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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背后传来破风之声。
傅芳芳回头迟疑地看去。
蹲着的影子突然近距离打出一道东西,傅芳芳呀地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一片寂静。地上蹲着的黑影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才上前轻轻摸了下她的脚,没有反应,又用力一拍,仍没反应,再用力一击,还是没反应。
哼!有武功又怎么样?还不是着了老子的暗器。
地上蹲着的人得意地站了起来,手上拿着一只小铁锅,先前傅芳芳刺那一枪刺到铁锅上了,所以发出金石之声。
另有两道影子闪了过来。三人点点头,分成两路。拿铁锅的独自去了后门。
罗大叔抽了几根烟后,提着棒子又精神抖擞地在后门处走来走去。灵敏的感觉,听到葡萄架那边又有声响,笑骂一句,“死耗子。”没理会那里,仍是紧紧守着后门。
“嗯”。葡萄架里传来一声极轻的人声。
罗大叔一怔,以为耳朵听错了。
“讨厌。”又传来一声极细的装腔拿调之声。
真有人?
罗大叔跺一下铁棍,往前几步,机警地看着葡萄架下,没人靠近。良好的夜间视力,发现葡萄架上蹲着个石头样的影子,果断判定有人来了,连忙返身到后门边拉按警报。
啪啪啪,拍几下按钮,都没响。罗大叔越发觉得不对,张嘴大叫,“老艾!”
哼。葡萄架下的人影纵身一跳扑上来,罗大叔听到声音回头之际,背上一麻,顿时两眼一黑,倒在门边。
那人熟练地打开铁锁,找到电灯开关,关了后门外的路灯。
一道黑影从前面绕道而来,跟着进了屋里。
堂屋里供着灵牌,留有光线微和的长生电灯,刚好给人合适的照明,又不招摇。
“前门可有安排好?”
“你放心我让华子装成老艾了。远远看着就象老艾在巡逻。傅芳芳会不会醒来?”
“你以为麻药不要钱?”
两人叽咕几句,兴奋地往储藏室走去。
“你龟儿原来有这手绝活?这么多年竟没人知道。”
“出来混当然得掖着点!”
“佩服。”
门锁轻易打开,两人在门边摸到电灯开关,大方地打开电灯,屋里堆满了箱子,令人眼睛直发亮。明亮的灯光照着两个蒙面的人。
“那丫头先前把箱子全搬了一次。到底东西在哪个箱子里呢?”一个有点紧张。
“我去隔离壁看看。”另个老沉稳重地打开隔壁,发觉没有藏物的迹象,锁好门跑回来,“肯定在这屋里,后来那丫头不是在窗上挡被子吗?若不藏在这屋里,她遮遮掩掩的干啥?”
“明天她要来搬西,不会放得太下面吧?”
“说不定。那丫头做事不怕麻烦,蛮力又大,搬这些箱子不费事的。”
“那就一个一个查看!没货的往外面堆,按顺序搬放,以免没找到东西,明天被人发觉!”
外面仍然安静,两人胆子更大,一个一个的检查,外间堆了不少箱子。
“妈的。等会还得复原。”一个嘟哝着。
老沉的没说话,只是动作利索地翻箱倒柜。
“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啊?原来的老衣服,补丁这么多了,还放着?天哪,庄老头连破碗都有放着?”
“还有老式夜壶呢。八成是他爹用过的!”老汪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太变态了。这一箱里全是土!”
两人看着一箱土地,一愣。
“该不会藏在土里吧?”
两人都不敢轻易伸手进去掏。汪保卫拿出一根铁丝小心地往土里掏拨,“怎么这泥土很新鲜?”
“难道先前可欣在屋里新装的?可是没听到她在哪挖土呀。”
掏了一阵,汪保卫觉得不对,伸手在泥里抓了一阵,“上当了。东西一定被人取走了。”
“不会吧。不是看着她们空手走的吗?肯定有东西,而且就藏在老宅里。”
再打开一个箱子,又是一箱土。
两人对视一下,因此肯定老宅肯定放有宝物,不然不会有两个箱子装有泥土。
“快点找!”
