家么?”
“……”
看着萧霖关上房门的模样,童惜言笑得像个狐狸,她慢慢踱进厨房,盛了碗汤端着进了进了房间。再敢说难喝,她就恶心死他。
*********
“下个星期的婚礼,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吃晚饭后,童博恩坐在客厅里看着两人问道。
童惜言搂着萧霖的胳膊笑眯眯地问:“爸,你有准备么?”
“准备?准备什么?”童博恩不解地望着她。
“那就是没准备了。”童惜言看了萧霖一眼,那笑如春风的模样让她分外安心,“我们没有准备婚礼。”
童博恩蹙眉,有些不满。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插手他们的婚礼是想他们自己安排,他相信言言也是这么希望的。可现在倒好,他们竟然说没有准备。
“爸,证我们都领了,婚礼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现在谁不知道我和萧霖的关系?”看到萧霖瞥了她一眼,童惜言偷偷吐了吐舌头。
她之前的举动早就将他们间的这点事公诸天下了,没想到给自己惹出不少麻烦。她没有料到他们两个人的新闻会被媒体抓着不放,搞得现在她去报社都会被记者拦住,就连主编也想旁敲侧击着让她写一系列的报道,因此她才有了辞职的想法。
“萧霖,你怎么认为?”童博恩将目光投向萧霖。
萧霖指尖刷过衣角,笑着说:“童童说不需要。”言下之意他都听她的。
童博恩沉默了一分钟,沉声道:“萧霖,你跟我进书房。”
安抚了好奇想跟过去的童惜言,萧霖才稍迟地进了书房。
“知道我要说什么么?”童博恩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随意地坐下翻看。
萧霖笔直地站在他面前,蒙着纱的眼不泄露一丝情绪,跟着他缓缓地点头,这个动作让人感觉仿佛过了半个世纪的时间。
而对低着头的童博恩来说是可不见萧霖的举动的,但就在萧霖点头的瞬间,童博恩翻过一页书对他说:“不要这么拘谨,坐吧。”
萧霖没有动,仿佛脚下被绳索给绑住,无法挪动一步。他凝视着童博恩,轻柔缓慢地说:“不用了,爸。”
童博恩翻页的手顿了顿,抬头复杂地望了萧霖一眼,“萧霖,你可以再喊我一声么?”
“爸。”萧霖迅速地唤了一声,没有丝毫迟疑。
童博恩闭上眼,等他再次睁开的时候仿佛老了数十岁,“听到你喊我一声爸,言言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爸,您……”
童博恩伸手打断萧霖的话,转眼间他又成了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商人,“你的能力我很清楚,我将公司交给你一半对你来说游刃有余,所以我打算将公司全部交给你。”
萧霖显然没有料到童博恩会这么决定,猜不透童博恩的用意,他只好蹙眉不语。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童博恩精明的眼扫向萧霖。
萧霖勾唇一笑,像是在嘲讽,口袋里的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非常优秀,这两年你从基层开始往上爬不就是为了向我证明自己的能力么?”童博恩看着他,放缓语速一字一句说,“公司是你应得的。”
“应得的?”萧霖笑得更沉了一分,“爸,你在开玩笑么?”
童博恩没有理会萧霖的话而是拿过一旁早已放着的文件,“公司交给你了。”
萧霖盯着文件片刻,又将目光转回童博恩身上,“公司交给我,那你呢?”
“我老了,想过一些平静的日子。”童博恩示意萧霖接过文件。
“平静?”萧霖拿过文件却没有翻看,目光复杂望着童博恩,“难道你一直不平静?”
童博恩点点头,被世事磨过的沧桑声线透着无力,“言言和公司都交给你,我很快就能遇见我的平静。”
萧霖一语不发地开门走出书房,却听到童博恩突然出声问:“孩子,你是爱她的吧?”
“你希望呢?”手中的文件被捏得皱起,萧霖没有回头。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认定他不爱她,他都不在乎,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别人去认可。比如他爱她,比如某些事他会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受召唤而来的某人飘过~
看文愉快~
因为没有比较
每个女人对于婚纱都有一份憧憬,童惜言也不例外。虽然她觉得没有必要举行一个在媒体面前作秀般的婚礼,但不代表她不想穿婚纱,不想照婚纱照。
原本应该举行婚礼的这天,童惜言拉着萧霖走进了婚纱店。她迅速地挑选了一套银灰色西服递给萧霖,命令道:“去试试看。”
萧霖哭笑不得地说:“十万火急,刻不容缓,比生孩子还急的事儿,就是这个?”他可是被她从公司一路拖着过来的,期间她也不说是什么事,害他还以为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了。
童惜言白了他一眼,“你以为AIC婚纱店很容易预定么?我半个月前订的,今天才排上。生孩子还能阵痛几小时缓一缓,可要是错过了今天,我起码还要等上半个月。几小时对半个月还不够急啊?”
