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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会所里就热闹起来了,一群服务员开始逐个房间的找人玩,有点警察搞突击联防的架势。
这头儿一群人忙着找人,那边儿的安全通道里也不安分。
橘色的感应灯光照在唐鑫一番激战后微微泛红的脸上,休闲小西服的扣子也松开了,右脚的一只高跟鞋也安静地躺在地上。
唐鑫毫不顾忌形象的赤着一只右脚,双手抱胸、斜睨着站在对面的男子。
那个被她如此关注的男子似乎也不轻松,一脸纠结痛苦的表情,双手还捂着腹部,弓着腰。
“至于嘛,下手也忒狠了点吧?早知道当初就不教你那几招防狼术了?”张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居然在自己身上实战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是你自找的,好好的人事不干,偏要玩什么绑架,你真是警匪片看多了。”唐鑫喘着粗气,一点不甘示弱的样子。
“喂,我说老同桌,咱儿本来就是警察好不好?”张斌狡辩道。
“哟,你不提醒,我都忘了你是刑警了,还以为你改行了,做起雇佣兵了呢?”唐鑫挖苦道。
“得,得,说不过你成了吧。对了,这么晚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呢?你家老头子呢?他舍得放你出来到处招摇撞骗?”张斌边说边捡起地上的鞋子,来到唐鑫面前蹲下欲给她穿上。
唐鑫生气地从他手里夺下鞋子,穿好,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回答:“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老同桌?这么晚你怎么跑这里儿来了?难道发大财了?”
张斌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对啊,瞧我这记性,这可是你家那个老头子开的店,身为老板娘出现在这里是正常现象。哪像我这苦逼的小警察,偶尔借回领导光来这儿里开开眼界,否则连这里的大门朝哪面开都不知道啊。本打算绑架你骗两钱花花,结果还被逆袭了,哎,命苦啊!”
听着老同桌酸酸地口气,唐鑫笑了,“噗,我家生意还得承蒙你们这些公款户照应才能如此兴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还不是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来这里潇洒,真是得便宜卖乖。”
“喂,老同桌咱儿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行吗?我可是每月只有叁仟多大洋的劳苦大众,和你家老头那日进斗金的人没法相提比伦啊。”张斌调侃道。
张斌想刚刚要不是里面一群人喝的太猛了,自己有点招架不住了,假借尿道遁出来躲酒,也许也就不会遇到自己这个高中同桌了。
说起自己和唐鑫的缘分,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是个痛并着爱的故事。
高中正是浪漫爱情萌发的年纪,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思春,总有那么一段唯美、暧昧、青涩的甜蜜回忆。
在张斌高中记忆中,唐鑫就是那个第一个走进他梦里的冷傲女孩,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惜他那颗痴情种子压根就没有萌芽的机会,就这么一直深藏在心底,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暗恋者,因为月老喜欢眷顾他的同时也愿意恶作剧。
第一次当他鼓足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半路杀出一个‘刘佳事件’,唐鑫立刻明确立场,让他不得不委屈的和她俩义结金兰,成了铁三角,成为异性姐妹。
第二次警校毕业分配时候,当他兴高采烈地去唐鑫家准备告白时,却意外得知自己再次被人捷足先登了,就在前一天唐鑫刚刚登记结婚了,最可笑的是他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喜讯’的高中同学。人生就是这样变化无常,总让你措手不及,希望多了就成了奢望。
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面对被同一个对象先后两次经历了失恋的打击,不得不说是件残忍的事情,也许正如有人说的,‘失恋是一个男孩成为真正男人的必经之路’。
张斌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家的,唯一记得就是那条回家路突然变得很长很长,似乎怎么走都不到尽头,平时只需走一个小时的路程,那天足足走了五个小时才到家。
回到家后,一头扎进自己的小屋里,第一次哭了,终于明白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的涵义了。整整一夜未眠,最后想了好多事情,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跑去找唐鑫,只为了告诉她一句话,一句一辈子的承诺,‘我们永远是好哥们儿……’
这就这样,大男孩一夜间成熟了,明白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爱她就要她发光、发亮、快乐。
尽管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心结还是有的,还是没有勇气亲眼看唐鑫披白纱的场面,心里还是不能释怀,所以婚礼当天他托刘佳包去了九百九十九元的大红包,自己却谎称单位有重要任务抽不开身而缺席了。
这也是他和唐鑫之间唯一的缺憾。
这些都是故事发展到后来唐鑫才知道,可惜已经晚了,但,就是这样带有遗憾的人生才是最美、最真实的。
掐指一算,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见这个丫头了,三个人中,刘佳生日最大,他第二,唐鑫最小,所以他喜欢叫她丫头,感觉很亲切。
心里总是惦记着,要不是前些日子自己去外地办案了,想必也不会这么久不见面,只是这丫头心够狠的了,一连好几个月也不和自己主动联系,当他好不容易抽空给她打电话时,发现电话居然换号了。
于是,他千里迢迢打电话给刘佳,假装闲聊,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唐鑫和老公生气离家出走了,而且要还闹离婚,行踪保密。张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相信唐鑫会离婚,因为他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很惬意,据刘佳说赵金很疼她,这多少也让他安慰,至少知道她是幸福的,除了羡慕赵金更多的祝福。
