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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的美,第一次见到便会深刻的钻入心底,让人忽视不得。
而福玉娘的美,却含着睿智,第一次见或许掀不起任何的思绪,能记下的只是她举刀对人的震撼,可每一次再见,便会发现她的美渐渐崭露头角,直到此刻,竟会若天女下凡,或许她当真只是天际不小心遗落人间的仙子,来红尘之中走一道,留下容不得人忽视的笑,每一个靠近的男子为其倾心,却又有各种世俗的理由而不能相守。
此刻天蓝地白,她在自己对面笑着,咫尺的距离,因为一个决定,变成天涯的遥远,自己已经不配站在她身边了。
“福掌柜,子美多谢你多日的照顾,子美来此是想告诉你,明日一早,王家小姐要离开了,子美会一同前往王家。”
“哦,要走了,还真快,也罢,今日中午我会命膳房为杜解元备下别致的小菜,算做相识一场,玉娘为你送别吧。”
“多谢福掌柜。”
“杜解元客套了,我们是朋友,不对么。”
“我们是朋友,对,我们只能是朋友。”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笑眯着的眼睛,那双大眼此刻像新月一般,完美的弧度,本来满是风情,可发现的时候已经做出了选择,也罢,只能是朋友,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才是自己该走的路,杜子美相信自己是对的。
没有道别,杜子美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了福玉娘的院子,天本晴了,怎么又下了雪来,都道春日的天,才是孩子的脸,什么时候凝练的冬日也如此的反复无常了。
身后有一件温暖的披风轻轻的搭在了福玉娘的肩膀上,茫然的回头,是早已扎根在心底的脸,或许是刻意,或许是真的来不及收回,竟让福玉娘捕捉到一抹心痛,哪里来的痛,他不是一直喜欢看到自己憔悴么,如今遂了他的愿,他何痛之有。
“看来你真的越来越没脑子,我在想,这福缘客栈收入我旗下指日可待了。”
“是啊,或许我若死了,我名下的一切都会是你的了,不过,念在罐儿的身份上,若当真有那一日,我希望你放他一回。”
“你休想去和他聚首,若你当真死了,我让福缘客栈上上下下二百三十二口给你陪葬。”
福玉娘扫去敖鄂抓着她肩膀的手,转身走向门里,这样的话对那些以她为生的下人来说,听见了并不见得好,“敖鄂,你了解我,莫要再如此说,不然我死之前,会拉上你垫背。”
出乎意料,敖鄂竟然笑了,“若你当真拉着我,那我便与你共赴黄泉,不过下一世,就算你最初遇上的是他,但你注定是我的人,我不会再让了。”
福玉娘听见了敖鄂的话,却不见开心,伸手抓向腰间挂上的匕首,抵在敖鄂的心口,咬着牙说道:“你不配提他,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说什么兄弟如手足,你们曾说过感情胜过兄弟,可后来呢,你怎么对得起他,早晚有一日,我要用你的血洗去他的冤屈。”
敖鄂平静的说道:“我也等着那一日,只要你抓住我,我便伏法。”
福玉娘收回手中的匕首,默然转身,证据,敖鄂做事,岂会留下证据,在司徒若宇投潭的那一刻,这世上所有的证据便随着死去的人烟消云散了,到底什么才是最真的,也只有死去的司徒若宇和留下来的敖鄂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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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三章 献身