歪理,萧霖在心中论定。
“西服不用试也没关系。婚纱不是更重要么?”他的目光在店内摆放的婚纱上游走。
“不牢您费心,您快进更衣室。”
童惜言将萧霖推进更衣室并将手里的西服塞给,自己则随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店员上了楼。
店员拉开帘布,一袭雅致的宫廷式婚纱,心口的大片金丝勾花与腰际处的相映衬,精致的藤蔓花卉从腰间向外绵延,裙摆处被扣上蕾丝金线花藤,典雅不失贵气,奢华不失简洁。
“童惜言需要我帮您试穿么?”店员挂着笑容,职业化地询问道。
童惜言挥挥手,“不需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穿好婚纱童惜言正想拉开帘布出去,有人却先一步走了进来。
“唔,真不错。”童惜言兴奋地拉着萧霖转了一圈。萧霖本身的气质比较清然,当他不想别人注意到的时候更是能将自身隐为尘埃。银灰色的西服衬得他温润如玉,仿佛清澈的溪水潺潺地划过心田,留下一份风过后的清爽。
萧霖宠溺地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语气颇为无奈,“项链呢?”
“什么项链?”童惜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自信能一个人穿戴好?”萧霖拿过一旁放置的宫廷复古项链为她戴上,透明温润的指尖带着留恋扫过白皙的肌肤。
童惜言摸了摸项链,眨巴着眼睛说:“这么有情调的事情,当然是由萧先生为萧太太做啊,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电视还演婚纱拉链拉不上呢。你是不是也没拉上去等着我帮你?”萧霖含笑着抚摸童惜言圆润的肩。
“前一秒没想到,这一秒发现应该试试此桥段。”说完她伸手将身后的拉链拉开。
萧霖盯着她一动不动。
童惜言半眯着眸子问道:“萧先生,请问你在看哪里?”
“没在看哪里。”萧霖缓缓地回答。
童惜言顺着萧霖的目光低头看了胸前一眼,她坏笑调戏道:“对你看到的还满意么?”
“不是应该在你偷看我洗澡的时候我这么问你的么?”萧霖以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请教她。
童惜言红着脸瞪他,“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不正经的?”
“昨天陪你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不是就这么演的么?” 笑若微风的人表示无辜,顿了顿他就之前的提问做出了回答,“没有比较,所以不知道满意的那根线在哪里,姑且算过得去吧。”
用手肘狠狠地撞击萧霖腹部,童惜言呲牙道:“要比较?成!今天我陪你看A。片B片AB片!你给我好好比较着!”
萧霖弯着腰捂着腹部,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声音像是在忍着巨大的疼痛,“以后一定不陪你看动作片。”
看到萧霖额角沁出了汗,童惜言慌张了起来。她发誓刚刚那一下虽然看着很用力,但她只是做做样子的,根本没用上多大劲儿。
“很疼么?”她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想弯腰检查,却被萧霖转了个圈搂在怀里。
身后的拉链被顺势拉上,萧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墨色的眸子闪动戏谑,“还知道心疼啊。”
“你骗人!”童惜言郁闷地想咬人。她是真的在担心,他倒好,竟然骗她!
萧霖低头轻咬她的下唇,“我道歉。”
“出卖色相啊?没诚意!姑娘我不吃这套。”童惜言撇过脸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此刻的极度不满。想就这样蒙混过关?没门门窗没洞眼!
“那姑娘如何才消气?”萧霖好脾气地搂着她问道。
童惜言故意为难他,灵动的眸子转悠了一圈,她扬着下巴说:“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萧太太示爱,我就原谅你。”
萧霖想也没有想地回答:“好。”
“诶?”童惜言不可思议地盯着萧霖,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答应。难道有诈?
将呆愣的童惜言带出去,萧霖不知从哪里变成一朵白玫瑰,沾着水珠的玫瑰看起来无比纯净。
他轻轻浅浅地笑着,温暖如阳的目光承载着属于她的宠爱,即使世界下一刻灰飞烟灭,那抹挚爱曾经刻骨。
指尖故意被玫瑰刺破,滴落在纯白花瓣中心的艳色,散发着蛊惑诱人的色泽,仿佛进行着神圣的宣誓,祭奠着祀者真心。
异常妖冶的白色玫瑰递至她面前,他说:“童惜言,一生一人,一世唯爱。”
许多年以后童惜言窝在萧霖怀里回想起这一幕,微笑着闭上眼说:“那句话比我爱你三个字更让我心颤,所以我哭了。当你对我说你不爱我的时候,我瞬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谎话,而你是这世上最蠢的傻瓜。也只有这个傻瓜才能让我宁愿一死也不准他离开。”
萧霖紧紧地搂住她,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头顶,他至今还在后怕着,“当时我快疯了,幸好你还在。”
那天过后不久AIC婚纱店的橱窗内,摆放着名为“唯爱”的照片。
染上殷红的白玫瑰,清隽儒雅的新郎,满面感动的新娘,向路过的人讲述着“唯爱”。
*********
童惜言打电话约高兴在“MAS”咖啡屋见面。她告诉高兴自己已经和萧霖结婚了。
高兴望着满脸笑容的童惜言由衷地祝福道:“恭喜你们。”
“谢谢。”童惜言友善地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高兴见面。对于他的印象就是周沁的影子,此刻从他的眼睛里童惜言可以看出他是个真诚的人。
她其实很佩服高兴这些年来一直在周沁身边,即使不只一次的被拒绝也他没有放弃。
“你很爱学姐。”她晃动着手中的热巧克力。
高兴咧嘴一笑,憨憨地挠头道:“周沁是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很强势,其实还是个孩子。她时常说不到两句话就踢我,然后臭着一张脸说请我和咖啡。有一次明明感冒了还不承认,我给了她药她当着我的面看都不看就扔了,等大家都下了班她会偷偷找回来,然后乖乖倒了温水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