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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去。我肯屈尊纡贵,你应该感激涕零就对了!难道你到现在了,还在想着苏越?如今我就叫你看个明白!”
说罢,用手一指,夏飞飞面前随即出现一面巨大的水镜。水镜中的画面正是妖神殿的废墟。只见各派都在外围慌慌张张的清点伤亡,而沈墨和林卓雅等人正在神色焦急的寻找着什么。
“他们一定是在找我,我想回去,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才好。”夏飞飞如是说道。
第175章 则
风霁夜冷笑说道;“果然是凉薄之人。苏越为了你,差点被他弟弟杀死。现在兄弟两个还在殴打;你眼睛里却视而不见;只瞧得见沈墨他们几个。”
夏飞飞闻言;略微有些愧疚迷茫之意,却大声说道;“我这个人公允的很。谁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对他好。苏越那种面上深情款款、实则心机深重的人,摆明了是虚情假意,我凭什么要注意他,”
风霁夜被她的话惊了一下,面上的神情却缓和了些;“这倒是奇了;认识苏越的女人,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偏偏他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还说他虚情假意,简直是——不过这样也好。”
风霁夜正说话间,夏飞飞已经从画面中发现了苏家兄弟的身影,指着水镜向风霁夜叫道:“近一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看的清楚些!”
风霁夜和她斗嘴了这么久,只觉得身体的燥热渐渐平息了一些,想着夏飞飞毕竟也是要和他长久相处的人,于是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言道:“这个术法叫做锁魂眼,是纯血魔修才能使的,要消耗大量的心神。到时我若是控制不住……不过,那也没什么关系。”
夏飞飞听他说的凌乱,毫无逻辑,正想仔细询问间,画面已经陡然放大,清晰的几乎能分辨出苏越脸上细小的绒毛。
“这个是苏越?”夏飞飞犹豫着问了一声。
风霁夜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讲道:“如今你便算是我的人了,再玩这些把戏也没什么用。我知道你的想法,看着苏越好用,就故意装作分不清兄弟两人,想把苏澈也拉过来。可是苏澈可不比苏越,他至今还是青玄山掌门最得宠的弟子,若是你真个动了他,那脾气火爆的老头寻上门来,哪怕是我也护你不住。”
夏飞飞本来想开口辩解,想了想,又闭口不言了。
风霁夜仔细观察锁魂眼中传过来的画面,看了良久,突然向夏飞飞笑着说:“你懂不懂唇语?要不要我为你翻译一二?”
夏飞飞摇了摇头。然而风霁夜却似心中另有主意,不顾夏飞飞的反对,指着那画面就开始解释起来。
“为了防止你借口说分不清谁是苏越,谁是苏澈,我索性指给你看好了。那个穿着白色里衣,肩头胸前却都被鲜血染红那个,就是苏越,旁边那个穿青色衣裳,浑身上下毫发无伤,面色却像死人一般难看的,是苏澈。你就算脸盲,认不出人来,认衣服总可以了吧?”风霁夜张狂的笑道。邪王霸爱:惊世爱妃
夏飞飞按照风霁夜的指点,细细望过去,果然看到苏澈脸上的神情比苏越还难看,受伤的人明明是苏越,苏澈却好像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他扑到苏越身上厮打,但是动作却变形的厉害,苏越的挣扎明明很是勉强无力,却偏偏能避开要害。
这兄弟两人一边厮打,一边神情激烈的说着一些话。
风霁夜看的真切,抱着看热闹一般的心态,向着夏飞飞传声过来:
苏澈冲着苏越大骂道:“你怎么这么贱!从小到大,我都把你当做膜拜的对象,哪怕是后来你一直处在金丹瓶颈上,我嘴里奚落谩骂你,心中却明明白白,你就是我哥,一旦突破了金丹瓶颈,他日前程不可限量。你去青玄山问问看,哪个人敢在我面前骂你?你刚被逐回二重天的时候,有个师姐说你中看不中用,当年我就在师门大比中将她打得落花流水。后来你被那个女人快吸干了,境界一落千丈,我接你回青玄山疗伤,当时你怎么说的?你说,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风霁夜绘声绘色的学完苏澈的话,转头向夏飞飞看了一眼,道:“苏澈和苏越不一样,他也不知道有人在偷窥他,所以这句话断然不是说谎。啧啧,原来你娶了个非人非妖的东西当夫君啊!”
夏飞飞面上有几分不好看,缓缓说道:“我早说他虚情假意了,我娶他当夫君是将计就计,你不必拿这件事奚落我。”
“将计就计?”风霁夜冷哼一声道,“可是苏越确是动了真情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来到这厌弃之地?那年我请他帮忙,修改了传送阵的图纸,结果他过了几天就品摸出不对,追问我说是不是为了对付你。我怎么会细细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情,当然含糊着给过去了。当时他刚刚恢复到凝脉期,身体羸弱,也没说什么话。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想不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一下子就突破了金丹期,然后就跑到这厌弃之地来了。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造化轮回丹的事情呢。”
“是吗?”夏飞飞淡淡问道,却是一脸不肯相信的神情。国王出逃
风霁夜看了看她的样子,指着水镜中的画面说道:“要不要我再给你传几句?虽然你成了我的女人,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但是我公允的很,倒也不会故意扭曲污蔑别人,掩饰他们对你的情意。尤其那人是苏越。”
“是吗?苏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刮目相看?”夏飞飞虽是如此说,但是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变调了。
风霁夜回答道:“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能令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喜欢他而已。我一向眼高于顶,见了他也有几分亲近之意,和他把臂同游,也不觉得厌恶。被他知道了真名,竟也提不起什么杀他的想法。实在是古怪的很。”
“只能说,这种人天生有亲和力了。就连无名剑宗掌门人徐长易,被他坑的那般凄惨,最后还不是原谅了他?单这份本事,就令人唏嘘不已啊。至于你,”风霁夜一边说,一边看了夏飞飞一眼,“女人习惯口是心非,你嘴上说恨他入骨,心中还不定怎么想。总之但愿你识趣才好,若是跟了我,还敢想着苏越,我不动苏越,难道还不会动你吗?”