敖鄂搭在身上的雪貂披风,福玉娘快速的走向愣然身后留下一串冷淡的话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敖鄂,你不是神,百密总有一疏。”
“是,我不是神,所以,我不能肯定,自己还有多少机会,还能掌控多久。”
“敖大官人,我的院子受不住您的光芒,还请您先出去,我也要忙了。”
说罢执起栓柱的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院子里只留下敖鄂一个人,天空中的雪花如鹅毛般纷纷飘上了他的身,院子外的人早在看见敖鄂凭空出现的时候已经离去了,敖鄂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看着福玉娘在他眼前合上了门板,不过薄薄的一扇,却挡住了两个人的轨迹,若是他想,只要抬抬脚,那门便阻拦不住一切,可之后呢,只有心的距离才是真正的遥远,遥远到自己怎么也追赶不上了。
毅然转身,快速的来到了王凝兰的院子,那些黑衣人看见他的出现,心照不宣的纷纷撤离,来到王凝兰的房门外,敖鄂做了很想在福玉娘院子做而却不敢的事情,只要他出声,那门会在第一时间为他打开,可是他却抬起了脚,只一下,那门随着一声巨响,轰然倒塌。
王凝兰正坐在桌子前翻看着一本书,听见了这声音,伸出玉手抚住自己的心口,声音细碎的问道:“敖鄂,你这是发得哪门子疯,吓到我了。”
敖鄂挑着眉大咧咧的坐到了王凝兰眼前,声音透着寒,这声音比他带进来的冷风还刺骨,让王凝兰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的,看见我来你不开心,那么我这便走。”
敖鄂还没有任何动作,王凝兰就丢开自己手中的书,起身快速坐到了敖鄂的大腿上,丝毫不去顾虑门板已碎,被外人瞧见的尴尬,她心中有数,自己身边跟着的那些黑衣人,面上只是保护着她地,背后却是听从了敖鄂的安排。
“怎么会。想着你好些日子了。你都不来看我。让我以为你指不定又瞧上了哪家地姑娘。流连温柔乡。只看新人笑去了。”
“我现在最新地人便是你。你不笑给我看。自然我要找别人发泄一下。你懂得。我是个正常地男人。”
听了这话。王凝兰垂下了眼睑。沉默了许久。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反倒绽开笑颜。虽然外面还有回廊。可由于门板破碎。屋子里还是涌进了一阵凉气。王凝兰畏寒。却也不顾得这些。反而拉着敖鄂地大手牵上了自己地衣襟。慢慢解开自己地盘扣。
敖鄂并未动手。冷着眼看着王凝兰眼中地媚态。心中却生出了一丝烦躁。为什么千娇百媚中。就算高傲如王凝兰——发誓要进宫之女。也拒绝不了他。可自己最想要地人却不要自己。
愣神之际。手中已经摸上了一团柔软。火热地炽手。手感细腻。这样地诱惑。对于一个正处在生理期旺盛地男人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敖鄂一把抱起了王凝兰。快步走进了她客房地内间。那里面有福缘客栈特别打造地大床。足够两个人翻来滚去。
不甚温柔地放下了她。栖身压了上去。心中却想着:福玉娘。你不屑于我。这世上还有许多巴不得躺在我身下地女人。我可以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更加地快活!
