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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龙不管她,转身往寇震霆的书房走,难怪小少爷这么粘她,她跟寇家周边的女人不一样,跟场子里的女人更不一样,非常不一样。一般女人跟他对望不会超过三秒,百般讨好他,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这个女人,有一份真,还有一份说不出的味道。他刚开始不知道老板让这个女人留下来陪小少爷的原因,现在知道了。
取好资料,拿好管家准备好的汤,昌龙出门前还望了一眼客厅沙发。女人坐在上面,保姆一边问着她想看什么台帮她调,一遍用牙签插着水果往她嘴里喂。这么好的生活享受就是了,又有几个女人是可以踏进寇家大门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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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公司,昌龙把资料交给寇震霆,没有把保温桶交给秘书,亲自把汤倒出来,端放在寇震霆的桌前。
“这些事交给秘书就可以了。”寇震霆看了一眼汤没有喝,他现在忙着航线的问题,马六甲海峡的海盗始终是定时炸弹。
“老板,你一个命令我们就去解决那些障碍,你就不用这么愁了。”昌龙手脚开始痒了,在打靶场打得枪一点都没有看着子弹穿过对方身体部位来得刺激。他们也在跟他说,老板最近接得事没有以前多了。
寇震霆盖上钢笔,再把笔别在衬衣口袋上,双手端起碗喝了一口汤,“前一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如果想去哪玩的话,可以跟我说。”
“老板,他们其实有另一个请求,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昌龙小心翼翼地问,他们中当然也包含他。
寇震霆放下碗,抽了张纸擦完嘴,然后揉成一团,准确无误投进了两米外的垃圾桶,“说。”
“他们想跟老板热热身。”昌龙说完观察着寇震霆的脸色。
“可以,就今晚吧。”寇震霆没有思考,一口答应了。
“太好了,我去通知大家,马上去安排场子。”昌龙笑着转身,走到门口才想起宫彩要他带的话,“对了老板,别墅里的那位小姐带话给你,她要回家。”
门关上了,寇震霆皱起眉,管家也跟他提过她想回家的意思。寇冠现在这么粘她,他不可能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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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上的一栋别墅,门口站着两个壮汉把守,而别墅里面一片男女交合。
脱光了的女人们眼睛上蒙着黑布,被男人们按在地上、沙发上、茶几上、楼梯间……甚至还有餐桌下,做着爱。
女人们也仿佛在各自较劲,呻吟声一个浪过一个,有几个女人喉咙都已经喊哑了,是因为骑在
她们身上的男人体力和技术都太强了。
一男人不停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手里抓着她大波浪的卷发,越插越没劲就提着女人起来,抓着她来到沙发处,推开了霸占着沙发的一对男女:“我为你们表演精彩的。”
沙发上的男人知道他每次都很创新,拖着女人挪位给他,大家也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插着身下的女人等着刺激的一幕。
只见男人猛然抓起女人的脚踝让她头挨着沙发垫倒立,分开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他的脚一翻,他与倒立的女人成了十字型,身体前倾,硬物斜着正好插进女人身体里面。他双手把女人的腿一前一后扶着,开始上下抽插。他每往下压一下,女人的头就会深深凹进沙发垫里,一次又一次循环。
水润声、皮垫撞击声和女人的半痛半舒服的闷哼响彻这个屋子,其他人都忘了做自己的事眼睛看呆了。
沙发上的男人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才手抖着女人的腿拔出某物喷泄在女人大腿上和沙发上。他一放开女人,女人就倒了下去。
“大川,你果然最牛逼!”被赶下沙发的男人夸赞他,但不忘揶揄,“快看看那女人是不是断气了,没操晕的话也快脑震荡了。”
屋子里轰然大笑后,又继续忙着自己身下的某物。
大川拽着女人的头发立起她的身,手放在她的鼻翼下发现还有气,就甩开女人进厕所洗澡了。
等大家全发泄完,女人们继续被蒙着眼睛坐进车送下山时,一辆名牌轿车与这几辆车插车而过,山下管路的人早已经给他们报告了:
老板来了。
第6章 犯贱无解
刚刚还骑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男人们,此刻全都瘫坐在地上,你给我接脱臼了的手臂,我嘲笑你嘴角边的血,各自脸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伤。
寇震霆慢条斯理地系好皮带,同样脸上有伤的昌龙递上他的外套,眼睛瞄着寇震霆腰间的皮带,手臂上的伤痕还在扯着疼。这条看似简单的皮带,抽得大家连反手之力都没有了,连寇震霆的近身都进不了。什么叫热身,一对一还是几对一还没说好,寇震霆抽出皮带就开始了。次次抽到裸露的皮肤上,力道再大一点的话应该已经皮开肉绽了。
“大家还满意么?”寇震霆扣好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身上的西装贴合在他身上,跟刚刚手执皮带抽得大家吼吼直叫的嗜血者大相径庭。
这就是寇震霆在他们面前的所能体现的凝聚力,他是他们的头,不止比他们有商业头脑,还比他们身手要好。
“满意了。”大家呲牙咧嘴站起来,表示能与寇震霆过招很荣幸。不是他们贱,他们真的不是寇震霆的对手。这还只是徒手,要是用枪的话,他们这群人脑袋早就开花了。
“好好休息,还是不要太出格了。”寇震霆一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味,他知道他们肯定是又在一起找女人玩了。这群人在各自的日常生活中都挺正常,聚集除了有正事,一般都会玩得挺荒诞。
昌龙跟着寇震霆一起离开,走之前还对这群人双手竖了中指,都是他们怂恿要跟寇震霆热身,然而寇震霆第一皮带抽地是旁边的他!
