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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十个人,恐怕,这十个人就都在这辆面包车里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这是幻境还是真实世界?”
张贺方含笑着说道:“这里是现实的世界。”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我反问道。
我没有想到,我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反而引来了车内众人的哄堂大笑(当然,除了卜瑾)。其中一个尖脸戴眼镜,浑身精瘦的白脸年轻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张老板,这位老哥也没你说的那么笨嘛。”
张贺方笑了笑,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于那个白脸年轻人的欣赏。张贺方对我说道:“在幻境里,周围的一切都能够受你的意识的控制,但是,在现实世界中,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想了想之前的经历,的确,在我的环境中,当我想要刺杀卜瑾的时候,我的口袋里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把短刀,而如今,我把手伸进裤袋里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的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张贺方的眼睛,他低眼看了看我的手,然后笑着说道:“怎么样,范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于是说道:“我们怎么会在车上,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现在正要前往古蜀国的遗失的祭坛,”张贺方说道:“至于为什么会在车上,离开了博物馆,我们自然是要上路的。”
“可是,那幻境……”
我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张贺方就打住我,说道:“我张某人平生钻研幻术十几年,那个小小的林汉杰又怎么能是我的对手呢,小小伎俩,翅膀硬了,胆子便大了,还想算计我,那只会是自寻死路。”
我听得目瞪口呆,接着说道:“林汉杰?就是指那个林馆长喽?这么说,那幻术的确是那个林馆长所释放的喽。”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从我在三星堆博物馆门口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在那个时候,我才刻意留下了李教授在外面等待我们,以防万一。在验证那个金杖的真伪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个林汉杰正在使用幻术,于是,我当场为自己设下了一个防护,至于龙姑娘,她是六御侍者之一,自然不会受到幻术这种雕虫小技的伤害。”
我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合着这么说来,在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我一个人中了幻术?”
张贺方面带歉意地说道:“是这样的。”
“那后来的那个林馆长呢?”我问道。
“当然是被我……”张贺方一边低声说道,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吞了一口唾沫,算是给自己压压惊,便说道:“可是,既然施术者都已经死了,那为什么我还会在幻术中没有醒过来呢?”
“我来给你解释吧,”那个精瘦的白脸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别听张老板说的那么玄乎,其实幻术这种东西是一个相当磨叽的一种小巫术,你需要注意许多细节,各种各样的暗示和细节最终直接决定幻术能不能直接启动。而幻术这种东西,启动了就是启动了,跟施术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能不能醒来看你自己的造化,你要是醒不来就跟个植物人没啥区别了。”
我听他的口音跟我有些相近,便忍不住问道:“你也是东北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黑龙江那旮的。”
张贺方说道:“宝爷说的没错,要是我来解释,恐怕又是长篇大论了。”
“嗨!”那个叫宝爷的年轻人摆了摆手,说道:“刚才张老板还在那嘟囔你会不会就直接便植物人了,我咋说都没有用,你想想,一个六御侍者要是变成植物人了,那他妈的不得遗臭万年了嘛!”
我符合着笑了两声,问道:“你们都是南巫的人?”
这个时候,坐在靠前面的位置的一个皮肤古铜色身材魁梧剃光头的男子回头说道:“什么南巫不南巫的,不过是跟张老板混口饭吃。”
张贺方索性道:“既然都在这里,那就依次介绍一下自己吧,范先生和龙姑娘你们都是认识的。”
话音刚落,我身边的宝爷就抢先说道:“我先来吧,叫我宝爷就行,完事了。”
后来,那几个人分别做了一下自我介绍。首先是开车的,那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长相也很俊朗,就是少了两颗门牙让他跌相不少。他是甘肃人,说话的时候口音不是很重,但还是能明显地察觉出他在刻意地板着自己的舌头。大家都称呼他为“老幺”。
而后是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那人长得白白净净,就是身高特别矮。他似乎是一个佛教徒手腕上和脖子上都带着佛珠。他是一个广东人,我听他说话跟听外语没有什么差别。那人被人称作“廖哥”。
坐在廖哥的身后的人是一个满脸肥油的大胖子,他正抽着一支烟,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一双笑眯眯的小眼睛反而不停地在卜瑾的身上打转。大家称呼他为老蟒。
令我惊讶的是,在老蟒的身边坐着一个姿色一点也不输给卜瑾的女子,她披散着头发,鼻梁上面有点雀斑,不过并不显眼。她身上穿着一身迷彩服,掩盖了身上所有原本应该是女性所特有的线条。她也是其他六个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理会我的人,连张贺方也拿她没有办法。
宝爷在我的身边用手肘
第九章 弃子
第九章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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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子在距离前面的那排军用吉普十几米的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如张贺方所料想的那样,我们的前面没有任何的车辆,只有我们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我们的车子一停下来,前方的军用吉普车里就走下来两名身穿陆军迷彩服的年轻士兵。他们两个人手里都扛着一把散弹枪,为首的一个士兵似乎是连长,他嘴里叼着半截烟头,身体结实,步履矫健。
开车的老幺摇下车窗,礼节性地地上一支烟,客气地问道:“老哥,这是怎么个情况?”
