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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华丽的大车之上,夏飞飞正在同风霁夜僵持。
原本布置的软绵舒适的床铺早被弄得一团糟,夏飞飞的喉咙都快要哭哑了,但却始终坚持着,不曾说出风霁夜要逼她说的话。
风霁夜浑身燥热,身上的皮肤像煮熟的虾子那般红,身下的东西早就直挺挺翘过了小腹,却强行忍耐着,咬牙说道:“说,你到底去找谁了?苏越?沈墨?还是林卓雅?或者那两个姿色修为都是平平的侍君?或者是楚阳?”他的声音沙哑,话说到后面,竟然有几分狰狞的意味。
夏飞飞将头扭到一边去,咬唇不去看他,她的脸颊颈间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风霁夜恨声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心早就野了。可是无论你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在外边同野男人偷情,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姓苏的野男人暗算我,我重伤昏迷之下,倒因为你传过来的感觉,醒了过来,你可真行啊你!到底是谁,把你撩拨成那副德行的?可是他再能耐,又怎么比得过你我的功法共鸣?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会捏着鼻子和你在一起吗?实在是这种感觉无法抗拒!”
“你想要吗?想要吗?我偏偏就是不给你个痛快!你心中再喜欢那个野男人,急着和他上床也无计可施,哪怕是他都进去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拉回来!嘿嘿,功法共鸣,同修同命,这是我唯一觉得公平的事情!”风霁夜哑着嗓子说道。
夏飞飞大口大口喘着气,颤声说道:“你只不过是觉得我经历比你多,心中不平而已。可我又何尝愿意和你绑在一起?如今你受到的煎熬,和我的感觉并无差别。何必意气用事,既折磨别人,又折磨自己?”
风霁夜道:“我就是在折磨自己!你明明这么讨人厌,我却不得不和你在一起!如今我们就比比看,究竟谁更能撑得住!”
夏飞飞于是不再说话。比这个其实毫无意义,只有幼稚可笑、又骄傲偏激到风霁夜的程度,才会无聊玩弄这种游戏。但是她并不害怕,和她曾经受到过的折磨相比,这个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更何况,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善于忍耐一些。
大车之外,林卓雅神色严峻,正在和苏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同修同命的话,岂不是我们杀了风霁夜,飞飞也会因此而死?”林卓雅担忧的说道,”而且……而且……”他红着脸住了口,再也说不下去的。
“而且双修之时,两人如同有感应一般,是彼此感觉的叠加,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无论我们怎么努力,也比不过……”苏越轻轻说道,眼神里是满满的失落和黯然。
大车之中,风霁夜果然没有胜过夏飞飞。他没有抵挡得住诱惑,挺身进入了她,两个人双双在那种绝妙的刺激之下欲死欲仙。
“妖精。”事后,风霁夜朝着夏飞飞抱怨般的嘟哝道,狠狠用拳头砸天外精金所炼制的车框,一时之间,拳头血肉模糊。风霁夜不以为意的念动咒语,动用魔修术法,瞬间复原。他觉得,他只有在这种自残的痛苦之中才能得到安慰,平息他在夏飞飞面前的又一次屈服失败而带来的懊恼。
夏飞飞却只是笑笑,望了他一眼说道:“幸亏只是双修的时候有感应,否则,你总这样自虐虐人,我哪里受得了。”
她这一眼望过来的时候,带着淋漓尽致之后的慵懒,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就连风霁夜都觉得自己的心猛然被揪紧了,摇了摇头,暗骂一声,倒头就睡,向着夏飞飞说道:“滚出去。”心中却在想着怪不得连苏越那种人也对她死心塌地,自己幸好有功法相生相克,否则说不定也被她坑了。
夏飞飞走出大车的时候,赫然发现她所有的侍君都围在大车前,倒吓了一跳,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我还正寻思着要去谁那里呢,想不到你们都来了。”
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一定是为了那什么双修大典的话来的吧?你们不要在意,那只不过是在床榻之间的一句戏言而已,当不得真。风霁夜那么阴毒,我就算再冷情,也不会忘记那么多人,因他而死,又怎么会和他举行双修大典?”
“可是,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否举行双修大典,又有什么意义呢?”沈墨幽幽说道,“干脆遣散了我们,也省的被你戏弄。”
谢明则直截了当问道:“飞飞,你是不是……是不是和风霁夜……订下了同修同命的契约?”
夏飞飞面色一变,抬头望着苏越,向着他怒道:“你告诉他们的?你怎么能随便乱说?”她和风霁夜的事情,苏越看到听到的最多,所以按照他的聪明才智,博览群书,猜到也不足为奇。
苏越道:“我只是猜到一些端倪,却并不敢确认。不免找林兄弟商议推论一番。更何况,我若不说出真相,难道由着他们杀了你的风霁夜,再无可奈何看着你就此身死道消吗?”
夏飞飞自知理亏,垂首无语。她不由得抬头望着沈墨:“我也是逼不得已,不知者不为罪。沈墨,你……还好吧?我身不由己,你会原谅我的吧?”
沈墨瞟了她一眼,硬着心肠答道:“我该原谅的时候自然会原谅,不该原谅的时候,自然不能原谅。你且说说,你怎么会同风霁夜订下这种同修同命的契约的?”