“老板是手就分得这么清楚,知道阿豪是靠小白脸吃饭的,脸上和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大家看向躺在地上的阿豪,他只被寇震霆踹了几脚,皮面看不出来。
“你们说,我们平常做爱没控制好力都会弄伤了女人,像老板这样的,做爱时旁边应该会准备
个医生吧,随时抢救他身下的女人。”大川揉着手臂,刚刚被寇震霆一折就脱臼了。
“这么几年你们有见过老板玩过女人的吗!要不是老板男性特征这么明显,我都会以为他是个gay。”
“我情愿相信我是gay都不会相信老板是gay,太可惜了。”大川有一次因急事要汇报,当时寇震霆在小便,他站在旁边说着偷偷瞄了几眼老板的小弟弟,简直让他汗颜。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大鸟了,老板才是深藏不露的大鸟。
花式做爱最新颖的大川说相信自己的gay,大家一阵唏嘘。
人贱只有天收,天不收这群人,寇震霆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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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客房里,床上人转醒,尿胀得难受。睡觉从来不起夜的她,因为白天水果吃多了,被尿憋醒了。
想要下床,腿边小少爷正抓着她的脚,她跟保姆说过小少爷有这个习惯,保姆每晚才会为她穿上干净的袜子以免小少爷直接抓她的脚趾。
宫彩见小少爷睡得这么香,不忍心动醒他,只能一只脚踩着被小少爷紧抓的袜口往下缩,袜口被缩到脚底她再用空闲的脚趾夹着袜口,被抱住的那只脚慢慢往外退。小少爷手还是松了一下,正好让宫彩整个脚退出了袜子。
她静静看着他,只见他闭着眼睛抓着那只空袜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知道是她穿过的,才放在脸下贴着继续睡。
宫彩从床上悄悄下来,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光着出了卧室(因为考虑她的手不方便,走廊最后一间客房门一直是开着的,管家说晚上这层楼没人路过)。
找到二楼的大卫生间,睡前保姆给她换了睡裙,所以她要解决的话只要脱掉内裤就行了。
手不方便后,她的脚充分发挥了除了走路以外的其他用处。手指触到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推,直到大腿时,再抬脚勾着内裤到膝盖,心满意足地坐在马桶上。
水滴声从门没关的厕所传出去,通过长长的走廊,转角再传到下楼倒水喝往上走的寇震霆的耳内。
悠长,量足,寇震霆在原地数了十五秒,水滴声才停止,然后是女人满足的一声“啊”。
寇震霆脑海中对上了很多次晚上去看寇冠时,床另一头枕头上那张清秀的脸,她不是说一直叫各种人带话说要见他吗?
寇震霆端着水杯走完楼梯,没有往自己卧室走,而是走向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声源处。
刚走过两个房门,厕所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和差点被掩盖了的女人的闷哼声。
寇震霆几步跑到厕所门口,门内女人趴在地上,弯曲的腿的脚趾夹着内裤纠缠在膝盖处。睡裙被
掀到了两瓣圆臀以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这么直剌剌敞露在外面。
寇震霆看了一眼,伸手按了在门框处的开关,厕所的灯灭了。
宫彩头都要撞晕了,特别是嘴直接砸向地板,她可以闻到嘴里慢慢盈出了血腥味。灯一灭,身后
再传来杯子放在盥洗台上的声音,宫彩猛地抬起头往后看:“唔,是谁?”为了说话,一口血水直接入了喉。
通过走廊的光,宫彩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近她,蹲下来,“救……”
寇震霆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抓着她的腰,提着她站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宫彩单脚站立,口中要说的话因为嘴上的大手全变成了单音节词。
寇震霆移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刚刚那一触碰,他觉得自己一用力她的腰就会被他掐断一样,太细了。移到她的膝盖处,把她内裤边从她脚趾中拿出来,往上拉至臀部。
“不要叫。”寇震霆先讲前提,再拿开捂着她的嘴的手,手掌上有些几团暗红。
宫彩双脚站地,背对着这个人不敢也不好意思转身。这个人就这么帮她穿上了内裤,刚刚凉凉的下体他又看到了多少……唇上辛辣酸疼,脑门也晕晕的,刚刚那个人手连带着她的鼻子也压住了,再隔一会儿放开她有可能就断气了。
“台上杯子里有水,自己漱口。”寇震霆照着走廊的光线看到掌心的暗红,是从她嘴上贴上来的。
寇震霆打开水龙头放水洗干净了手,要出厕所时,眼睛瞥到她身体在摇摇晃晃,最后在再次撞向地板时,他伸手接住了她。
她双目紧闭,躺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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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交代近几天最好不要下地走路,宫彩选择无视,医生又嘱咐了一些其他需要顾忌的才提着药箱被保姆送走。
轻微脑震荡复轻微脑震荡,宫彩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最后一定会变成傻子。
今年又不是她的本命年,为什么会这么背?
偏头看着小少爷,他稳如泰山坐在床边,就是这个孩子,让她受伤后又受伤。
小少爷感受到宫彩的注视,眼睛瞄到床头柜上的空杯子。他蹬腿从凳子上下来,出门抱了个小箱子进来放在床头柜前,站在小箱子先用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觉得有点重了就双手抓着壶柄。一个杯子倒了半杯,一个杯子倒了满杯。他放下水壶打开屉子,从里面拿出一根吸管放进满杯水的杯子里推向宫彩挨着的床头柜边缘。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