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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里看上去竟不比老夫人的院子逊色多少了。
诸葛裕把诸葛绯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以前香儿睡觉的地方,这里是离秀蓉最近的地方,也是随时可以看到诸葛绯绯的地方,闹哄哄的都累了,待大家确定秀蓉身子没什么大碍之后,便都回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诸葛裕蹑手蹑脚的爬上了秀蓉的床,秀蓉尚未入睡,往床内挪了挪身子,笑看着诸葛裕,诸葛裕瞧见了秀蓉的笑脸,竟迅速的低头在秀蓉的脸上印下一吻,轻声说道:“若不是你身子有问题,你这样瞧着我,会让我觉得你是想勾引了我!”
秀蓉别过脸去,俏脸上竟浮现一层淡红遮住了原本的苍白,小声说道:“没个正经的,对了,那孩子很可怜的,你不要再罚了她,她才失去亲娘没多久,你若不多关心她一下,反倒要罚了她,她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诸葛裕盯着秀蓉,淡淡的说道:“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身子吧,绯绯的事情我自有决定。”
躺在小床上地诸葛绯绯在这时偷偷的翻过身去。眼角又有泪水滑落。
第二天一早储杰便神采奕奕的跑了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他不该进的地方,直立在外堂高呼道:“侯爷,储杰来向你请罪了。”
诸葛裕拥抱着秀蓉的身子,许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可是被外面那惹人厌烦的家伙吵醒了。真地想去打人,遂翻身坐起,抓过一边的衣服,却在转身的时候瞧见了秀蓉明亮的眼睛盯着自己,诸葛裕微微一笑,低头轻吻了一下秀蓉的小嘴,温柔的说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再好生休息一会。”
秀蓉回他了一个微笑,然后目送他挺拔的身影离开了这房间,他走后没多久。就看见诸葛绯绯也坐了起来,瞪着自己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秀蓉不客气的说道:“你别以为跟我爹给我求了情我便会感激你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才没那么好骗,你不要当我是傻瓜。”
秀蓉笑看着闹别扭的诸葛绯绯,她听得清楚,诸葛绯绯地口气没有昨天晚上的强硬了,翘起自己的嘴角。轻轻的说道:“昨天晚上累坏了,你再休息一会吧,若是让你爹爹知道你醒了,怕又要来说那个什么乌室的事情
诸葛绯绯听了秀蓉的话,脸上顿时变得色,秀蓉心中一紧,她没有要吓唬诸葛绯绯的意思,可是显然这孩子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又轻轻的说道:“你放了心,你爹是爱你地。不会那么做的。”
诸葛绯绯红了眼圈。“你又知道了。你笑话我。你果真像兰姐姐说地那样。是个坏女人。”
秀蓉听见诸葛绯绯提到了苏兰地名字。微微皱起了眉头。冷淡地说了一句。“你爹已经把你交给我管理了。你若再去找那个叫苏兰地女人。我会命人打你地手板。”
诸葛绯绯愕然地看着秀蓉。外面香儿和翠萍得了诸葛裕地消息进门来服侍秀蓉。看着诸葛绯绯瞪着秀蓉那充满敌视地眼神。香儿沉着脸跟翠萍说道:“怎么咱们侯府里竟是些不知什么是感恩地家伙。若是没有如夫人。怕现在早就要去那个什么乌室受罚地某个人。现在还没个认识。对自己地恩人那般地态度。我若是恩人。早把她踢出自己地房间。让侯爷办了她去!”
诸葛绯绯听了香儿地话。也不再去瞪着秀蓉了。只是小脸比刚刚还白。小小地身子缩成一团。秀蓉皱着眉头。轻轻地香儿说道:“就你这丫头话多。快些收拾吧!”
香儿吐了吐舌头。很满意自己给诸葛绯绯带来地压力。翠萍只是看着香儿笑。她越来越喜欢香儿这丫头了。
诸葛裕出门拉着储杰走到了院子里。瞧着储杰沉声说道:“怎会这么早跑就到这里来了?”