年轻的士兵刚要接过香烟,他身后的老兵就制止了他,说道:“例行公事。”
“公事?”老幺问道:“是有什么通缉犯要逃亡么,还是毒品贩子?”
老兵皱了皱眉,把嘴里的烟头拿下来,手指一用力,把烟头儿弹得老远,然后说道:“公事就是公事,问那么多干嘛?”
说完,老兵把帽子一摘,将硕大的头颅探进车窗内左右看了两眼,然后说道:“开门,都下来。”
这一次,老幺没敢善做主张,而是回过头看了看张贺方。张贺方不动声色地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坐在车旁的大胖子老蟒心领神会,大手一挥,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于是,车内一行人都灰头土脸地从面包车走了下来。
这个时候,前方的军用吉普里又走出了几名士官。那几名士官分别对我们十个人逐一检查了一遍身体。姓夏的女孩儿很是不配合,不停地嘟囔道:“哎哎哎,往哪儿碰?”
宝爷在一旁起哄道:“得得得,军人嘛!在军营里呆久了,看见母猪都想揩揩油,都理解。”说完,宝爷自己在一旁开始嘿嘿地傻笑。
宝爷这个人说话总是有种略带讥讽的感觉,这一句话不仅得罪了那些士官,连小夏也得罪了进去。小夏回头问候了宝爷的列祖列宗一遍,而那些士官原本正要去检查卜瑾的身体,这时候也都凑了过来,有几个火气壮的年轻人用枪托顶了顶宝爷的胸口,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个小王八蛋,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一枪崩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
宝爷不怒反笑,举起两只手,避其锋芒,一边向后退去一边笑着说道:“别别别,将军额上能跑马,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小屁孩儿一般见识哈。”
宝爷的话总是在有意无意地激怒对方,那几个士官一下子更忍不住了,都向宝爷逼近过来。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两名士兵正好检查完我们的面包车,那个老兵走了过来,看着那几个士官的行为,厉声喝止道:“喂!都他娘的干嘛呢?”
其中一个士官说道:“连长,这小子太狂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放屁!”老兵走上前来手掌一扇那士官的帽檐,吼道:“我看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他妈的给我记住,我们是军人,是要服从纪律的!”
军人到底是军人,等级观念在他们日常的生活中已经被灌输得非常彻底了。这一次,老兵一发话,那几个士官立马就老实了起来,一个个站成立定的姿势。
老兵也没有过多理会,转而向我们的司机老幺说道:“车子检查完了,没什么事,你们走吧。”
随后,老兵一摆手,摆在道中间的军用吉普向两侧退去,让出了一条路。
我们几个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多少有些不敢相信我们就这样被放行了。不过,我仔细想了一下也确实没什么可奇怪的,我们的车上没有任何的武器装备,一行人当中也没有通缉犯或者是偷运毒品,牌照、驾驶证一应俱全,他们虽然是军方,但是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随意扣留我们的车辆,当然,除非他们是组织的人。组织的行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们几个人重新回到了面包车里面。老兵命令刚才那几个与宝爷发生冲突的年轻时关跟我们道歉,那几个年轻士官倒也很听话,他们几个人站在我们车子的左侧同意行了一个军礼,这对于军人来说已经够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当我们的面包车穿过军用吉普的夹缝中的时候,我仍然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的车子顺利地通过了军用吉普。经过的时候,我发现刚才那个老兵正在跟坐在军用吉普里的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在交谈着什么,应该算是交付任务吧,我也没有过多在意。
面包车往前开了大约几百米的距离以后,司机老幺不停地利用后视镜向后面张望,见那几辆军用吉普始终没有追上来,心里放松了不少,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们看来应该是抓毒品贩子的。”
还没等其他人说出自己的看法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张贺方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嗯。”但是,令我多少有些不解的是,张贺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却把手猛地向前一挥。
张贺方的这个举动,众人除了卜瑾这个面瘫女神和我以外,其他的人多少都有些惊讶,但是,按照张贺方所说的,这面包车里的人都是他手下的精英人员,虽然其中一部分已经被安排去帮助秦爷前往北方调查红山文明,但是,留在这车子里的人也都是南巫的个中好手,而且应该平时常常跟张贺方在一起执行任务。大家都没有多问,司机老幺听了这话更是想都没想,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车子突然向前一窜,我整个人一下子都撞在了靠背上。
面包车的发动机发出阵阵轰鸣,张贺方提醒道:“慢点开,小心路。”
不过,老幺就好像根本没有听懂张贺方的话一样,面包车继续朝前猛开。
所幸这一条公路上并没有太多的车子,在大多数时候,甚至只有我们一辆车子在前行,再加上道路壁纸宽阔,车子就如同离玄的箭一般飞奔而去。
一路无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