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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别让大家久等。”(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武联掌门亲自来请,本宫主要是再拒绝可就有些矫情了。
“额,你觉得我要不要换身衣服稍微装扮一下?”
即便他认为这样就好,我还是将他暂时请到了门外。如此青春洋溢的颜色为何穿在本宫主身上却像一只刚刚孵出壳的鸭子,果然,到了我这把年纪,连装嫩都找不到门路。
虽说只是换了件外衫,绑了下头发,等与公孙仪双双入场的时候,其余人已经落座。迎着一群陌生人的好奇目光,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与公孙仪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让诸位久等了,在下自罚一杯。”
公孙仪罚酒喝的痛快,我躲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反正人家认生。
从我踏入大堂开始身上就粘着两道十分不友好的目光,迎面望回去却见在座除了我还有两个女人,一个着杏色外衫,面色苍白,身体羸弱却难掩美色;另一个一身张扬的火红,一双美目此刻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俨然一颗活生生的小辣椒。
我凑到风扶远身旁,拉拉他的衣袖:“这对儿小美人是何人?”
“南大当家的女儿,低着头的那个是大女儿南流苏,瞪着你的是二女儿南琉璃,正是她提出要见见你。”
我就说,公孙仪那家伙怎么会屈尊亲自却带我过来。
“她要见我做什么?莫不是小辣椒看上了公孙那块木头,把我当成了情敌?”
风扶远潇洒的印尽杯中佳酿,回我一个愚不可及的眼神。
这个,记仇的伪君子。
“她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于她姐姐产生威胁。婉儿,公孙和流苏小姐的事情整个江湖可是无人不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南家二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位姑娘,我看你一直戴着帷帽,即使在各位大家面前也不曾摘下,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似乎是要应证风扶远的提醒,攻击迎面而来。小辣椒的确挺厉害的,一句话即转弯抹角说我不懂礼仪,又暗示本宫主是个丑八怪,嘴下可是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行,既然你想方设法要一睹本宫主的庐山真面目,就别管我以大欺小打击小丫头的自信心。
以袖掩面,轻咳一声,换回大家的思绪,嘴角扯出一抹轻笑:“不好意思,我在路上偶感轻寒,大夫交待最好不要吹风,怠慢了大家,代婉在这里给诸位道歉。”
在一片宽慰声中,我挑衅的对对面的小辣椒挑了挑眉。
眼前伸出一双筷子挡住我火花四溅的目光,公孙仪将青菜放到我面前的盘子中:“你身体刚好,多吃些。”
他的态度很温和,甚至温和的近乎暧昧,我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丝警告。余光瞄到对面那张又白了几分的面孔,心中冷然一笑,怎么,心疼了。
南流苏安抚的拍了拍眼看就要拍案而起的妹妹,深吸一口平复眼底流过的淡淡悲伤。“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代姑娘这般妙人,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眼中闪过骄傲的光芒,我声音洪亮道:“西峰双侠。”
听风扶远说这位四方镖局大小姐对江湖之事了若指掌,素有武林女诸葛之称,我倒要看看这位诸葛大人如何作答。
只见她眉心轻皱,温润的面孔添了几分轻愁,而后释然一笑:“是流苏孤陋寡闻了。”
我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格外包容,单是她这番坦诚回答便博得了我的好感,当即英雄救美道:“我师父一直隐居崖底,鲜少现世,即使西峰双侠这个称号也是偶然所得,别说是南小姐,就是我这个做徒儿的也是才得知不久。”
在本宫主的配合下,这场接风宴虽然起初弥漫了些火药味儿最后也算是宾主尽欢。
散伙的时候,风扶远凑到我身边,神神叨叨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不是看过公孙撕你的衣服,我还真以为你是男扮女装,这态度也差了太多。”
公孙仪正巧从二人身边经过,一张脸红的几乎要冒烟,我想应该不止是喝了酒的缘故。
夜风习习,我带着心儿到镖局的后花园散步消食,许是有两位小姐的缘故,一群大男人生活的地方意外的布局不显生硬,却也没有寻常女儿家的娇柔做作,反而多了几分自然的味道,空中飘荡的花香格外沁人心脾。
正所谓冤家路窄,我虽然及时止住了步,还是被凉亭中人发现了踪影。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跑什么啊?”饱含讽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小姐。”
迎着心儿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仰天长叹,被人崇拜的感觉真是该死的负担。为了维护本宫主在小丫头心中的光辉形象,只好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天知道我有多怕麻烦。
“二小姐真是好兴致,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喂蚊子。”
我真心不想与这个小自己不知道几千辈儿的小丫头,可一张嘴就便成了这般,着实无奈。
“你还不是一样,我倒不知道鸠占鹊巢的人竟然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没办法,毕竟它们身上流的是自己的血,总不能放任它们饥一顿饱一顿吧。”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绝非良善之辈。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难保她不会继续置身事外。江湖中人,果然人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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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啊,我的收藏,小灵子奋发努力中!!!)