储杰低头瞧着手中刚刚从内堂得来地东西,不解的问道:“府里怎会出现了这东西,难道是王家的人?”
诸葛裕看着储杰,“你也知道这东西?”
“恩,我曾听闻王家有拥有此种能力的门客,虽然这东西简单的看去只像平常的女人家寄托怨念的东西,可是神就神在它下面的符咒,据说这些是很难得到的东西,若有人集中怨念,针刺人偶,再把这东西悄悄送到所下咒之人五十步之内,不出七七四十九天,咒主将全身溃烂而亡,且若此物在在咒主身边存在超过二十一天,就算发现了也医治无门,只能延缓死亡的速度。”
诸葛裕听完把自己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转身便向内室走去,被储杰揽住了,“侯爷,这事已经发现了,那么当然该管,可是京中的事情你该怎么处理,圣上这次定然生气了,难不成你想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得罪了王家的人?”
诸葛裕听了储杰的话竟迟疑了,心中初见秀蓉的甜蜜被瞬间冲淡,愁云很快覆住了他的头顶,诸葛裕犹豫了一阵,眼睛恋恋不舍的注视着秀蓉的房间,语气竟也轻柔了,“储杰,你即刻修书向圣上报备,就说诸葛裕办完家中之事,会尽快回朝堂领罪受罚。”
储杰盯着诸葛裕的脸,收起了笑容,“此次虽然不好办,但是圣上还指着侯爷,也不会太过为难,只是王家那边,你若办不好,王老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王家的事情暂时圣上也不好处理,还有我娘那边的情面还要顾,但是不出三年,王家的势力达到了极限,就是真正对峙开始的时候意?”
诸葛裕和储杰同时回头,盯着门外一脸苍白的老夫人,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的问题。
正文 第一一二章 败露
诸葛裕和储杰都以沉默对待老夫人的问题,老夫人明明知道他们刚刚对话的真相知道了或许让自己不能接受,但还是希望知道个明明白白的,在她心中,就算王家真的对诸葛家做了什么悔不该的事情,不说是诸葛家当真亏欠了王家许多,最基本,老夫人自己也是王家走出来的人,怎能不记挂着自己的根呢。
“侯爷,老奴有事要禀告!”
在场僵持着的三人听见了李恒的话,竟同时松了口气,李恒恪守着规矩,不似储杰不管诸葛裕在什么地方都敢闯了进去,当然,没直接走到诸葛裕和秀蓉的卧寝算储杰今天守了规矩了,也或者说,是给了秀蓉留颜面。李恒只是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诸葛裕的回答。
诸葛裕不解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李恒,挑挑眉毛,无声的询问着;李恒所来何事?李恒用自己再严肃不过的面孔对诸葛裕皱皱眉头,诸葛裕心下明白李恒来找自己绝对是有十成重要的事情,然后收紧了脸上的线条,快步来到了李恒的身边,轻轻的问道:“恒伯,此时尚早,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李恒看了看老夫人又看了看诸葛裕,然后低头轻声说道:“府中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该让侯爷见见,不知侯爷现在可方便见他?”
诸葛裕微微眯上了眼睛,实在想不出这么早会是谁来见他,但是看着李恒紧张的表情,知道来人定然非比寻常。
略有犹豫,回头盯着老夫人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娘,恒伯说府中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客人,您要不要跟着去瞧瞧?”
