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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袅靠煤艽蠛艽螅荒芄諦erryz工房的第七张单曲太激情太火爆了。
沉迷之际,却突然觉得脸皮子一阵拧着疼,我不禁叫出了声。
“啊——!谁啊?!”
叫声未息,套在头上的耳机就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看这些垃圾干嘛??!!”小凌凌劈头就吼道。
一个绝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突然出现了,我冷不丁出了一身白毛汗:“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让你来了吗?”
“今天是周末,我们休息。怎么,我不能来看看吗?”
坏了。现在寝室里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老肥”。这下可好,终于被他抓到上好的把柄了。本来我就是全班公认的“性冷淡”,现在大概在场的这位室友已经找到他所认为合理的原因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王老五也推门进来了。
果然,那两个人见了眼前的一幕,都开始“哧哧”地偷笑,目光里尽是异样。
“那个……”我干咳了一下,解释道,“不要误会,她是我的学生……”
“我是他表妹!”凌凌抢道,然后像小猫一样坐到了我的腿上。
王老五一脸莫名的渴望:“好啊,可爱的小妹妹。欢迎你!”
“老肥”也摆出了让人接受不了的温柔:“乖,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敢保证,就他这会儿的柔情似水,让女朋友见了准得吃醋。
“我叫凌凌。”小家伙客气地答道。
“凌凌……挺好听的名字。”
我关掉了视频,问凌凌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自己打听的呗!知道了你的名字还不好办?我刚才见了人就说,那个叫孙杰的小子女朋友要上吊了,让我赶紧来找他!”
我的脸都黑了:“亏你想得出来!你编个什么不行?你下来啊,自己坐板凳上!”
“没关系,我刚才只告诉了两个人,就找到你了。一个是清洁工大妈,另一个就是这个哥哥——”小凌凌说着指了指“泡面王”王老五。
听到小凌凌又叫他“哥哥”,王老五脸上又是泛起了幸福的晕彩。这可真是太好了,对此事最为好奇的人恰恰逮到了机会。
“你找我来干什么?”我问道。
小凌凌拉住我的胳臂:“走吧!跟我走一趟!”
“去干什么?”
“去救你的女朋友呗,人家要上吊了。”小凌凌轻吐道。
再没等我回话,小凌凌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牵了出来。
完了,人丢大了。
“你放开啊!你是想毁掉我吗?”出了屋子,我急忙关严了房门,小声道。
“怎么了?这有什么?”小凌凌不以为然,“难道和自己喜欢的人拉拉手就……”
“可你只是个孩子!”我强调道。
小凌凌阴险一笑,很快地接道:“这就对了嘛!我只是个小孩子,是你的小妹妹,又不是天天跟你亲嘴的女朋友,和我拉拉手有什么不妥?哼!”
这是极其黑暗的一天!接下来的几分钟更是我平生最难熬的几分钟。因为我就这样在全校同龄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她的小手拉着拽着,一直拖到了学校门口。
同伴的女同学鲁君黛见了,连忙拍手起哄,拉着同行的另两位姐妹,追在我后面吹起口哨。
“萝莉控现身咯!”
“快拿相机来!”
“哇!我的偶像!这才叫轰轰烈烈的爱情,无视世俗的偏见,只因为我们认为值得!”
听到这里,我再也受不住了,拼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挣脱了小凌凌的牵手。谁知这样更麻烦,执意要置我于死地的小鬼兔子一样窜起,抱住了我的腰:“哥哥,背我走!”
“……”
说实在,我不背也不行。因为小凌凌已经完全将体重吩咐给了我。
刚出了毛毛虫学院的大门,小凌凌便破口骂道:“妈的!你越来越不让人放心了!先是跟静香姐偷偷约会,现在居然又敢躲在屋子里看黄片!”
我简直比窦娥还冤:“都是什么呀?!你知道那是什么吗?约会?!你懂什么是黄片吗?”
“知道也不告诉你!怪不得我们班的男孩子天天议论这个呢,原来男人果然最喜欢这个,一看到黄片连魂儿都丢了!”小凌凌紧紧地卡我的脖子,愤愤道。
我干咳两声,纠正道:“那叫MV!是歌曲的MTV!”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凌凌不讲理地吼道。
算了,不跟她计较了。否则惹火了这位醋意大发,且正在黑化中的萝莉,谁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故。
我转移了话题,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会长让你回总部一趟。”
“是郝友艾吗?他让我回去干嘛?”我问道。
“保密。”
路边一个只有一条腿的老乞丐正躺在路边乞讨,他的身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漏茶缸,里面只有很少的几枚硬币。那位老大爷身着一件露出了棉絮的破棉袄,胡子拉碴的,艰难地挥着手中的一张纸,奇+shu网收集整理对行人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停叨叨着:“好心人,您就帮帮我吧……”
我们前面的一对大学情侣喝光了自己的矿泉水,毫不客气地把瓶子丢尽了茶缸里,老头子合掌作揖道:“谢谢,谢谢!”
我背着小凌凌,走得很慢,那老乞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脸上尽是羡慕之色。看到我们走近,就又挥动起手里的那张烂纸。
“好心人,你们就帮帮我吧……”
我和小凌凌从他身边经过时,小凌凌从自己兜里摸出了硬币,“嗙”地扔进了茶缸里。
可是我们并没有受到老人的感谢,而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小杰子啊小杰子,你就看看吧……”
老头子的声音很轻很轻,就连刚经过他身边的我们都是听得模模糊糊。
小杰子?莫非是在喊我?
