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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李强的脸上,用陈重的话来说就是和长在那上面一样,但从边缘能够看出来肯定是贴上去的,但那张皮已经和李强原本的脸生长在了一起,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还查不出来,完全就是未知。
陈重说这事已经报到上面去了,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来接手这件事,张爱民已经在全国范围内通缉,我心里想要抓到现在的张爱民太难了,现在他有了可以改变自己的样貌的技术,随便找个人模仿一段时间,然后把那人干掉一埋,利用那人身份生活下去……陈重一再说这次带我来看他都是冒着非常大的风险,如果被人知道了他的职业生涯就完了,在悄悄出去之后陈重还在叮嘱我要守口如瓶,如果可能的话不要告诉赖宝或者老付,我心里一笑,赖宝现在关心的是他和米兜,甚至都在讨论准备以后生几个小孩儿了,而老付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想告诉都找不到人。
我又去了钟笙家,除了陈重去带我看尸体的事之外,我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给了钟笙,一是想试探试探钟笙对这事是否知道,哪怕是知道一点;二是想咨询一下这位大教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能不能给点意见。
钟笙听我说的同时,用笔记着什么,我探头看了一下,他的笔迹实在是凌乱,我没看出来他到底在写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我一眼,要不就是弹弹烟灰喝口茶什么的,等我说完之后钟笙盯着自己那个本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就那样至少了半个多小时,钟笙才抬头对我说:“我现在感兴趣的是那个石瓶儿所说的易容这一术是从另外一本书中破译出来的,我心里有了一个疑问。”
我问:“什么疑问?”
钟笙摇头说:“我之前了解到这本书分上下两册,但石瓶儿说另外一本,并没有说是下册?万一这本书不止两本……”钟笙说到这看着我,我感觉到他好像是在观察我面部的表情,我裂嘴笑了一下说:“钟老师,这书到底有几本,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本书有下册都是你告诉我的。”
“石瓶儿、石瓶儿……”钟笙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这个女孩儿到底是干什么的呢?”钟笙一直在自言自语,我其实当时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孩儿大概和钟笙之前告诉我们的那个组织有关,但那个组织到底是否存在这还是个秘,因为钟笙自己都拿不准,听来的东西远没有自己看见的真实,更何况自己有时候看到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假的。
而张爱民嘴里提到的那个人,那个教他很多东西的人又是谁?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去的远房亲戚么?
我告别了钟笙之后路上一直在想这些,在回去的路上竟然都睡着了,下车的时候是出租车司机叫醒的我,我给了钱道了谢,昏昏沉沉的回到家中,回家之后看到失踪已久的老付竟然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影,他看其他的也算了,他竟然在看:《绿巨人》。
老付,你还嫌自己不够绿么……
我坐下来之后,老付没头没脑的扔给我一句:“赖宝不在家,我才来的,有个事我和你商量一下。”说完就扔给我一个信封,上面写着“邀请函 付清先生亲启”,我看了老付一眼,老付示意我打开,我打开信封之后看见里面有一张类似请柬的东西,也不像个什么正式的邀请函,大红色的,还带金色,完全就是喜帖的模样,上面很简单的写着:
付清先生:
诚邀请您参加本次由苜林集团所举办的避云洞寻宝活动,本次活动所有经费均有苜林集团提供,您的邀请码为您的身份证号码最后两位及手机号码后三位组合,即时请带上您的身份证原件及手机前往苜林集团船山山庄活动接待处,可携一名随行人员。
然后下面就是联系电话以及联系人的名字及相关注意事项等等,写了一大堆,最后当然还有一句“本此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苜林公司”,我其实从上看到下我就等看到这句话呢,我看完之后扔还给老付说:“不靠谱。”
老夫一皱眉:“我没问你靠谱不靠谱,我的意思是叫你和我一起去,当陪我散散心好吗?”
我摇头:“万一是骗子杂办?到时候倒拿钱出去,不划算,我不去,而且又没说随行人员也免费,我不去,而且老付啊,不是我说你,说白了你那是暗恋米兜,八字别说一撇了,连描都没描上去,赖宝和米兜那是自由恋爱,这事怨得不任何人知道吗?”
老付听我说完就怒道:“你要陪我去就去,不去拉倒,少他妈废话,去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去了!”
我赶紧点有随后又摇头说:“付爷!我要上班,我要吃饭行不行?”
