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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看了看自己旁边一个座位穿着花裙子的女生,她正在认真的写着什么。白羽偷偷瞟了瞟纸上写的内容,原来是一篇写了一半的日记,日记的抬头上写着:1985年8月13日晴。正在这时,那个女生,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指头。在纸上慢慢的用血写了两个字--跳楼。
看到这两个字,白羽一下子想到,吴术告诉他的:这栋楼里,多年来一直都有想不开的学生跳楼。难道,难道这里坐的是不同时期从这里跳下去的学生们?!白羽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寒气笼罩在自己的周围,他正想拿着资料离开的时候。这些“学生们”竟然都放下手里的书,开始起立,微笑着走向自己!
白羽想站起来,一双手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拼命的想要挣脱……
“同学,同学!”一个男生的声音从自己身后响起,白羽睁开眼抬起头来,发现身边还是坐着很多的同学。低头一看,一双手,正从后面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羽猛的站了起来,一下子清醒了好多。他看了看身后的那个男生,只见那个男生微笑着收回双手,对自己说:“同学,你是别的系过来上自习的吧?我们快要上课了,所以叫醒你。”
白羽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教室里,坐的都是来上课的法医系学生们。难道刚才的,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哦,不好意思,我在这里睡着了。”白羽对那个男生说着,然后赶紧收拾了桌上的资料,在同学们一片诧异的眼光中离开了教室。
新的一年到来了,大学的第一期末考试,也终于顺利的结束了。考试成绩,将于暑假期间在校内网站上公布。随着刘易给舍友们送来的火车票,白羽也迎来了自己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寒假。
白羽在寝室里,收拾着行李。在箱子的底部,他又看到了那很有分量的藏刀和小铜锤。白羽想了想,把它们取出来锁到了衣柜的抽屉里。放进了一些资料、几本课本和几身换洗的内衣,又放进去了几包石密特产。白羽锁上了箱子。拎了一下,他感到很满意,这个箱子要比来的时候轻多了。
晚上六点半的火车。中午,白羽和206寝室的舍友们在校外的小餐馆里,聚了一次餐,几个哥们儿算是做了一次短暂的告别。临出寝室的时候,白羽想起枕头下的玉佩,他又回来把它掏出来,挂在了身上。
伴随着西边落日撒下的最后一丝光芒,白羽登上了回家的列车。黑黑的车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慢慢的隐去。火车的车身轻轻的摇晃着,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嚓”声,有节奏的传递着。白羽看着窗外皎洁的下弦月,静静的思索着。
独自背井离乡的求学、南方的气候饮食、全新的校园生活……这一切的一切对于第一次远离父母的白羽来说,还不是那么的适应。好在家乡的脚步声,正随着这火车的“咔嚓”声,一步一步的迈过来了。白羽想着温暖的家、亲人的目光、可口的菜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桌上,母亲早就准备了满满一桌美味的菜肴,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嘘寒问暖,快乐的边吃边聊。屋外冰天雪地,屋里其乐融融。
吃过晚饭,白羽坐在沙发上,跟母亲聊着学校里的事。
“对了,妈,你上次电话里说的,玉佩和铜锤是从一个高人那里求来的,还说那把藏刀是救过爷爷命的,是怎么回事啊?”白羽突然想起什么,问母亲。
“恩,是啊。”母亲点了点头,然后又问白羽:“玉佩你戴着呢么?”
“恩,带着呢,”白羽从脖颈处掏出了玉佩,对母亲说:“不过就是有点沉。”
“当然了,这个玉佩啊,是我从咱们灵山的一个老道人那里求来的。那个老道听说你要去医学院学习,就给你拿了这个玉佩,还开了光,用道符给它包好的。据那个老道说,它可以辟邪还能显圣,救主于危难之时。”母亲一边说着,摸了摸被白羽体温捂得暖暖的玉佩,又把它放了回去,拍拍白羽说:“好好戴着,肯定是管用的。”
“恩,知道了,那小铜锤是做什么的?我看上面好像写着什么‘除孽杖’。”白羽想了想问道。
“是的,那个铜锤,也是道士开光过的。你也把他放在自己可以拿到的地方,万一遇到非常的情况时候,可以拿出它来,驱除甚至制服鬼怪。所以它叫‘除孽杖’。”母亲认真的说着。
“哦,这么神奇,还能制服鬼怪?”白羽觉得有点好玩,接着问:“那那把精美的藏刀呢?”
