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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里,其实,包括你父亲和我也都不过是两只无头苍蝇,到处乱飞乱撞。到后来,你父亲的目的其实很清楚,也很明确,他想要真相,他想要知道古寨里发生的一切诡异事件的真相,仅此而已。”
“但是由于身体原因和那些恐吓信,他就决定差遣我哥哥来云南,对吧。”我说道,“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说我哥哥失踪了呢,你们不知道,我哥哥失踪以后我妈有多伤心难过,我真不敢想象我爸是怎样铁下心来的。”
这个时候,闷了大半天的梁赞却突然站了起来,开口说道:“那是为了保护你们。”
我听了一愣神,转头看向段郁文。保护我们?这个“我们”肯定就是指我父亲的家人。那么,为什么要保护我们呢?是因为那些恐吓信?
段郁文继续说道:“佩玺,这个故事里面有很多事情我们现在都无法解释,但是,在这三十年间,我和你父亲的研究也并非全无成果。”
我抬头示意段郁文讲下去,他便如下说道:
这三十年来,你父亲主要负责研究汪成宝在去云南之前的那几年都做了些什么,因为,很明显,汪成宝在地宫之中的表现证明他无疑是这一系列诡异事件的一个突破口,尤其是他要交给你父亲的那块玉牌,它从哪里来,有代表了什么,这些问题无疑对整件事情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至于我,我在这三十年来主要负责研究那苗族古寨的地宫。那地宫中的数百口青铜棺是由谁打造,又有何用途。从我所说的故事中你也肯定有所觉察,那些青铜棺绝不是,或者说不只是用来安放尸体的。还有那棺内的巨虫,和青铜棺以及巨大石柱上的图腾符文都代表了什么,这些疑惑三十年来一直纠缠着我。
相比于你父亲,我的研究还算有所进展,因为我毕竟留在了云南,而且不顾生命危险,三番两次地回到那个苗族古寨,有几次甚至险些被那些苗人以武力驱逐。
一开始的十几年,我几乎寸步难行,根本见不到阿姝娜的面,而古寨里的其他苗人又都不会说汉语,我也无法从他们口中套出什么古寨里的秘密。
十几年后,你哥哥佩林便奉你父亲的命令来到了云南,在我的帮助下,很快就对这里有了一定的了解。佩林天赋秉异,非常聪明,而且出事沉着,跟你父亲很像,我们两个很快就成了忘年交。
其实佩林是你父亲有意培养的对象,他知道自己有生之年也许很难再回到那座古寨,所以就暗自计划让佩林接替他的研究。
佩林从一开始也对之前古寨里的经历感到很好奇,所以经常跟我一起去古寨请求摆放阿姝娜,但都没有得到允许。所以,一直以来,我和你哥哥也只能是不断猜测那古寨地宫里的秘密。当然,在此期间,我们也曾经试图去寻找秦氏兄弟发现的那个村落,但也都无功而返。
不仅如此,更然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大约从十三年前开始,有另一拨人竟然也开始关注那座苗族古寨。
这一伙人的后台似乎很大,而且资金雄厚,装备精良,而他们的向导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秦氏兄弟所在连队的炊事兵老韩。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冥冥之中的确有命运的安排,有一次我和你哥哥正要再次前往古寨,却在无意中发现了那一伙人。
他们的人数有七八个,而且都是三十多岁的壮年,最老的一个就是那个炊事兵老韩。
我和你哥哥决定暗中观察他们的举动。那一伙人进入古寨之后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要进入那地窖。但是当他们发现寨子里的苗人并不会说汉语,而且坚决不同意他们进入地窖之后,竟然想要强行闯入。
那两伙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苗人虽然勇猛,不过那几个外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在双方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阿姝娜在六个纹面苗人的陪同下缓缓走了过来。
两伙人面对面站了一会儿,似乎彼此交谈了些什么,不过由于距离太远,其中的具体内容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谈话最后变成了争吵,紧接着那六个纹面苗人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其中几个外人,剩下的如老韩等人似乎没什么大本事,就急忙跪地求饶,阿姝娜也没有为难他们,挥挥手就让他们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和你哥哥就不只是在研究那个古寨,而对那一拨人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渐渐地,我们发现,这一伙人似乎绝不仅仅只有那七八个人,他们有一个更加庞大的后台,因为从那件事情以后没过多久,他们就重新组建了一支新的队伍。而他们的目的也非常明确,无非就是一心想要进入地宫之中,仿佛他们早已知道地宫里会有什么东西一样。
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和你哥哥的研究也终于有了进展。也不知道是我们锲而不舍的诚心打动了阿姝娜,还是由于另一伙人频繁骚扰古寨的原因,总之,阿姝娜召见了我们。
阿姝娜是一个聪明人,她显然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和另一伙人并不在一条船上,而且很明显,她似乎更愿意相信我和你哥哥。
不过真正令我们吃惊的是,阿姝娜竟然有求于我们,她希望我们能帮助她查明那些频繁来骚扰古寨的人的来历。
我和你哥哥一开始想推托这件事,但是由于阿姝娜曾经救过我和你父亲的姓名,所以很难开口去拒绝阿姝娜提出的任何请求。于是,我
第三十一章 任务
去滇池?为什么要去滇池呢?