诸葛老夫人凝视了诸葛裕很久。她明白诸葛裕眼中只是客套,并未真的想让她跟着去,毕竟这府里大小事情以前多半都是自己在掌管着,诸葛裕只负责外面的正事,已经跟兰馨说过要放手了,也就没必要还想着什么都替诸葛裕参合,想开后心中竟无比地轻松。诸葛老夫人自己安慰了自己。操劳了将近一辈子,合该是自己享享清福时候了,虽然此时这样说有些甩手的嫌疑,可是看着眼前英气十足的诸葛裕,千军万马都能主宰了,自己一个小小的侯府,难不住他的。
老夫人想得明白了,随后微微的笑对着诸葛裕。轻柔的说道:“不了,裕儿你去
只是简单地几个字却让诸葛裕心中一暖,自己地娘真的不同了。
诸葛裕对老夫人回以一个微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老夫人也跟着动容,诸葛裕多少年未跟她这般的笑了,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笑。她怎能不感动。
“娘。那孩儿去了。”
老夫人轻轻了点了点头。看着诸葛裕矫健地背影快速地走出了秀蓉地院子。是真地该放手了。
诸葛裕、储杰还有李恒来到僻静地会客室。这里多半都是有秘密人物来地时候才打开地。这里也是严禁下人入内地地方。李恒打开了房门。里面一个佝偻地背影微微瑟缩了一下。见到了从门缝照进室内地光线。像恶鬼一般更加地偎进暗色地角落。
储杰先声喊道:“怎地。李大官家。一大清早你来打扰侯爷好梦就是为了带咱们来瞧你新近豢养地小鬼。啧啧。这早上阳光都怕。若是日当正午地时候。还不得魂飞湮灭
李恒瞪了储杰一眼。转身看着诸葛裕。喃喃地说道:“侯爷。此人便是赵医官。”
“赵医官?”
诸葛裕把疑惑的眼神定向躲在桌子下那个瑟缩地背影,那个背影听见有人叫出赵医官,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嘴里含糊的叫嚷着:“我不是赵医官,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赵医官,我是畜生,对,我是畜生,你们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对,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求你们放了我这条狗命,求你们放了我,你们要是想要钱,都拿去,全部拿去,只要留下我这条命,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诸葛裕皱紧了眉头,沉声问着身边的李恒,“李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李恒小心的回答着诸葛裕的问题:“今早上府里的家仆在外面见到躲在阴沟里的赵医官,本来附近时有乞丐,家仆并未在意,可是一边有一个小孩子高声喊了句,狗娘养的赵医官在此!这疯子便癫狂了起来,府里的家仆觉得蹊跷,回来禀告了我,我这才随着他们去瞧,还真的是赵医官,可是他的神智似乎不怎么清明,想来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是。”
诸葛裕皱紧眉头,盯着赵医官佝偻的背影许久,才轻声询问了身边的储杰,“你有没有办法让他恢复了神志?”
储杰也板正了自己的脸孔,一扫嬉笑咒骂,轻轻的说道:“这个要看他受刺激程度,亦或是他的脑袋是否受过什么外伤了,找不准病因还真的是个十分棘手的事情,想来他定然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他只言片语中看得出他这次受伤,最大的可能性是人为的,也直接点说,是跟他知道的这件事情有关系,属下可以先用一些清神的药材混合了针灸试试看。”
诸葛裕点了点头,迈开步子走进屋内,赵医官见他们三人走进屋内,只是自言自语的重复着,“我不是人,你们看不见我,我不是人,你们看不见我……”
诸葛裕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储杰和李恒蹲在赵医官藏身的桌子前,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同时问向人鬼不分的赵医官,“你饿不饿?”
赵医官慢慢的回过头来,他此时的样子让久经沙场的储杰都一愣,有些不敢直视了,赵医官一只眼窝塌陷。黑红的腐肉糊住了塌陷下去地坑洞,不时向外淌出脓水来,细看似乎已经有了蛆虫,鼻子也被人削掉了半边,嘴上还残留着几个线孔,头发半长不短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是血还是污水让前额的几缕长发粘成一个破布条样。半条胳膊没有了。另外一条也耷拉着,想来也该废了,身上的衣服散发着死尸一般的恶臭,或许是赵医官本身就散发着与死人一般无二的味道,储杰用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喃喃地说道:“还真地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