夏飞飞闻言不由得身上有些发冷。她面色古怪的望着风霁夜,突然说道:“你既然素有洁癖,厌恶世间所有人,却独独愿意和苏越把臂同游,肌肤相接之时,竟然也不觉得怪异。你确定你不是有断袖之癖,对苏越暗暗存了几分不能告人的心思?”
风霁夜一听这话,心中无名火起,再也压抑不住。他一心想着将夏飞飞那档子破事都料理清楚,这才强忍着和她说话,心中的想法是,教她明白苏越苏澈对她的感情以后,还能毫不迟疑的选择和他在一起。然而这个女人如此不知趣,如今居然还敢怀疑他有龙阳之好,简直是不能忍!
风霁夜不用拿手摸,早就知道那处已经向上翘起,硬梆梆的想顶人了,只是他一向性喜张扬,鲜艳红袍又宽又大,才掩饰得住异样。如今听了夏飞飞质疑的话,他身下更是战意昂扬,彷佛即将炸裂了一般。更何况此事关乎尊严,更无退让之理。
于是他再也不管什么骄傲尊严,也顾不得再控制什么锁魂眼,冲着夏飞飞淫。笑一声:“我有没有断袖之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猛地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便扑了上去。
夏飞飞见事不谐,慌忙躲避,但是她先前遭风霁夜暗算,又有功法之间的共振,此时竟然挣脱不得。风霁夜刚刚碰到她,她的身子便一下子瘫软下去,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重新倒在了石头之上。步步权谋
“风霁夜,我早发过誓,永远不会原谅强迫过我的男人!”无奈之下,夏飞飞用尽全力大声说道,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媚又软,与其说是拒绝抗争,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半推半就,“你好好想想看,我们既然功法相合,将来结成道侣,必然要携手面对许多风雨。若我对你心怀怨恨,又怎么会对你一心一意?”
风霁夜听着她如呜咽般说着这些话,更觉得欲。火难耐,大声说道:“誓言就是用来打破的!苏越曾说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可是他现在爱你爱到恨不得为你去死!我也曾发过誓要找一个举世无双、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结果不还是选择了你!这是天意!为了你,我已经妥协很多次了,连你那些男人们,我都强忍住没去杀了他们,天知道我看了他们就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只听得撕拉一声,夏飞飞的衣服被风霁夜完全撕碎了。破碎的布片在风中纷飞,正如同断了翅膀的蝴蝶。
夏飞飞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呜咽声戛然而止。然而仔细看时,却能看到她的脸上竟然满是迷醉之色,她尽力咬住嘴唇,似乎只是在拼命压抑住自己,不愿意发出某些声音而已。
风霁夜一向孤芳自赏,自命不凡,却不知道他自己春情勃发之时,样子有多么狰狞。他疯狂的笑着大叫道:“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还说不要,再看看你现在,愉悦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吧?”一边说,一边在里面不住的冲撞。
没有任何的前戏,然而却并不觉得凝涩;没有足够的情感发酵,却能带来无上的欢愉。这就是功法共鸣的妙处。这种美妙的滋味,足以让最冷血无情的男子动心,足以让最冰清玉洁的贞妇疯狂。也正因为此,为了避免各种伦理悲剧,功法相合才被蛮荒境列为道侣相处的至高法则。
——既然无人能够抗拒,所以索性公开合法化了它。
水镜中的画面随着风霁夜控制力的下降,早就扭曲的不成样子了。破碎的画面里,苏越的嘴唇在一张一合。
若是懂得唇语的人看到,必然知道他正在艰难的说着如下的话:“是,我就是爱她,所以一再退让,不顾原则,你是嫉妒了吗?我若活着,必将竭尽所能,让她也爱上我。”
第176章 报答
苏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草屋里。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沉重,彷佛没有知觉了一般。
“你醒了;”一个声音说道,紧接着,一杯水端到他唇边。
苏越顿时觉得喉咙里烟熏火燎般的难受,他下意识的张嘴,让那水沿着喉咙流了下去,才好过了些。他顺着水杯看过去,先看见了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人素白色的衣袍。
“多谢道友救命之恩。”苏越说;越是对陌生人;他越是礼节周道。
那穿着素白色袍子的人低下头来,然后,苏越便愣住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此人竟是胡兴。
“你晋阶元婴了?”苏越诧异说道。
犹记得初遇之时,苏越尚是胡兴的前辈,高高在上,施舍出几粒丹药,便向他大肆谈论情爱,评头论足,指指点点,优越感十足。然而如今,他失身失心,被人利用个彻底,只觉得心中沧桑,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胡兴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前辈认识我?”
苏越先是一愣,继而摇头叹道:“你何必如此遮掩。那时我劝你说,既然喜欢她就不要给她任何负担,却是我说错了。如今我才知道,相思之苦是世间最难熬的痛苦,尤其是对方看似无情却有情,教人患得患失的时候。”
胡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越微微笑着,笑容里彷佛有着无尽的苦涩:“如果你真的不懂,就是你的幸运了。人真是奇怪啊,她明明对我将绝情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