“凌凌,你先下来,我有话对爷爷说。”我拍了拍凌凌。
见四处没有太多的人,小凌凌也许是觉得此刻没有了陷害我的价值,于是乖乖地松开我,跳回了地面。
“老大爷,您是在……叫我?”我蹲下身,很轻的问道。
老乞丐点了点头:“这张纸你拿去,到了总部以后,千万不要告诉会长,他从来不相信这些奇谈怪论的!这里或许会有你们需要的信息。”
我接过了那张边缘破得像被老鼠啃过的皱纸,那只是一张祖传治疗梅毒之类性病的小广告,除此之外,我再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小杰子,我相信你是好样的!记住,如果这张纸渴了的话,只需要喂给它一些茉莉花茶水。喂饱了它,你就会省掉不少力气的!”
老乞丐对我说了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话语,将我搞得一头雾水。
“去吧,孩子!”老乞丐裹紧了棉袄,重新直起了脖子。
午后的人行道上,行人并不多,不过这会儿还是开始有些好事之人注意到了我们的异动,招呼着同伴,好奇地围拢而来。
我小心地折起了那张破纸,藏进了贴胸的内兜里,对老乞丐说道:“老先生,您辛苦了,请保重!”
老乞丐欣慰地笑了笑:“小杰子,我们也许还会再见面的。”
他冲我们挥着手,向我们告别。赶在行人围上来之前,我们站起了身,向十字路口走去,在那里,一辆出租车已然停在了那里,司机站在车门外向我们招着手。
“就是这辆车!”小凌凌叫道。
上车之前,我最后远远地看了一眼老乞丐,看到他仍旧向我们挥着手,口中大声喊道:“好人一生平安啊!”
小凌凌对司机说道:“叔叔,带我们回‘学校’吧!”
第二章 媴嫝树
毛毛虫市河西区北部,丰收路东段路南布莱克园区二十三号别墅。上次我和江凌凌到这里来的时候,还是大雪飘飘的深夜,远离落满了积雪,乌鸦在枝头叫个不停,一片破败凄凉。
不过这次是在大白天,这片环境看起来多少算是可爱了一些。房子里面没有了羊羔疯的装神弄鬼,也没有了老猴子的暗中捉弄。记得上次别墅一楼有一个门锁得紧紧的,现在也已经打开。老凌凌把我们领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和康乐医院病房里同样的一个大液体池子。
堵严了五官,我们瞬间就在大池里被传送到了糖果理事会的总部中。
羊羔疯松开了塑料袋,憋在里面的老猴子“哧溜”一下子便钻了出来,爬上了她的肩膀。
一楼的大厅里面,已经有一大堆人在等着我们。佳瑶姐的脖子里缠着那条花蟒蛇,郝友艾会长的身边仍然是静香和那个黑肤女孩儿两个小助手,此外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少女,看起来应该有十五六岁,都是一身漂亮得体的套装公主裙和雕花的披肩。而陈海客就站在她们身边。
“孙杰同学!欢迎回来!”郝友艾披着一件彩灯缭目的黑色外套,伸出了布满皱纹的大手。
我同他握了握手:“郝会长别来无恙。”
“再好不过了!”郝友艾笑嘻嘻地抖了抖身上的外套,它立刻发出了一阵憨笑,“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我上个星期的杰作,彩灯外套!只要动一动,就能发出不同的声音。”
说着,郝友艾就抬了一下胳臂,顿时“咿——呀”一声,新版《笑傲江湖》里面的那声长嚎再现了出来。
真是个“老玩童”。我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些不同闪烁的小灯棒看了看,问道:“那么,这件产品的销路如何呢?”
郝友艾“嘿”了一下子,跳着说道:“果然聪明!你算是问到正处了,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至少六个人向我定做这件衣服咯!当然,由我生产,卖给小家伙们的东西向来都是免费的。”
“会长先生,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生意的事情你们稍后再议也不迟。”羊羔疯不耐烦道。
“当然。”郝友艾扬了扬眉,抬头纹乍现,“请吧!”
我们一行九人外加一只猴子,乘坐电梯到达了建筑的顶层,在这里阳光像往常一样明媚,会长办公室所在的那把大伞在阳光下也非常漂亮,犹如深处童话世界。从伞沿不断喷下薄雾似的水珠,滋润着楼顶的所有珍草异树。
浮光一视之下,视野所见的花草苗树就有数不清的种类:各种各样的草树以及藤条植物、蔷薇、牡丹、月季、玫瑰、石榴花、兰花、菊花、海棠还有……洁白的梅花?!
怎么可能?!这些植物的花期根本不可能碰在一起的!然而眼前所见,却比比皆是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各式花朵,奇香无比,如假包换。
总之在不同的土池里,都有不同的植物处在鼎盛的花期。我们沿着植物间的雨花石小径,来到了一棵婀娜多姿的树木下面,那里已经预备好了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和九把椅子。
随同会长陆续就座后,我好奇地凝视起为我们遮荫的这棵矮树。但见此树形态独一无二,犹如一位矜持羞涩的少女,柔腰微躬,树干略扭,呈悦目的淡青色,树冠则是像一朵朵油布小伞,婉然扭伸的枝条上尽是弯月形的绿叶,不仅如此,树身似乎还散发着一种似胭脂非胭脂的淡香。
郝友艾发话了:“诸位亲人,请容我正式介绍一下,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棵珍奇植物,便是古书中相传的媴嫝树。”
会长说完,环试了一下众人。不光是我,就连佳瑶姐她们也登时目瞪口呆,愕然之色难以掩饰。想必她们也曾对这种植物有所耳闻,只是从未想到能够亲自目睹它的风采,所以得知此等凤毛麟角的物种原来就在身边时,无不惊奇万分。
上次在狗妞的爷爷家,我们抓获过两名盗墓贼的头目,据他们交代,八年前自己曾经在龟