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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早就商量好了低调一点,摒弃了夸张的名车,选择了A市很常见的奔驰宝马,也没有所谓的悍马开道,仅仅是载人的两辆车。
以霂一个人坐在后面闭目养神,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瞬间加速,很快上了另一条道。
突然感到油门声不对,以霂立刻睁眼,却被人拖下车,拽上了另一辆车。
林海树发现前一辆车突然不见立马质问司机,司机只是说刚才有个红绿灯,延后了80秒,果然,第一辆婚车很快又出现了,林海树才放下心。
林以霂被人按住动弹不了,但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陈祁慎的君福山别墅。
这是所谓的好事多磨还是跌宕起伏必三折啊?林以霂真想看看陈祁慎还有什么花招。
陈祁慎从窗户看到车子到了便示意直接把林以霂带上来。于是三分钟后,一袭白色婚纱的林以霂就出现在他的卧室里。
“很抱歉,绑架你。”陈祁慎走到林以霂面前,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冷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无赖的心?”林以霂用最不屑的眼光看着陈祁慎,“你不会是想说我昨天怎么没来?”
“我想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不用这种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可以去砸婚礼现场啊!”林以霂真受不了陈祁慎居然用一贯冰沉的语气求她再给一次机会。
“那会造成很多无法预计的不堪后果。”陈祁慎突然单膝跪地,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呈在以霂面前,“嫁给我,给我一个机会承担我的过错。”
以霂没想到陈祁慎会向她求婚,一时慌了,都不敢直视陈祁慎的眼睛,心跳突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慢慢向后退去真想离开这里。
“你是爱我的,那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相信自己的心?”
陈祁慎永远这么自以为是,以霂突然停下脚步,嘲笑地看着他,“所有手段都不灵,所以就来这招么?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给你机会,你又有什么资本配得上我的勇敢。”
“我知道你勇敢过,是我没有珍惜,但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我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吃醋,是我低估了我们的爱情。”陈祁慎从没这么求过人,但他愿意为了以霂放下身段,或许在他看来这是现在唯一能挽留她的方式。
“爱情对我来说已经不管用了,我走了,曦洋还在等我。”林以霂真的害怕再这么下去会心软。
以霂转身向门口走去,陈祁慎站起身想抓住她的手,却因为用力过猛,眼睛剧痛起来,林以霂听到响声向后看去,只见陈祁慎捂着眼睛痛苦地倒在地上,赶忙大叫“琳嫂”,惊吓过度不知所措。
琳嫂一进门就看到少爷倒在地上,林以霂颤抖地站在一旁,赶忙拨打120,再通知霍蒙。
救护车来了之后,以霂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还是琳嫂主动劝的。
婚车终于到了A市郊外的盛茵度假区,这是余家另一个产业,专门给人们周末放松心情的,这次余曦洋和林以霂的婚礼就选在这里进行。
李晨姚和吴子燕的伴娘车早就到了,就等以霂他们一家。赵琪一下车就走到前面车帮以霂开门,却什么也没看到,连司机都不见人影。余家看到婚车一到也赶过来,却发现新娘不见了!
现场所有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一片混乱,幸好请的宾客都是两家人的亲戚朋友,没有媒体,不然一定大肆报道,不可收拾。
余曦洋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不禁苦笑一声,林以霂,你还是出事了。
符美妍一见这状况,立刻大声质问起以霂的父母,原本的和和气气全没了,余祥泰拉过符美妍,让她消停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宾客道歉,还有找到以霂。
以霂没带手机,林海树和赵琪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忽然想起在某个路口以霂的车不见了一会儿,看来要从那里寻找蛛丝马迹。
但余曦洋很轻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呆住了,“婚礼取消。”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离开了。
林以霂眼睁睁看着陈祁慎被送进手术室,脑中徘徊着医生的话,他可能会失明。根据病例,他五年前意外落水,受了真菌感染,用药可以痊愈,但是医生一时粗心大意没有检查清楚,现在情况比原先更加严重。
意外落水?五年前陈祁慎哪里有过意外落水,除非——林以霂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钓鱼社活动那次,她故意沉入水里,陈祁慎救了她。那只是她给任梓静的报复,却害他在那么脏的水里睁开眼找了她许久。
林以霂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第36章 Chapter 36 抱歉
媒体这两天对余家和林家联姻的事很感兴趣,虽说婚礼现场对外保密工作很严紧,但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婚礼泡汤的事记者还是知道了。
与此同时,这些嗅感敏锐的记者联想到前不久曝出的林以霂在T大念书时即与陈祁慎、余曦洋、何智琛有亲密接触的新闻,立刻兵分几路打算各个击破。因为记者的辛勤努力,陈祁慎从家中被送进医院的事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而记者也一口咬定婚礼取消和这位弦漱财团的年轻副总有莫大的关联,甚至为了查证,一直守在医院门口。
韩柯和陈蓉接到霍蒙的电话后立刻赶来了医院,陈蓉看着“手术中”的字样差点没吓昏过去,幸好韩柯在一旁搂着她,轻声安慰。
琳嫂看见老爷夫人来了竟直直跪下,连声说着“对不起”,韩柯示意霍蒙搀扶起琳嫂,“琳嫂,这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
韩柯扶陈蓉坐下,同时眼角瞥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林以霂。
“你就是林以霂吧?”韩柯走去那个角落,坐了下来。