“肯定不在这屋里。去供桌下看看!”
两人挤过外间堆着的箱子,来到堂屋,猫腰搜寻。
“呜呜呜……”
警报突然响起。
两人吓得直起身,赶快往后门跑。
“妈的。不是拔开了后门警报关卡的吗?”
“鬼晓得怎么回事。刚才老罗按好多下后门的警报都没响!”
葡萄架里边,两人越墙而逃,似撞到一个东西,被弹回地上。
“见鬼了。”
两人虽然有些身手,却吓得手脚发软,感觉就象有一张看不见的天网不要他们逃脱。
两人越翻几次,都被弹了回来。
“换个地方。”
连着换了几处地方,两人都没得逞。
前门处曾华扮成汪保卫听到警报响时,只见密密麻麻的人影围了上来,拔腿就跑,也是跑不出去。
“见鬼呀!”曾华后悔死了,没听成叔的劝。
“呜呜呜”的警报声混着警车的声音。庄可欣带着许多人冲了上来,并分散开包围了老宅。
“王所长。一共有三个贼人。”傅芳芳提着铁枪从西面跑过来。
“各方注意……”王所长带了十个兄弟,腰上别着手枪,拿着话筒,高声叫喊,“你们已经被包围,若敢逃跑……”
“砰”,一个警察鸣了一记手枪。
与此同时,庄家各处的灯全亮起来,老宅里外通亮。
夜空中的枪响极有震慑力。
汪保卫他们翻不出围墙,听到枪响,两人瘫在地上。
“师姐。拿人!”可欣和傅芳芳冲向前门。
“死鱼不是说傅芳芳被放倒了吗?”曾华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只有投降。
☆、038 打听
五个警察冲进后门捉住两个刚从墙上摔下来的蒙面贼,墙下的草丛里歪倒着斑驳的彩绘旧瓷器。
前门站一大堆人,成叔在人群中看着汪保卫他们被押出来,一个警察手上抱着一个古董,和可欣并肩出来。
汪保卫眼神呆滞,嘴里不断喃语,“我们没偷到东西。”
“人赃俱获!还想狡辩?”旁边的警察不满地瞪他一眼。每个被抓到的都说坏事不是他干的,汪保卫的曲叫在他的耳里是惯性的狡辩而已。
“大哥,心梅,你们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大师姐,家里的事劳你安排。”可欣叫上庄承龙和于心梅。
“老艾他们没事吧?”花匠小声地问一个警察,看到两个保卫各背个人去了下房。
“没事。中了麻药,没有生命危险。睡一觉就醒了。今晚我们会留两个人下来的。”王所长留了两个带枪的小伙子下来,代替老艾和老罗保守老宅。
可欣瞟了成叔一眼,没有叫他管事。
“小姐放心地去吧。家里还有我和大家呢。”成叔既难过,又生气。曾华不听他的话,现在惹出事了,令他生气。而他这样子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在庄家还在管事,知情的都觉得别扭。显然可欣对庄家的大多数下人,并不信任。
可欣淡笑一下,跟着王所长他们走了。
“大家各自回房间吧,没事今晚不要出来。”留下来的刘警察吩咐大家,同时扬下手枪示警。
大家各怀心事散开,夜空中警车的鸣叫声渐渐远去。
成叔没有直接回屋,却是绕到前面大门,听到警车声音消失了,向大门处的徐保卫打听消息,“老汪几个真是人面兽心,竟然敢打这种主意。好在警来得即时。”
“突然来了十几个警察,三部警车!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徐保卫有点象做梦的感觉,心里都在奇怪,怎么突然来了派出所的人。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成叔发现门岗少个人。
“马保卫今晚老是肚子不舒,一晚上不停地上厕所。我让他回去休息,他说庄家现在有事,最后再尽尽心力吧。”
马保卫是个烂好人。成叔点点头,“要是严重。我重新去调个人来吧。”
徐保卫迟疑地看一眼他,不好明说,这些都是可欣安排的。明天大家拿了钱就走人了,他不想得罪小主子,少拿到钱。
“没事。”马保卫揉着肚子从花园一边跑过来。伸长脖子往外一瞧,“警车走远了?”警车刚开时,他肚子又疼,只得又去了厕所。
“早走了。”徐叔淡淡地道。
马保卫看到成叔笑着点一下头,胖胖的脸上堆笑保持着客气,还是象从前一样尊敬他,“成叔到里面坐呀。”
“我只是出来看看。突然来了警察,心里不放心得很。不过也好在警察来了,不然那老古董真让死鱼他们几个偷走,我怎么对得起老太爷?那古瓶可是老爷最爱的三个宝贝之一,那可是唐代的瓷器!”成叔别进值班房,盯着黑乎乎的天空,感叹地说。
徐保卫终于奈不着好奇,“我没想明白,死鱼他们作案,怎么会这么快惊动警察?”
