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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她的唇,低头看林淼在他身下颤抖,绽放。他的另一只手摸索着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挺立的坚硬,让林淼用手指抚摸,他低着眼睛看林淼的手指在他的坚硬上滑动,大声的呻吟。他推倒林淼,她的背抵在座椅上,他扯下裤子,掀起林淼的裙子,“淼淼……我要你看着我如何进去。”
林淼的双腿被拉开看到他的坚挺器官慢慢靠近自己,慢慢没入自己的身体。江修仁喉咙中发出低叫,在这个狭小空间里充满力量的撞击,他让林淼看着他:“不要闭上眼睛!”他的双手扶在她身体两侧的座椅背上,狠狠的贯穿,直到高潮的时候,俊美脸庞似是痛苦的扭曲,任林淼在他身下颤抖,抽搐,痴迷。
第50章 疯狂一夜
在这疯狂的黑夜里,他们用每一寸肢体感受对方的肉体与心灵,契合。林淼听到江修仁在最后极致的欢愉里在她耳边喃喃,他说,我爱你。此时的林淼觉得很震撼,心底最深处,荡漾出丝丝的软,柔柔的甜,最终汇成女人娇俏的妩媚。
两人像刚被打劫的样子消消潜回自己的房间,刚一进到浴室,林淼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两人愉快地洗了个澡。江修仁看着林淼的被浇灌得如此娇媚,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致命诱惑的妻子,纯粹的稚气中带有浓浓的性感。林淼看到江修仁的样子,她停下了笑声。
江修仁慢慢慢慢的俯身过来,如电影里的慢镜头,林淼不再闪躲,静静等着他的唇,终于,面也相贴,唇与唇触碰,柔软,冰凉,一丝丝的甜。这是一个法式长吻,他的舌头探进林淼的嘴巴里,吸允,她的心跳加速,它不耐烦的撞击林淼的胸膛,她甚至以为江修仁都听到了,困为江修仁稍稍离开她,看了看红色的唇,然后又含住它,这次更用力。
林淼躁动的荷尔蒙再次被江修仁唤醒、叫嚣着。当江修仁有点微微凉的手伸进她敞开领子的浴衣里时,林淼还是惊的差点跳起来,他迅速的掌握林淼一侧姣好的乳房,他的手在我胸前成功燃起一把火,林淼扭着身子回吻他,得到林淼的回应他有些失控,他吻她的耳垂,脖子,最后拉开衣襟,露出泛着莹白的乳房,一边磨擦着一边抬头看自己的妻子,呼吸急促,眼睛里闪着雄性的欲望,在林淼注视下,低头,张口含住。
林淼满足地闭上眼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埋没我,呻吟,弓起身子,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的热力与舌头带来奇异触觉,这是魔法,吸引她陷进去……
江修仁突然离开,看到林淼睁开眼睛看他,他看着不满的林淼,笑着弯腰一把捞起自己的小妻子,走进卧房,扯开浴衣的带子,剥掉。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睡衣,看着林淼的眼睛发亮,灼热。林淼想起每一次看到江修仁时的样子,那时候自己的眼睛就深深被江修仁的男性魅力所吸引。
林淼扭过身体,趴在枕上,脸红。他终于俯身紧紧贴在妻子的背上,林淼清楚的感觉到他硬的器官抵着自己。他把林淼翻转过来,猫一样蹭着她,分开她的双腿,用眼光膜拜。
林淼本能想并起腿,他冲上来吻住,有些疯狂。他的手顺着身体曲线缓缓来到腿间,带着力量在我腿间流连,林淼一下子又软掉,任他为所欲为。江修仁邪邪一笑,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火热的器官上,林淼吃惊的发现它在我手中弹跳。
江修仁紧紧的抱着她,低低的呻吟。硬的器官触碰妻子的柔软,身体处作主张的迎合,乳房紧绷,有一种疼痛,叫做空虚。
江修仁半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林淼,他轻轻退出来,用力推入,又猛又深,江修仁忍不住低吼:“哦,天!”他的头抵着她的颈窝,呻吟,紧绷身体,克制自己要要喷发的欲望。他的器官深埋在她的体内,感觉又粗又硬,林淼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进入时硬硬的一路到底,有力的推送使她赤裸的身子磨擦着床单,双层的刺激。