我虽然没有我父亲那样博学,但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对一些历史知识也有一定的了解,我知道,古滇国的版图最开始几乎就是围绕着滇池而建立的。难道说,那个苗族古寨里的苗人和那个神秘的村落里的村民真的都是神秘的古滇国后裔么?
我低着头,陷入了沉思。我本以为,找到段郁文以后,我就可以很轻易地得到所有事情的真相,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糊涂。这里面的谜团太多,很多细节在仔细推敲之后都说不通,虽然我现在对很多事情都还一知半解,但是冥冥之中我已经预见到我作为一个继任者所应该完成的任务——解开这一切一切的谜团。
听完段郁文的这一段叙述后,我低头不语,之前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开始在我的脑海电光石火般一幕幕闪现,一些原本支离破碎而显得不是很重要的片段经过打乱重组以后,也渐渐出现了其中的规律和逻辑。
我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忙问道:“段叔,后来那个苗女是不是在昆明的一家酒店里死了?”
段郁文听了以后显得十分吃惊,他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实在懒得跟段郁文解释其中的具体细节,而是继续追问道:“那个苗女是不是死在了浴缸里?而且死相非常难看,身体里几乎被虫子吃空了?”
段郁文点点头,说:“当时这件事情在昆明闹得非常火,还差一点上了报纸,不过,那家酒店的老板也有点人脉关系,他怕影响自己的生意,所以就硬是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听完这话,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不会吧,真的有这么巧,我在昆明所呆的第一个夜晚竟然是我哥哥曾经住过的房间,而且,我哥哥所带领的那个苗女还离奇地惨死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不!我几乎立刻否定了我的这个猜测,这世界上绝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很多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实在发生之前就已经显现出种种预兆,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很容易忽略掉这些预兆。
昆明虽然不算什么特大城市,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云南的省会,这里的酒店有很多家。而我作为一个出来云南的人,也不知道其中哪家酒店比较好,所以,完全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去进行选择,而要我正好选中了我哥哥三个月前所住的酒店,而且又更加凑巧地选择了我哥哥住过的房间,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太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想到这里,已经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难道,我的直觉曾经被人干扰过?
我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热播的一部外国电影《惊天魔盗团》,那里面就曾经展现过旁人怎样有意识地干扰一个人的正常选择。
比如,你希望一个人去赌场,那么你可以安排很多路人佯装随意地从他身边走过,而走过时,他们或是说着赌场的事情,或是玩扑克牌或赌场的筹码,那么,那个人的潜意识就会不自觉地受到这些刺激的干扰,即便他不会去赌场,也可能在接下来的几天观看一些有关赌博的电影。
同理,如果说自打段郁文把我送到了昆明以后,不停地有路人在我身边不经意地念叨一家酒店的名字,虽然当时我并未在意,但是我的潜意识很有可能已经接受并储存了这种信息,并且直接对我后来的选择做出影响。
这样的推测虽然听起来有些玄,但是在理论上完全站得住脚跟,而且,只要我走进那家酒店,那么想要让我住在三个月前我哥哥的房间里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么那个不知名的人又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地让我住进那个房间呢,难道是为了让我知道浴缸里曾经死过一个苗女,并想告诉我,我的处境很危险?那么,这个人有是敌是友呢?
我努力回想那家酒店的名字,可结果却是枉然,因为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如果我现在回到昆明,我可以很容易地找到那家酒店,但是却不是根据酒店的名字,而是它的地理位置,人总是容易忽略一些极为重要的细节。
我想起了酒店那个年轻的服务员告诉我的事情的经过,便问:“可是,我听说在那苗女死后,那个陪同苗女的男子就逃走失踪了,并没有说他死了呀。”我几乎已经肯定,那服务员所说的男子就是我的哥哥。
段郁文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当时你哥哥的确没有死,他是被人劫持了。”
“是另一伙人?”我问道。
“应该是吧,”段郁文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说道:“一开始的几天,我也很着急,不停地试图寻找你哥哥的下落,但都没有结果,百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去问阿姝娜。佩林的死讯,就是她告诉我的。”
“她怎么知道我哥哥已经死了?”我问,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阿姝娜完全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她又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情呢?
“占卜。”段郁文异常平静地说道,可我一听却差点摔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质问道:“段叔,你该不会就是凭借那阿姝娜老太太的一句话就断定我哥哥已经死了吧?”
“当然不是,”段郁文解释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是我在她的指引下的确找到了你哥哥的尸体,那是在一处相当偏僻的郊外,你哥哥的死相也非常惨,和……”
“和那苗女是同一个下场,对吧。”我已经猜到了这样的事情。
段郁文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如今,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有所了解了,但是要想解开这一切的谜题我必须去实地考察,进行一次属于我自己的探险。
我告诉段郁文我已经明白我作为一个继任者的任务了,但还有一个问题不是很明白,那就是段郁文为什么搬了家,还有就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