马保卫四下看看,小声道,“依我看。可欣早就掌握了情况,所以才打蛇随棍缠!”
“小姐这么厉害?”徐保卫两眼放光,“她是怎么掌握到情况的?”
成叔摇摇头,“她说我老人家这几天太累,都不给我派活,我一直在屋里,什么都不知道。”
“九点过时我去上厕所,看到小姐她们去老宅。十点过时,又去了一趟,听到她和傅芳芳几个说什么‘家里到处安有警报器,大师姐武功高,没事的……’当时我也没往心上去,可是回来没一会,肚子又疼,又去厕所,发现花园的花木下有人,便躲在暗处查看,两个人影出来飞快向老宅跑去。我正要叫,从新宅后门的牡丹丛里冒出两个人影。路灯打在她们脸上,我看清那是可欣和于心梅。于心梅说,‘他们真拔了警报开关?’可欣说:‘就是要他们拔!’说的口气好象是她让他们拔掉似的。接着庄承龙从新宅出来,他对可欣说;‘安排好了。’可欣说;‘好。’三人一起进了新宅后门。我纳闷了一阵,想若不是可欣吩咐,她发现有人拔掉警报的关卡,一定会生气,她随手一掌就能打得人半死的。我想还是不要多事,就没再管这事。后来警察突然来了……”
马保卫肚子又疼,话未说完就往厕所跑了。
徐保卫恍然悟,“我知道了。一定是可欣去老宅整理东西,出来时发现了死鱼几个的行动,然后果断地让庄承龙报了警。小姐厉害呀!”
“应该是这样。凭庄家在本地的影响,由庄承龙出面请派出所过来,就是死鱼他们几个没被抓到现形,派出所的也不会怪庄家随便报警。”成叔打个哈欠,“后生可谓。小姐这么聪明能干,我们真不应该离开。”说罢就走了。
徐保卫看着离去的背影,捉摸着他这话,暗道:“成叔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本来就不该离开的。”
“可欣那么厉害?就那个唐代彩绘瓶,可是要值上千万!够死鱼几个在牢里蹲半辈子了。要是变卖了家里的东西,怎么都能有个一两亿吧?”
成叔心中的疑问不只警察突然来了那么少。汪保卫、曾华和死鱼三个的身手是最厉害的,老汪不只擅器技,还会飞檐走壁,庄家的围墙并不是高不可越,他应该跑得掉的,还有死鱼曾经当过兵,一身硬本事,攀爬技术都是一流的。可他俩怎么竟然没跑掉?难道真是做贼心虚,警报一叫,就吓软了?
“咚咚”,有人敲门。
成叔打开门,许妈妈跑进来,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牵连?”
“关我什么事?死鱼几个脑门发热,做事不干净,早被可欣怀疑上了……”成叔翻下眼睛,庆幸没有答应曾华,不然今晚就栽在庄可欣手上了。
“我看庄可欣不是省油的灯。”许妈妈都猜到了几分大概。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