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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到此,孔令白已眼泪伴着鼻涕一把一把地往下落,一个五十几岁的大男人泣不成声。
阿萍在旁边一直静静地听着,作为一个大都市生活居住的成熟女子,自己也知道不少大城市发生的惨无人性的奇闻怪事,但对于赵飞燕的举动,她仍感到非常震惊,变态或者没有人性用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显得过于轻了。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头性情怪癖、荒淫无度的人间母兽。
孔令白断断续续地接着说:“你们说一说,她还算个女人吗?简直连恶魔禽兽都不如啊!我祖上不知做了什么孽,让我今生遇到了这样一个变态狂,她绞尽脑汁用尽办法来折磨我。在石佛寺我度过了五天地狱一样的生活,甚至连我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是人是鬼了。后来,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观音河畔的杂草丛里,身上伤口处爬满了蚂蚁和不知名的虫子。我知道自己这是到阎王爷门口走了一圈,捡了一条命回来。”
土坤皱着眉头,忍不住问:“后来呢?”
孔令白说:“因为黄金洞出了人命,不久还是被关闭了。那个赵飞燕和梁阎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阿萍长出了一口气,问:“梁琪不在了,你为什么不上告?”
“上告有什么用?事情早就过去了。梁琪威胁我说,上面有他的人,他就是天!我的材料递上去,就不知为何又回到他的手中……在那段没有人性的日子里,他们对我的折磨,已经完全摧毁了我的身心斗志。回到家,我闭门不出,养了整整一年伤,即有肉体的也有心理的伤。我有一个哥哥叫孔令军,原来开着这个孔家玉店,那年他患急病去世,我便接管了他的玉店,继续做玉货生意。这么多年来,我时常能隐约听到一种声音,我猜测是那些被埋在黄金洞中的人的哭喊嚎叫!再也没有人可以为他们鸣冤了。虽然我们初次见面,可是,我看得出来,你这个人一身正气,是一个有良心和责任感的人,希望你能帮帮他们。如果需要我愿尽力,否则,我心里会一辈子感到不安。”
土坤问:“那个黄金洞的洞口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孔令白说:“就在石佛寺后面,大约有二三百米处。出了那件事后,就被抹平了。我这些年只在每年的7月7日运河石佛寺烧香,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祈祷祝福,也请他们宽恕我不能为他们澄清实事,鸣冤昭雪!”
土坤看着这个曾经坚强但最终向恶势力屈服的老人,感到人生的诸多无奈。他不想再谈这个沉重的令孔令白痛苦不堪的话题,于是话锋一转说:“我刚才在孔家老玉店里见到你的侄子孔庆南,想起一个人叫孔庆东,他们长得真的很想。”
“孔庆东是我的儿子,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这几日见过你儿子孔庆东在吗?”
“有几天没见到他面了,这个狗东西一天到晚东跑西颠,与那帮泼皮们鬼混,到处惹事生非,见不到他,我倒还清静一些。”
土坤心里闪过一个祥的预感。孔庆东还活着吗?他会不会也神秘地失踪呢?虽然心中如此想,但土坤还是安慰孔令白:“年轻人喜欢聚众热闹,他可能与朋友们在一起玩得性起,暂时忘了回家,会回来的。”
孔令白点点头,心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是的,他有一帮狐朋狗友,常常不在家。”孔令白说出这话,心里却空落落的。
送土坤与阿萍后,孔令白急忙锁了院门,骑着老永久自行车去孔家老玉店,店门开着,却不见侄子孔庆南。“庆南,庆南,哪去了?”孔令白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不由得声嘶力竭地喊。
“在这里呢。”孔庆南从外面跑进来,说:“伯伯,你来了,我刚才肚子不舒服,跑去富春堂拿了点儿止泄药。”
“噢,是这样啊!”孔令白放下心来。走到店里问:“庆南,这两天见着你哥孔庆东没有?”
孔庆南说:“没有,我也在想我哥这是又到哪里去了,很有两日没见着他的面了,会不会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去了省城?”
“他去省城能干什么好事?这个鬼孙。”孔令白狠狠地骂了一句。又问:“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孔庆南脸上挂着笑说:“叔,今儿还不错,刚才来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壮汉,问咱们家有没有玉佛手。我说柜台上有30多枚呢。你猜怎么着?他们全要了,一枚30元,卖了小1000元。那壮汉把咱的玉佛手全呼撸进他的蛇皮口袋里去了。他们走了我还在想,一下子要这么多,不知做什么用?”
“唉,有得钱赚就行了,咱别操那么多闲心了。”孔令白说着,又想起孔庆东来,心里不仅多了几分不安。
第43章 色诱
对于财与色的追求,原是人类的本能,但一个人的人生若以财、色作为追求的最大目标和最终需求,贪财食色过度,则必将没有好结果。自古而今,无数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贪财者,死于财;贪色者,死于色;财色皆贪者,必暴毙。
这天下午四点左右,在从省城通往石佛镇的县级公路上,驶来一辆白色的人货两用车,驾驶座上的白啸天一脸春风得意,生意成交,数十万元稳赚进账,他没有理由不得意。原本可以早些归来的白啸天为了犒劳自己,在省城多耍一天,找了两个如花似玉貌似大学生的小姐花天酒地度过一日。心情极爽的白啸天此时一边开车一边哼唱着:“老寇准我下朝来一边走,一边长叹啊,想起来朝中事我心升不安……”
白啸天离开省城前用手机与曹玉娟通过电话。白啸天希望曹玉娟能够回悦来客栈去。被曹玉娟坚定地拒绝了,她不能原谅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发生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白啸天自知理亏,也就没有再勉强,扔了一句话:“我回去会去看你和白娃的。”不等曹玉娟回话,便合上了手机。
从省城开车到石佛镇需要五六个小时。白啸天一路开回来,中间没有停息。他想一口气开进石佛镇,但没想到在车到达白石岗时,突然“突突”两声爆响,车熄火了。白啸天连打了两次火,两用车只是发出一阵轰鸣,旋即又熄了。白啸天狠狠拍了方向盘两掌,骂道:“真他妈的活见鬼!等这笔生意钱拿到手,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废了。”
白啸天跳下车,打开前车盖看了看,发动机、化油器等几个关键部位都没有问题,他这才把心放下。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他的得力助手兼情妇梅小青打来的。
“有什么事吗?”白啸天抬眼看了看晕黄的太阳问。
梅小青说:“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人家关心你也不行?”
