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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笑了,“我还没无知到什么也不懂的地步。可是,我必须去,如果不去,我会一生做噩梦的。”
“唉!”水颖长叹了一声,“那好吧,我拿你没办法,只好帮你准备充足一些了。”
“亲爱的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我搂着水颖的脖子在她脸上乱亲一通。
“谁让我常吃你做的菜呢,唉,吃了人家的嘴软啊!”水颖故意长叹着,然后她拨开我的手,“小心小心,被人看见了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呢。”
“是就是吗,怕啥。”
二、为噩梦做考察
自从我决定了要去寻找那个梦中的古城后,那噩梦就不再那样让我窒息了,虽然我还是在梦中听到那个神秘的呼唤:“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回来吧!阿里朵朵娜!”
水颖不愧为专业人士,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一堆那个国家古建筑和考古方面的资料,还附带一张很详细的那个国家的地图。
正好学校里临近放假,水颖也没有什么事做,我们俩就猫在我的房间里查看那些资料。
可是,查遍了所有的资料,却没有找到与我梦中的情景有关的资料。
水颖不服气地把所有资料又翻看一遍,而我则打开那个国家的地图,呆呆地看着。那个国家和我们这泱泱的中华大国比起来,实在是太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地图,却有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仿佛,我曾和那个地方有着无法抹煞的关系。
我不由地伸手轻轻抚着地图的表面。
忽然,我手一振,我感觉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就像是玩碟仙时请到碟仙的感觉一样。不知道有没有人成功请到过碟仙,就是当碟仙来临时,碟子在纸上游走,而放在碟上的手指全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碟子移动一般。
我的手指就是不由自主地在地图上移动,那不是我自己愿意移动的,而是好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支配着,控制着。
我又犹如进入了梦境一般,我的眼前随着手指的移动出现不同的景物,水颖和房间中的一切早就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的手指最终停在了地图的某一处。
“Sila。”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古城,我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紫约!紫约!你刚说什么?”水颖轻轻拍着我的脸,我再次从如幻境般的感觉里清醒过来。
“什么?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比水颖还要着急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Sila,你刚才好像是发的这个音。”水颖疑惑地看着我。
“你不要怕,我只是在接触到某些东西或是想到什么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幻觉,所有的幻觉都是与那个古城有关的。”我笑了一下,“你再说一遍我刚才说了什么?”
“Sila。”水颖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Sila?Sila?”我出神地念着那个音节,觉得无比熟悉,“Sila……是了!”我叫起来,“西兰!那个古城叫西兰!我终于想起来了!”
“西兰?”水颖迷惑地看着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这儿!”我的手指居然一直指在刚才在地图上游走后停下的位置,“我刚才感觉到,那个古城,就在这儿。”
“你是说古城在这儿?”水颖的手指也指了上来。
我刚才一直在幻觉中,根本就没去看地图,现在水颖一说,我才低下头去看自己手指住的地图上的位置,一看我就晕了,天哪,那里明明一个大沙漠啊!
我有些疑惑地收回了手指,抬头看着水颖:“可是,刚才有个力量带着我的手指一直来到这里,就像玩碟仙时请到了碟仙一样。”
我和水颖无言地对望着。
这时,我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了以前为了写东西,我曾经研究过的一些消失的文明方面的资料:“水颖,我想那是一片沙漠也不奇怪。从梦中的情景来看,那是古城无疑了,你想想,世界史上有多少古文明被大自然吞噬了,沉没在海底的亚特兰蒂斯,被火山吞灭掉的米诺斯,还有黄沙淹埋掉的古楼兰……这些曾辉煌一时的古城,现在也都一样的被淹埋在不知的地方。我梦中的古城在这个沙漠里,又有什么奇怪呢?”
