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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乔沫青扑到男人怀中,对着男人的肩就是狠狠一咬。
睡梦中的男人嘴角竟然微扬,好一会乔沫青才松开,看着那深深的牙印,不满的对着男人嗔骂道,“醒了还装睡!”
男人倏的睁开了眼,吃力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沫沫!”
乔沫青不悦的打掉男人的手,“我很生气!”
“我知道!”男人扯着宠溺的笑容,又伸手摸上那张另他朝思暮想的小脸,“你生气了,就去给人家做女人是吗?”
这时的乔沫青被喜悦冲晕了头,忽视了男人为何知道自己事情。
“哼,我就做别人的女人又怎样!”赌气似的说道。
男人面色下沉,“你敢!”第一次对着乔沫青怒斥道。紧接着便是一阵急速的咳嗽。
男人的咳嗽倒让乔沫青一阵的心疼,自动忽视刚刚的怒火,“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白呀?”这时,乔沫青才发现男人的脸惨白的吓人。
看着惊慌的乔沫青,男人心中一暖,紧拉着乔沫青的手,“沫沫,不许做别人的女人,知道吗?”
乔沫青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事,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好啦,你先休息休息!”
“你先答应我!”像个倔强的孩子一般,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乔沫青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男人才舒展了眉,“沫沫,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在这看着你!”乔沫青心疼的抚上男人俊脸,“你这些日子都做什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男子脸色微怔,略为歉意道,“沫沫,对不起,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只怕你担心。
心中有些失落,不过想想,只要他再次出现,她也就不再奢望什么了。
“沫沫,你陪我睡好不好?”某男见失落的乔沫青,央求道。
乔沫青白了一眼某男,最后还是妥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沫沫,你没良心!”突然,某男抱怨道。
“……”
“人家都说相思最能消瘦,你怎么腰上都长肉啦?”
“……”某女继续白眼。
“沫沫,你别生气,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气啦!”某男见势不好,忙讨乖道。
某女枕到某男的胸膛,吸着熟悉的味道,嘴角勾了勾,“你嫌弃我啦?”
“没有!”某男想也不想的脱口道。
某女还是不悦,“我哪天变成了大妈,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啦?”
“你是大妈,那我就是大叔!”某男巧笑嫣然,眼里憧憬着二人慢慢变老的场景。
“我不信!”某女撅嘴。
“真的!”某男十分真诚的回道,“沫沫,我要一辈子都养着你!”
“……嗯,那多加一个成不成?”
“啥?”某男惊觉。
“嗯……就是,就是……”捉住某男的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就是他啦!”
好半晌,某男才有了反映,“沫沫,你是说……是说你这里有我的种了?”
因激动,免不了又是一阵的咳嗽。
乔沫青忙起身,“你怎么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
“无碍无碍!”某男除了脸色惨白,眼睛早已精亮精亮,“沫沫,你是说我要做爸爸了是不是?”
“嗯,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什么叫还没有想好?”
突然,乔沫青面色下沉。见到他一时高兴,忘了现实的残忍。
“冥!”轻轻的枕着熟悉的胸膛,“以后,等我,等我将孩子生下来,你养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
“我……我……”乔沫青不敢与云冥对视,垂着眸子,“我父亲给我订了一门亲事,应该很快了!”
“你同意?”刚刚的喜悦被现在的怒气给取代,“就是那个姓古的?”
“不是!”乔沫青否定道,“冥,我……我有苦衷的!你……”
云冥却听不下去了,也不顾胸口的疼,将乔沫青搂在怀中,“女人,孩子都怀了,还想逃吗?”
乔沫青心里还是很难受,为了妈妈,她不得不有所选择。其实,现在能再见到云冥,也算了了她心中的一桩心愿,静静的窝在云冥怀中,不再言语。
云冥感觉着静静睡去的乔沫青也不再吵闹,加上身上又有伤,搂着乔沫青也缓缓的睡了过去。
清晨,当第一缕署光照进房里时,乔沫青睁开眼,习惯性的去摸身旁的人,却发现摸了一个空。顿时惊觉的掀开被单,宽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具身体,再无其他。
一种梦境的感觉让乔沫青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昨晚的一切是那般的真实,今天梦醒时却如此的让人难以接受。
昨晚他的霸道,他的温柔还犹如在耳畔,如今却空空如也。
乔沫青紧紧的抱着被子,仿佛上面还有他留下的余温,可她又不得不承认现实的残忍与无情!
!
☆、章27:乔母去逝
日子似乎又恢复如常,两个月多的肚子,只要穿宽松一点根本就看不出来,最近也不再犯吐,只是食量却大得惊人。
“给我一杯白水!”无精打采的乔沫青瞅了眼好友白白。
白白一手端水,一手拿了一根橙色的果汁酒,“改良啦?”显然,不怎么相信。
“嗯!”乔沫青不置否的应道,接过水,然后将一张请柬递了过去,“下个月,记得来送我出嫁!”
“什么?”喝进的酒,直接给喷了出去。
“白白,你能不能淑女点呀!”乔沫青拧眉,不悦道。
白白这时哪能淑女呀,瞪着乔沫青,“青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那个小帅锅呢?你真要嫁给那个候大叔呀?”