☆、24 暗杀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
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可并非表面那般文弱良善。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对于我被落面子这件事她是喜闻乐见的。
江湖中人,果然个个不容小觑。
“南小姐怎么不去招待公孙仪。”
我这话问的很直接,南流苏对千秋公子痴心一片,这件事情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这也就解释了一路上和府中众人看我的眼神怪异的原因,敢情儿都把我当做他们小姐的绊脚石了。
“爹和公孙公子、风公子有要事相商。流苏不便打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不过听到耳朵里怎么有那么点儿奇怪。很快,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敌人机会的小辣椒就替本宫主解决了这个疑问。
“你不是一直跟着公孙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假装没听懂她话中的幸灾乐祸,轻轻蹙起眉头,一副哀怨的模样:“是吗,扶远没有告诉过我。”
顿时,风停了,云止了,姐妹俩消停了。
“你说什么?你和风少主···”
给小辣椒一个哀怨的眼神,我抚着胸口:“心儿,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从一脸委屈的心儿手里接过凉茶,心满意足吮了一口。
“怎么了,嘴巴撅的都能挂两瓶酱油了。”
“小姐,那个南二小姐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您怎么还就任她们欺负了。”
我勾勾嘴角,笑的好不欢快:“因为人家二嘛。”安抚的拍拍心儿的肩膀,“我是还有事情要办,你早点儿休息。”
“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回过头,对着心儿露出诡异的笑容:“趁她们还没回房,往水壶里添点儿泻药。”“……”
今日月明星朗,温度适宜。我躺在屋顶上,一边儿吹着小风儿一边观察书房内的情形。许久没做这个行当,紧张中带了些兴奋。
先就当今的武林现状做了一番高谈阔论后,男大当家转身从身后的暗格中搬出一个两米长的黑色木匣。
匣子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一下。
“有劳南大当家,路上可否顺利?”
“公子客气了。说来也奇怪,这一路尾随势力不下三方,自始至终却没有遇到来自任何一方的阻碍,安静地有些异常。”
公孙仪听着,陷入沉思,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端倪,倏尔嘴角勾起淡淡笑意,手指在木匣开合处细细摩挲。
木匣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黑色玄铁宝剑,剑身上的麒麟雕刻栩栩如生,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着阵阵寒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茧而出。
心脏猛然漏掉半拍,与公孙仪相处半月,我竟不知他何时与殇离剑有了联系。
正当此时,一直安静的殇离神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变得躁动不安,隐隐有蓄势待发之势。
我趴在房顶上,警告的瞪了它一眼:此刻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若是暴露了我,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近他的身。
书房内陷入可怕的陈默,这种气氛并没有因为殇离的再度安宁有所缓和。
风扶远看着公孙仪,神色稍显诧异,“竟然是真的,我们是该喜还是该忧。”
后者没有回答,目光转到一旁默默不语的南大当家身上。
“公子尽管放心,不管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还是南某对武联的中心,在下必然守口如瓶。”
殇离神剑数百年来一直是江湖中的敏感话题,这件事情若是声张出去,一场腥风血雨无法避免,而他们四方镖局必然首当其冲。
“南大当家的为人公孙自然清楚。只是这件事情恐怕已经有人得了风声,公孙是怕连累了四方镖局。”
“那还不好办,你从武联调来些好手,在镖局四周护卫。我便不信,在这般强强联合下还敢有人来捣乱。”
公孙仪自是理解风扶远话中的意思,保护亦或是,监视。
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个细节出了失误便可能会引起一场无法估计的灾祸。
“这倒不必,我相信四方镖局的实力。以防万一,我将令牌留在这里,倘若南大当家有需要,尽可拿着它到武联。”
“多谢公子。”
“待我弄清楚始末,公孙仪必给全武林一个交待。”
风扶远显然对于他的这一安排不大赞同,而公孙仪的回答只有正气凛然的八个大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何不把殇离神剑带回来,继续放在书房你能放心?”
“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将这块儿烫手的山芋接过去。”
早在我落入书房的那一刻,被藏于暗橱中的殇离便已破匣而出,悬在半空中盛气凌人的看等着我。
摆摆手:“我没心思跟你打架,只问你一句话,公孙仪是否是你新认定的主人?”
一向分毫必争的殇离第一次选择了陈默。
“他不可以,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毫无意外在镜子中看到一张盯着黑眼圈的憔悴面孔,不爽到了极点。
“小姐,公孙公子让我们准备一下,待小姐吃完早饭我们便上路。”
这么快?也不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赶在众人前上了马车,本宫主可没心思欣赏那种依依惜别,执手相看泪眼的场景。
帘子被挑开,风扶远那张带着戏谑的妖孽面孔映入眼帘,随之一个红木长盒子递了进来。“南大当家送的嫁妆,麻烦婉儿代为保管。”
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随手扔到地上。明显看到某人极速扩张的鼻翼。
我耸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它这么长,凳子上放不下。”
“小姐,里面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