夏飞飞听他这般说,就知道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撺掇他。而且这个人不是苏越就是林卓雅,换了旁人,断然没可能将这同修同命的契约知道得如此详细。
“总之……是我不小心……”夏飞飞还想蒙混过关。
但是沈墨却不给她这种机会:“不小心?风霁夜是何等样人,你不知道吗?他那么阴毒,是邪魔外道,不容于人魔妖三界,你不知道吗?他生性阴毒,杀了你那么多侍君,你还肯亲近他?我如今已知道,这契约,只有欢好之时,才能订下。可你怎么会同意和他——”
“我……我那是被他所强,其实自己也不愿的……”夏飞飞一脸尴尬的说道。
第182章 阶危机
其实夏飞飞说的是真话;但是在场诸人,竟没有一个相信的。
若是寻常女子;被男子所强;固然是情理中事,可夏飞飞却不同。在场诸侍君都是和她同床共枕过的;自然清楚她强势霸道的风格;稍有不合她心意之处,她就能将人踹下床去。像她这样的人,竟然会被人所强;简直匪夷所思。
“好,你是被他所强,”沈墨的语气中满满的失望,就如同他平日明明知道夏飞飞在说谎;却不愿拆穿那般,“你既然和他同修同命,又打算如何安置我们?”
夏飞飞看了沈墨一眼,犹豫着说道:“我只盼着和从前一样……”
“不可能!”沈墨断然说道,他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有的话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方便开口,“我一直在那里,从来没有变过,可是,你却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
夏飞飞知道沈墨心中有气,自己将他撩拨成那个样子却在关键时刻不辞而别,所以见了沈墨倒有些心虚,听他断然拒绝,立刻转了话锋,试探着问道…说:“既然这样,不如,我昭告天下恢复你的自由之身?”
沈墨虽然对她诸多埋怨,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爽快的说出这等话来,显然是对自己没有丝毫留恋,冷冷说道:“你厌了我,就想赶我走?”他竭力把声线弄得冷硬,然而一句话的末尾,仍然出现了颤音。
夏飞飞柔声说道:“我怎舍得赶你走?只是我现在处境实在不妙,怕牵连了你而已。若你仍肯留在我这里,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你剑道天赋之高,我平生罕见,各类资源、功法灵石什么的都不会亏待了你……”
沈墨大声说道:“原来我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功法灵石?好,好的很,我今日才算知道了!你——”
正在这时,突然间见风霁夜挑开大车的帘子,正一脸鄙夷之色的望着他,心中又气又恨,有心一剑将风霁夜杀了,却因夏飞飞投鼠忌器不能,噎的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一咬牙,扭头走了。
沈墨在众侍君中一向属于受重视的,如今众人见他尚且如此,心中虽有怨愤不平之意,也知道此时夏飞飞自身难保,无瑕他顾。林卓雅便无奈说道:“飞飞,你初脱大难,好好调养,此事说不定有法可解,我等可徐徐图之……”仙恨
然而话还未说完,林卓雅就变了脸色。因为风霁夜突然间伸出手来,将夏飞飞揽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肆无忌惮,上下起手。林卓雅看的真切,风霁夜重伤在身,力道动作都不算大,夏飞飞却整个人软绵绵的落入他怀里,连挣扎都不曾有过。
“有法可解?”风霁夜有伤在身,虽然和夏飞飞双修过一场,有些疗伤的效果,但因纵情过度,神气反倒大不如前。他知道诸人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是以顾不得状态不佳,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出来,向诸人示威。
“我知道你们觉得我碍眼,一心想把我给杀了。好的很,正巧我也是这样想的。如今我们就看看,究竟是谁能杀了谁?”风霁夜冷笑道。
众人齐齐静默。有的时候,耳闻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林卓雅看到夏飞飞这副模样,心中又是羞恼,又是怜惜,心中暗想:幸亏沈墨刚才负气离开,若是被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以他性情,还不定怎样。
夏飞飞也觉得恼怒万分,她将这群人召集在一起,其间费了不知道多少心力,更是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和自己一道寻到那个传说中的新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沈墨之意,她又何尝不知,明知道她这般行事是伤了所有人的心,可是如今,她却实在顾不得了。
风霁夜的手越发放肆起来。夏飞飞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恳求道:“我们进去吧。”
风霁夜原本是立意当着她这些侍君的面,大干一场,一则立威,二则让他们心灰意冷,自行离去,免得自己要动手一个一个杀死,太过麻烦。然而夏飞飞难得服软,出言恳求之时,眼睛那么盈盈的望过来,风霁夜也不由得心中一动,随即便为自己开脱道:我风霁夜何等样人,怎么能和这些野男人一般见识。在他们面前做给他们看,岂不是反被他们占了便宜?一念至此,抱着夏飞飞又进了大车之中。
此后的几天里,夏飞飞就被风霁夜软禁在大车中,苏越心中难过,却不得不想法设法为他们掩饰,实在是有苦自知。每次趁风霁夜昏睡之中,夏飞飞都会偷偷溜出来,去寻众侍君,但一旦她有异动,就会被恼羞成怒的风霁夜直接动用功法共鸣给召唤回来,实在是苦不堪言。民国重生之交锋
诸侍君当中,沈墨被戏耍了几次,已经闭门谢客,硬着心肠再不愿见她了,程若谦、谢明等人每次看到她也是心情复杂。苏越冷眼旁观,倒看诸侍君属林卓雅最为平和,夏飞飞每次寻他时候,逗留时间最长,离开时神态最为从容。终于有一日,苏越忍不住旁敲侧击去问个中缘由,追问再三,林卓雅方无奈答道:“她来寻我,只是为了闲聊。”言语之间,神情极为复杂,似是欣慰,又是伤感。
苏越自然听得出他的自怜自伤之意,却顾不得安慰他,直接问道:“她可曾说了什么?”
林卓雅想了一想,面上一红,原来夏飞飞和他闲聊之时,谈论的尽是昔年百蛊界的风土人情,两人初遇时候的往事。自林卓雅被人算计,被夏飞飞看到花妖最丑陋的一幕之后,她便寻找各种理由,不愿和他亲近,林卓雅心知肚明,曾伤感不已,然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