老付摸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放道:“你请一个月的假陪我,这当给你补偿行不行?”我一看那钱眼睛有点直,但威武不能屈,我刚才也没屈,富贵不能淫,威武都没屈,我现在更不能淫……我正准备拒绝,有人敲门,我去身开门,门外站着一送快递的小伙儿,问我是不是叫唐墩,我说是,然后给了我两个信封,我看其中一个眼熟,拿手上一看和老付那个一样信封完全一样,心里突然好像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签了字赶紧拿进来拆开,第一封也是邀请函,除了名字是我的名字之外,其他的全和老付那个一样,老付一下就乐了。
我拆开第二封,没写我的名字,就写了六个字:必须来 石瓶儿。
我看见石瓶儿的名字的时候,我明白这次我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
'完'
'易容记之我的整理'
我整理这章笔记的时候,我没用电脑,在深夜一点搬了张小木桌子坐在阳台上,拿出那个厚大的笔记本和钢笔,在这个城市还没有进入梦乡,四周都宁静起来的之前,我没办法集中自己的思绪去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整理然后得出自己的回答,我甚至在思考是不是石瓶儿的出现导致了我大脑的混乱,我对所有人都隐瞒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我见到石瓶儿的那一刻我感觉我似乎曾经在哪见过这个女人,感觉很熟悉,如亲人一般的熟悉,甚至想伸手出去拥抱,在看到假石瓶儿受伤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焦急和不安使我没有办法完全冷静下来,我一直相信我的第六感很强,我想既然我能识破假赖宝为什么不能识破之后出现的假石瓶儿?不,肯定不是因为我熟悉赖宝而才认识石瓶儿,我坚信我熟悉石瓶儿胜过熟悉赖宝,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我足足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才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整理了一次。
第一:易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问自己到底有没有易容,毕竟我亲眼所见的东西我拿不出反驳的理由来,从外型上完全分不出真假的赖宝以及石瓶儿,我想如果不是张爱民那么焦急的想拿到那本书,他选择另外一种潜伏方式,例如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身份,从一个陌生人开始接触我们,或许他能顺利的达到目的,但他太焦急了。陈重绝口不提关于李强易容方面的一点内部消息,我想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没理由发现不了到底他们采用的什么方式?首先我得排除大型手术,因为张爱民和李强没有那个条件,如果他们是潜入某个医院完成的这一切,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我查阅了从这个事件开始头一个月到现在的所有报纸,都没有看到相关医院发生盗窃或者其他不平常的事,连花边新闻都没有,但我却在停放尸体的地方看到了被剥落了人体器官,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张爱民可以徒手就那么采取尸体上的器官直接就植入李强的尸体吗?我们看到李强的时候,他的样子可是一个女人,并不是如张爱民一样是一个男人,钟笙告诉过我,在他的所看到那个辛家的家本中所描写的易容的零散资料中,必须用模具套取要易容的那人的面部形状,难道是在之前张爱民就已经趁我和赖宝不注意(我不得不承认我和赖宝入睡之后都如两头猪一样,就算楼房塌了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将赖宝的面部形状取走的?为什么只取赖宝的而不取我的?
我想我可以这样推测,张爱民曾经试图接近过我们,但他由于某种理由没有办法在继续实施他之前的计划,碰巧赖宝又离开,随即他想到了易容成赖宝来接近我们,最短时间内套出所谓长生不老的方法,至于为什么他不在赖宝走之后马上出现,第一是因为如果他马上出现,我们会感觉到奇怪,为什么赖宝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是有假必休,雷都打不动的那种人;第二是在这段时间里,他有其他的事情办,例如他和李强为了之后逃跑方便,又做了其他易容的准备,毕竟那些准备都是要花时间的,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们能在短时间内准备好,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做到,那只能说李强和张爱民其中哪一个有了科幻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只需要触摸一下对方,就可以马上变成对方的样子,那样太不现实了。
通过我看到的那个尸体,首先我排除是手术所为,虽然有器官被摘除下来,但并不是那种血淋淋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粘贴上去的,在尸体的头部、脖子以及上身肩膀周围,必须要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上面,就犹如你将一张塑料粘水平铺在桌子上,表面上无论怎么平,周围还是能看出来,陈重所过现在那张东西就如和李强的脸部重新长在一起一样,这让我有些恐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不单单只有易容那么简单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并没有写出来,因为那实在是太……我现在宁愿是当时眼花了,我看见李强尸体的手臂和双腿好像有一部门在慢慢的融化,就如是冰做成的一样,我没有去问陈重,因为陈重的眼神似乎在我要开口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他拒绝回答我任何问题,毕竟陈重是一个警察,警察有警察的原则,带我去看尸体已经是违反了原则,其他的的很多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第二:张爱民怎么回来了?
如张爱民自己所说的,他学习了很多知识,应该说是模仿,但毕竟人都是要死的,既然寿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或者说百年,学习那么多知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能彻底融合转化成自己特有的东西,使自己成为神,那么就只有想办法永远活下去。他真的具有了那些知识他怎么会轻易相信有长生不老这么一说呢?难道真的是文化越高越容易被一些简单的东西所迷惑吗?就如有些骗局,一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山村野民都不会上当,偏偏很多上当受骗的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不知道用这个来比喻张爱民是否恰当,但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还有一个理由,一个我不相信的理由,那就是长生不老那方法真的存在。
从张爱民的话中我可以判断,他现在复制别人的那种能力所持续的时间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延长或者说已经可以永久复制,所以他才想到去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当然我不排除张爱民的再次出现是受人指示,这个人也许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也可能是石瓶儿,一切都有可能的难道不是吗?更大胆一点,石瓶儿也许就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就算不是她,也许都是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三:石瓶儿是谁?
我想从陈重那绝对可以查出石瓶儿的资料来,但似乎陈重查出来了,因为我问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人说谎的时候眼神是要变的,有些人是很迷离,有些人是在晃动,而有些人却不敢直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