耳边突然传来中年男子低沉浑厚的嗓音,林以霂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韩柯。
“我是陈祁慎的继父,你可以叫我韩叔。”韩柯面带笑容,和蔼而亲近。
“您、认识我?”林以霂从没想过陈祁慎的家人是什么样子,当然除了余曦洋,现在看来竟这么慈和,但毕竟是爱的人的父亲,以霂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
“认识,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们的事。”韩柯递了一张湿纸巾给以霂,“你哭过了。”
以霂尴尬地接过湿纸巾,不敢再看陈祁慎的父亲,低着头说了声:“谢谢韩叔。”
“不要紧张,韩叔对你们发生过的事没有意见,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韩柯看出了以霂的不自然,于是先表明态度,希望她能放下戒心。
“什么问题啊?”以霂果真又敢面对韩柯了。
“方便出去谈谈么?”韩柯看了下手术室的门,转而又看向以霂,“祁慎的手术恐怕还要一会儿。”
以霂点点头,便跟着韩柯出去了。由于婚纱很显眼,陈蓉虽然没力气却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至于她是什么人、韩柯找她干什么暂时就没心思理了。
“坐吧,你和祁慎上学时就谈恋爱了吧?”走到医院的咖啡厅,韩柯伸手示意以霂坐下,然后就开始进入正题,他已经了解这个女孩的性格了,绕弯子没什么必要。
“没有。”走了一会儿,以霂慢慢镇定下来了,面对长辈,尤其是韩柯这样的长辈,她很自然地说了实情,“我们其实没有特别了解对方,或者说,我不够了解他,我以为喜欢就可以在一起,但他要我等,我开始以为是因为余曦洋,后来发现好像不止这个原因。”
“恕我冒昧,我找人调查了你。”韩柯同样用很真诚的口吻说了真话,“你照顾了祁慎三个月,我认为你应该了解他的为人,但你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去了瑞士。”
以霂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惨淡的微笑,“我没什么不能被调查的,我想您也是出自对子女的关心,没错,我和他在帝景住了三个月,但他始终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没想到‘安全感’这三个字会给我带来这么大影响,当我看到他和任梓静在医院门口接吻我就不相信他了。”
“我可以理解,任梓静当时很狂热地向祁慎示爱,你多少一定会受影响,但我不认为你的爱这么薄弱。”
韩柯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还用一种任何事都了然于胸的眼神看着她,以霂一时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想了许久,“韩叔,我离开的确有别的原因。但归根究底,陈祁慎、他、让我很不安,我觉得他有很多瞒着我的事情。”
“是他不愿意告诉你还是你都没有问过他呢?”韩柯的话一语中的,让以霂有种踹不上气的感觉,“小霂,我可以这么叫你吧?祁慎这孩子,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我看得出来,他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他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去帮帮他,你这么聪明,一定也想过他有苦衷。”
“韩叔,其实您什么都知道,包括我出国的真正原因,对吧?”以霂突然嘴角弯起,看着韩柯说,“我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是我想他为我争取一次,想他亲口跟我说他为什么,不能总是我主动,然后我受伤吧。临走前,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是我乘坐飞机的班次,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哦?”韩柯并不知道这个细节,他开始想不通陈祁慎当时为什么不给回应。
“终于有一样是您不知道的了。”林以霂就像赢了比赛一样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了,端起面前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韩叔快尝尝,味道还不错。”
“好。”韩柯顺以霂的意也尝了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说不错,不过现在,我觉得还差点糖。小霂啊,年轻人很少有人喜欢这么苦的咖啡的,你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一个放糖的机会?”
“韩叔,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收购林氏地产是我的主意。三年前,我就知道那块地有问题,故意引你父亲入局,标下那块地,想借机为弦漱铲除对手,岂知世事难料,我和祁慎母亲结婚后才知道你是祁慎最在意的人,现在东窗事发我只好出此下策,挽救林氏。之前我给祁慎一封信,想你父亲加入弦漱,作为他换你的筹码,不过他似乎没有给你,最后还是你父亲主动将林氏卖给弦漱。”
林以霂脸色蓦地变了,害她父亲病倒的人竟坐在她面前跟她喝咖啡?“对不起,咖啡我喝不下了,告辞。”
“请等一下,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希望你能给祁慎一个机会,这件事和他无关。”韩柯说这么多的目的仅仅是想让以霂重新接受陈祁慎,至于对他什么看法那并不重要。
以霂因为气愤没有应承韩柯,但不可否认,心里对陈祁慎的误会在慢慢消除,尤其想到他的眼睛是因为她出事的,还是忍不住从走廊外面的玻璃看着手术室的门。从玻璃中同时看到自己,一袭美丽的白纱,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她和余曦洋的婚礼,在这耗了几个小时,那边一定一团乱。
陈祁慎的手术应该还要一阵,以霂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看一下状况如何。
林以霂身上没有带手机,林海树和赵琪联系不上她,只好回到那个路口寻找蛛丝马迹,再询问了很多路人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目击者,亲眼看到一个身穿婚纱的女人被几个男人推上一辆很豪华的车。
女儿被人推上一辆豪华车?
其实林家人除了林海树偶尔看看财经报刊,别人都没有看报纸的习惯,所以以霂前不久上报纸的事情家人并不知情,准确地说,在林以霂摊牌之前,林海树和赵琪都不知道有陈祁慎的存在。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他们都能想到的就是和陈祁慎有关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