这不昨天一结束任务就迫不及待的给刘佳电话,得知唐鑫现在和她在一起,原本打算明天带着从哈尔滨特意给她买的红肠去看她,给那丫头一个惊喜,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吃庆功宴居然就看了,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唐鑫的背影,欣喜若狂,急中生智就上演了一场伪绑架案。
只没算到这丫头的居然临危不惧,恰到好处的用了自己交给她的防身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你为什么总管我老公叫老头子呢?他有那么老吗?”唐鑫发现这个张斌不止一次两次这样说赵金了,心里很好奇。
“不对吗?三岁一个代沟,他大我们七岁,两个沟还拐弯呢,这样还不老么?和我这样型男帅哥相比那就是大叔了,也不知道你什么眼神,竟放着我这样的帅哥不找,偏偏嫁给一个老头子,劝你还是赶紧分了算了,趁着本帅哥还没女朋友,就便宜你了,怎么样?”张斌眉毛一扬,半真半假道。
唐鑫以为他开玩笑,因为她、刘佳、张斌三个人从高中到大学毕业一直都是好朋友,在一起早就是百无禁忌,什么玩笑都可以开了,“得了,我这个人不贪小便宜,知道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个道理,所以我还是老实实回家和我的老头子过吧,再说我好不容易把他驯服好,还不想这么快就培养接班人,算了吧。”
“那也行,等你什么时候打算换培养对象记得找我啊。”
“嗯?”唐鑫声音抑扬顿挫。
“嗯什么,还没说完呢,前提是本帅哥还没有被人抢走,本人是很抢手的。”张斌发现自己要穿帮忙转移重心。
“切!”
正当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时,就听外面的走廊人声嘈杂,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
“唐鑫——唐鑫——你在哪了,听见没?”
唐鑫一惊,才想起赵金还在等自己呢,看来那家伙正在漫天遍地的找自己呢。
“完了,我家老头子急了,听,找我呢,都是你这个没深没浅的家伙惹的事。”
“真是的,什么事都赖我,那我陪你出去解释一下吧,顺便见见你家老头子。”张斌半认真的说。
唐鑫瞪了他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明知道这个时候你要是出去,就我家老头子那火爆脾气一定会不善罢甘休的,你就别给我惹事了,你以为他会相信你是我哥们吗?他可是小心眼,今天就算了吧,下次叫上刘佳我们请你们吃饭再正式给你们俩介绍认识吧。”
“那好吧。”
“一言为定,这回不准再有事不来了,听见没有,还有告诉你不准使坏,否则回家遭殃的是我。”
听到唐鑫的警告,张斌顿了顿,三年了,自己一次也没有见过赵金的面,始终没有那个勇气,虽然报纸上看见过,但是真人还是从来没有,每次他们夫妻请客,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辞,想想自己还是有点小气。
“放心这回雷打不变,对了,电话又改成多少了?”
“180****5678,拜拜,回头电联。”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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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鑫重新出现在大堂里时,赵金拉着个脸盯着她,半天不吭声,其他人也噤若寒蝉大眼瞪小眼看着他俩。
看着失而复得的小媳妇出现在面前,完好无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重新放回了肚子。
可是赵金心里压着一团怒火,还是忍不住吼到。
“你TM死哪去了?知不知道老子都要急死了!?”
“上卫生间啊。”虽然事先已有心里准备,但唐鑫还被下了一跳,说谎话还是会有些紧张,“你不是知道么?”
“放屁,厕所里根本没有人,说你到底上哪去了?别蒙老子,说!”赵金再次吼起来,这次伴随着一声巨响,身边的一只落地花瓶被他一拳击倒在地,打碎了,整个大堂一群人一下子愣住了。
“说,上哪去了?”
“刚刚说过了,你不是听见了吗?”也许赵金不动气,唐鑫还会好好说,可是他一发火,唐鑫倒不愿意说了。
“皮子紧了是不是?告诉你,老子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赵金见唐鑫竟敢睁眼说瞎话,再也忍不住了,虎目圆瞪厉声喝道。
唐鑫一言不发的望着他,似乎打算一犟到底。
赵金气得浑身发抖,准备吓吓她,就在抬手的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他。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赵金回头发现拉住自己的这个男人,是这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貌似比自己要瘦点,五官俊朗一脸正气的大男孩,一腔怒火瞬间移驾给了这个家伙。
“你谁啊?凭什么管老子的闲事?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打人我就有权利管。”张斌正色道。
“操,你以为自己警察呢?”赵金不服气道。
“没错,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张斌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赵金不屑地接过,扫了一眼,“靠,不会是假证吧?现在满大街都是办*假*证的,谁能证明你是真的啊?”
“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到江州市刑侦大队确认一下啊。”张斌自信的说。
唐鑫没想到张斌会这时候挺身而出,居然玩起了‘英雄救美’,心说这下完了,变成火上浇油了,赵金终于找到出气筒了,瞧好吧。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张斌接下来这句话更是越描越黑了,“没事吧,唐鑫?你到我这来。”
“哦,没事儿,那个你误会了,张斌,我俩闹着玩呢。”唐鑫只好尴尬的解释着。
“闹着玩?他打你是闹着玩?”张斌第一次知道刚刚的架势原来是闹着玩呢,越听越生气了,这就是刘佳口中对唐鑫好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打老婆的臭无赖男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