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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老公、混蛋老公、猪头老公,该死该死该死……
才在心中臭骂某人,某人就现身。
“安琪,你不是不舒服?怎么还站在外头吹风?快进屋去,别着凉了。”莫名其妙遭妻子瞪眼的男人,实在不明白自己惹到她哪里了。
“安琪?”哦!她狠狠踩了他一脚。
“闪开啦!你挡在我面前,要我怎么进屋子?”
忍着脚上的痛,迪欧若有所思的瞧着妻子气冲冲的背影。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他扭头,迎面的是笑脸吟吟的梅乐蒂,他剑眉一拧,刚刚这里出了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安可琪收拾起恶劣的心情出了门,见到与她相约的人,令她相当诧异。“你……你真的是艳姊?”
拿着卫生纸拧鼻涕的女人,听见这质疑的口吻,哭得更大声了。“没良心的……你在我公司里都做了……好几年,居然还认不出我是谁……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
“我不是没良心,我是……哎呀!你别哭了呀!”
这张素净的脸怎么也不像自己认识了好几年的大花脸,清秀脸蛋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好几岁呢!
安可琪把脸转向另一旁的少年,少年一脸大便脸,不甘不愿的扯动嘴角肌肉,“可琪姊,这女人千真万确就是我家那个老女人。”
徐娇艳哭累了,打了嗝,暍了几口果汁。“可琪,我被抛弃了!”
说到伤心处,徐娇艳“哇”一声,又哭了出来。
少年捂住双耳,脸上的羞红是因为别人的侧目,“拜托你安静点好不好?你和蔚大哥根本就没开始,哪来的抛弃?”真是丢脸丢到大西洋来了。
“他赶我走,就是抛弃我!”吸了两下鼻子,徐娇艳情绪稍微稳定住。
“废话,人家女朋友明明都变了脸,你还一个劲往蔚大哥身上贴去,你不要脸,别人还要呢!”
徐娇艳的暴力是不会因为身处异地而改变,她照样给了少年一记爆栗尝。“他没有在我面前承认,那女人就不是他女朋友!不管,他赶我走,他抛弃我,所以我要哭,我要出来透气,我需要安慰!”
“你这老女人的脑袋到底有没有问题呀?哦!你还打!你就不怕把我打笨吗?”
“谁教你没大没小说话,叫我姊姊或徐小姐,听到了没有?”
“呸!我才不要叫一个有暴力倾向的老妖婆……”
这两人在一起似乎永无安宁之日,安可琪从对话中渐渐明白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琪,我难得出来一趟,想去落矶山脉走走,顺便散心,你别理那个拖油瓶,我没要他来,是他自己硬要跟来的。”不理会眼珠子快瞪出来的弟弟,徐娇艳哀求着,“反正你现在又不工作,就跟你老公说一声,陪陪我这个失恋的可怜人出去玩嘛!”
安可琪好为难,她家里也有问题需要解决呀!
“好不好嘛!可琪,你要帮我忘记那个负心的男人。”
还没交心,就被她列入负心之位,那位蔚大哥还真可怜。
“走嘛、走嘛!陪我一起走走嘛!”
面对一张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清秀小脸,除了不适应之外,安可琪实在很难开口拒绝。
此时,安可琪手机响了。
没听几句,她的脸色便愀然一变,“不要!你自己去跟儿时玩伴吃晚餐去,我不舒服,有艳姊陪着我就好,对,她来纽约了,就这样。”
等她挂上电话,一旁嗅到问题的徐娇艳等不及的发问。“怎么了?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生气,什么儿时玩伴?那是谁?是女人?跟你老公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有八卦出现,徐娇艳就觉得好兴奋,难过的情绪一下子全跑得不见踪影。
“艳姊,你的眼泪呢?”安可琪凉凉的瞥她一眼。
徐娇艳一怔,摸摸自个儿的脸蛋,嘿嘿两声,“它已经打包好行李,准备和主人一同出发去美西了。”
冬天的关系,九点的纽约天空,早是漆黑一片。
迪欧走入黑压压的卧房,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摸着妻子的睡容,无奈的轻叹。
以往这时候,安可琪总会像只猫儿一样蜷曲在他怀中,用他最喜欢的柔软音调念着她买来的故事。
“你到底在不开心什么?不跟我出来吃饭,只说要跟你的朋友出去,之后又不接我电话,知不知道我和梅乐蒂很挂心你!”他低喃着,深怕自己的声音会吵醒她。
他洗了澡,换上睡衣,把妻子搂进怀里,原以为已经睡着的她却在他怀中闷闷说了一句。
“我要见迪凯。”
没想到,她还是不死心。
迪欧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老婆固执起来也是挺让人头疼的。“相信我,不要见迪凯比较好。”
“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小拳往他身上一挥再挥。
“安琪,你到底是在闹什么脾气?”握住带了力道的拳头,他用两指挟起老婆的脸,那委屈的控诉神情让他的心跟着一拧,心疼得亲了上去。
“我更年期提早来了,不行吗?”一翻身,她不想看见偏心老公的脸。
“迪凯真的不适合出来……”从后面搂住她,为了化解老婆的怒气,迪欧忍下妒意,勉为其难决定让那家伙出来透透气,“你真这么想见他,我让迪凯陪你睡好了。”
就知道她老公会用这一招,安可琪更气了。“本小姐今天吃素,你叫那个喜欢在我昏睡时才出来吃肉的男人少碰我!”