在王凝兰的配合下,敖鄂几下子便褪去了她的衣衫,手中是他一手掌握不下的胸脯,胸前是王凝兰滑腻湿润的舌,中裤微凌的下身是她灵活地手指轻拨,这本是一个处子,动作却娴熟的彷如青楼鸨儿。
虽然只一眼,敖鄂还是看得分明,他进门之后,王凝兰手中捧着的书是宫廷中流传着的大内秘书,上面皆是各种男女房术的春宫画,嘴角轻轻扬起,不屑于王伦地一世聪明,也有如此糊涂之时,他当真以为景帝会沉迷于女色,这王凝兰摆明了是王家之人,就算有赛天仙一般的美貌,胜诸葛一样地智慧,若当真放她进宫,想来也是冷宫中的住客,看再多地春宫图又能怎样,莫不怕她爬出了宫墙,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最后反倒连累了王家地声誉。
身上的**源头在王凝兰的刻意**下有了明显的反应,只要一个动作,就能释放了自己,王凝兰已经为他敞开了双腿,只等着他的采。
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滑下,敖鄂轻轻抬起了下身,王凝兰马上会意的把他的中裤褪去,露出了他粗壮的男根,引得王凝兰惊叹一口气。
听见身下的女人
这样的声音,再清楚不过的对男人的肯定,敖鄂的
正文 第二零四章 勾引
更凉,心愈冷,本是多情人,却要扮无情,谁会比是//
王凝兰静静的平躺在似乎还残留着**的大床上,贝齿咬唇,眼角含泪,初见还历历在目,她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出生携贵,只要自己想要的,就畅通无阻。/
王美莲是自己的爹爹最爱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天下谁人不知,她能得到王伦最细心的呵护,却得不到诸葛裕的心,可望不可及,王凝兰耻笑她的无能。
可是自己不同,凭着千娇百媚的仪态,有哪个男人能逃得出她的石榴裙,又有几人能躲得过她的温柔乡——至少遇上敖鄂之前,她一直如此的认为。
不过短短数日,自己把最宝贵的纯真送到了他眼前,不过一个名字,他就放开了自己,好笑,想她王凝兰居然败给了一个在市井中抛头露面的老女人,这怎么可以,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生,只此一次。
风扬起了窗边立之人的长,飘扬的青丝迷乱了人的眼,原来越是这般若即若离,反倒更加魅惑人心。
窗外似乎有什么情况,敖鄂突然转过身来,两三步来到王凝兰的床前,引得王凝兰心剧烈的跳了两下,不想他却只是勾起了刚刚抛在地上的棉袍,一个飘飞,那袍子已经穿在身上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躺在床上的王凝兰一眼,抬脚就向门边走去。
王凝兰由原看见傲鄂向床边靠近而雀跃的心一下子转成恐慌,看着傲鄂的动作,毫不迟疑,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也不去理会敖鄂并没有把刚刚推开的窗户关上,就那么**着身子直接跳下床去,在敖鄂走出外间前自他身后缠住了他地腰身,额头轻轻的靠在他地后肩处,声音低低柔柔的哀求着,“不要走。”
敖鄂只是站直了身子,许久才慢的说了一句,“你很怕冷不是么,冻伤了,恐你爹要找我算账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回府。”。
王凝兰的声音已经开呜咽,听见了敖鄂的话却还是不肯放手,只是维持着刚刚和她平素完全不同地低姿态,柔媚的纠缠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你来都不会是一个。放手吧。”
“没有了你。我也只是一个人了。”
“有我。你会只是两个人。”
慢慢地松手。这话太过明显。他是在诉自己。就算刚刚地事情没有被打断。自己也不会是他地唯一。或许该好好想想。现在这样纠缠着他。是不是太折面子了。
腰上地力道没有了。敖鄂脚下一点都没有迟疑。头也没回就走出了王凝兰地客房。脑子里却全是刚刚地画面。那个叫罐儿地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他为讨福玉娘喜欢。特意采来了盛放地梅花。若单单如此也到罢了。可他不该在福玉娘接过梅花之后却把福玉娘抱在了怀中。那种不像孩子地拥抱。带着男女之情地味道。
最让敖鄂把持不住地确是福玉娘地反应。她居然放任罐儿那样抱着她。还该死地伸出了自己地手。环抱住了罐儿地腰。把头埋进了罐儿地怀抱……
若不是刚刚被王凝兰牵绊住了,敖鄂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去掐死罐儿,还是掐死福玉娘,不过才一瞬,他就清醒了过来,罐儿在福玉娘心中只是个弟弟,这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再出门,刚刚地雪地里已经没有了福玉娘和罐儿的身影,敖鄂缓步来到了罐儿刚刚站着的位置,闭上眼睛回忆着福玉娘的笑脸,那样的笑脸,没有一丝丝的牵强,就好像很多年前,自己与司徒若宇第一次带她来见北方的雪景之时,还是自己先现了她一直看着雪地中那株与雪争艳的梅花,轻点地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