白啸天苦笑了笑说:“谢谢你的关心。客栈这几天生意还好吗?”
“你怎么不关心我,先回你的客栈?没良心的东西!”梅小青说:“你这一去就没有音讯,是不是在省城会情人了?你啥时能回来?”
白啸天说:“今天保证能到家,现在车在白石岗出了点小问题,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到家。”
梅小青说:“要不要帮忙,我骑摩托车过去接你?”
白啸天摇摇头说:“不必了,马上就能修好,我得先去看一看曹玉娟,然后再回客栈去。”
梅小青说:“你可要快些过来,我这会儿和你说着话,下边都已经湿了,你信不信?”
“我信。”白啸天淫淫地笑了,说:“我晚上过去,不让你死过去几次我就不姓白!”
梅小青说:“我等着!”因为听到曹玉娟几个字,梅小青心中不快,又胡乱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白啸天修好车,合上前盖,搓着一手油,打开车门准备把板手放到工具箱时,突然发现自己的驾驶室里竟然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他吓了一大跳,气急败坏地说:“喂,我说你是人还是鬼?什么时候上了我的车?”
女子忽地转过脸,轻灵地一笑说:“我当然是人了,我看到这里停了一辆车,就想上来搭一程。没跟你打声招呼就上了你的车,现在说对不起,可以吗?”
白啸天看这个女子,眉眼神色灵动秀气,扭腰转身妩媚动人,心里的气就自消了九分。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你?”
女子说:“叫我小叶吧,刚才我在路旁林荫下乘凉等车来着!”
“小叶?你从哪里来?要去哪里?”白啸天看着女子樱桃小嘴一开一合,齿白如玉,肤色诱人,心中升起几分欢喜,态度早缓和下来。
“我从那边不远处的叶家坳来,要去石佛二中。”
“去石佛二中?你是老师还是学生?”
“当然是老师了!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可难找了,尤其是我们农村子女,一没关系,二没财力,别说找份不错的工作比登天还难,就是找到一个能收留我们的单位也是难上加难啊。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农民子弟的大学生在家里捡石头剖土种庄稼呢!我还算比较幸运,从外语学院毕业,我爹娘拿出家里的全部积蓄,找人托关系走后门,总算可以到石佛二中做英语教师了。我这是先去石佛二中看一看,等九月份开学时候再去报到。”
白啸天没有说话,他对这个女子说话的内容根本不感兴趣,什么大学生找不到工业,毕业即失业,什么农村大学生上学不如初中毕业即到南方打工之类,这些话题离他十万八千里,即便全中国的大学生失业,关他鸟事。
小叶看了看白啸天,问:“大哥,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姓白!”白啸天坐上车,这时候他的戒备心理已完全没有了。有这样一个漂亮如仙的女孩同行,岂不是天下最美的差事?!
“你姓白,这就巧了,和石佛二中的白军儒校长一个姓。你们长得也有几分相像,你是他什么人啊?总不会是他的儿子吧?”
“世上就有这样巧的事情!”白啸天虽然最初不愿让这个女子知道自己就是石佛二中校长白军儒的儿子,但如此可爱的女大学生令他早已心酥酥的,即然她问,还有什么不可以如实相告呢。
车哼哼了两声,终于发动起来,在原地颤了两颤,开动了。
“哦,我该称你一声白大哥!”女子说着,正襟而坐。
这时候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半天才有一辆迎面驶来,迅即错肩而去,道路显得白亮而宽广。这也使得白啸天边开车的同时,边有心思利用眼的余光仔细观察这位搭车女子。女子乳房高耸,深深的乳沟,只是皮肤白得有些特别,仿佛鸡蛋的二层皮那般,没有一点血色。她的身旁还有一个大大的布包裹,看来里面放的是她简单的行礼,女人出门,总爱带上许多根本用不上的东西。想到此,白啸天嘴角动了动,显出一丝笑意:这个女人的包包里会放什么呢?一包卫生巾?两粒口香糖?会不会有安全套啊?
车驶过野猫岭,旁边就是野猫林。此刻,观音桥、贞节牌坊,以至整个石佛镇远远地就在前面了。
女子忽然说:“白大哥,停一停车!”
“有什么事?”白啸天急踩刹车停下来,女子不好意地婉尔一笑说:“对不起,我要方便一下!”
白啸天忍不住又动了动嘴角,笑了,这个女子实在是可爱得紧。
女子如鹿一般轻灵地跳下车,跨过路旁的深沟,走向野猫林深处。
白啸天盯着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在白裙中隐约可见,丰满的臀部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