江修仁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力量越来越大,最后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进入,林淼开始精神恍惚忘情尖叫,扭动身体,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疯狂的撞击。这个妖魅一样的男人在床上如凶悍。当高潮像疾驶的火车撞向她的时候,林淼的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僵硬,有节奏的收缩挤压,江修仁的喉中发出喘息呻吟,冲上来奋力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高潮来临,狠狠抵着自己的妻子颤抖……
江修仁瘫软在林淼的身上:“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林淼抚摸着江修仁硬硬的头发,任由江修仁把所有的身体的重量都给了自己:“老公,我也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你。特别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林淼给江修仁做了宵领先,让江修仁在浴缸里吃东西。吃饱喝足的江修仁拉着林淼的手触碰他已经蓄意待发的器官,呻吟着:“……老婆,我忍得好疼呀……两个星期……”
林淼抽出手,冲掉身上的泡沫,狠狠瞪他,这头狼!江修仁立刻蹩着好看的眉毛用下体蹭我,猫咪一样,腻死人的声音勾引我;“好淼淼,你看它多想你啊,你就可怜可怜它,给它一点福利吧。“林淼狠抓一把,引来他的尖叫:“哎呀,好狠心的女人呀,抓坏了你还怎么用呀。”林淼不屑的说:“那就不用!”
江修仁把林淼一把抱起,放在洗漱台上:“你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干你!”林淼尖叫踢腾,他紧贴着她,分开她的双腿,趁势用力挤进她的体内,胡乱的亲吻林淼:“哦,淼淼,我的淼淼,好淼淼……让我好好爱你……”他粗壮的器官猛力的顶进退出,看着妻子压着潮水般的快感,嗓音因沙哑而显得格外动人:“……你怎么这么猴急呀?”
他的喉结滚动,每次顶进都像是用尽了力气,眼睛盯着她颤动的乳房,伸手在挺立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换来林淼身体的一颤,甬道瞬间夹紧,“哦!”江修仁的双手捧起她的脸,意乱情迷的吻,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天哪,我的淼淼,我会为了你发疯的。”
这世界上还有那个女人能抵御如此缠绵的情话?江修仁的手臂从她腿内侧穿过,支在洗漱台上,使她更为张开,进入的更加深,这样的姿势体位,他低头看他们的结合处,看到自己从妻子的体内抽出,再深深顶入,刺激了视觉,力量撞,越来越快,疾刺狠挑密密抽送,人生的快乐都集中在了小小的一处,仿佛没了明天。
高潮来临的时候,脑子里像装满了沙子,沉重的后仰,抵在身后的镜子上,不能控制的尖叫。江修仁突终于不再忍耐,凶猛的冲进来,巨大坚硬的哭官贯穿她的身体,在最深处迸射。
没有意外的,林淼第二天没能按时到单位上班。两人睡了个昏天地暗,当下午两人下来时,把季然给吓了一大跳:“你……你们两……怎么……”
季然终于恢复供电:“阿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淼淼,你今天不上班吗?”看着林淼满脸通红的样子,季然明白了大半。江修丛回答妈妈:“昨天晚上回来的。”
保姆赶紧给两人做饭。