“那个小刀啊,它也很神奇!”父亲听到娘儿俩的聊天,也感兴趣的从里屋出来了。
“我跟你讲讲你爷爷当年告诉我关于这把小刀的故事吧。”父亲坐下来说。
“好啊!等会儿,我去泡壶茶。”白羽拿出从石密带过来的南方茶叶,泡上一壶茶,听父亲讲藏刀的故事。
第三十三章 神秘的藏族“起尸”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爷爷作为一名援边建设生产队的队员,进驻西藏。到条件最艰苦的隶属生产建设师农场的生产第一线,同藏族工人、农牧民在一起生活和劳动。
那时候,建设生产队以分队为单位住宿,本分队男男女女同住在一片区域。爷爷所在分队住的地方,曾经是村里农奴主的房子,是在民主改革运动中分给当地牧民的。这种两层的阁楼式的建筑,在当时还是相对华丽的。爷爷他们男青年,住在一层,二层住的是女青年。
比较奇怪的是,村子里房子的门,都非常的矮。甚至连这个农奴主所住的阁楼,成年人也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每天劳动很辛苦,到了晚上,大家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爷爷和队员们以及当地的藏民们,一般天黑了就开始睡觉了。刚去的那段时间,爷爷有高原反应,到了夜里还感觉浑身又累又疼。睡觉的时候,总是不踏实,经常做恶梦。好几次,他都在睡梦里,听到地板下面有“咚咚”的脚步声,而且还有很多人哭喊吵闹的声音。
白天跟同睡一个房间的几个队员一聊天,爷爷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个人半夜也能梦到同样的情况。于是他们几个男青年,就把房间里的石地板给撬了起来,开始挖下面的土。挖着挖着,就挖出了好多的人骨。
几个男青年吓到了,马上向上反映情况。后来,上面派来一个部队,一共从那间房间的地下挖出了几十具人骨。原来长期以来,这个阁楼里住着的农奴主把那些迫害、虐待致死的农奴们,都偷偷埋在了这个房间的地下。
这些冤死的尸骨,后来被妥善的埋到了公共墓地里,这个阁楼也被推倒重建了。爷爷他们分队,也暂时从里面搬了出来,住到了村里新挖的窑洞群里。
有一天,爷爷他们正在村里河边的地里劳动,路过一队游牧的牧民们到河边来给牲畜饮水。有个藏族姑娘牵着马走到河边,马喝着水时突然受惊猛抬前蹄,姑娘在旁边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水里。
眼看姑娘在水中挣扎,爷爷二话没说,立即就跳入河里,把姑娘拉了上来。当时爷爷觉得很奇怪,这个河里最多只有齐腰深的水,姑娘怎么会一个劲的往下沉呢?
晚上,这队牧民在河边点起篝火过夜。被救姑娘的父亲对爷爷营救他女儿的事非常感激,邀请爷爷到篝火边聊天。
聊天中,爷爷得知这个姑娘的父亲叫阿犁,汉语说的还不错。听他说早年为了逃避农奴主的迫害,曾经逃到中原地区,跟汉族人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阿犁告诉爷爷,女儿回来就说自己被什么东西拉着腿,往下拖。女儿的母亲掀开裤脚一看,小腿上有五个深深的指印。当时要不是爷爷相救,肯定就会被拖走了。
阿犁说,可能是水里的‘弱郎’在害他的女儿。所谓的‘弱郎’,翻译成汉语就是‘起尸’。既不是复活也不是诈尸,而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这种情况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机会。
阿犁告诉爷爷,藏族的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身,连眼珠子都有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去摸活人的头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
阿犁说他们游牧的藏民们,都听说这样一个故事:安多县司马乡的扎多,是一个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骑着一匹牵着一匹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两个昼夜后的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停下马,用长马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却看到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的僵尸。犹如一头狂躁的野兽狠狠的盯着自己,左腿上还系着一根困尸的毛绳。
扎多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回头清晰地看到僵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不敢不能让人发现,而是向山上跑去,到山顶躲藏起来,甩掉了僵尸。但是不久,扎多就听到山下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僵尸进村了,整个村子都被祸害了。顾不上多想,心惊肉跳的他又跨上马飞一般的逃走了。听说后来整个村子的牧民都不明不白的全都消失了,只有狗和牲畜还在村里转悠。
所以为了防止‘起尸’闯入自己家里,藏族村民都把自己的门,建的很低矮,使‘起尸’无法进入。
阿犁看到爷爷他们住在新挖的窑洞,门又高又大。为了报答对爷爷对自己女儿的救助,他送给爷爷一把小藏刀,并且告诉爷爷:万一遇到‘起尸’,只要用这个藏刀,扎破它的身体,让血流出来,它就会立刻倒地死亡,不再害人。
爷爷对阿犁的故事听的将信将疑,却又心里发毛。阿犁坚持要把藏刀送给爷爷,爷爷也只好收了下来,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阿犁他们第二天就又赶着牲畜,继续出发去游牧了。爷爷又恢复了正常的劳动和生活,也一直平安无事的住在窑洞里,直到有一天晚上。
爷爷所在的窑洞里,一共住着五个小伙子,窑洞口也没有门,只有一个简易的布帘。那天晚上,月光明亮的照在地上,大伙干完农活儿早早的就睡了。半夜的时候,几个小伙子被‘哐当’的一声响给惊醒了,当时爷爷想:可能是谁不小心踢到门旁边的脸盆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一人来高的黑影,突然直勾勾的缓缓朝大家走了过来!
第三十四章 阿强的姥姥
旁边的小伙子大喊一声‘谁?!’,同时划了根火柴点燃了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