“嗯。”水颖点着头,“我刚才也想明白了。”
“那好吧,我们就先把这个地点定在这儿,下面围绕着这点来查找资料,范围就比较小了。”我一边和水颖说着,一边用铅笔在那片沙漠上点着,沙漠的周围有几个城镇。
“对,还有西兰这个名字,我看能不能查到相关的资料。”
正说着,水颖的手机响了起来,那铃声音乐居然是据某些人说被硫酸烧坏了嗓子才唱出歌来的阿肚的《向后走》。
“喂?”水颖温柔得像刚喝下去蜜,真让我起鸡皮,“什么?啊!天哪,我忘了!……好,好……我马上就到。”水颖收了线,忙着找她的包:“我今天有约会,居然忙忘了。我先去了,晚上再帮你查,你等我消息吧。”
“去吧去吧,有异性没人性的。”我一边撇着嘴一边嘲笑水颖。
“你没事也去找个帅哥泡泡,这样封闭下去,你会变态的!”水颖边向外跑,边不示弱地反击着。
“没兴趣。”我冲着水颖关在门外的背影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在放了一堆资料的榻榻米上。躺了一会刚想上网,发现网络居然坏了,于是打个电话给网络公司,告诉我在抢修,什么时候修好还不知道。
我真是被打败了。
于是我爬起来,换上短T恤,牛仔裤,背上双背肩旅行包,一副远游的模样出了门。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服务员小姐看我那身打扮,把我当作来这个城市旅游的游客,于是拼命向我推荐他们餐厅最特色的菜。在我点了两个小炒就不再理她后,她翻着白眼离开了我的桌前。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水颖,她既然在最好的餐厅只点一碗面,也不会让服务生们有小瞧的感觉。和她比起来,我觉得我倒是像考古的,而她却是大家小姐了,水颖的优雅我是学不来了。
没精没神地吃完饭,我拎上大背包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游荡。
下午和水颖研究得出来的结果,让我一个人有些消化不了,不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才好,又不能上网找人陪我闲聊,只好漫无目的地游走于城市中。
在城市灯火辉煌的步行街,我从这头走到那头,买了一堆没有什么大用的东西:一盒彩色的蜡烛,一个做成牛仔短裤状的笔插,一小包彩色的小铃铛,还有几张彩纸和一包各色的丝线。
逛到步行街的尽头,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想还是回去吧,没准网络已经好了呢。
转身往回走,忽然发现路边有个小小的摊在卖什么书,边上围了一些女孩子,正在挑着。对于书,我向来是喜欢的,不管什么书摊书店,是我常常钻的地方。于是就调过头向那小书摊走去。
伸头看了一眼,原来却是些星座算命,流年运程,三世书之类的书藉。
对这些我不是太有兴趣,虽然我也看佛教类的书,但我相信那些算命的书。
就在我转身欲走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那位小姐,请等一下。”
我回过头去,看见小摊的灯后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淡紫色的长裙,淡紫色的纱遮住她的半个脸,从露出的半个脸看上去是个年轻不大的美女。“你是在喊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
“是的。”那女人的声音糯糯甜甜的,“小姐你的面相奇特,我想为你起一课,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我楞了一下,“我不信这个的。”
“信不信都好,我只是很少遇到像你面相这么奇的人,我起一课,不收你钱,你要是不想听我起课的结果,我也会保证不说。”女人的声音令我无法拒绝。
“好吧。”我于是转过身来站在小摊前。
原来小摊上在挑着书的女孩这时都奇怪地向我望来,好像我脸上开了花似的。
女人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水晶球来,问了我的生日,就闭上眼双手虚捧球状,手指都弯曲着,仿佛很用力似的。
水晶球里慢慢浮起一层白雾。
边上的女孩子们小声地讨论着:“球里面起雾了。”“是啊,真神啊。”“看算出来是什么结果。”
而我,恍惚间我又进入了梦里,在那条巨石铺成的街道上走着……
眼前忽然灯一亮,我又站在了那个卖算命书的小摊前。
为我起一课的女人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我,身上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我奇怪地看着她:“算出来了吗?我的命怎么样?”说这话我是有些调笑成分在内的。
女人的脸色有些灰:“对不起,小女才疏,实在算不出小姐的命,算不出今后,也算不出前生的全部,只是追到你前世和前前世的一部分,但命程一到25岁就止住了,再也算不出什么来。”
25岁?我心里猛地一跳,我今年不刚好也是25了吗?
女人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这个东西送给你,当作是我的赔偿。”
我接过来一看,却是一个淡紫色水晶的小盒子,盒子是心形,上面系着牛皮绳,可以挂在颈间当颈饰。“这是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打开看看吧。”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小小的甲虫,是用黄色的发丝晶雕刻而成的,雕得极细,连甲虫脚上的脚尖也看得出来。
“这很贵重吧?”我吓呆了。
“贵重不贵重,只在有缘无缘。”女人已经镇定下来,“这虫可以避凶趋吉,你把这个戴在颈上,当你感觉到盒子里的小虫不安时,就说明你有危险了,你就要小心,不要靠近某处,或者找个安全的地方。”
这么神奇?我在心里惊叹着。“多少钱,我还是买你的这个颈饰吧。”
“不要钱,我送你的。”女人说完就不再看我了,把水晶球又收回摊后去。
我从包里摸出一张一百的RMB放在了摊上,然后把水晶的颈饰拿着走了。
走出几步,听见后面的几个女孩子在七嘴八舌地问那个女人:“可以给我算一命吗?”“那个水晶甲虫还有没有?我也想要。”在这些声音中,我隐隐听到女人的叹息传来:“你要小心,我感觉到你身后的怨气很重。”
我一直把那个水晶盒捏在手中。回到家,打开灯,把鞋子扔在一边,我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研究着手心里的水晶盒。
终于也没有研究出更多的什么东西来,只是觉得水晶盒和水晶甲虫雕刻的工艺非常精巧罢了。
我于是握着水晶盒向后躺去。
在躺到榻榻米上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了手心里的水晶盒在微微颤动!
我慌忙打开水晶盒,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是灯光照射产生的折光而造成的,或者是我的幻觉,又或者是真实的发生过的,我分明看见水晶盒里的水晶甲虫细小的腿在爬动着,仿佛在逃出这封住它的水晶盒似的!
怎么会这样?
我想起那个送我盒子的女人说过的话,难道,我在房间里也会有危险吗?
我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那只小小人水晶甲虫停止了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