乔沫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嗯,日子还是照常过不是吗?”
“青丫头,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吗?”白白吼道,“你可要想清楚,你那个所谓的父亲……”
“好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乔沫青打断道,“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
“你……”白白又气又急,“我知道你为了你妈妈,要不我把我的酒吧给卖了,成不?”
看着眼前生气的白白,乔沫青突然哭了,心里感触无限。
“……白白!”忍着泪,给了白白一个熊抱,“白白,放心我会照顾好我的!”吸了吸鼻尖,“那个姓候的就是想娶个年轻的老婆撑面子,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青青!”看着这样的好友,自己无能无力,白白也忍不住要流泪,“青青,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乔沫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谢谢你,白白,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
白白看的心头一酸,话到了喉头咔得疼,却再也说不出一句。
还有几天便是大婚的日子,乔沫青没有搬到乔震远的别墅,现在她却主动找上了门。
“乔先生,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嫁给候总,你就送我妈妈国外医治,现如乔远集团连那个项目也拿下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所说过的话啦?”乔沫青驻在大厅里,直直的看向正悠闲喝着茶的乔震远。文敏坐在一旁,细致的修着指甲,眼角透着讥笑。
乔震远微微抬头,脸上有透着笑意,不过看上去透着几分的假,“青青呀,你看大婚将近,你怎么不去准备准备呀!”
“嗤……不会是想让乔家丢人吧?”文敏在旁不阴不阳的补一句。
乔沫青忽视掉文敏,“乔先生,我母亲病危!”
“我知道!”乔震远像是在听别人的事一般,漫不经心道,“你母亲就那个病,也死不了!”
“你说什么?”乔沫青不想乔震远会是这样的态度,当即就怒了,“乔震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文敏讥笑着抬眼,“字面上的意思呢?连这也不懂,枉花了那么多钱去上大学,真是的!”
乔沫青看着眼前两个人模狗样的人,脚下微趔趄,心口发闷,双眼里充满了怒与恨!
“好了,青青,你先回去准备结婚的事,你妈的事我会办的!”乔震远语气放柔,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乔沫青阖了阖眸子,心口的怒憋了回去,“乔先生,麻烦你现在就将我妈送到国外去治疗……”
“青青呀,爸也不瞒你,你妈的病其实也没什么好治的了,不如……”
“乔震远,你说什么?”
“青青,你别怒,别怒,我答应你,答应成了吧!”乔震远心里还是有分寸的,现在将乔沫青惹怒,最近候总算帐可是找他们呀。只要将这个丫头送了出去,那以后的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乔沫青见这样扯下去也没有一个结果,带着微怒,与那丝丝的无助离开了乔家。乔震远明没有说,却让她敏感的感觉出了乔震远的态度。一丝丝冷笑爬上了心头,嘲笑自己的傻,自己的笨,怎能将希望寄托到乔震远的身上呢?他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怎会守信呢?
现在已是傍晚时间,深秋入夜已是微凉,走在大街上,耳边的风呼呼吹过,乔沫青心里又悔又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却觉得自己是最可笑的一个人!
包中的手机响了,乔沫青掏出来一看是医院的,匆匆按了接听键……
啪!
白色的手机轻易的滑落在地上,碎在了地上!
对不起,乔小姐,我们已尽力了,你母亲她去逝了!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对于医生来说,不知说了多少次,可是乔沫青却觉得如一把利刃一般,穿透了整个心房。
五分钟前,她还跑去找乔震远,可是这时一个电话告诉她,她母亲已离开了人世!
乔沫青不知道应该呈现何种表情,面部纠结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伤心而忘了流泪,更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医院,来到贺春兰的身边。
看着那洁白的床单盖过贺春兰的头,乔沫青终于仰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这是她的妈妈,生她养她疼她爱她的妈妈,可如今却要与她生离死别!
一位老医生像是被感染,语气里也透着沉重,“乔小姐,这是你妈妈让我交给你的!”
一个黄皮信封!
乔沫青颤抖着手接过,紧紧的拽在怀里,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缓缓流下,却很快被乔沫青一把抹掉,像是带着一种决绝一般,仰起一颗脑袋望向那洁白的天花板,转身向外走,不再看贺春兰一眼,只留下一下决绝的背影!
当乔震远赶到时,只看见十分冷静的乔沫青。乔震远没有去见贺春兰最后一面,只微微安慰了乔沫青几句。无非是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人应该向前看。还不忘叮嘱乔沫青别忘了几日后的婚礼。
乔沫青只淡淡的说一句,让乔震远放心,不过她要火化贺春兰,并由她大婚后带回乡下安葬。
乔震远想想乔沫青的要求并不过分,也就应了。
贺春兰的死后没有葬礼,只有乔沫青一个人护送到火葬场火化,然后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一路上,乔沫青没有再哭过,表情格外的平静,默默的送着贺春兰,最后默默的将贺春兰的骨灰盒收起来。
弄完贺春兰的身后事,还有一天便是大婚之日,乔震远怕出意外,便派了两个人盯着乔沫青,只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让不放心的乔震远,也无从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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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28:云冥坏蛋
乔家与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