吃素?
迪欧莞尔一笑,却注意到怀中女人似乎相当认真的要推开他。
“安琪?”她的不对劲,让他很难不注意。
“滚开啦!”一踢,她小姐把可恶至极的重物踢到床的另一头,硬是要跟他分得开开的,整个人一趴,把脸埋入枕头里。
为什么梅乐蒂都看到了,她却不能?!
可恶,可恶!他不晓得自己有多生气吗?
无声的几滴泪水不小心跑了出来,渗入枕头里,她倔强的拉起薄被,拒绝那个又想欺上来的躯体。
这一夜,迪欧只能任她发着莫名其妙的脾气,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翌日,安可琪趁他上班去,开始整理起十天份的行李。
将满腹怒气发挥在纸笔上,洋洋洒洒写了几句话后,胸口倒是舒坦不少,拎起小小行李箱,把信纸搁在梳妆枱上,她决定外出旅游一趟,消消一肚子的郁气。
给迪文、迪欧、迪尔,不管了,谁都好,仔细看好:
你老婆我,非常不满意你最近的行为,为什么迪凯可以让梅乐蒂见到,我却不能?
你这个偏心的大混蛋!我好生气也好难过,决定和艳姊去流浪,既然你这么在乎梅乐蒂这个儿时玩伴,那就让她陪着你好了,少我一个也没差,你一样开开心心过生活;既然她可以像我一样的疼你、陪你,你有她就够了,不缺我一个人说故事给你听。
我想,娶我跟娶她,对你而言都是一样的。
安琪
正文 第八章
安可琪陪着徐娇艳从东岸玩到西岸,不过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想到被她扔在纽约的老公!
哪对夫妻没吵过架,气归气,却总是挂心在他身上,谁教她爱上了他。
为了给她的老公一个教训,告诉他她真的在气他的偏心,十日来,安可琪刻意将手机关机。
这日,两个女人加上一个少年带着私人行李站在饭店门口招车,正打算前往赌城拉斯维加斯,上车前一秒,安可琪让两个寻人寻到快焦头烂额的憔悴人士给拦住。
“上帝!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安琪,求求你,别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会死人的!”
两个气喘如中的男人正是应当在纽约的蓝道夫和亚瑟,他们依着出入境资料,在一问又一间饭店里询问,许久后总算得知了她的下落。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安可琪眼神四处打量,没遇见期望中的那条身影,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
“做什么?老天!你还问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我们找你找到快抓狂了,就差没把整个美洲翻过来。”
“找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出来玩一趟,又不会走丢。”
“找你做什么?这话你问得可真好,”蓝道夫没好气道:“我也想知道老大为什么对你的不告而别发这么大的火?”
“发什么火,我有跟他说我要出门一趟。”
“可是你没有跟老大说什么时候回去呀!你这一走,什么也不交代清楚,你知道老大见了你的字条有多着急?你忘了你来纽约和老大错过时,他找你找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亚瑟语重心长的一叹,“你就是想见他再倒下一次吗?”
“才不是!”她惊骇大叫,那次的事一回想起来,都还会心有余悸。
不过她有什么好担心,还有梅乐蒂陪在他身边不是吗?“放心,现在的他不会那么笨了,就算……他真的找我找到累倒,也有人会照顾他,哪轮得到我!”
亚瑟听见她的咕哝声,内心苦笑,如果是这样就好了。“算我求你,安琪,快跟我们回去。”
“不要,我还要跟艳姊去……咦?”原本在她身后的两人早已不见。
“他们已经坐上我们准备的车子了。”
亚瑟指着左方一辆轿车,安可琪见到那两个不够义气的人,坐在里头同她挥手。
“我找人同她们说,只要他们肯回纽约,他们的食宿和旅游费用我们全包了。安琪,你今天非得跟我们回去不可。”
“不要!我还没流浪够。”她扭头,拎着行李往反方向走。
亚瑟只好拿出杀手锏。“你不是想见迪凯?安琪,迪凯出现了。”
这句话果然成功止住她的脚步。“他终于肯出来透气了?这是好事呀!你们不也希望迪凯出来,摸清楚他的个性,说不定对他的病症有所帮助?”
相较于她的乐观,这头的两个男人则是眉心紧蹙,烦恼着该如何开口。
“安琪,你可能不知道,玛莎夫人被强迫搬到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小镇,她底下所有财产全被冻结住。”
她猛回身,讶异的表情是不相信那女人肯和牧场当邻居。
“另外,梅乐蒂被她父亲逼迫嫁给美裔西班牙人,婚期都订好了,就在下个月。”
两个消息都太过震惊,莫怪行李让人拿去都不自觉,安可琪被人推上车,忡怔了好一阵子才有反应。“这……怎么回事?才十天而已,那位高傲到不像话的玛莎夫人怎么会……还有梅乐蒂,她什么时候又要嫁人啦!”她以为梅乐蒂想嫁的人是她的老公。
“安琪,我必须跟你说,我们惹出了一个不该出来的人。”亚瑟揉着层心,头很痛的告诉她,“迪凯是一个拥有报复心的人格,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来,但跟你肯定脱不了关系。”
“从他变了样子仍念念不忘要找你来看,我想你的劝说对他多少有点帮助,安琪,拜托,回去后,想办法控制一下他的脾气。”
“请问,什么叫控制一下他的脾气?”
“就是……”
在亚瑟苦笑的解说下,安可琪沉默了。
如果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