江修仁一直握着林淼的手,两人坐在餐桌前相视一笑,昨晚实在是太疯狂了。林淼觉得自己也很想江修仁,这是他们结婚以后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她发现自己也很想江修仁,比她自己知道的还要想。她忐忑不安,又觉得有点害怕,她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害怕自己的沉沦……
昨晚在会所赵钢的样子让林淼也很心疼,赵钢总是默默地站在自己的身后,不计较汇报,不计较未来,转身就能找到,如沐春风。
瞿霞的示好并没有换来林淼的友谊,林淼讨厌这个同样拜高踩低的女人。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并未觉得一定是朋友,林淼想,赵钢也许从没|奇|有过一秒钟思考瞿霞做他妻子|书|的可能性。
林淼想世间情缘大抵如此,人人都在追寻自己的梦想,有的人为名,有的人为利,有的人为情。名利与情缘或许构成了我们许多人感情生活的全部,人人的脑海里总有一幅梦想的蓝图。赵钢目送着自己的离开,有时候消失并不代表尽头……尽头有灯,有温暖的梦。
就像初恋。
初恋的感情最单纯也最强烈,但同时也最缺乏内涵,几乎一切初恋都是十分相像的。因此,尽管人们难以忘怀自己的初恋经历,却又往往发现可供回忆的东西很少。而江修仁的爱情是成熟的。因为他的爱情是有价值的。因为它是全部人生经历发出的呼唤。
林淼并不知道世上有无命定的姻缘,但是,那种一见倾心、终生眷恋的爱情的确具有一种命运般的力量。让林淼觉得无力而脆弱,就像被绳子紧紧控制住的风筝。
爱情不论短暂或长久,都是美好的。甚至陌生异性之间毫无结果的好感,定晴的一瞥,朦胧的激动,莫名的惆怅,也是美好的。因为,能够感受这一切的那颗心毕竟是年轻的。生活中若没有邂逅以及对邂逅的期待,未免太乏味了。赵钢一直追寻也许就是这样一种爱情,他对林淼的爱或许就是他所追求的某种灵魂的幸福。
爱情不是人生中一个凝固的点,而是一条流动的河。这条河中也许有壮观的激流。但也必然会有平缓的流程,也许有明显的主航道,但也可能会有支流和暗流。除此之外,天上的云彩和两岸的景物会在河面上映出倒影,晚来的风雨会在河面上吹起涟漪,打起浪花。让我们承认,所有这一切都是这条河的组成部分,共同造就了我们生命中的美丽的爱情风景。
第五十一章 如此邂逅
林淼站在宁江边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计良的家也恰好正对着宁江的江心岛,与林淼家隔江相望。林淼家在宁江的南岸,计良的家在宁江的北岸。
火热的夏天开始了,正是江心岛上各类鸟类繁衍生息的大好时光。鸟儿欢快的叫声时不时的能传到人们的耳朵里,一派恬静的大自然中隐藏着浓烈的生活气息。
林淼觉得惆怅,却不伤心。昨晚江修仁很晚才回家,从他躲闪的目光里,林淼知道肯定是发生了江修仁不希望自己知道的事情,这是他们结婚以后从来没有过的。林淼想,除了出轨与背叛,她想不到江修仁还有什么好躲着自己的。
喜新厌旧乃人之常情,但人情还有更深邃的一面,便是恋故怀旧。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年轻,终有一天会发现,人生最值得珍惜的乃是那种历尽沧桑始终不渝的伴侣之情。在持久和谐的婚姻生活中,两个人的生命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相连一般地生长在一起了。共同拥有的无数幼小珍贵的回忆犹如一份无价之宝,一份仅仅属于他们两人无法转让他人也无法传之子孙的奇特财产。说到底,你和谁共有这一份财产,你也就和谁共有了今生今世的命运。与之相比,最浪漫的风流韵事也只成了过眼烟云。可是这样的江修仁让林淼觉得恶心。
林淼如常地服侍自己的丈夫洗澡,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明显已经是洗过澡的,但聪明的林淼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大大舒了一口气。
林淼想自己还真是恶毒,都那么久了依然没有爱上自己的丈夫;江修仁就更加恶毒,他们的婚姻才半年,丈夫却已经开始出轨。林淼的惆怅是还有两个月才20岁的自己要如何在这样的婚姻里度过一生?每每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